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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玄武

    玄云子点头,我只想做一点,对他有用的事情。很幼稚的想法,不是吗?

    曾经我也干过类似的事情。艾颜笑道,也是因为薛绍。

    你是说,克拉库斯?

    艾颜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我其实是有机会嫁给他的,但我拒绝了。因为我不希望我的人生,就像每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妾那样悲哀。但我又是喜欢他的,于是我就做了一件愚蠢透顶又可笑之极的事情。

    玄云子笑了,我听月奴说过了。

    月奴是一个很讲义气,又特别单纯的人。她把我当成好朋友,但我却利用了她。每每想起来,我总觉得有些愧疚。艾颜说道,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克拉库斯的到来,是神明给我的唯一恩赐,是我今生最大的财富和所有的支撑!

    玄云子皱了皱眉头,你想要的,就是一个孩子?

    对。艾颜说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嫁人,但我很想要一个孩子。与其在草原上随便找个男人来播种,我还不如找一个我喜欢的男人去碰碰运气。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一个处女的想法。这听起来特别的愚蠢特别的幼稚,不是吗?

    汉人女子和草原女子的想法,的确是有着很大不同。玄云子说道,虽然我无法做到赞同,但是我可以理解你当时的心情。

    其实在那之后,我还见过他一次。玄云子说道,朔州城外,伽风古道口。他第二次对我说了那一句,七尺之躯已许邦国,再难许卿。

    再难许卿玄云子轻吟了一声,说道:除此之外,他还说过什么呢?

    艾颜面带微笑,说道:他让我留下来。他说,他会想办法救回孩子。

    玄云子微微一惊,那你为何不答应?

    当时的情景,我无法答应。我若不回去,郭元振的妻子和很多的俘虏会死。我的儿子,也会死。艾颜轻叹了一声,说道,那是他唯一一次,让我感受到了他的温情。我记得,当时我吻了他。

    玄云子眉头微皱,沉默。

    我对他说,如果你有本事就把我们母子从草原上接回来。他答应了。玄云子的表情很平静,然后我就开始等,一直等到今天。

    现在,你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回去了!玄云子突然提高了嗓音。

    艾颜微然一笑,但不是他接的。

    从这一句话中,玄云子听出了深深的失望。

    我不是想要替他辩解玄云子犹豫了一下,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其实就是在替他辩解。

    你说吧!艾颜微笑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说什么,我都会愿意听的。

    我从大周使臣田归道那里了解到,他已经辞官了。玄云子说道,就算他想要亲自来接你,也是无能为力了。

    我没那么肤浅,我要的不是一个迎接的仪式。艾颜说道,他早就遗忘了对我的承诺,这就是事实。否则爬上雪山来找我的,就不会是你。

    或许你是对的玄云子轻叹了一声,说道,突厥一行让我明白,这世上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这世上最没有道理可讲的,也是感情。我时常自诩聪明,但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何尝不是愚蠢透顶可笑之极?

    好吧,我们都是蠢女人。艾颜拉着她的手笑,说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那不是某个固定的结局,而是一段真实的经历。我认识他有十年了,我们之间没有刻苦铭心的爱情也没有海枯石烂的诺言,只有我一个人孤苦的守望与等待。其实我并不怪他,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我在一厢情愿,我甚至还用恶作剧坑害了他。到后来我生下克拉库斯令他们父子不得团聚,对他更是一种折磨。换作是一般的男人,肯定会恨死我甚至想要杀了我。但他却表达了愧疚和温情,还许下了一个至今没有实现的承诺。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没有资格去要求他更多。

    听完这段话,玄云子沉默了许久。他们的故事,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安心回南国去吧!艾颜轻拍玄云子的手,我会衷心祝福你,并一直想念你!

    如果以后他来接你,你会愿意回去吗?玄云子问道。

    看情况吧!艾颜带着轻松的笑容,回答得很随意,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好呢?

    玄云子默默的点了点头,心说是啊,现在的艾颜已经是突厥汗国执掌实权的圣母可敦,她的儿子还是叶护。薛绍再想要迎回他们母子,可就不是一件私事,更不是一件小事了!

    数日之后,玄云子和薛楚玉混在了田归道的使臣队伍当中,随他一同离开了牙帐。至始至终,他二人的真实身份都没有对公众正式批露。

    南行的车上,玄云子撩开车窗,看着身后渐行渐远的牙帐。

    往事历历,恍然如梦。

    我要回去了。

    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

    薛绍,你有想过与我的重逢,会是怎样的情景吗?

    艾颜带着克拉库斯站在了一处山岗上,目送他们走远。

    克拉库斯哭得很伤心,娘,他们为什么要走?

    因为他们不属于这里。艾颜抚摩的儿子的头,轻声说道。

    我再也看不到老师了,对吗?克拉库斯说道,还有蒙厄巴,他教我骑马教我射箭,他的武艺是世上最棒的!

    孩子,你是突厥的叶护,草原的勇士。你为什么要哭泣?艾颜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想哭!克拉库斯哭得更凶了,一个劲的摇头,我不希望他们离开!我不要我不要!!

    艾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心说我多想如你一般,好好的哭上一场。我多想如你一般,对他们出声挽留




第979章 火烧云
    烈日西沉,天边现出一派火烧云的壮丽景象。带着湿润水草气息的清风,吹散了酷热的暑气。河塘边的杨柳迎风轻舞,如同慵懒微熏的美人。

    薛绍泡在齐颈深的水里,脚踩着清凉柔软的河泥,双手徐徐的划动水波在慢慢的行走。虞红叶跟在他的身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斜斜的浮在水面上,双脚在后面十分业余的扑腾打水。

    喂喂,你轻点。薛绍不得不伸出手来抹了一把脸,哪有像你这么打水的,惊天动地啊!

    不用力哪能游得动呢?虞红叶满副好学的口气,你看我都练了几天的打水了,有进步没有嘛? &吧,∷↙p;

    有,大有进步。薛绍笑道,以前这打水的声音最多只有河塘边的人能听见。现在嘛,一里开外的人都没问题了。

    讨厌了。虞红叶骂起人来都是柔声柔气的,说道:都说不学了,我根本就没有这个天赋嘛!

    学个游泳要什么天赋,比骑马容易多了。薛绍笑道,你看琳琳和十八班剑,在我的调教之下全都学会了游泳。一到夏天,她们就都喜欢泡在水里,因为凉快啊!我看你比她们都聪明多了,哪有学不会的道理?

    虞红叶依旧乱七八糟的打着水,脸上浮现一丝笑容,轻声道:你想回去啦?

    没有。薛绍说道,十年才出来玩一次,不用这么急着回去。

    虞红叶凑近薛绍的脸庞,用手指朝前方指了一指,但是有人,好像挺不放心你时常飘在外面。

    薛绍看都没看,只是笑了笑淡然道:别担心,只是推事院的一些小喽啰。

    听到推事院三个字,虞红叶却是微微的惊了一惊,他们为何要盯着你?

    扬州兵变,还记得吗?

    当然。

    双脚继续打水,不要停。薛绍说道,你觉得,和徐敬业骆宾王这些人相比,我怎么样?

    那根本就不用比!

    薛绍笑道:那就是他们盯着我的原因了。

    哎,看来还是不得安宁!虞红叶皱了皱眉,心说好不容易有个轻松愉悦的二人世界,却被这些爪牙喽啰给搅了!

    鸳鸯戏水却被人围观,我也觉得很烦。薛绍道,更烦的是,他们居然不是太监。

    虞红叶脸上一红,连忙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这一捂不要紧,手上一松整个人就失去平衡往水下沉了去。

    薛绍连忙一翻身将她抱住,虞红叶狼狈又惊慌的从水里冒出来咳个不停。惊慌之下她也就顾不上遮掩了,本就轻薄的襦衫被水浸透了变得透明,只是懒懒的搭在她的胸脯上。随水波一荡漾,白白的深深的沟儿,就在薛绍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若隐若现。

    好风景!薛绍大笑。

    快放我下来!虞红叶连忙扯过衣衫来遮拦。

    那我放了?薛绍说到做到,双手一松。

    呀!虞红叶惊叫一声,连忙死死抱住了薛绍的脖子。落水之人潜意识里就想往上爬,她抱住了薛绍的脖子还不算,还像一条美女蛇一样缠到薛绍的身上往上爬。一对丰满的美峰,刚好就夹住了薛绍的鼻子。

    要死人了!

    薛绍好不容易才挣扎出来,大口喘粗气。

    虞红叶窘得不行了,连忙又缩了下来但还是抱住着薛绍的脖子,上岸,我要上岸!

    上什么岸,让那些盯梢的家伙看便宜吗?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虞红叶踩不着河底,薛绍就轻轻托着她的腰让她浮着,说道:其实这样,我也可以教你游泳。可能还更容易学会一点。

    真的吗?虞红叶脸上红朴朴的,湿漉漉的头发略显零乱的搭在她的额头上,反倒平添了一丝平常少有的妩媚。

    她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小姑娘了。虽然仍旧怀着一丝女性特有的羞涩,但既不矫柔也不造作。她的眼睛很明亮,充满了柔情和陶醉,仿佛还有一炷火苗在渐渐燃烧起来。

    真的。薛绍的双手轻轻的,上下抚摸她的柔腰。

    虞红叶的双手很自然的搭住薛绍的脖子,也很自然的闭上了双眸。

    然后薛绍就很自然的吻了上来。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的自然,好像这并非是他们的初吻。此刻,他们更像是一对热恋已久的情人。

    虞红叶双臂稍稍一拉,两人就抱紧了。

    薛绍的一只手狡猾又熟练的游走到了她的后背,刚要伸手解下某个束缚,虞红叶连忙一逃,那边有人!

    没人。那是一群狗。薛绍觉得很是恼火。一只手托住虞红叶的腰,他突然一扎头就潜了下去。

    虞红叶吓了一弹,她怕自己在水里站不稳,不料薛绍纵然是下潜了仍是将她扶得稳稳。待薛绍再浮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几块鹅卵石。

    要不要试一下,谁的手法更准?薛绍怪笑。

    虞红叶顿时就明白了,咯咯笑个不停,我不试,你来!

    薛绍一想也对,可别动作太大泄了春光,让那些混蛋看了便宜!

    嗖!

    一颗鹅卵石飞了出去,然后河塘边的灌木林里就传出了一声惨叫。

    嗖嗖,又是两颗。

    三个人狼狈无比的逃了开去。

    薛绍十分解恨的暗笑,今天给你们点教训,盯梢也得有点职业道德,不该看的别看!

    现在没人了!薛绍的双手又抚住了她的腰。

    我们上岸去吧?虞红叶的声音很低,头也是低着的。

    薛绍看到她红到了耳朵的脸庞,就像那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的颜色。

    月上西楼时,薛绍和虞红叶也登上了西楼。

    这本是一个附近乡绅用来避暑的私人山庄。那乡绅曾是个书生,做过官,后来辞了官回家做了地主老财。山庄的宅子都不大,但造得十分典型精致,十足的清雅气息也十足的江南水韵。

    薛绍玩到这里觉得景致不错,就租下了这一栋西楼。上中下三层,虞红叶住三楼,薛绍住二楼。

    但是今天,两人都住到了三楼。

    虞红叶的皮肤天生的极白,经商在外风里来雨里去,也丝毫没能将它改变。

    薛绍很喜欢虞红叶的胸。虽然没有月奴那么雄伟,但它圆润又挺拔弹性超一流,再加上这极白细腻的皮肤连细微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无上绝品。

    薛绍记得十年前自己无意中试过一回手感,从此便是难忘。

    今夜,便称得上是大快朵颐了。

    虞红叶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羞涩和矜持,一来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二来,两人相处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从每一次眼神的交流到每时每刻的相处,都在排解着两人之间的尴尬和陌生。直到今天水道渠成的合而为一,虞红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理所应当。

    哪怕自己在薛绍的身下发出那种的喘息和呻吟,虞红叶也没有半点羞耻和放荡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和薛绍做这样的事情,就像是两人第一次同桌饮食第一次不经意的牵手那么自然。好像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就已经把薛绍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虞红叶甚至不记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或许是半月前的那次同醉于酒肆?

    或许是刚刚登舟南下时,自己听到了他的笛声?

    再或者是更久以前的河陇之变,甚至是两人第一次在西市邸店里相遇的时候?

    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我属于他,他也属于我!

    次日,清晨。

    薛绍睡得仍香,虞红叶俯起身来,低头看着他。

    她柔顺的秀发像入水的浓墨,自由而零散的洒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薛绍感觉一阵痒痒,醒了。

    睁开眼睛时,虞红叶就送上了一个湿柔的亲吻。

    醒这么早?薛绍懒懒的问道,还扯了个哈欠。

    这么好的时光,我不可不想在睡眠中度过。虞红叶用她的发丝,轻轻的撩拨着薛绍的鼻尖,声音甜丝丝的,柔糯糯的。

    薛绍微笑着轻抚她的后背,你莫非就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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