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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玄武

    去吧!

    薛绍转身走了,大步流云。

    太平公主双手搭在小腹上,脸上泛着柔和与坚毅的微笑,静静的凝视着薛绍的背影。

    薛绍骑上了马,对他微然一笑。

    太平公主也同是微然一笑,轻松的说道:见到母后,记得问好老人家好。

    薛绍点了点头,拔马而去。

    三十名部曲,拍马跟上。

    一行人走远了。

    太平公主仍然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动作,神态,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

    琳琅走上前来,轻声道:殿下,世子想要母亲。你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太平公主轻轻的点了点头,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我不会再容许自己,永远都像今天这样。

    琳琅同时一愣,不知道太平公主话里的意思。

    我是他生命的另一半。除了生儿育女,我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太平公主轻声吟哦,除了是他的妻子,我还是大唐的太平公主!!

    薛仲璋和武攸归得知薛绍愿意和他们一起长安了,很是松了一口气。二人甚至已经开始私下盘算,路上该要用一些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薛绍一番。等到了御史台他下了狱,那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什么叫虎落平阳为犬欺?

    这就是!

    可是当他们看到,薛绍带着三十名彪悍的部曲出现在他们眼前时,二人都傻了眼。包括跟随武攸归一同来的那些千骑卫士,见到这群部曲们的时候都有点大气不敢喘

    这情形,就像是一窝整天在家里玩线团的喵星人,突然见到了下山猛虎。虽然外表看来差不多,但光是气场就输了个十万八千里。

    薛仲璋心里暗暗叫苦,心想我大概是有点小瞧薛绍了!

    武攸归变脸比薛仲璋变得快多了,他就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仍像当初在讲武院学习的时候一样亲热的和薛绍打招呼,神态言语都非常的谦卑。

    薛绍不想跟他们废话,一行人马上动身往长安而去。

    那三十名上过战场浑身散发出血腥杀气的薛家部曲,威摄力太大了。以至于一路上,薛仲璋和武攸归半字也不敢提御史台传唤薛绍前去受审一事,只说朝廷有请。生怕一不留神惹恼了薛绍和他的这些部曲,讨不到好果子吃。

    长安到了。

    薛绍没什么表现,薛仲璋等人反倒是长吁了一口气。

    朝廷有令,请薛驸马到御史台走一趟。薛仲璋这时,才对薛绍表明意图。

    薛绍笑了一笑,看都懒得看他,目视前方说道:不是你说去,我就去的。

    薛仲璋一愣,我就是奉命专办此事的侍御史,我说了不去,你还待如何?

    你一个小小的六品侍御史,也敢传我到案?薛绍笑了。

    你!薛仲璋气煞了。

    想要审我,至少得是皇帝亲自下令,并由御史大夫和当朝宰相共商行事。薛绍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过就是个跑跑腿的小角色,别想太多了回御史台覆命吧,就说本帅已经到了长安。余下之事,就不是你该管的了。

    说罢,薛绍轻轻的扬了扬马鞭,带着部曲们悠然的走了。

    薛仲璋的脸都气得发灰了,怒瞪着薛绍的背影,半晌没回过神来。

    武攸归就在他旁边,一直都是一声不吭。

    薛绍带着部曲们行走于朱雀大道,在皇城门口转弯,走向与皇城对街而望的太平坊。

    一路走来,薛绍遇到了很多在皇城进出的官员和将军。有人主动和他打招呼,言语之中多有关切;有人冷眉冷眼暗自嘲讽甚至兴灾乐祸,也有人装作没有看到绕道而行。

    薛绍知道,自己被人弹劾将要受审的事情,已是朝野尽知。今天遇到的这些人,每个人的态度他都记在了心里。

    仰头看了看长安的天空,薛绍微然一笑,自语道——

    现在看来,仍是晴空万里。

    但是用不了多久,就要风起云涌了!

    长安的太平公主府,一直是陈仙儿留守。

    薛绍的归来,让陈仙儿既喜且忧。喜的是时隔多日总算重逢,忧的自不必说,陈仙儿早就知道薛绍面临的灾难。

    结果,薛绍只用一句话就完全改变了陈仙儿的心情,仙儿,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个一男半女呢?

    陈仙儿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在薛绍所有的女人当中,陈仙儿陪伴薛绍的时间和和侍寝的次数都是最少的。虽然已经经历过了人事,但陈仙儿仍像是一个含苞欲放的大姑娘,对男女之事充满了羞涩。

    傍晚,薛绍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华丽的卧榻之上,手指尖儿勾着一只酒杯,半眯着眼睛陶醉的欣赏陈仙儿漫妙如仙的舞姿。

    仿佛,又过回了蓝田公子的生活。

    蓦然间,太平公主府外奔来了大量的甲兵。他们既不通报也不入门,只在府门外排成了一个大圆,将若大的一个太平公主府团团的包围了起来。

    部曲连忙入内报告薛绍。

    不用管他们。薛绍淡淡的笑了一笑,这是朝廷派来保护我的人马。就让他们免费给我们站岗放哨吧!

    部曲们全都知道那些人绝对不是来保护薛绍的,相反,是来监禁与控制薛绍的。但他们心里也清楚,别说是这眼前的区区千百人,哪怕面对敌人数万大军时薛少帅又何曾皱过一下眉头?

    确实,没必要把他们放在眼里!

    欣赏了一阵歌舞,陈仙儿伺候薛绍睡下了。

    和太平公主月奴和琳琅都不同,陈仙儿是那种典型的小家碧玉,以夫为天以夫为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男人,把古典和良家这两个词几乎是演绎到了极致。

    和她在一起,无疑是相当放松相当舒服的。薛绍的每一个毛孔,几乎都被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天亮了,太平公主府外的侍卫换了一拨人,仍旧是没人进来通报。府里的人要进出,他们既不盘查也不阻拦,就像是不存在的空气一样。

    薛绍吃过了早餐让陈仙儿陪他散步,恍若无事的走到了府门口。

    一名身披甲胄的武将连忙走上前来,对薛绍抱拳一拜,程伯献拜见薛少帅。

    薛绍看眼前这个身高超过了一米九的猛汉子,不由得笑了。

    程伯献,曾经的左奉宸卫千牛四御刀之一,和程务挺之子程齐之合称槊不过程,两人都是使槊的高手。

    他也曾经一同参与北伐,是薛绍的袍泽弟兄之一。

    程伯献抱了一拳,脸色有些尴尬,苦笑道:在下奉命行事,还请少帅莫要怪罪。

    兄弟说哪里话?薛绍微笑道:换作是别人来,我好歹要寻他一阵晦气。既然是兄弟你,不如进屋和我喝一杯,如何?

    求之不得!

    程伯献展颜一笑,答应得相当干脆。

    请!薛绍再度笑了,是条汉子,是我兄弟!

    人只有在落难的时候,才会看清谁是真正的朋友,谁是戴着面具的伪善者,谁又是包藏祸心的敌人。昨天回到长安以来,薛绍见识到了不少曾经和他相当亲热的人避之犹恐不及,生怕受到牵连而倒霉。现在程伯献身为看守将军却敢和自己坐下喝酒,这份胆色和义气,殊属难得!




第666章 朝堂政变
    薛绍马上就置办了宴席,款待程伯献。

    薛少帅,我来敬你!程伯献面带愧色的举杯,说道:有件事情我得请你原谅——适才令兄和令嫂前来探望于你,被我挡回去了。因为朝廷下令不许任何人前来探视于你。

    也就是说,我被软禁了?薛绍微笑道。

    程伯献苦笑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朝廷上面,为何单单点我前来负责此事。这不是摆明了让我为难么?

    没什么为难的。薛绍笑道,你奉命办差只管公事公办,我绝不怪你。你我二人之间的兄弟情义,与公事毫不相干。

    有薛少帅这句话,我就心安了。程伯献长吁了一口气,我先干为敬!

    请!

    二人刚喝完一杯,薛绍的部曲连忙来报,说御史大夫韦思谦到了,就在府门口等着求见。

    程伯献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少帅,我就不方便再呆在这里了。

    程兄先请自便,我来料理。薛绍微笑点头送他走了,然后叫人去请韦思谦进来。

    大唐的御史是于三省六部这些行政部门以外的监察机构,御史台的最高官员御史大夫的级别和实力,基本上可以和宰相尚书这些人持平。

    对于韦思谦这个人,薛绍不是太熟,只知道他是出自京兆韦氏这个大姓家族,科举进士出身,根正苗红的仕族高官。从朝野上下对韦思谦的评议来看,这是一个满腹经纶又骨鲠刚强的正直之人,绝对不是同族的韦玄贞韦巨源这种货色。

    韦思谦进来了,年近六十的一位老者,一身正式的官服,一丝不苟的对薛绍拱手拜了一礼,御史大夫韦思谦,见过薛驸马。

    大夫免礼。薛绍起身微笑的回礼,请坐。

    谢座。

    韦思谦一板一眼的坐下,神色严肃的说道:本官奉陛下之命,主审薛驸马被告十六宗罪而遭弹劾一案。按照律法,但凡遭到弹劾的官员,必须前往御史台受审。但是陛下有令,不许执拿和拘押薛驸马,只在太平公主府中审理此案。因此本官此来就是为了告诉薛驸马,在案情得以审查清楚并做出明确的宣判之前,还请薛驸马暂时不要离开这座府第。

    好。薛绍微微一笑,答应了。

    得罪之处,还请驸马宽宥。韦思谦仍是那样正襟危坐,一板一眼,除了本官以外,一同参与审理此案的还有门下侍中兼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刘齐贤,刑部尚书裴居道,另有一名侍御史宋璟。我四人将于三日后辰时开始,在太平公主府里正式问案。问案的过程不予公开,只有陛下钦派的起居郎和左右史官从旁记笔。除了与本案相干的证人原告人等,其他人等也不得参与其中。

    好。薛绍仍旧只是说了一个字,点头笑了一笑。

    本官话已说完,就此告辞。

    韦思谦这就起了身,拜礼而退。薛绍也未多言,叫侍从送他出府。

    好,没事了。薛绍依旧慵懒的躺了下来,去把程将军请回来,另置酒菜,我要与他一醉方休!

    陈仙儿和家里的侍从们早就人心惶惶,见到薛绍仍是这般镇定都很是担忧。但无奈薛绍下了命令,他们只好照办。

    程伯献去而复返,依旧和薛绍对饮。看他的神色,仿佛比薛绍还要更加担心,酒也喝得不踏实。

    程兄怎么满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薛绍把玩着酒杯,笑而问道。

    程伯献苦笑的道:薛少帅,现在你落到这般处境,无数人在为你担心。但我怎么觉得,你反倒是最不担心的一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担心又有什么用呢?薛绍微笑道:明日事,明日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程兄,来陪我多饮几杯!

    不喝了!程伯献有点急躁的把杯子放下,皱着眉头郁闷的道:薛少帅,你怎能如此自报自弃呢?

    自报自弃?薛绍笑了,有吗?

    你都已身陷囹囫,犹自饮酒作乐,不是自报自弃是什么?程伯献说着都有点来气了,大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咬牙道:薛少帅,念在我们曾经袍泽一场的份上,我奉劝你赶紧想一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任凭你是皇亲国戚还是宰辅元勋,但凡为官之人,谁能经得起御史台的一个‘查’字呢?你你还是别太托大了!

    薛绍呵呵直笑,程兄的一般好意,我是真的心领了。但是有句老话,塞翁失马,蔫知非祸。我现在确实失去了自由,但保不齐这是好事呢?

    这还能是好事?你没喝多吧!程伯献冷笑一声,感觉都有点气糊涂了。

    不吵,不吵!薛绍呵呵直笑,反倒来劝程伯献了,再怎么说,我还有三天的逍遥快活。程兄若是还把我当作袍泽弟兄,可敢陪我痛饮三日?

    程伯献实在无语了,狠狠的挠了几下头,猛然一把拿起酒壶,揭了盖子一顿猛饮——

    不就是喝酒吗?——只要还没醉死,我便陪你痛饮三日!

    薛绍和程伯献,就真的痛饮了三天三夜。喝迷糊了便就地躺下,自有陈仙儿和府里的仆婢们照看;醒了就继续再饮,丝竹歌舞烂醉如泥。

    这在任何人看来,薛绍就是在苦中作乐,肯定是已经自报自弃。

    三日后的清晨,薛绍洗了个澡修了一下边幅,稍稍的拾掇了一番仪容,准备迎接他御史台对他的审问。

    按照约定,韦思谦会带着其他几名官员,在辰时以前到达太平公主府。可是辰时都已过半眼看将到巳时,仍是不见他们的人影。

    薛绍八风不动的端坐在正堂上,耐心的等。倒是在门外当值的程伯献有些心焦难耐了,走进来对薛绍道:少帅,御史台的人怎的如此儿戏,居然会失信?

    定有大事发生。薛绍淡淡的说了六个字。

    程伯献微微一怔,能有什么大事,还能让整个御史台的人都抽不开身?

    薛绍只是微笑,笑而不语。

    又过了半个时辰,御史台的人仍旧没来。

    看来今日是不会来了。程伯献闷哼了一声,如此这般让人提心吊胆,煞是可恨!

    薛绍呵呵直笑,敢情你还盼着他们早点来审我了?

    不不我绝非此意!程伯献苦笑连连,一个劲的解释。

    正当这时,有人来了。

    既不是御史大夫韦思谦,也不是宰相刘齐贤,而是一名披甲戴胄全副武将的将军。

    ——羽林卫将军,范云仙!

    这一位可是薛绍的大熟人了,当初他与唐休璟一同死守丰州几乎战死,正是薛绍率领朔方军前去救了他们。薛绍至今仍旧记得,过年之前范云仙被朝廷下令从丰州调回之时,泪湿满襟的动人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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