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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予我白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八老爷

    然后,在即将走过沈佑白身旁时,被他拉住了。

    竟然……被……拉住了……

    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心握住她手臂的那种方式。

    有种错觉,好像他手掌炙热的温度,快要透过薄薄的布料灼伤她的皮肤。

    徐品羽眨眨眼,脑袋一片空白。

    有本事下一秒就宇宙爆炸啊。

    玫瑰(4)

    但是,宇宙没有爆炸,银河依旧璀璨,冰川正在融化,天空仍然挂着艳橘的霞光。

    沈佑白确实握着她的胳膊,不知道是因为她手臂细瘦,还是他手指够修长。

    总之,徐品羽很想说,你千万别把它拧下来带走,不然我连我的断肢都嫉妒。

    和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截然不同的,是他说话的声音,极冷,“你不用去了。”

    沈佑白说,“椅子是我砸的。”

    并不是他的语气,是声音,能让人联想到薄冰滑过喉咙。

    不知道如果和他接吻,会不会被冻得打哆嗦。

    思维跳跃的太快,所以徐品羽发了个呆。在她出神的片刻,沈佑白已经松开了手。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四周除了远远的操场喧闹,好像还能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

    徐品羽愣了下,到底该不该跟他说声谢谢呢?

    可椅子也是他砸的呀。

    至于,他为什么要砸椅子,徐品羽却不感兴趣。

    因为根据她观察已久,发现沈佑白的性格中傲的成分占多数,还有那么点戾气。

    遇到不顺心的事,他会直白的发泄。

    例如,毁灭一件东西。

    而且是悄然无声的。他不会骂脏话,也没有发出任何不满之声,就是毁掉眼前让他不爽的东西。

    能归总出这结论,当然还有徐品羽的亲身经历的功劳。

    每个学校里不是都有些小传说,虽然几乎都像是无中生有的,听起来就不可信的,违反科学理论的。

    但有的时候,还是要找点寄托嘛。

    德治学院中就有个关于暗恋的传说,需要的道具只有你暗恋对象的,校服衬衣的扣子。

    一定要是从领口开始往下数的第三个,因为那个位置最靠近心脏。

    将他的扣子和你的扣子,一起扔进盛满矿泉水的杯子里,放在月光下沐浴十一天。

    你的暗恋就会成功。




赠予我白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0
    记得那会儿,陈子萱是这么告诉她的。

    然后,徐品羽嗤之以鼻,“也太扯了吧,谁信谁缺心眼。”

    对,徐品羽就是缺心眼。

    每个班的教室后面是储物柜,柜门上都插着名卡。

    那天徐品羽借着清扫教室的机会留到了最后,晚霞都已经被深蓝的夜色冲刷了一半。

    她捏着扫帚,猫着腰在a班外面。

    猛然清醒,拿着扫帚过来干什么?

    摇摇头,把扫帚靠在旁边,悄悄溜进此时空无一人的a班。

    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个写着沈佑白三个字的柜门。

    因为是夏季,男生又喜欢打篮球,所以通常都会在柜子里,放几件汗湿了之后能换下的衣服。

    她深呼吸,打开柜子。

    果然有一件白衬衫。

    徐品羽怀着极其虔诚的态度,抽下挂在里面的衬衣。

    从口袋里掏出指甲剪,数着第三颗纽扣,小心翼翼的把它绞了下来,不破坏衣服的布料。

    光线穿过半透明的扁圆体,看起来漂亮极了。

    正当她捏着这枚纽扣举着欣赏时,走廊外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徐品羽一惊,紧握住扣子,左瞧右看的迅速跑到了讲台后蹲下身子。

    进教室的人是周崎山,然后是沈佑白。

    周崎山用篮球拍着地面,砰砰砰的响,像徐品羽的心跳。

    他疑惑的指了下沈佑白的柜子,“是你没关?”

    沈佑白瞬间皱起眉,走上去拉开柜门。当然会第一时间看到,乱躺在里面的白衬衣。

    他拿出自己的衬衫,缝扣子的白线还冒着头,纽扣却不见了一颗。

    周崎山凑过去,一看就乐了,“我跟你说啊,我们学校有个传言,好像就是要衬衫扣子什么的许愿……”

    他话还没说完,沈佑白嗙的一声推上柜门,整排柜子都摇晃了几下。

    沈佑白攥着那件几乎崭新的衬衣,扔进了垃圾桶里。

    周崎山回过神来,拿出自己柜子里干净的衣服,还故意嘟囔着,“怎么就没人剪我的扣子呢。”

    果不其然,沈佑白更莫名的窝火,“你快点行吗?”

    等周崎山迅速换好衣服,他们就离开了教室。

    而讲台桌后的人缓缓站起来,她走到垃圾桶旁。

    看着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唯独那件衬衣,白净的让她难受。

    觉得特别对不起它。

    后来徐品羽也没有将它和自己的扣子放在月光下,那就真的傻过头了好吗。

    既然知道很蠢,为什么还要去剪呢。

    因为徐品羽认为,能和沈佑白在一起的概率。



赠予我白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1
    比传说还不靠谱。

    破坏校内公物的锅徐品羽不用背了,回家路上一身轻松。

    她知道领导们是不可能对沈佑白怎样的,记得他家好像也是学院的股东吧。

    总之,保住了私房钱,她的心情十分愉悦。

    又在十字路口告别了魏奕旬,拐到花店。

    正巧陈秋芽抱着花桶走出来,桶里有一只的玫瑰斜插着。

    她对徐品羽笑了笑。

    徐品羽抽出深绿色的花枝,“这么刚好就剩一只没卖掉啊?”

    陈秋芽放下桶,比着手语,是啊,挺可怜的,你带走它吧。

    徐品羽指腹慢慢转着,含苞欲放的玫瑰就在眼前打了圈。

    第二天清晨,天都没亮透,雾气浓重的弥散在空气中。

    徐品羽将玫瑰用报纸轻轻卷起,放在包里。

    没等魏奕旬她就去学校了,可见时间有多早,地铁站的人都稀少的可怕。

    来得这么早,就为了偷偷溜进还没有人的a班,到沈佑白的桌子旁。

    赠他一朵玫瑰。

    为了感谢他站出来承认椅子的事,也是她为曾经剪掉他扣子的行为道歉。

    更是因为,想要送他玫瑰。

    徐品羽快步奔回k班,哗的拉开门,k班这群懒鬼是不可能来得比她早的。

    她把包甩在桌上,拉出椅子转个方向,稳稳地面对窗户坐好。

    等着沈佑白在远处的画面中出现。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徐品羽都有点困倦的趴在窗沿。

    身后一个个小混蛋进来被来得如此早的班长吓一跳的动静,都吵不到她了。

    直到,对面的沈佑白来了。

    他在藏蓝的校服外还穿了件外套,帅的让她睡意全无。

    他走到座位上,拉出椅子,放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沈佑白从抽屉里,摸出一只玫瑰。似乎还带着晨雾的露珠。

    他拿着玫瑰,毫不停滞的转身走到门后的垃圾桶前。

    轻轻抬手,一如当初,将白衬衫扔进去。

    嫣红的花像跌进了黑暗的深渊。

    徐品羽愣了好一会儿,猛地将头埋到手臂里。

    陈子萱咬着牛奶的吸管来到班里,走到趴在窗口的人身边,“刚刚碰到魏奕旬,他还问你怎么没等他呢。”

    徐品羽闷闷的回她,“先别跟我说话。”

    “你怎么啦?”

    “好难过。”



赠予我白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2
    “哈?”

    她必须催眠自己,现在蔓延的难过,是在可惜那朵玫瑰。

    这般娇美的它,不应该停留在垃圾上,和污物沦落在一起。

    噩梦(1)

    他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

    掌心冰凉,头痛欲裂,咳嗽不止。

    但是沈佑白就坐在床边,点了一根烟。

    抖下的烟灰,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抽完一根烟,他仰躺回床上,喘着粗气,又是一阵咳嗽。

    有些发颤的咳嗽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

    手机在床头嗡嗡的震动,他有些艰难的撑起半身,接了电话。

    “诶,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

    周崎山的声音此刻听着特别呱噪,像无数的苍蝇在脑袋里飞。

    沈佑白按着太阳穴,暂时没有应声。

    “那下午学生会选举你也不来了?”

    沈佑白深吸气,挂上电话之前,说着,“就去。”

    他换好校服,拿上外套。走出家门时整个人有点恍惚。

    关上门,将宽敞无人的屋子封闭。

    他随手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哑着嗓音报出了德治学院的名字。

    得到点风声的人都知道,今年新生中有个叫沈佑白的,入学即成焦点。因为他家是德治的股东之一,且人长得也好看。

    而现在,三年级面临毕业,学生会选举,基本是大换血。

    学生会长的头衔,将毫无悬念的落在了沈佑白身上。

    这是游戏规则。

    当然,前提是人必须出席选举。

    毕竟是如此大的黑幕,要是再给空气戴个王冠,这就说不过去了。

    站在演讲台后,他冷静的讲完事先背好的稿子。走下来时头疼到无以复加。

    准备接着上去演讲的周崎山,看他有点不对劲,“你没事吧?”

    沈佑白抬手示意他上台,拍了下他的肩,就走了。

    他推开礼堂的门,近黄昏的光线没有那么刺眼,但依然灼烧着。

    只是闷得太难受,想出来透口气。

    可脚底软的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他扶住墙,视线像蒙上了一层雾。天旋地转。

    突然,有人扶起了他。

    是花香。

    他闻到的。

    不是香水,分不清具体是什么花,更像很多品种的花混杂在一起。



赠予我白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13
    “你生病了。”

    她语气是肯定的,因为沈佑白眉头紧皱,嘴唇泛白,额角冒着虚汗。

    “我送你去医务室。”

    而沈佑白想的是,她的声音很好听。在脑袋像电波错乱的作响时,还能觉得好听。

    医务室的门被拉开,只有一位男性,穿着校医的服装,正站在窗口抽烟。

    他愣了一下,看着沈佑白,却问着她,“他怎么了?”

    她卡壳,“应该是,生病了吧?”

    男校医不客气的说,“废话,我是问他生什么病了。”

    她睁大了眼睛,摇头,“不知道。”

    校医掐灭了烟,“先扶他躺下。”

    她扶着沈佑白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校医戴起眼镜走了过来,“不是什么东西过敏吧?”

    她头摇的像拨浪鼓,“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欲哭无泪,“我不认识他呀,我是今天刚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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