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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半生情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祭婧

    “如果我下了地狱,那我是不是就见不到我爸爸了。”沫冉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却心酸的可怜,“如果你们都在天堂,那我要怎么办?”

    “你不会在地狱的。”简歌试图靠近沫冉,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那么善良,怎么会下地狱?”

    “可我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我想杀了她,杀了她!”沫冉终于哽咽了。

    简歌皱着眉拽过她的身子,她泪如满面的小脸已经哭花了一片,她咬着唇忍住不哭出声,泪花却一朵又一朵,湿了眼角。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的眼下,将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抹掉,可是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沫冉。”简歌的声音里缀满心疼,“如果你杀了她,那你和秦晟有什么区别?”

    沫冉浑身一震,摇着头,抽泣着:“那不一样。”

    “杀人是违法的,都一样。”简歌看着她绝望的眼神,忍不住将她拥进怀里,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劝慰着,“一切都会过去的,你相信我。”

    她的声音从隐忍渐渐变得失控。

    抓住他的衣角,她靠在他的肩上,终于泣不成声。

    ★

    夜里两三点,他提着手包准备离开办公室,摁下直行电梯,整栋大楼已经没有了人。

    疲倦地松了松领口,靠在电梯背面,扶住把手,闭上眼,休憩了一会儿。

    电梯很快就到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她站在电梯门口,低着着头,微乱的发梢勾着她的耳朵,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

    他一愣,跨出电梯,视线变得复杂,“你没回家?”

    她不应该大半夜的时候出现在办公楼底下。

    gm公司一旦加班,过了午夜十二点半员工电梯就会停运。

    她抬眸,视线很软很柔,一眼望到底。

    “我很想你。”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在每一次穿过异国他乡的街道,她都不停地回想着这句话。

    即便过了五年,即便物是人非,可是这句话,她一直想说给他听。

    不计前嫌,不计代价。

    只是想这么对他说一句。

    就是这样的冲动,她不顾一切从医院里溜出来,避开所有人的注意,偷偷摸摸地跑来了这个,就是想看他一眼。

    哪怕等不到第二天也没关系,只要她知道,他在。

    原本有些疲倦的神态似乎因为这句话而烨烨发亮,他勾了勾唇角,上前将她拥入怀里,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角,“跟我回家。”

    她缩了一下,看着外面空荡荡的街道,突然觉得有些害怕。

    黑夜就像是一张血盆大口,她不知道在外面有什么在等他。

    “我不想回去。”

    方才的冲动仿佛在瞬间就消散的干干净净,她有些害怕,一旦出了门,那个人是不是就躲在门外的某个角落,对着他们虎视眈眈。

    景岩眉梢微扬,没有追问。只是无奈地勾了勾她的鼻尖,亲昵地揽住她的肩,“好。”

    他耐着性子,牵住她的手。

    她的手凉得像是一块冰。

    低下头,才发现她居然只穿一双拖鞋。

    “你到底在楼下等了多久?”景岩的眉心紧拧,抿着的唇划出了不悦的弧度。

    她跑到楼下才想起来电梯停运后,直行电梯没有他刷卡摁下,她根本就进不去,可是又不想走,于是一直就等在楼底下。

    “没多久。”她撒谎的时候,总是喜欢低着头用手指打圈圈。

    他又心疼又舍不得训斥她,于是双手打横抱住了沫冉,将她圈在怀里,抱上了电梯。

    工作到半夜已经很累了,何况前一天他还抱着她一起摔下了楼,身上应该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会疼吗?

    她没有反抗,却也不能不在乎。

    看着她的眼神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唇角微扬:“不碍事。”

    “这样不行,还是放我下来。”沫冉勾住他的脖子,不敢乱动,只是柳眉微皱。

    “不行?哪里不行?”他一本正经地低下头,炽热的视线落在她的眼里,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

    俏脸一笑,“别闹。”

    “你试试到底行不行?”他的右手,顺着她的裙边,一勾就滑进了她的大腿。

    “怎么,你要肉偿来弥补对我的亏欠吗?”她仰起脸,脸上凝满固执,红着脸却依旧亮着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他视线一转,落在了监控上,不动声色地收回不规矩的手,摇了摇头,“现在不了。”

    “你怕了?”沫冉心里莫名一空,落了几分失望。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直行电梯直接就到了顶层,他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外是秘书楼,中间建了一个中空透明的小型会议室,室外门口放着一张待客用的商务沙发,会议室里是一张宽二米左右的玻璃桌。

    “怕你说不要。”

    她被抱着踏入了一片黑暗。

    他没有开灯,一时间她眼盲看不清里面的摆设和布局。

    可是,他很清楚。

    他一步一步抱着她沿着道路走过去,没有撞到任何的东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等她稍稍适应了黑暗,抬眼看去,似乎是一张巨大的玻璃桌。

    他突然松手,放下了她。

    双腿落在桌边,冰凉的感觉顺着裙底触及她的肌肤,她暗自打了个冷颤,抬头,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他的视线滚烫,落在她身上,带得空气都染上了火焰的温度。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魅惑地笑了,“我像不像一只狐狸精?”

    “很出色的狐狸精。”他的眼很深,在黑暗中看得她春心荡漾。

    “那在你结婚之前,让我彻底坐实狐狸精这个位置,这样才算不上冤枉。”她存了几分心思,声音带着悲凉,可转瞬就消失了,她单手抚过他的胸膛,扯下那条碍事的领带,解开几颗扣子,“你怕不怕我吸干你的精气?”

    “求之不得。”

    话音落下,她的身下一凉,裙底已经被掀了起来。

    他的双手正不安分地四处煽风点火。

    压住她。

    她仿佛躺在神雕侠侣里那张冰床上,身下是冰冷的温度,可身上却是火焰的灼热,一冷一热,几乎要让她备受煎熬。

    脑子一热,她张嘴咬住了他的肩膀,含糊不清道:“采阳补阴。”

    “小妖精。”闷声一哼,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肌肉瞬间变得紧绷。

    每一块肌肉都硬的像块石头。

    他努力做了一切去取悦她,恨不得每一次捧她飞入云端。




只愿半生情长分节阅读77
    撞进身体的时候,身下很凉,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翻转的弧度,每一次都让她不得不咬住他的肩。

    最后,在他的怀里,昏沉睡去。

    ★

    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温热的水渍,她躺在浴缸里,柔和的水花正覆过她的胸口,水面还有软白的泡沫,带着他特有的沐浴露香味,充斥着整个感官。

    她浑身酥软,发出了响动。

    他从门口推门而入,眉眼温柔,“醒了?”

    “我们在哪里?不是在会议……”她和他不是在……

    想到这里,她忽然就红了脸。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戏谑一笑,视线落在浴缸里,来回转了两圈,点了点头,“对,这是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有浴缸?”沫冉仔细看了看周围,不算很小的区域,但是之前来过一次他的办公室,那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卫生间。

    景岩从架子上拿过毛巾,“为什么不能有?”

    沫冉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他总是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还反过来噎得她无话可辨。

    毛巾落进了浴缸里,他的手也紧跟着伸了进来。

    沫冉大腿上一痒,蜷缩了起来,她下意识护住胸口,“你干什么?”

    “帮你洗澡。”景岩面不改色地从架子上又拿下了肥皂,放在了浴缸边上,双手打了泡沫,“看不出来?”

    沫冉磕磕巴巴地羞红了脸,“我…我自己可以洗。”

    “做事不能半途而废。”景岩认真地将毛巾捞出来,用肥皂擦好。

    “你帮你自己就好,我自己有手。”沫冉别扭地抬头看着亮眼的灯光,浑身不自在。

    “躺着不好洗头。”

    “我不洗头。”

    “我帮你洗澡。”

    沫冉条件反射地回绝:“不用,你自己洗就好。”

    景岩举起双手,“我自己不能帮我洗,你要是愿意你就帮我洗。”

    沫冉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我没手。”

    下一秒,他的双手就伸进了浴缸。紧着着,他整个人都爬了进来,对着她上下其手。

    她痒得不行,笑到喘不上气,哀求着景岩放过她。

    他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耳朵,耳垂敏感而娇弱,逗得她一阵阵发颤。

    “别。”她娇俏而无力,靠在他的怀里,莫名地发软。

    景岩笑了,他坏笑地勾起唇角:“滋阴补阳。”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他的动作已经执行的很彻底了。

    浴缸里的水花溅起一阵又一阵。

    发丝在旖旎的空气里划出一圈又一圈的弧度。

    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至少这一刻。

    他们。

    什么都不用想。

    因为。

    除了彼此。

    什么都不重要。

    第一百零四章 自杀的人是景岩的亲生母亲(6000+)

    简单地敲了三声,房内略带欢悦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来。

    段筱冷冷地勾了勾嘴角,眼梢带讽,怀里抱着一束蔷薇花。

    推门而入。

    理所当然地看见了顾安安失望的眸。

    她撇过脸,似乎并不是很想见到她,口吻不佳:“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病人。”段筱将花束自顾自地用花瓶摆好,坐了下来,带着一抹明媚的笑意,不徐不疾:“我以为……偿”

    “你以为什么?”顾安安转过头,弯弯的眉梢酿满怒意:“你在楼梯上刻意算计我。”

    “怎么会是我算计你?”段筱柳眉一挑,动了动手指,“不是我们约定好的吗?”

    “我让你推她下楼,没让你带上我!”顾安安的声音很轻,却压着所有的怒火,“你的演技可真好,奥斯卡金奖都高攀不上你,如果不是景岩及时踩住了楼梯的另一边,只怕我和苏沫冉都要死。”

    “我怎么比得过你?”段筱握包的手指攥住边缘,“用别人的孩子来做要挟。”

    顾安安眼里闪过微光,唇角微扬,“这可不是别人的孩子,这是他的孩子。”

    段筱说的身子微微一动,弯了弯弧度,“这一招我用过了。”

    “我跟你不一样,你用的是别人的孩子,是同情心,可我的,是他的孩子,名正言顺。”

    顾安安轻轻扬起下巴,犹如战斗中获胜的冠军,视线冷傲,气焰嚣张,看着段筱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变白,“你该庆幸,他没有出事,如果我流产,那么第一个死的就是你段筱。”

    “顾安安!”

    “我告诉你,别想着利用什么来要挟我,你段家已经是个破落户了,就算景岩放过了你,我顾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你。”顾安安温柔地抚了抚肚子里的孩子,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现在,你最好识相地滚出去。”

    “谁都有可能怀上景岩的孩子。”段筱从凳子上慢慢站起来,眼里带着同情望向段筱,“只有你和我,不可能。”

    “给我出去。”她拢了拢被子,柳眉轻皱,不安地抓住了被单。

    “顾小姐,希望你不会后悔今天做的决定。”

    顾安安听了话反而冷静下来,她浅浅一笑,带着算好的镇定。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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