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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色生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艳大

    阿狸又将小狐狸叼回木屋去了。

    晋阳侯世子看着阿狸回木屋,才回头看女大夫,指着木屋说:“佟女大夫,这个木屋是狐狸住的吗”

    “不是。”这个木屋是她和阿爹搭的。为的是方便来采药的时候,留在这里夜宿。至于木屋里的一窝狐狸,估计是半个月前阿爹救下的那只母狐狸生的,母狐狸脚没好,来不及回她自己的窝生小狐狸。

    晋阳侯世子眨了下眼睛,巴巴的瞅着女大夫:“那,那……”晚上能跟女大夫一起睡木屋吗?

    他都看到了,女大夫将背篓放在木屋里,里面有床。

    床上有被子,老暖和了。

    可想上去滚过来滚过去了。

    看着女大夫的腰,他又搓搓手指,好软。

    若翾说:“昨天没有药灸,今天补上。等吃完饭,让阿狸带你走一圈,出了汗就去床上躺好,身上毛孔都打开,药灸效果更好点。”

    轰隆隆!

    刚红起的脸,眨眼白了。

    什么涟漪想法都没了。

    女大夫又要扎他,跟扎猪一样一样的。

    ☆、014世子司马昭之心

    吃过鸟蛋,出过大汗。晋阳侯世子往床上一扑,脸红扑扑的拉过被子,盖在腰部往下。

    内心有点小激动。

    爬上女大夫的床了,女大夫要把他脱光光了……

    好羞涩。

    虽然女大夫是个瞎的,但是,但是,也阻止不了他的断子绝孙根见着女大夫容易激动啊。

    世子捏了捏手指尖,女大夫的腰可软了,能在摸摸,想想就觉得挺美。

    “嘿,嘿嘿。”

    阿狸跳上床,一爪子摁在晋阳侯世子的手背上,尾巴一下下拍打着被面。小白脸笑得两眼珠子都不见了,要被若若扎针了脸还这么红,肯定在打坏主意。爪子拍了拍小白脸的手背:敢打坏主意,打不死你。

    对毛球向来没好脸色的世子突然抱起按着自己手背的阿狸,下巴处一滴臭汗滴在阿狸的嘴毛上,阿狸狰狞一叫,琥珀色的眸光如飞刀,及其凶残。

    晋阳侯世子干咳一声,抖了抖阿狸的嘴毛,无限憧憬说:“傻猫,你说晚上本世子能跟女大夫睡的吧,能吧。”一定能的。

    他都要被女大夫扎梅花针了,跟扎猪一样样的。

    而且,而且。

    他都爬上女大夫的床了。

    阿狸一爪子拍到小白脸的手背上,尖尖锋利的指甲泛着寒光,划出三道血痕:好大狗胆,还想和它家若若睡觉觉,打死你。

    阿狸窜的跑了出去。

    “喵喵。”若若快来,小白脸打坏主意,打死他。

    晋阳侯世子捂着被猫抓伤的手,呲牙,恨恨的想。他果然还是讨厌长毛的畜生,女大夫养的毛球,同样令人讨厌。

    这天被女大夫灌完药,扎完针。世子梦里头被吊起来狠狠抽,泼辣椒油的女大夫,换成了毛球,他搂着女大夫坐在床上看着,看着小毛球被抽得可怜兮兮的,好不兴奋。

    “呵,呵呵。”

    若翾往后一手肘,身后猥琐的声音没了,眼睛一闭,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半月后。

    晋阳侯世子抱着药篓,在半人高的草丛堆里艰难的行走着。前方一人一猫快速的在草丛堆里追逐着,笑成都有回声了。

    世子看着眼热不已,要知道,十三天前,他还是被女大夫夹在腋窝下,百步穿杨飞檐走壁跟傻猫追逐的命。这才几日,就沦为阶级劳工了?他是一世子啊,世子。呼哧呼哧喘气的喊:“女,女大夫,我,觉得,有那么一丢丢的跑跑不动了……”

    药篓,女大夫的。

    一只肥山鸡,女大夫柳叶刀射的。

    半篓子蘑菇,本世子采的。

    好重。

    若翾看了眼高高的太阳,用手扇了扇热气,找了棵大树底下一坐,朝小白脸招手:“那就休息会在走。”虐小白脸还是得慢慢来,把人累狠了,又挂机重启怎么办?就他那身残心残的破身子,万事皆有可能。

    晋阳侯世子哈巴狗一样往女大夫身边扑,药篓被丢在一旁躺了下来,一动。腿好痛,再也不想起来走路了。

    若翾戳戳小白脸的腰,眼珠子有些亮;“起来,做叫花鸡。”肖想了好几天的叫花鸡,终于能使小白脸做了。话说,小白脸还是很有大厨天分的,这几天的烤肉都没白做,也没白浪费她药材。啧啧,刚刚才摘的大叶子,包着山鸡,埋土里,配料下足,肯定香。

    世子被戳得整个人酥麻酥麻的,颠颤的爬起来,小白脸红扑扑,小眼睛揉揉的。

    “叫,叫花鸡肯定好吃。”默默的从背篓里掏出工具,蹲着开始挖坑。

    若翾踢了踢小白脸,说:“找个干爽的地方,大树下烤火,你想烧山吗?”唔!这个时代,烧山好像用不着去吃白饭吧?

    世子的脸轰的红了个透顶,抓着药篓就跑了。跑出老远,往干爽的小山坡上一坐,小眼睛巴巴的往大树方向看,双手默默的摸上了很有肉感的地方。

    女,女大夫踢他屁屁了,踢得可温柔了。嘿,嘿嘿。

    若翾抱着阿狸靠在树干上打囤,揉着阿狸的肚皮,做沉思状。最近几天的小白脸心思有些活络,是不是该回家了?

    唔!

    还差一味药。

    青竹蛇的蛇胆。

    这东西,可不好取。

    晋阳侯世子看一眼女大夫,挖一下坑。等挖好能埋鸡的坑后,他也只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气喘。世子坐在地上冲着女大夫乐。女大夫真是神医,他刚进来山谷的时候,走两步气喘,走一段肯定倒下。可现在,他都能抱着药篓,跟在女大夫身后跟着跑了,虽然跑的时间,还是只能一丢丢的。

    世子眼眶红红的,他爹娘要知道,他们的儿子能抱着好多蘑菇和一只鸡跑一丢丢,现在还能吃一个鸡腿了,肯定会哭的。

    “女大夫,我挖好坑了。”你来杀鸡扒膛吧。

    若翾过去杀鸡,世子在搭起的石头架子上烧水。等水开了,一包药下去,鸡丢进去搅一搅,拧出来,三两下扒了鸡毛,扒膛,剁鸡头和去鸡屁股。

    下脚料放足够,大叶子一包,往坑里埋下,完事。

    晋阳侯世子捡着手上的鸡毛,眼珠子亮晶晶的看着女大夫,司马昭之心:“女女大夫,你想不想收个徒弟。”他的资质绝对是最佳的,学会柳叶刀,他二哥再也不敢在他面前耍威风凛凛的大刀了,想着都挺美的。

    柳叶刀在女大夫手中一转,不见了。若翾一针见血:“一手指头就能戳到,这么身残,还玩刀?多挖几个坑,可以回家给你娘剁饺子馅。”学刀,多大的人了,要脸不。

    ☆、015世子要杀鸡,好惊悚

    “佟大爷,佟大爷在家吗?”




医色生香分节阅读11
    张铁提着个篮子,手中抓了一只大公鸡,走到佟老头家院门前,就喊上了。

    张铁是来谢佟大爷救命之恩的。

    前段时间,他婆娘的身子还虚着,儿子又没人照顾,家里还剩点农活,实在是走不开。等婆娘能哄儿子,农活也忙得差不多了,他这就被婆娘赶着来谢佟大爷了。

    五斤前腿肉,一个猪心,一只大公鸡。

    拧着就颠颠的来了。

    他儿子婆娘的命,可都是佟大爷给救回来的。

    嘿,嘿嘿。

    佟老头这几天气不顺,邻里邻居的来看个病,也是压着低气压的看诊。足足二十日了,他闺女跟小白脸跑了足足二十日了,还没着家。小白脸肯定占他闺女的便宜了,想想都心痛。

    看着张铁笑得傻子一样,气更不顺畅了。

    挥挥手,打发傻子:“东西都拧回去,给你婆娘补补就成。走吧走吧。”

    张铁憨厚的脸红扑扑的,忙将装着大腿肉的篮子放下,急说:“怎么能给我婆娘补身子,这是给佟大爷的救命谢礼。就是,就是礼轻了些。”说着羞愧的低下头,抓紧了手中的大公鸡,他家里,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这只养了三年的大公鸡了。

    大公鸡很精神,脖子昂得老直了。

    佟老头想抽他:“用不着,我老头儿还不在意这些个。走走走。”住的还是破院子,婆娘难产生子,不给自己婆娘补补,上赶着来他这算怎么回事。他也不稀罕则个,谢礼,有心就成。

    张铁憋红了脸,他是个木讷老实的人,他想让佟大爷收下谢礼,可是佟大爷不想要,他急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看佟大爷不耐烦看见他,最后朝佟大爷一跪,砰砰砰的叩了好几个响头,急说:“谢谢佟大爷的救命之恩。”然后把手里的大公鸡往佟大爷脚边一放,站起来就跑。

    大公鸡是土生土长的,一看就是好鸡。被主人一扔,窜到陌生人边上,昂首挺胸的样子还挺凶,脖子上的毛都炸开了花,盯着佟老头的眼神,那叫一个横啊。

    佟老头没防备被大公鸡啄了一口,跳起来,要把大公鸡给阉了。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

    长生藏在门后边,眼珠子亮晶晶的给大公鸡打气。啄,往死里啄,就啄佟老头鼻子里。大公鸡打赢了,我叫你大哥。嘿,嘿嘿。

    “小畜生,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咕咕咕,咕咕咕咕。”

    佟老头要抓大公鸡的脖子,大公鸡脖子的毛炸开,翅膀乍起,凶残的扑了上去,势必要把佟老头的手给啄出个洞来。佟老头脸都黑了,他还被一只鸡给威胁了,小眼神还这么凶残。有天理没有。

    “阿爹——你这是?”

    若翾站在院子门口,往前踏的脚步又退回了一步,她是个瞎的。她阿爹的暴怒和大公鸡的声音却能听见,相当凶残。

    佟老头眼瞅着要把大公鸡给打趴了,一分神,被手里的大公鸡返啄一口,分分钟反败为胜。

    佟老头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被啄的手腕,老泪纵横,老脸都丢到隔壁镇上去了。

    打架!

    阿狸从背篓里窜出来,欢快的加入了战斗。姥爷,别伤心,看阿狸灭了这只大公鸡。

    阿狸要吃鸡腿,两个。

    若翾低头,努力掩住笑意,走到她爹面前,把她爹扶起来,端着宝相庄严脸:“阿爹,地上凉,咱进屋吧。”

    佟老头哽咽,一张老脸憋得通红:“……闺女啊,你可可回来了。”你爹被大公鸡欺负了,快,打死这只大公鸡。

    “嗯。阿爹回屋歇着,女儿把大公鸡杀了,晚上炖着吃一半,烤着吃一半。”

    “好好,杀了,杀了好。”

    另一头。

    长生哭嚎着朝他们家少爷身上扑:“少爷,少爷。少爷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呜呜。”

    晋阳侯世子幽幽的盯着他们家小厮看,目光非常凶残:“我活着,你很伤心?”哭得肝肠寸断,是想怎样?

    “不是,不是少爷……”少爷活着回来了,他可高兴了。真的。

    长平黑着脸把往少爷身上扑的长生拧到一边,接过少爷手里头拧着的四只肥兔子,努力掩饰激动,眼珠子黑幽幽发亮:“少爷,快进屋,水烧好了,先沐浴。稍后能吃饭了。”个没眼力见的,没看少爷瞅你的目光有多凶残吗?还不躲一边去。

    世子略欣慰,在高壮汉子手上抹了把:“等本世子回府,重重有赏。”还是长平懂事,多有眼力见,回府后肯定爽。眼梢瞭到女大夫扶着佟老大夫进屋了,忙把人往边上一推,追着女大夫进屋:“女大夫,要杀鸡吗。我来我来。你坐着。”

    长生,长平惊呆了。

    杀鸡?

    他们少爷杀鸡?

    ☆、016女大夫始乱终弃是不对的。

    大公鸡断喉身亡。

    阿狸昂着小脑袋,满嘴的血,洗完澎澎,溜出去找村长家大母猪玩儿。

    晋阳侯世子用不着女大夫出手,拧着大公鸡跑去厨房。热水有现成的,去毛的药背篓里还留着一份。长生蹲在世子边上,看着他们家少爷做此等脏活,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的囔囔他来,结果被世子嫌弃的用屁股对峙。拔毛的事他做得轻车熟路,别碍手碍脚的让人嫌。鸡毛弄完,世子冲着女大夫喊:“女大夫,来剁鸡了。”

    现在的他,挖坑,拔毛,炖肉厉害着呢。敢阻挡他在女大夫面前刷好感的活物,一律封杀。世子瞅他们家小厮的目光,非常凶残。

    若翾拿着蛇胆出来,柳叶刀一甩,把鸡头鸡屁股丢了,扒膛。

    晋阳侯世子瞅着蛇胆,往女大夫身后躲,脑子里自发出现下山前在竹林里女大夫斩杀青蛇的画面。那个,蛇,蛇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恐怖的。

    将鸡切成小块,顺手留了两个鸡腿。若翾拿了蛇胆,抓了背篓,钻进了药房。

    蛇胆要趁新鲜,才能保持药效。

    世子眼巴巴的看着女大夫走了,将鸡块砂锅装好,加水,放到灶上。

    咦,配料给女大夫一起拿走了。

    世子又颠颠的跑去药房找女大夫:“女大夫,你把炖鸡的料脚一起拿了。”

    砰!

    料脚的小包砸在世子的脑门上,啪叽眼瞅着往地上掉。世子惊慌的接住小包,配料没撒开,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捂着被砸的额头,幽幽的盯着关紧的门。

    女大夫回来,就抛弃他了。

    他一定要告诉女大夫,始乱终弃,是不对的。

    长生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泪流满面:把他家少爷还给他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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