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沅苏
她没有穿内衣。
柔软的没有任何阻碍的贴着他的胸口。
裴靖远低头吻她,不深入,却细细密密的让人身子发软。
容箬揪着他的衣服,躲避的同时带着哭腔的声音也一并响起:“说是你女朋友也可以?”
她发誓,这句话并不要逼着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是委屈、试探、愤怒、不甘无数种心情汇成的复杂反应。
裴靖远清冽的眉间都是笑意,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喉结滚动,发出了个‘嗯’的单音!
他捧着她的脸,舌尖撬开女人的唇齿,长驱直入的攻城略地!
手从她睡衣的裙摆探进去。
容箬吓的脸色发白,慌忙去捉他的手,抬高声音喊道:“靖哥哥”
男人将她压在沙发上,深沉的眸里蕴藏着涌动的暗沉,她是真的吓坏了,娇小的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睫毛上还粘着水珠。
裴靖远退了出来,却还贴着她的唇瓣,性感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沙哑味道:“不是。”
容箬被他强悍炙热的吻搅得脑子里空白一片,胸口剧烈起伏,听到他说话,魂不守舍的问:“什么?”
“背景照片,不是你脑子里想象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爱情故事,当时忘了换,后来就忘记了。”
他坐直身体,又恢复了一贯矜贵优雅的贵公子模样,替容箬理了理凌乱的睡裙:“抱歉,吓到你了。”
将黑了屏幕的手机搁在茶几上,对方已经挂了!
见容箬还没有动静,又抬手安抚的揉了几下她的发顶,“回房间睡觉。”
容箬‘嗯’了一声,绷直腿,软着嗓子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的腿抽筋了。”
裴靖远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抱起来,看着她灵气十足的眼睛,又有几分起怒交加,“接个吻都能腿抽筋,容箬,下次做愛,是不是要折了?”
☆、68068:给靖远写了68封情书的那个小妹妹
容箬抬手捂住脸——裴靖远对她,一直像兄长一样进退有度、言辞谨慎,突然听到这样直接**的荤话从他嘴里说出,除了羞涩,还有点尴尬!
一米八的床,容箬躺下后,还剩大半的空位。
裴靖远将她拢在身下,拉下她的手,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箬箬,外面沙发太小,不舒服。”
容箬咬着唇,外面的沙发对他而言,的确是小了点。
她的思维是单线式的,想到两个人都有过亲密关系了,索性往旁边挪了挪。
再者,她也舍不得让裴靖远睡逼仄的沙发!
上次做完,她整个人都累得不行,几乎是他一停下,就蜷在他怀里睡着了。
清醒着同床共枕,这还是第一次。
鼻息之间缭绕的全都是男人淡淡的气息。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33
窗帘拉上的,关了灯,房间一下就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裴靖远的手环在她的腰上,没有任何越距的举动,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沉稳低缓,容箬睁着眼睛,还在想傅南一。
忘了改,后来就忘记了。
这话听着是一个意思,但细想之下,又有本质上的区别。
***
早上起来,裴靖远已经走了,桌上放着张字条:“阿阮的案子还没彻底解决,这段时间不要乱跑。”
上次去老挝,容箬基本上没公开露过面,他倒不是太担心阿阮手下的人报复到她身上。
不过,还是派了人暗中保护她。
这点,他没告诉容箬,怕她有心理负担!
刑警队除了陆冉白,其他人闲的都快生蛋了,胖子托着腮,将鼠标点的啪啪响:“要不,我们背个背篓去山上挖尸体吧,说不定能发现一桩冤案。”
这话,引来办公室一众人的怒气。
如果是其他职业还行,偏偏他们是刑警队,盼着有案子,不是间接盼着有人死吗?
容箬的手机响了,是个没有半点印象的陌生号码,且,不是本地的。
“我是容箬,你好。”
那头静了几秒,才传来女人成熟妩媚的声音,似乎还轻笑了一声,“容箬?给靖远写了68封情书的那个小妹妹?”
这种调子,是容箬一直想模仿,却屡屡失败的,属于成熟的、透着女人味的都市女强人才有的气息。
她曾固执的觉得,只有这样的女人,和裴靖远站在一起,才是匹配的!
根据气场的第一感觉,容箬能简单的描绘出对方的外形容貌。
深棕色的长卷发,五官很大气透着经过世事淬炼后由里到外透出的妩媚,身材高挑,清高傲慢。
容箬捏着电话,咬唇,中学时代,情书是表白的一种趋势。
她只是顺应了这种趋势,但被傅南一说出来,却让她有几分无地自容的尴尬和难堪。
☆、69069:一句话内容:这是一封情书
“姓名:容箬,年龄:16,三围:暂时不报了,还会再长的,梦想:扑倒隔壁家的靖哥哥,一句话内容:这是一封情书,目的”傅南一轻笑,不屑、轻视,又带着对无知妹妹的纵容,轻飘飘的念出最后一句:“目的,我们约
泡吧。”
这是容箬在写了n多封苦情、肉麻、忧伤的情书无果后的泄气之作。
参考教材,陆怀眠。
最后一句话,也是他加的。
当时,约泡这个词,还属于珍稀词汇,不是人人都懂的。
容箬本着勤学好问的心问了这个词的意思,他解释,去坐坦克,模拟炮弹发射。
这是某某区域新开放的一种类似于真人cs的游戏!
她当时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总算跳脱了中学生牵手逛小树林的潜规则,来了个不一样的。
后来知道这个词的真实含义,只悔得恨不得能化身成为楚人美将陆怀眠那个祸害给掐死,但已经晚了,情书已经给裴靖远了。
后来想想,反正自己在靖哥哥面前已经是没脸没皮了,也不在乎再丢一次脸。
几天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但是现在,被傅南一用轻佻玩笑的语气一字不落的念出来,她只觉得羞耻、难堪、面红耳赤,还有层层叠叠汹涌而来的愤怒。
他居然,给她看了。
“别念了。”
容箬强压着颤抖的嗓音,如果不是顾及着这里还是刑警队的办公室,她定是要气得当场摔手机。
傅南一此刻正站在傅氏集团顶楼的休息区,踩着高跟鞋,衣裙考究,深棕色的长卷发、中分,眉眼轻佻,毫不掩饰的张扬态度。
“听靖远说,你是念心理学的?就没想过,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在乎你,会在跟你做的时候,接前女友的电话?他只是在气我,气我从法国回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找他。”
容箬缓了缓呼吸,即便心里已经风急浪高,语气还是就事论事的平淡,跟着小白审讯了那么多罪犯,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是不是气你我不知道,但以我对靖哥哥的了解,如果他对你真有那份心思,定不会坐以待毙的等着你来。”
挂了电话,容箬双手交叠撑着额头,阖着眼睛养神。
她哪里知道裴靖远对动了心思的女人是怎样的,也许,他在害怕呢?
不是有句话说了吗?
越在乎越害怕。
怕对方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样,所以,裹足不前。
晚上,容箬去宏宁参加高中同学聚会,是一个月前就定好的事。
组织这次聚会的,是他们班的班长,处事公正又乐于助人,在同学中素来很有威望!
所以,来了不少的人。
☆、70070:哥哥怎么瞧着,你有点面熟呀
卡座上坐满了人,还让服务员搬了凳子。
都是好几年不见了,彼此的印象都很浅薄。
容箬本来就不擅长交际,加上心情不好,整个人都闷闷的。
有同学过来敬酒,她也来者不拒,不出一会儿,就有些醉意了!
旁边某个叫不出名字的同学还在滔滔不绝炫耀男朋友,她烦倦的压了压眉心,“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包间里的有人,又不想坐回去继续被荼毒,就去了外面。
路过一个没关门的包间,里面传出一阵阵的起哄声,这种场所,最少不得的就是这些纨绔子弟仗势欺人。
本着警察的职责,她往里面瞧了一眼。
一个男人被人压着脑袋按在茶几上,面前摆着十几杯啤酒,一个头发染成金黄色的少年正拿着酒瓶对着他脑袋浇,“乖乖的喝了,说不定大爷心情好,今天能放你一马。”
那人拼命的挣扎,酒从鼻子嘴巴呛进去,一边咳一边呜呜的嘶吼。
容箬皱眉,垂在身侧的手捏成两个小拳头。
这些人,都是宠坏了的二世祖,已经明目张胆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挣扎中,那人转了半个脸过来,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容箬还是认出了
是苏离。
“停手,”容箬一把推开那个按着苏离脑袋的少年,“你们都给我停手。”
对苏离,她的印象仅停留在有点熟悉的陌生人上。
虽然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玫瑰花攻势,但并没有在她心里留下太深刻的痕迹。
那人不察一个女人能有这么大的劲,直接就被推开了。
“操,臭娘们儿”
容箬亮出证件,那人抬到半空的手顿时停住了。
“警察,放开他,要不然以聚众斗殴逮捕你们。”
金发少年吊儿郎当的看了眼她手上的证件,“哟,原来还是位madame啊,我好怕怕呀,不过,我现在心痒难耐,要不,你先用你那双白嫩的小手帮哥哥握住,嗯?”
还恶意的挺了挺胯部!
容箬脸上一阵滚烫。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34
苏离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那人面门上,单手将她护在身后,“有什么事冲我来,为难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那人捂着鼻子,手上染满了鲜血,“tm的,给我往死里揍,为难女人?我今天还就为难了,你能拿我咋的?”
苏离被制住,拳打脚踢揍得满脸是血。
他们这群人,平日里玩的开,但轻易不会去碰政府部门的人。
“妹妹,哥哥怎么瞧着,你有点面熟呀?”
李秘书进包间时,合约已经签完了,裴靖远慵懒的靠着沙发,和对方公司的负责人喝酒。
她走过去,俯身:“总裁,刚才宏宁的经理来汇报,容小姐在楼下包间。”
☆、71071:陆冉白的表弟,你打算怎么处理
裴靖远抿了口红酒,深如浓墨的眸子里迅速掠过几许异样:“让她上来。”
李秘书刚拉开门,就和匆匆上来的经理撞了个满面。
“裴总,容小姐出事了。”
金发少年伸手去拉容箬的手,“做警察有什么好,不如跟了哥哥,你每个月工资多少,我给你十倍。”
穿银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人群前端,眸色深深的看着被少年拉着,恼得涨红了脸,又极力克制自己不甩他一巴掌的女人。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算什么,我跟你单打,如果你输了就放了他。”
少年大笑:“如果我赢了,我要你。”
已经很多年,没有女人能挑起他的兴趣了。
警察又怎么样,只要他陆皓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自信是好事,但年轻人太自信,保不准要付出点代价。”
气息冷峻的男人从外面款款走进来,清淡的目光掠过陆皓张扬的脸,似嘲弄似不屑的弯了弯唇角,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
男人看男人,更直白精准,陆皓刚来a市,虽然不认识裴靖远,但只需一眼,就能从对方强悍和矜贵的气场里看出大概的身份地位!
裴靖远一只手插在裤袋,薄唇噙着冷淡的凉意。
察觉到陆皓的打量,他眯了眯深邃的眸,将傻愣在原地的容箬近乎粗暴的揽进怀里,“陆少爷,看在你哥的面上,下不为例。”
陆皓的脸色阴沉难看,以陆家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没人敢这么当面驳他的面子。
但听他的语气,是认识他哥的,在陆家,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他哥给他‘讲道理’。
裴靖远掏出一方手帕,亲自将容箬刚才被握过的手擦拭干净,头顶明暗的光线将他的俊脸笼罩的模糊不清,但依旧无法掩盖他眼底挑出的丝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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