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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农场有条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方蜘蛛

    哎,祝你们幸福,早得贵子。

    滚!

    挂了电话,雷欢喜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大学里的时候三个人的关系虽然很好,但那都是哥们相称啊。

    可现在一个哥们怎么就和另一个哥们搞到一块去了?

    欢喜哥,多亏我提醒你吧?我有功劳不?安妮开始炫耀起了自己的功绩。

    恩,有,有。雷欢喜还在想着周亚平和罗亚丹的事,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该奖励我了吧。

    要什么奖励自己说。

    陪我逛街。

    好啊!今天的欢喜哥第二次受到惊吓了:逛街?

    欢喜哥。安妮再度施展出撒娇:人家自从来了仙桃村。这都多久没有逛过街了?再说这些日子鞍前马后,帮你跑这跑那的,你就陪人家逛一次街嘛顶多你要人家做什么人家就做什么

    又来,又来,你家欢喜哥可不止一次上你的当了。

    就这么说定了,我去换身衣服。安妮也不等欢喜哥同意。一溜烟的就跑了。

    想到要和安妮逛街,欢喜哥的脑袋都大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居然是周亚平打来的。

    天王盖地虎!

    还没等雷欢喜开口,周亚平急迫的声音已经传来。

    雷欢喜立刻溜到了一边:小鸡炖蘑菇!

    欢喜,我现在在厕所里,救命啊!

    又怎么了?

    刚才我走到哪,罗亚丹跟到哪,咱那暗号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啊?

    哥们。到底怎么了啊?

    周亚平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千怪万怪,都怪我自己啊。那天晚上我无聊,就找罗亚丹出来泡吧,结果喝多了,喝醉了啊早上醒来,我发现罗亚丹和我睡在一个被窝里啊

    雷欢喜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酒后误事,绝对的酒后误事。

    雷欢喜的脑海里甚至已经能够幻想出当时的场景了:

    周亚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赤身。抱着枕头哀哀哭泣。

    罗亚丹靠着床板,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不断狂笑:亚平,别哭了,再哭也没有用,我会对你负责的。

    噗——

    这算是唱的哪一出戏?

    兄弟啊,我知道我不对,可罗亚丹现在就粘上我了啊。看在同学一场。一起逃课去网吧的情分上,无论如何伸把手拉拉兄弟啊。

    放心,你家欢喜哥不是不讲义气的人我记得罗亚丹在大学里是打篮球的吧?

    恩,还是绝对主力。

    她还学过柔道是吧?

    可不,厉害着呢。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打架不?她一个人打两个啊。

    她会单手碎砖不?

    以前没见她表演过啊?不过现在就难说的很了。

    恩,这就妥了。

    你家欢喜哥是谁?义薄云天,豪气干云。看到好兄弟有难能够见死不救?

    欢喜哥在电话这头拍着自己胸脯,也不管周亚平能不能够看得见:兄弟,上吧,哥们我在仙桃村,精神上支持你!

    别啊,别精神上啊,你倒是来点实际的啊!

    你傻了啊?我和罗亚丹说让你们分手,周亚平其实不喜欢你?我特么的还能活着回来吗?亚平啊,做兄弟的讲究两肋插刀,但你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个人死吧?再说了,我想想罗亚丹这个人其实也是相当不错的

    雷欢喜,你不讲义气,你出卖兄弟,我画圈圈诅咒你!周亚平悲天忽地喊了起来。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了罗亚丹的吼声:

    周亚平,你上个厕所那么长时间,在和哪个狐狸精通电话呢!

    雷欢喜一个机灵,吓的赶紧挂掉了电话。

    恩,的确有点不讲义气了,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保重啊,我最最最最最最亲爱的兄弟。(未完待续索,!




第一百三十五章 文化人原来可以这么当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大约就是陪安妮逛商场了。︽

    你完全想不到这有多么的痛苦。

    一个专柜里的衣服,这位大小姐真能一件件的试下来,然后看中的款式,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买上半打。

    这一圈转下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谁苦谁知道。

    雷欢喜后悔啊,自己这个不长记性的家伙,那次逛街明明已经吃了亏了,怎么就是记不得呢?

    逛得晕头转向,自己都记不得逛了几个小时了,可看安妮样子,却一点疲劳的样子都没有。

    快到吃饭的点了,咱们吃饭去吧。雷欢喜终于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怎的哎。安妮这才如梦初醒,看着欢喜哥拎的大包小包,自己满满的战利品,要多开心有多开心:走,把东西放到车里,我请你到地下一楼小蜀国吃饭去。

    老天爷可怜,终于可以结束这样的折磨了。

    让欢喜哥在别墅到仙女山跑上几个来回自己肯定不会觉得累,可和安妮逛商场那是真心的吃不消。

    放好了大包小包,才走进小蜀国,就看到墙角那里有个女的朝这里连连挥手:安妮,这里,这里。

    包晓云!安妮也叫来起来,拉着雷欢喜就来到了这里:晓云,欧阳,你们怎么也在这。

    吃饭啊,这是你男朋友雷欢喜吧?

    可不。

    雷欢喜无语了。

    自己是安妮男朋友这件事看来安妮的朋友圈子里都知道了。

    给你们介绍一下。

    安妮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朋友,女的叫包晓云,是安妮非常好的朋友,做服装设计的。那个三十五六的男人,叫欧阳迟,是开画廊的。

    雷欢喜顿时肃然起敬。

    他从小画画就不怎么样。曾经画了一匹马,结果被老师看到了,为了鼓励他特意夸奖了一句:欢喜,你画的耗子真像。

    从那个时候起,雷欢喜就对自己的画画天赋彻底的死心了。

    现在听到对方是开画廊的,想来肯定也会画画了。

    你好。雷先生,久闻大名。欧阳迟表现得非常文雅,起身和雷欢喜握了一下手:不嫌弃的话,就在一起吃吧。

    雷欢喜还没说什么,安妮已经拉着他坐了下来,自己又点了几个菜。

    雷先生,我不太会喝酒,您要不要来点?我可以陪您喝点红酒。欧阳迟客气地说道。

    啊,不用了。我喝茶就可以了。雷欢喜对这个温文尔雅的欧阳迟还是挺有好感的。

    安妮和包晓云,两个女人一坐下来,两张嘴就叽叽喳喳的没有停过。

    谈论的无非是今年新出了哪款衣服,什么包包又出新品了。

    雷欢喜和欧阳迟根本插不上嘴。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的无奈。

    既然说不上画,雷欢喜也不客气,菜端上来就吃,闷声填饱肚子再说。

    哎。你倒是别光顾了吃,说说话啊。终于注意到的安妮捅了一下他。

    雷欢喜继续夹着一口菜吃了:你们说的什么衣服款式包包牌子的我又不懂。肚子饿了。可不就得吃吗?

    安妮啼笑皆非。

    肚子饿了,可不就得吃嘛。欧阳迟却是大加赞赏,也举起筷子夹了一大口菜一口放到嘴里:恩,味道恰到好处,如果能够再辣一点就好了。

    话音未落,又是一块干煎带鱼到了肚子里。一边吃一边还在那含糊不清的叫来了服务员:再来一盆水煮鱼,一份酱猪蹄!

    安妮有些傻了,这是一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处事不惊谦逊儒雅的欧阳迟?

    尤其是安妮,和欧阳迟也吃过好几顿饭了,每次他都是浅尝即止。从来没有这样表现过啊?

    他那都是人前装的。没有谁比包晓云更加了解自己的男朋友了:每次回家就喊肚子饿,总要下一大锅的方便面吃。

    欧阳迟筷子飞快:没办法,我勉强可以归到文化人里,吃饭嘛肯定要摆出个姿态,总不见得哪个文化人像我这样吃?雷先生欢喜,我喜欢你刚才的话,肚子饿了就得吃,整天装什么装。

    雷欢喜喜欢他,太喜欢他了。

    不瞒你们说。欧阳迟咽下了一大块牛肉:你们刚才一来,我心里一凉。坏了,原本想和晓云一起大吃一顿,结果有朋友一来,又得装了,脸上欢迎你们,心里巴不得你们赶快走呢。

    雷欢喜笑了,笑的要多开心有多开心,筷子如飞,抢在欧阳下黑手之前把盘子里的最后一块带鱼收归自己所有:可不是,吃饭就吃饭,装什么胃口小啊。

    你们两个男人有没有风度,倒是给我们留点啊。

    眼看这两个家伙落筷速度飞快,再不下手估计连盘子都要被他们吃了,安妮和包晓云也彻底撕下一切伪装。

    这一顿饭吃的酣畅淋漓,包晓云连连叫苦:又要减肥了,又要减肥了。安妮,我羡慕死你了,怎么吃都吃不胖。

    舒服,舒服。雷欢喜拍着圆滚滚的肚子大叫舒服。

    哎,欢喜啊,吃完饭有什么安排没有?欧阳迟问道。

    没有欢喜哥骤然醒悟过来:逛街不逛了,今天逛得我半条命都送了。

    欧阳迟倒不是这个意思:今天我画廊里有个画展,我画廊就在边上,不远,还特意请了美术界很有一些声望的白厚春白先生现场作画。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画展?雷欢喜摸了摸脑袋:我不懂啊?

    不必懂,不必懂。欧阳迟笑道:就站在一副画前,什么话也不用说,一声不响,故作神秘,人家肯定以为你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安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玩意有人和我家欢喜哥攀谈呢?

    简单啊。欧阳迟根本就没有把这当回事:要是西洋画,你就说你去年在巴黎卢浮宫看到了梵高的作品如何如何要是国画,你就说你上次在国家美术馆看到刘海粟的画如何如何总之其中的诀窍是永远不要正面谈你正在看的画

    啊?这样也行?

    在欧阳迟的引诱下,雷欢喜决定也冒充一次文化人,来到了欧阳迟的画廊。

    画廊很大,也非常富有文化气息,已经有不少的客人都到了。

    欧阳迟要招待客人,让他们自己参观。

    包晓云拉着安妮去办公室看自己新设计,就留下了欢喜哥一个人。

    老实说,欢喜哥觉得每幅画都画的不错。

    恩,好坏看不出,反正比自己画的要好太多了。

    比如自己正在看的牡丹图,是牡丹吧?要么就是月季?

    还有那副那是什么东西?画了头牛还是画了个怪物?

    先生,您也喜欢这副混沌的米诺陶吗?一个年纪大约在223岁,穿的非常时尚,也得也挺漂亮的女孩子站在雷欢喜身边问道。

    混沌的米诺陶?是这画的名字?啊,对了,这么一说,越看越像希腊神话里的那只牛头怪物米诺陶。

    恩,不能丢了欧阳的脸,毕竟是他带自己来的。

    雷欢喜一本正经:这副画让我想起了梵高的作品向日葵我在巴黎卢浮宫

    梵高的向日葵,应该在梵高美术馆里珍藏吧?女孩子疑惑地问道。

    啊,是吗?

    哦,对了。女孩子忽然说道:我想起来了,前年,巴黎卢浮宫曾经问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美术馆借过向日葵展出,您说的是上次吧?

    好险,好险,欢喜哥的汗都快下来了:是的,是在前年。梵高画的向日葵好像在燃烧,浮雕般色彩如此强烈厚重,感情笔触如此饱满有力,真正是天真充沛生命旺盛的太阳旋转之花。

    欢喜哥努力在脑海里回忆着自己可怜的和向日葵有关的知识。

    女孩子的眼中却泛起了狂热的火焰:太对了,先生,这么多人,只有您看出了这副混沌的米诺陶和梵高的向日葵之间的联系,我这副画是在向梵高大师致敬。

    这个?

    那个!

    欢喜哥有点小小的疑惑,牛头怪和向日葵之间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难道米诺陶平时是靠吃向日葵维生的?

    啊,这副画居然是这个女孩子画的。

    了不起,了不起,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牛头怪和向日葵之间的联系,反正欢喜哥对会画画的人向来都是尊敬的。

    这副画,我已经放在欧阳的画廊里都整整一年了。女孩子明显变得兴奋起来:也有人出过价,可是却没有人能看懂我想要表达什么,所以出再高的价钱,在没有遇到知音前我也绝对不会卖的。

    你傻了?

    你画画不为卖为什么?欢喜哥反正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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