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沅苏
烦躁。
“住香颂城,楼下就是商场,超市、电影院、健身房、书城、家电城、餐厅什么都有,买菜购物都很方便。”
“我不,裴靖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存心折磨我的?你就见不得我高兴,非要当跟在我面前乱晃的胡萝卜”
她早上,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
除了存心折磨她,她完全想不出是什么理由,让他既不接受她,又不放了她!
李秘书早就猜到容箬会被裴靖远扛回来,已经煮好咖啡了,“容小姐,请用。”
裴靖远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扔在茶几上,“趁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种憋屈感,让她脑子里绷紧得弦似乎要断掉了,她站起来,厌烦到了极点:“我不看,我要回去。”
走了两步,就被裴靖远拽着手腕扔到了沙发上,即使很柔软,但这种高度和力度,也足以让她脑子发晕。
大手用力的掐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压着她,名贵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凌乱。
他的头顶只及她的鼻尖,容箬看不清他的脸,自然也看不到他眼里的神情。
“坐着,看书,房子我帮你找。”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说了我不需要。”她很抗拒,十年来,第一次这么抗拒他的靠近。
努力扭动着身子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对这场耗费心力的单恋感觉到疲惫,就像一个茧,她想出去,却怎么也挣不开。
看不到一丝光亮,她甚至想,困死在里面算了,但又不甘心!
裴靖远抬手,开始解衬衫上的扣子,眉目沉寂,手臂收紧,她差点没喘过气。
容箬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安静的看着他解扣子。
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挑开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她不愿意用那种龌龊的想法去想她从小爱慕的靖哥哥,所以,只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她可以当成,是因为她闹得他心烦,所以,他解开扣子透气。
跟女人吵架就用上床这招来解决,这在她心里,完全是渣男行迹!
衬衫被他用力的扒下来,扔在地上,跪起身子,手搭在皮带扣上,轻轻一按。
‘啪嗒’。
开了!
整个过程,他的动作都很优雅,没有半点如狼似虎的粗鲁。
跟看电影似的,能让人脸红心跳的冲动,但前提是,她不是那个等待被强bao的悲催女主角。
西装裤被褪下,墨蓝色内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暴露在她眼前,以及,正蓄势待发的某处!
这就像一场心理拉锯战,最终,容箬败下阵来,在他修长的指节搭在内裤边上的时候,她制止了。
“不要。”
实验证明,男人都是龌蹉的,满脑子都是一炮泯恩仇的概念。
你跟他谈情绪,他当你脑子抽筋在发脾气。
“乖乖看书,我是个男人,这种时候,容易檫枪走火,”见容箬咬着唇不说话,一脸被欺负了的委屈样,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我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所以,最好乖一点,他很疼。”
容箬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居然能把无赖演绎到这么高层次的级别!
他起身,穿着条内裤走过去将办公室的门反锁,又坐到了办公椅上,打开电脑看文件。
“你不穿衣服?”她恼羞成怒的瞪着某个只穿了条内裤的男人!
“穿了等一下又得脱,麻烦。”
容箬:“”
她吸了口气,扔了书,踩着他的西装裤往外走。
裴靖远掀眸,淡淡的道:“我们好像还没有在门上做过。”
“你无耻。”
容箬气得连呼吸都快了。
“我给你三秒的时候,坐回去,超过一秒,我脱你一件衣服。”
她咬牙,恨恨的坐回到沙发上。
捧着书,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乱七八糟的写了些什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半晌:“南漾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两个人长时间处在一个空间,尤其是她这种心中有事的,肯定憋不住。
☆、91090:容箬,只要我不放手,什么身份,于我而言,都不是问题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79
裴靖远靠着椅背,看着女人漂亮雅致的脸,拉开抽屉,从里面拣出烟和打火机。
低头,点燃。
烟火忽明忽暗,淡青色的烟雾在他指尖散开!
有人敲门,容箬紧张的捡起地上的衬衫和印有一个脚板印的西裤,随即想想,穿个内裤到处晃的人是他,外面敲门的也是他的秘书,他都不急,她着什么急撄。
于是,又扔回了原地!
裴靖远弯了弯唇角,拿起听筒,拨通了外面李秘书桌上的内线电话。
“把下午的行程推了,没紧要的事,别来敲门。”
容箬扑过去抢他手里的电话,“裴靖远,你胡说什么?偿”
他把门反锁了,一下午不准人进来,是个人都能想歪,还不知道外面要传成什么样呢。
裴靖远一只手拿着听筒躲闪,另一只手护着她,避免她摔下去。
于是,女人柔软的身子就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好几次擦着边缘划过!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嫩白的小脸及嫣红的唇,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搭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点劲,哑声道:“别动了,要走火了。”
容箬尴尬的僵在他怀里,手还按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肌肉紧绷有弹性,触感不错。
她鼓着腮帮子,看着他手里高举着的听筒,一副不甘心,又不敢再扑上去的憋屈样:“你先挂了。”
“李秘书已经挂了。”
容箬乖乖的从他身上下来,羞得面红耳赤,眼观鼻,鼻观心的‘嗯’了一声。
裴靖远将听筒放回原处,有几分无可奈何的看着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场面,拉着她的手按在上面,“你负责解决。”
滚烫炙热的温度像烧红的烙铁般落在她的掌心!
容箬尴尬的抽手,“裴靖远,你流氓。”
“嗯,”男人闷哼一声,皱着眉,表情很奇怪,“别动。”
容箬以为自己弄疼他了,不敢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但手心都快被蒸熟了!
“你先松开,小白还在楼下等我呢,你自己慢慢冷静。”
她这么急匆匆的下车上来,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裴靖远倾身,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拂到地上,抱起容箬将她压在冷硬的办公桌上,有几分无奈的苦笑,“冷静不了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瞳仁幽深,身下胀得发麻发痛。
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啃咬。
容箬经不住呻吟出声,手指蜷缩成一团。
裴靖远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从脊椎到腰部,心里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猛烈的撞击,压抑而隐忍。
容箬知道,这个时候,男人都是经不起激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隐忍不动,但他已经在克制了,所以,再等一下,等他平静
裴靖远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唇,女人身上,没有任何香水的味道,干净纯洁。
他好几次忘情,手搁在她的衬衫纽扣上,又拿开。
终于,他伏在她的身上粗喘了一分钟,“有监控。”
容箬:“”
她想骂人。
忍不住了!
滚他丫丫的,明知道有监控还这么放浪形骸,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手指掐着他的肩膀,“你滚开。”
男人凑过去吻她的脖子,“去休息室?”
“裴靖远,你滚开,我这辈子不要见到你。”
她以后,绝对不敢来裴氏了,太丢人了。
居然在办公室里
最糟糕的是,还在监控探头下面,这不等于是在全部员工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想到保安室里围着一群人正在讨论他们用什么姿势爽,或者是裴靖远一次多长时间,她就忍不住要疯掉。
裴靖远伸手抚着她的脸蛋,上面的绒毛细细的,很柔很软,摩挲的掌心痒痒的,“南漾的事,我只是让时间提前了一点。”
容箬有些慢半拍,她还沉浸在监控的事件中没有脱身,他突然提南漾的事,让她整个脑袋都是懵圈的。
过了一分多钟,她才问:“为什么?”
即使陆冉白提醒了她,潜意识里,容箬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你知道,今早,我爸都快把我和我妈撕了。”
太长时间没开口,嘴巴像黏住了一样,断断续续的。
“不会,我让人跟着你的。”
裴靖远松开她,走到休息室取了套备用衣服换上,再出现的时候,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矜贵冷傲的豪门公子,刚才的失控,似乎只是昙花一现。
他低头点烟,在淡青色的烟雾中闭上了眼睛,“我暂时,不太想让你走。”
“暂时?”容箬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散不去,抬高声音吼道:“那你就让南漾她们母女俩在我妈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去找她?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
“那你觉得?能瞒多久?”他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似笑非笑的吞吐着烟雾:“一辈子?伯母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你不该用你自己的思维,去代替她的想法,这件事,迟早会捅穿。”
他的话,冷静、犀利、句句在理!
容箬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狼狈的拂了拂掉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我先走了,小白在等我。”
她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了解过靖哥哥。
裴靖远拽住她,眉眼阴沉,“坐下,看书。”
“我不。”
“容箬,别跟我闹情绪,”他语气很凶,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捏着她手腕的手也跟着用了力道,“还是说,你其实在惦记着刚才未完的事?有研究表明,女人欲求不满,脾气容易暴躁。”
容箬其实从没跟裴靖远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就算现在,也是一样的。
她只是。
有点害怕。
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的畏惧和惶恐!
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商场上人人畏惧的,杀伐果决的男人,而并非,她记忆中温文尔雅的靖哥哥。
她咬唇,“靖哥哥”
裴靖远第一次烦透了这个称呼,他用力,将她拉扯过来,拥在怀里:“靖远,以后,叫我的名字。”
容箬不喜欢,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她听舒弯喊过,听傅南一喊过,听裴伯母喊过,听很多人喊过,但唯一能叫他靖哥哥的,就只有自己!
她咬着唇,眼眶慢慢的红了,“靖哥哥,我想冷静一下,妈妈的事,我知道你的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能认同。”
他至少,应该跟她提前打一声招呼。
她不喜欢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裴靖远拽住她的手,拖着她将她拉进了休息间,揽着她的腰,高大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上,“那你说,你认同什么样的方式?息事宁人?自欺欺人?”
他光影明灭的眸子里,隐藏着各种森冷的情绪,“还是觉得,陆冉白比我好?”
容箬撑着身子往后缩,被裴靖远拽住脚踝重新拉回到身下,扣着她的下颚:“说话,是不是觉得陆冉白比我好?”
他面目表情的盯着她,神色有些渗人。
容箬不说话,他掐着她的力道陡然加大,“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事。”
说完,就开始解她衬衫的扣子,那力道,绝对称得上是撕扯。
“裴靖远,”容箬失声尖叫,按住他的手,“我不喜欢,你没资格对我这样,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我会恨你的。”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裴靖远捧着她的脸,粗暴用力的吻了下去。
十年如故,裴先生你火了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80
容箬的唇瓣被吻得发麻出血。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男人的脸深不见底、带着隐忍的薄怒和戾气,手指用力的摩挲着他的脸,“容箬,只要我不放手,什么身份,于我而言,都不是问题。”
容箬睁大眼睛,“你要强bao我?”
不愿意的事,在她看来,就是强bao。
大概是她的模样太不敢相信且无辜,男人淡淡的笑了,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蹙起的眉眼,“那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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