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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半生情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祭婧

    “进入地下室,你拿了酒,然后就回来了吗?”

    “没有,秦晟挡住了我…不对,好像不是秦晟,他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他今天脾气有点暴躁,他…他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冷静下来,告诉我,哪里不一样了?”

    “好像衣服和进门的时候不一样了,天,他下来的时候手里握了一把刀,然后周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有很腥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我很想吐……”

    “仔细看看周围,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沫冉恐惧地抽回视线,低头扶住双额,“索菲娜,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su就差一点,再试一次,肯定有哪里不一样,所以才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一切,你好好想想,到底哪里不一样?”

    沫冉深呼吸,重新看向光点,“他,他的衣服款式很老旧,然后气味也不太一样,他一直看着我的身后,我记得我扭过头去看,然后就好像被打晕了…他说了几句话,好像有点奇怪,但是我记不清了,他好像又在自言自语,我就看到前面酒窖的门开了……”

    “酒窖里有什么?”

    “…好像有一个女孩的哭声,我看到…看到在他喊了一声之后有一个女孩就在哭,她就在刚刚我拿酒的角落里,很暗,看不清她的五官……”

    “那你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吗?”

    “他说:‘秦晟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每次处理问题都需要让我来解决。’然后,他走向了那个女孩,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她尖叫着看我,求我救救她…天呐,我…我做了什么…我就躺在那儿什么也做不了……”

    “su冷静下来,告诉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呜,谁能帮帮她…我救不了她,秦晟…不,不是秦晟……”

    “他做了什么?”

    沫冉睁着眼,看向索菲娜,泪如泉涌。

    “他杀了她。”

    ---题外话---秦晟大大很快就要出场了,让我想起了麻雀里苏三省的出现,不能太虐,心好疼!!嗷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都是拜你所赐,你活该(6000+)

    “喂,怎么了?”

    何维青握住电话的中端,皱着眉轻手关上病房门,电话里正是昨晚突然被通知临时加班的那个女医生,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异常的焦急,“何医生,302床的奶奶紧急大出血,需要您立刻赶回来。”

    何维青蹙眉,“我就在附近,准备好手术室,我立刻回来。”

    “好。”

    挂断电话,何维青知道不能就这样丢下苏沫冉一个人在医院,他找护士借用了纸笔,留下纸条放在她的床头,再将充满电的手机放到她的手能摸到的地方,这才转身出了门,打了个交代的电话,嘱咐了护士,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再离开。

    沫冉醒来的时候,病房里空无一人,她闭上眼小憩了一会,想要起床上卫生间,手去摸索护士铃的时候,看见了何维青留下的纸条偿。

    医院有事我回去了,我找了南丁格尔来照顾你。

    南丁格尔?

    沫冉柳眉轻竖,她忽然觉得自己猜到了她是谁。

    下一秒,病房已经被推开了,一身整洁干练的白玥手提着大袋小袋地进了病房。

    “苏苏?”白玥愣了一下,突然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嗯?你不知道是我,我以为何医生会交代的很清楚。”

    沫冉转念一想,白玥这样忙碌,也不会挥之即来,看来两个人应该进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她微微一笑:“怎么,你是来抓小三的?”

    “胡说什么,也没个正经。”白玥收起探究的视线,一本正经地放下手上的塑料袋,脸上依旧红了红:“老实交代,你怎么又进了医院?”

    “嗯,没什么…”

    “你看,是不是不好好吃饭胃疼了?”白玥嗔怪了一句,从塑料袋里拿出了牙刷、牙膏和毛巾,“你大学的时候吃得可比谁都准时,如果不是……”话戛然而止,她没有再说下去。

    沫冉挑眉无所谓地笑,“让我看看,你买这么多东西来不会只是来看个小三吧?云南白药,这牙刷30一把…你这是来下马威啊……”

    “他就给了五分钟,我都没化妆就赶过来,只能随便抓了一把……”

    “看来何医生进展不错。”




只愿半生情长分节阅读126
    “……你就是来套话的。”

    “我是啊。”

    “那我走了。”

    “诶诶诶,别介,我想上厕所,你快扶我去。”

    “我给你买了成人纸尿裤……”

    “我又不是下半身瘫痪了,你至于吗?何医生到底说了什么……”

    白玥的脸红成一片,支支吾吾半天也所不出个所以然来。

    “……”

    两个人你来我往,聊得正高兴的时候,手机响了。沫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情绪忽然又低落了下去,她不伸手去接,白玥就斜了一眼,备注一眼了然。

    电话响了又断,断了又响,三个之后,就再没响起过。

    白玥伸手拿过手机,递到了沫冉的面前,她轻轻一笑:“苏苏,有些话说清楚更好。”

    “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沫冉拿过手机,看着三个未接电话,心里数不清的难过。

    他昨晚带来的疼痛和羞耻还在双腿间发涩,那抹鲜红带来的慌张和惊恐仿佛还在眼前,她却不能说,也不敢说。可是再也没有接起的电话,却让她的固执又变得渐渐失落。

    叮的一声,手机送来最新的新闻推送。

    八卦版面第一条。

    豪门婚讯惊天大放松,凌晨酒店劲爆夫妻情-趣。

    她点开新闻,映入眼帘的第一张图片,正是他和顾安安离开酒店的画面。顾安安的身上还穿着那条红色的礼服,而他看起来似乎正揽着她的肩膀正离开酒店,低头坐进了车里。

    凌晨四点。

    所以,他离开她以后,就去找了顾安安吗?

    他对她做了那些事情之后,还能够旁若无人的去找顾安安亲热吗?

    沫冉努力说服自己不需要去在乎这件事情,甚至她觉得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可是心底就是有说不清的情绪在阴暗的角落里腐烂发臭,她竟然看着搭在顾安安身上的动作那样的不顺眼,好像全身都在叫嚣着不悦。

    她垂下眼睑,锁定手机屏幕,看着它暗黯了下来,又重新打开,将刚才未接电话的联系方式拉黑,再锁定,丢到了床头柜上。

    这些动作都落在白玥的眼里,她从保温盒里倒出瘦肉粥,摆放好小桌板,正要将粥和小菜放在沫冉的面前。

    倏然有人推开了病房的门,两个人下意识看过去,出乎意料的是,这个人是景岩。

    他身上还穿着昨晚离开的时候的那件衣服,带着隔夜过后的发酵的酒味,带着些许酸涩。带着满眼的血丝和青青的胡茬,掀起眼皮看向病床上的那个人。

    原来,她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景岩忽然松了一口气,所有的愤怒和责怪,仿佛在看见那张憔悴又清秀的小脸时,都在刹那间灰飞烟灭,可是看见白玥的时候,他依旧忍不住皱了眉头。

    为什么,永远不管是谁,她好像已经不会再第一个就给他打电话了?

    他走上前,从白玥手里拿过粥,放在沫冉的面前,淡淡道:“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以为你走了。”

    沫冉声音很正常,并不是说谎,因为她确实以为他走了,而且以为他不会再回来。

    “你进医院不应该第一时间给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我吗?”他的手握住保温杯的边角,指腹的灼热感压不住他彻夜难眠的焦急和不安,“你不知道我找了你一个晚上吗?”

    “找我做什么?”沫冉连眼皮都没有抬,“你不是和顾小姐一起过了一晚上吗?”

    “苏沫冉。”他的视线渐渐带上怒意,盯在她的脸上,恨不得洞穿她脑海里所有的想法。

    “好了,景先生,苏苏现在还是个病人,如果你还要这样的话,我就赶你出去了。”

    白玥显然不想让画面变得更糟糕,两个人僵持在那里,不说话也不是,说话也不是,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打破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但是至少,这是病房,需要休养。

    白玥的提醒让景岩的怒火顿时消退了几分,他的视线简单扫了两下,他走到床边的,靠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盯着沫冉看。

    这样的盯法,换成是谁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用餐,可是偏偏沫冉又是个倔强的主儿,看着他生气,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旁若无人地喝粥,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两个人一来二往,白玥简直留也不是,走也不得。

    “你为什么进医院?”景岩过了很久,才打破了僵持,视线落在沫冉微僵的表情上,“昨晚我走的时候,你还好好的。”

    “我是好好的吗?”沫冉淡淡抬起下巴,斜睨他一眼:“你觉得我哪里好了?”

    “温度计的时间应该可以了……”白玥在两个人要再次吵起来之前,把护士来前放好的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眼,“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她为什么进医院?”眼看沫冉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景岩转眼去问白玥。

    白玥虽然很想告诉他,但是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景岩很快就站直了身体,什么也不说,修长的双腿径直朝外走出去,看方向,他似乎去找医生了。沫冉忽然紧张起来,她推开桌板,掀开被褥就要离开床位。

    白玥赶忙拦下了她的动作,“维青说你最近最好少下床。”

    腹部微微有点刺痛,沫冉下意识又停下了起身的打算。她知道医生一般会保密病人的状况,更何况她让何医生也去嘱咐过,但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以什么借口得到……

    白玥重新扶她回了床上,她心不在焉地吃了两口粥,视线一直朝外看,心里却越来越紧张。如果这么长时间,医生肯定是有了破绽,以他的……

    胡思乱想不过一会,景岩就从病房门口又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了一些东西。

    他走进来,很顺手地放在一边,拿出了两三个医院用的暖宝宝,随手塞进了她的被褥里,然后又用开水冲泡开一杯姜枣红糖,什么也不说,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做什么?”沫冉没有动,先是看向他,显然不太明白。

    他端起杯子晃了晃,将杯底的红糖摇匀,指尖轻缓地转了又转,“红糖不多,不会吐。”

    沫冉有个很奇怪的口味,就是喜欢吃糖,又会晕糖。

    对,晕糖。想吃,但是吃完又想吐。

    沫冉将这几句话在心里过了一遍,就明白了意思。

    大二的时候,有一次沫冉在经期来之前没有注意,喝了一瓶冷饮,接过在聚餐的时候,竟然痛得直接昏厥了过去,那一次恰好他也在身边。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女生痛经竟然会真的有痛晕过去的,而这个人恰好就是她。

    “你不用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景先生。”沫冉抬起头,抿着唇,看向他,“你忘记你昨晚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记得。”景岩听着她毫不掩饰的怪罪,应了下来,又陷入沉默。

    “苏苏。”白玥示意看了一眼沫冉,虽然不知道两个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景岩的性子向来不会低头,可是眼下却每一步都在退让,她劝道:“要么让他先回去换一下衣服。”

    昨晚安城忽然降温,他这身衣服除了带着一些烟酒味,还有湿气,这样下去容易感冒。

    “没事。”景岩将杯子落在床头柜上,淡淡看向白玥,“白玥,让我们单独聊一会儿。”

    白玥点头,看了下表,“我到上班时间了,你先帮我照顾一下,下了班我再来。”

    “嗯。”景岩应了一声,看着白玥离开。

    沫冉沉默着不说话,她不想让玥玥担心,却也不能直接将事情挑明,于是和白玥道别,目送她离开后,保持着靠在病床上的姿势,冷若冰霜:“你还有事吗?没有也请离开。”

    话音刚落,她还没得及看清,景岩已经俯身贴了上来,他的双手搂住了沫冉,低沉的嗓音附在她的耳边,带着深入骨髓的懊悔和愧疚,他说:“对不起。”

    三个字,似乎并不只是对昨晚的道歉,好像还带着许多难以言明的事情。

    沫冉的心底在那一秒渐渐柔软了下去,却又不得不带上一层盔甲和茅盾,狠狠刺向他。

    “放手。”

    他的手僵在那里,身上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地褪去,过了几秒,他慢慢松开手,起身,离开了她,可他并没有离远,眼神复杂,“丫头。”

    “别这么叫我。”她扭过脸,咬住唇,忍着眼底夺眶而出的酸涩,她咬牙笑道:“我这个样子,怎么能配得上你这么叫我,我不配。”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软钉子,让他软了又硬的语气变得不太好,“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个晚上,你知道我回去找你,门没关又看见床上的血,我有多慌……”

    她盯着他看了一秒,冷冷一笑:“这都是拜你所赐,你活该。”

    景岩猛地站起身,似乎被她挑衅地态度终于彻底惹毛了,他从她身边走过,踱步走到了窗外,盯着她看了几秒,又忍着火咽下了一肚子的话,没看她,他点头,“行,我活该。”

    话说完,他转身朝外走,用力带上了门,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里。

    沫冉僵坐在病床上,背角被她死死攥住,皱成一团。

    ★

    “景先生。”老李还坐在车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显然他昨晚已经回去过了,是在凌晨的时候又被召了回来,他看向车后,景岩沉着脸地进了后座,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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