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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驸马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萧玄武

    薛绍心中恍然一亮:原来那两名女婢,居然是女皇给出的封口费!

    当时,你和娄师德不是都拒绝了吗?太平公主说道,娄师德年过花甲,,他拒绝是在情理之中。你拒绝,却难免让我娘心里一紧。她就会想,薛绍如此的洁身自好,万一让他知道朕豢养男宠的事情,岂不会满心的嫌弃与憎恶?

    原来你急着进宫,并非只是为了求来一个太尉虚职,主要是去打听这件事情?薛绍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虽然看不惯男宠和酷吏,但也并非是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更加没有瞎管闲事的习惯。女皇的私事,我根本就没兴趣过问。

    你这么想,我们不这么想啊!太平公主说道,正因为你很重要,所以我和我娘做什么事情,都会先去考虑一下你的感受。其实献上张家兄弟的时候,我也是满心忐忑,这万一让薛郎知道了,还不大发雷霆将我活活打死呀?今日看来还算好的,我并没有挨揍。

    薛绍顿时无语,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好啦,你就别生气了。太平公主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一些,小心的抚摸着薛绍的胸膛,小声道:我保证下不为例,行吗?以后但凡有什么事情,我都尽量先和你商量再作定夺。其实张家兄弟的事情,我事先也打算告诉你一声的,但你当时不是远征在外嘛?书信往来不便,我又怕走漏了风声被人耻笑坏了你的名声,所以

    行了,此事到此为止。薛绍道,记住,下不为例。

    知道了,知道了!太平公主把脸贴到薛绍的胸膛上,说道,你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吓人。我发誓,再也不敢惹你发怒了。

    这种事情,千万别让子女知道。薛绍道,尤其是麟玉,他已经长大了。懂得不少的事情。

    我知道了。太平公主得寸进尺的抱住了薛绍的腰,小声道,告诉我,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怀疑我和张家兄弟曾经有染?

    薛绍皱起了眉,没说话。

    我就知道,你是因此而怒。太平公主轻叹了一声,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所以我只说一句:绝无此事。你若不信,我只能以死明志。

    我相信你。薛绍说道。

    太平公主抱紧了一些,我还是告诉你实情吧,这样你才会真的相信我。至从我出手杀死了柳怀义之后,我娘其实挺落寞的。虽然柳怀义这个人很讨厌,但我娘毕竟也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有感情的活生生的女人。柳怀义在我娘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了,他也曾经陪伴我娘度过了一段还算开心的时光。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条狗养得时日长了也多少会有一点感情。你说对吧?

    嗯,说下去。

    所以我说,很多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外臣所能了解到的。甚至连上官婉儿和华阳夫人这样的心腹女官,也不曾知晓。我娘的那些私密心事,只有我才知道。太平公主继续道:柳怀义死后,我娘一度很不开心。这时我心里就开始打鼓了,虽说那是我亲娘,但也是君王啊!都说伴君如伴虎,万一哪天我娘有个念头不通达,想起是我杀掉了柳怀义,要跟我秋后算帐怎么办?

    薛绍心中稍稍一紧,人心都是复杂的,还真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所以我一急,就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太平公主咬了咬牙,又苦笑了两声,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到柳怀义的替代品。你说呢?

    薛绍无语了一阵,说道:你怎么找到张家兄弟的?

    其实,也不是我去找的了。太平公主说道,我不是结交了很多的内外命妇吗?那些女人闲来无事就喜欢议论,哪家的公子俊俏,哪里又出了个风流才子。我听到了一些传闻之后,就悄悄的将事情告知了我娘。我娘一听心下欢喜,就叫我派出心腹人手把那些人都给找来,然后一一封了官职。为做掩饰,我娘还正准备成立了一个名叫‘控鹤监’的新衙门,专门收纳这些人物随侍君王左右。

    听完这些薛绍闷吁了一口气,这些事情,你以后不许掺合了!

    好吧,好吧,听你的太平公主小心翼翼的道,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等薛郎凯旋归来,我就再也不敢插手此类事件了。说实话,那些油头粉面的小杂厮,我见到了也感觉挺恶心的。最让我恶心的,就是张易之和张昌宗!

    为什么?薛绍问道。

    太平公主苦着脸,因为他们时常称说,自己是以蓝田公子为榜样。无论是衣饰着装说话的腔调,还是坐立行走这些言谈举止,他们都竭力模仿你的风度。最让人深恶痛绝的是,他们每天都会涂脂抹粉的化妆,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和你的面容更为相似一点。

    我去他妈的!薛绍心中好一阵恶寒,那两个小杂种,你当时怎么就没弄死他们?!

    我开始也不知道啊!太平公主苦笑不迭,他们是在进宫之后,才渐渐变成这样的!

    薛绍心里猛的一怔,我草,不会是他们为投女皇所好,才变成这样吧?

    薛郎太平公主小声的,幽幽的道,你这样英武又伟岸的美男子,天下女子莫不喜爱。我娘也是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行了,别说了!薛绍低斥了一声,气乎乎的闷哼道,把我刀拿来,我现在就毁容给你看!




第1022章 一直等着你
    虽是薛绍的一句气话,但也真的把太平公主吓了个够呛。她倒不是真的担心薛绍会毁容,而是她清楚的知道了薛绍对二张兄弟的厌恶,甚至可以说是憎恶。

    太平公主心想,眼下这些还是只我告诉他的,万一被他亲眼看到二张兄弟的扮相和丑态,他会不会抡刀就砍上去啊?

    因此,太平公主的心里还真是有点忐忑不安。她觉得自己这次真是干了一件有史以来最蠢的蠢事,远比当初年幼无知杀了张窈窕还要更加的愚蠢。但事已至此,已是没得补救。太平公主只能寄望于二张兄弟千万不要惹到薛绍才好。另外薛绍现在正在气头上,可千万别让他当面见着了二张兄弟。

    于是太平公主使了个并不高明的缓兵之计,她对薛绍说你就不必再为了请假这样的小事再起个大早往宫里跑了。明日我带子女进宫给神皇请安,顺便替你说一声。你远征刚刚归来需得休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玩几天吧长安不错啊,虞红叶最近都正在西市新办的钱庄里,你去看看她,顺便和她谈一下婚嫁之事吧!

    薛绍当然知道太平公主的用意,但他也是求之不得。眼不见心不烦嘛,出去散心玩几天也好。虞红叶在西市,玄云子在终南山,这一路过去还都能顾得齐全了。

    不过薛绍还是没忍住对太平公主叮嘱了一句,二张兄弟最好是别冒犯到我薛某人的头上。

    薛绍没理由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摆架子撂狠话,这话语气不重,但太平公主知道它的份量却是重逾泰山。虽说近年来薛人屠的脾性已经大为收敛,平常多是韬光养晦人畜无害。但真要有谁惹怒了他,后果只会比以前更惨。

    太平公主的心里是既后悔又叫苦,眼下自己夹在母亲与丈夫中间里面不是人,这感觉还真是不好受。这时太平公主不由得想起薛绍对她的频频叮嘱:不要过多参政不要过多参政。

    眼下,真是悔不当初。

    薛绍依旧带上了月奴,两骑往长安而去。他前脚刚走,太平公主就忙不迭的进了宫。独自一人去的并未带上子女,她现在也有点担心让孩子们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了。尤其是薛麟玉,他已经是个半大小子了,要是被他撞到二张兄弟那一批人,还真不知道会在他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有件事情太平公主觉得挺奇怪,麟玉这孩子每天都与我一起生活,是我亲手带大的。为何他渐渐长大之后,个性却越来越像薛郎呢?

    这半大小子好像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懂,每天只是读书练武吃喝玩乐,却在小小年纪就把走马射箭琴棋书画练到了样样精通,比当年的蓝田公子过之而无不及。太平公主偶尔看到他显露出一个机锋不露智珠在握的小眼神,那活脱脱的就是薛绍独有的神韵嘛!

    眼神骗不了人,这小子懂的事情可能比大人想像中的,要多得多了!

    大的不让人省心,小的用不了几年也能翻起风浪了!太平公主心里居然有了一阵焦虑,她忍不住想,我娘七十多岁了还能活几年呢?万一哪天她驾崩了,帝王之旗将是何等颜色?我们这一家子又该何去何从呢?

    薛绍和月奴骑着马出了洛阳城,不紧不忙的走在官道上。

    每逢与薛绍出行,对月奴来说就是最美好的时光。她无比庆幸自己有一副常人难及的好身手,因此才能时常陪在薛绍身边走南闯北,甚至东征西讨。

    这一切,都是拜她义父吴铭所赐。

    但有一件事情也让月奴感觉到不安,那就是他义父吴铭至从回京之后,就开始变得郁郁寡欢沉默少言,他甚至主动提起过想要辞别薛绍重回少林。

    薛绍虽然回绝了他,但这并未改变吴铭的初衷。

    月奴弄不懂义父为何突然变成这样,她也不敢细问打听,只能在薛绍面前偶尔倒点苦水。

    双骑并行长路漫漫时,月奴又提起了这件事情。

    怎么,你义父还作如此打算吗?薛绍问道。

    月奴点点头,义父还说,想把定国也带到少林去做个俗家弟子,好好的修炼几年。不求练得一身非凡武艺,至少也能修心养性。

    薛绍眨了眨眼睛,你赞成吗?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看公子的意思了月奴小心翼翼的说道。

    薛绍想了一想,虽然在我看来定国和麟玉并无差别都是我的儿子,但眼下这个时代最为显著的特征就是长幼有序嫡庶有别。麟玉这个嫡长子,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不平凡;定国是庶子没有太多东西给他继承,也没有太多的责任需要他承担。这样的贵族公子,最容易变成一个游手好闲的纨绔膏梁。少林寺是苦行清修之地,让他从小养成勤谨刻苦的习性还真不是坏事,总好过让他一直混在京城,好吃懒作纸醉金迷。

    你义父要回少林,自有他的理由。我已经回绝过一次了,但如果他仍旧坚持的话他毕竟是长辈,他的事情我们不能干涉太多。薛绍说道,至于带定国一起上山的事情,我就怕你这个当娘的思儿心切,寝食难安。

    思念肯定是会有的。月奴有点黯然神伤,小声道,但为了他的将来,我也只能狠下心忍痛接受。实在受不住了,我大不了上嵩山看他去。反正只是俗家弟子,并非真的出家。

    那好吧,我同意。薛绍说道,等我们从长安回来,就安排你义父重回少林之事。

    好吧月奴轻声的叹息。一个是养育自己长大成人的义父,一个是自己的儿子,眼下都要离开了,她的心情可想而知。

    薛绍却在心中想道,此前吴铭主动要求要带月奴一起参与西征,恐怕就是为了亲眼见证当年的那一场恩怨能够有个了断。现在噶尔钦陵已死,月奴还亲自参与了他的火葬。吴铭心中大概是再无恩怨羁绊,因此想要重回空门了。

    这对他来说,应该也算是一个最好的归宿了吧

    薛绍再侧眼看了看月奴,她一直蒙在鼓里不知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吴铭的那些故事。

    有时候,被欺骗真的未必是坏事,哪怕是被骗上整整一辈子。

    因为,真相实在太残忍。

    月奴。薛绍突然唤了她一声。

    啊?正在黯然神伤的月奴恍然回神,急忙应答。

    薛绍笑道:我们再生一个孩子,最好是女儿。等定国走后,让她陪你。

    好啊!月奴顿时就笑了,哪怕将来她要出嫁,也不能让她嫁远了。要让我一出门就能看到!

    薛绍微然一笑,行!

    月奴的神彩,一下就飞扬了起来,公子,我们骑快一点吧?

    驾!

    两骑飞掣,卷起一片烟尘。

    有时薛绍感觉,月奴这样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她要的很少,所以特别容易满足。她坚持的东西不多,但总能坚持到底。她总是傻乎乎的做些蠢事,但凡是认识她的人无不觉得她仗义耿直,值得深交。

    有她一直陪着我,也是我的幸福!薛绍如此对自己说道。

    天气炎热,事情又不紧急,薛绍赶路也就不那么着急了。烈日当头时,他和月奴落在了一家官驿,居然也有小桥流水和冰镇酸梅汤这些东西可以享受。两人索性住了一晚养足了体力也歇够了马儿,次日清晨趁着凉快继续行往长安。

    正要走出驿站时,薛绍看到官道上有个熟悉的人影走过。白衣高冠骑一匹青驴,潇洒飘逸有如仙人。

    司马仙长!薛绍大声一唤。

    司马承祯转头看过来,连忙下了青驴上前来稽首。

    仙长这是要去哪里?薛绍道,我正准备去往终南山寻你。

    巧了。司马承祯说道,神皇陛下召我进宫,贫道只得应敕前往。

    陛下召你进宫?薛绍眨了眨眼睛,不知所为何事?

    贫道也不太清楚。司马承祯说道,只是猜测,与佛道之事相关。

    薛绍眨了眨眼睛,至从武则天当致之后一直大边推崇佛教,使它跃居道教之先成为当国第一教派。司马承祯身为嵩山天师潘师正的衣钵传人,身上兼负着道家兴亡的责任。女皇召他进宫,倒是显得颇有政治意味。

    想了这些,薛绍问道:不知司马仙长,准备如何与女皇应对?

    司马承祯微微一苦笑,说道:如今佛盛道衰,贫道只能竭力所能的劝说陛下,佛道同源殊途同归。

    薛绍神秘一笑,我倒可以教你一个好办法。

    还请薛公赐教?司马承祯认真问道。

    薛绍走近了一些,小声道:佛修来世,道修今生。如今神皇年岁已高

    点到即止,司马承祯眼睛一亮,多谢薛公指点!

    你可是精通释道儒三教学说的当代大师,我哪有资格指点于你?薛绍笑道,我只是不经意的联想到,古往今来的帝王不无渴求长生。如今女皇帝业已成登峰造极。剩下还能她去渴望的东西,已经很少了。

    说来便是简单的道理。但人在局中不知迷,如果没有大智慧是看不透这些玄妙的。司马承祯微笑稽首,薛公,有一双慧眼!

    慧眼谈不上,最多只是和神皇比较相熟而已。薛绍微笑道,其实我拦住仙长,是想找你打听一个人。

    她就在你想去的那个地方。司马承祯微笑道,一直等着你。

    【大家节日快乐。因为回乡过节迟了一点更新,大家见谅!】



第1023章 天下巨商
    司马承祯走了,仍是骑着他的青驴,飘逸轻闲悠哉游哉。

    月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阵眨眼,薛绍知道她脑子里肯定又有了稀奇古怪的念头只是不敢说,于是问道,你在想什么?

    月奴笑得傻兮兮的,我是在想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薛绍伸手掐住她的脸蛋,不说是吧?

    说,我说。月奴笑哈哈的道,我是在想,这司马承祯博学多才名扬海内,仪表堂堂才华出众,大小也算是一号人物了。为何这些年来,就从未听说他与哪家姑娘有了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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