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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雪云中路

    想到这里,杨震转过头,对身边的郭邴勋道:“依我看来,鬼子将咱们千里迢迢从华北押到东北很可能是准备将咱们充做苦力,为他们掠夺东北的资源效力。咱们这些战俘都是上好的精壮劳力,日本人的机械化程度又低。为了满足他们国内对资源的需求,必定会采取大量使用人力替代机械的办法。”

    说道这里,杨震又沉吟了一下道:“除了他们要将咱们送到矿山之外,还有一个可能,便是要押解咱们为他们去修工事。日本人一向以中国东北为其所谓的生命线。为了长期占据东北,他们在九一八事变之后下了很大的本钱,经营东北。为了保住这个所谓的生命线,他们想必在东北一些交通要道、战略要地上会大量修造一些军事工事。这些军事工事大多需要保密,别说中国人即便是日军底层人员也不见得知道。而使用征集来的劳工很有可能会泄密。”

    “日本人了维护他们所谓满洲国的稳定,更是为了保证他们国内所需要的物资生产,日本人暂时还不会大量的抽调本地劳工。至少在他们山穷水尽之前不会。所以我们这些战俘便是最好的劳力,用完之后一杀,不仅节省了很多的麻烦,还可以做到严格的保密。”

    “日本人精的很,很精通于算计。我们这些人虽然已经缴械成了战俘,但都毕竟都曾经是军人。虽说水平不高,但都受过一定的军事训练。”

    “将我们留在不稳定的关内,会给他们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他们虽在关内攻城略地一时看占尽了上风,但由于兵力所限制,他们在关内占据的只是大中城市与铁路沿线,对于广大的乡村控制力还是极弱的。甚至不少地区还是一片空白。”

    “我们这些人留在关内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隐患,若是我们这些战俘**或是与当地的游击队里应外合,会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麻烦。而将我们这些战俘送到关外做苦力,即可以得到大批的免费劳力,还可以免掉不少的麻烦。而且从他们对所谓的这个满洲国的控制力度来看,我们到东北之后即便能逃出去,恐怕也跑不了多远便会被抓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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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史上最霉的穿越(3)
    “去矿山做苦力,这倒是可以理解。文字按照我对东北的了解,这里矿产资源不单单在国内,即便是在整个亚洲也算的上富饶。鞍山、本溪的铁矿,抚顺、阜新的煤炭,还有大石桥的镁、杨家杖子的钼,都是军工必须的资源。日本人将我们运去矿山做苦力倒是可以理解。不过东北的资源目前已经开发的大多都在辽宁境内,北边除了黑龙江有几个煤矿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大矿。难道说日本人这么一直将我们往北边拉,是去黑龙江?”

    “还有你说的他们将我们运到东北来去修工事这一说我却是不太明白。自九一八事变至今,日军侵占东北已经是第七个年头了。以**的实力,至少在目前根本无力收复东北。而其他列强又不会为中国火中取栗去得罪日本人。除非是北边的?”

    说道这里,郭邴勋一惊,日本人将自己这些战俘一直向北拉,而北边正是与苏联接壤之地。难道眼前这个人猜测的是真实的?日本人真的要将自己这些战俘拉到中苏边境为他们修工事?

    “难道你的意思是日本人想要对北边动手?这不太可能吧?就像你说的,日本人虽在关内攻城略地,一时占据了上风,但远还称不上彻底的征服中国。国府还在抵抗,中国人还在抵抗。在没有完成对中国的征服之前,以日本人的国力,远没有开辟两条战线的本钱。”

    对于杨震的估计,郭邴勋有的地方明白,可有的地方却是不太理解,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以他的眼光看来,日本的国力虽说远比中国强大,但与欧美列强相比还有不小的差距。受先天的制约,日本人的工业能力远无法与欧美的那些老牌强国相比。在日本人没有完成对中国的征服之前,还没有能力再去进攻另外一个国家。日本人虽说贪心了些,眼光也狭窄了些,但却还不至于太不自量力。

    “怎么就没有可能。日本人多年以来其海军一直以美国为假想敌,而陆军给自己树立的假想敌便是苏联。至于能力?日本人什么时候就米下锅过?什么时候不是八两的肚量硬撑下去一斤?别看日本这个国家不大,人的个子更矮,但他的野心却是正与他们的个子成反比。无论是中日甲午战争还是日俄战争,他们那次不是以小博大。”

    “日本是一个资源贫瘠,又多火山与地震的国家。这种环境造就了日本人天生的赌徒性格。只不过他们之前的几次赌博都侥幸成功了而已。只是日本人的国力决定了他们只能速战速决,打不起拖延战而已。不说别的,当年的九一八事变东北军奋起抵抗的话,一旦战事拖延起来,都不是当年正处于经济危机的日本能够拖延的起的。”

    “但就是这几次的侥幸成功,刺激的日本人养成了一个良好的胃口。而那些丰厚的战利品更加刺激了他们骨子中的贪欲。这世上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事情。只要有三分成功的希望,他们便敢去将天捅上一个窟窿。别说苏联人这个他们早期的手下败将,就算是现在这个世界上最富裕的美国人,他们也未必不敢动手。你看吧,在不远的将来,日本人与美国人必将会有一战。而日本人最终也会死在他们的这个胃口之上。他们在南京连美国人的军舰都敢炸沉,更何况被他们历来视作手下败将的苏联人?”

    说道这里,杨震停下来喘上一口气道:“郭兄,告诉你们手下的弟兄,无论他们将我们运到什么地方,都要沉的住气。正像你说的那样,只要我们能活着,便会有办法。日本人这么大费周折的将我们千里迢迢运到这边,一时半会就不会杀了我们。只要有时间,我们就能想出脱险的办法。”

    听到杨震这句话,还沉浸在他之前的那些话中郭邴勋却是点点头道:“杨兄现在是想明白了?是的,无论如何我们都一定要活下去。死并不可怕,但我们不能这么窝囊的去死。”

    无论是杨震也好,还是郭邴勋也好内心都还是将日本人想的太善良了。他们都没有预料到日本人最终将他们运到东北真实目的。如果知道了,就算郭邴勋不明白他们的目的地究竟是什么地方而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杨震还会有如目前这般镇静就很难说了。

    杨震虽说对日本人千里迢迢将自己这些战俘从关内运到关外的意图大致有了猜测,但事态的发展却并未以他的意愿为转移。随着火车的行驶,他们即将要面对的结局已经要摆在他们的面前。这个结局之坏便是通晓后世的杨震也始料未及。

    在杨震与郭邴勋二人猜测日本人将他们运到东北的真实意图的时候,伴随着那扇只是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的通气窗透进车厢的光线一点点消失,直至彻底的消失,一直在奔驰的火车终于完全停了下来。

    这次停车,日本人既没有像之前一样打开车门送上那一点只能够维持一个人勉强生存所需水和食物,没有像之前一样稍事停留便继续前进。火车就这么静静的停着一直没有再启动。

    虽然押车的日军一直没有让车上的战俘下车,但自北平出发之后这列火车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停靠,让所有战俘都知道他们的目的地终于到了。相对于车厢内难以忍受的酷热与饥渴,虽对今后自己究竟要面对什么样的结局还不得而知,但终点的到达对车厢内所有的战俘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

    虽说终点的到达,对车厢中饱受折磨的战俘中的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但刚刚稍微恢复了少许元气的杨震心中却突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杨震心中的这种不祥的预感非但没有减轻,却是越来越强烈。

    而与他抱有同样感觉的很明显不单单是他自己一个人,便是自他清醒之后一直在他身边的郭邴勋很明显也有这种感觉。尽管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但两个人几乎同时回头对视了一眼。两只在这节闷热的让人难以忍受的车厢中显得有些另类的冰凉的手,也随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沉默了一会,杨震首先开口道:“郭兄,这次应该是到了他们想要送我们去的地方。你一定要照顾好你的弟兄们。告诉他们不要鲁莽行事,一定要稳重,更不要轻易的去放弃。还是那句话,只要活下去,便有希望。”

    听罢杨震的话,郭邴勋虽在黑暗中看不清杨震此时脸上的表情,但却也从他握住自己手的力度上感觉出什么来。郭邴勋没有直接回答杨震,只是将两只相互握着的手使劲的摇了一下才又道:“你也要保重。就像你刚刚说过的,不抛弃,不放弃。”

    对于郭邴勋的话,杨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自停车之后便一直紧闭的车厢大门突然被拉开。伴随着车厢大门的拉开,几道雪亮的灯光直射入黑暗的车厢中。随着这几道雪亮照的人眼都无法睁开的灯光的照入,一个操着生硬汉语的声音传了进来:“车内所有的人统统的全部下车集合。”

    当杨震与其他战俘被从车厢中押了出来之后,看到站台上的场面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不大的车站上边布满了荷枪实弹,平端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式步枪的日军士兵。

    在这些让日军士兵周围,十几只狼狗正张着血盆大口望着眼前的战俘不断的上串下跳着,拼命试图挣开主人手中的链锁,上来撕咬一番。而站台周边十几道探照灯更是将这个不大的站台以及周边照的一片雪亮。

    日军如此盛大的欢迎自己这些手无寸铁的战俘的场面之大,让杨震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不对。所谓的满洲国已经建立多年,日军对这里的伪军控制力度远非关内那些刚刚收编的伪军可以相比的。按说押送自己这些战俘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怎么多的日军。但今儿却是一个伪军都没有,在场的全部都是正宗的日军士兵。而刚刚的那个日军翻译,从他生硬的口音来看,也是地道的日本人。而且不是那种自幼在中国长大的所谓中国通的日本人,更不是那些汉奸,应该是从他们国内调过来的。

    杨震发现了不对,与他正并肩而行郭邴勋也同样发觉了不对。自徐州会战被俘,在战俘营生活的时间远远高于现在的杨震的郭邴勋甚至发现异常还有可能在杨震之前。

    发觉不对的郭邴勋轻轻拽了一下杨震的衣袖,在飞快的扫了一眼周围之后,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杨兄有些不对劲。不算上押解咱们的鬼子,单单这站台内外便有两个中队的鬼子。而且中间一个伪军都没有。我们被从徐州押至北平的时候,虽说押车的是日军,但下车以后押解我们的除了少部分日军之外,大部分都是伪军。那个时候我们的人数要远比现在多。”

    “而且你看出来没有在咱们周围小鬼子单就在明面上便至少布置了六挺机枪,这些机枪的火力控制范围包含了整个的站台,根本没有留死角。还有这些探照灯和那些狼狗。按照小鬼子一向骄横,看不起中**队的习惯,今儿小鬼子摆出这么大阵仗迎接咱们,这其中一定是大有蹊跷。”

    听到郭邴勋的话,杨震轻轻的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身边押解他的日军士兵一枪托砸在肩膀上将他想说的话给砸了回去。随着这落下的枪托还有那生硬的中国话:“快快的走,不许交头接耳。在说悄悄话,死啦死啦的。”

    被这突然落下的枪托砸的身子一歪,若不是身边郭邴勋与身后的小虎子扶的快,差点没有跌倒的杨震只能将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无法开口的杨震,只有向着郭邴勋微微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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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史上最霉的穿越(4)
    当从车上陆续下来的战俘被押解到站台上一个被铁丝网临时围起来的一片作为集中地的空地之中时,杨震从两个日军军官的对话之中,终于知道了他以及他们即将面对的命运。文字

    当这些中国战俘被从停车处押到铁丝网中的临时集中地的之后,日军中的一名中佐在几个卫兵的保护下站在铁丝网外,仔细的看了在他面前每一名战俘。直到他的目光几乎扫遍了整个战俘群后,才满意的点头。

    看到这名中佐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押解的日军中跑出一名少佐在一名日军大尉带领之下来到这名中佐面前立正敬礼报告道:“卑职华北方面军参谋小笠原贤二少佐奉方面军参谋长冈部直三郎少将之名,押解支那军战俘向您报到。”

    “此次共押解支那军战俘共计六百人,除去路上试图逃逸被击毙者以及身体孱弱病死路上的七十人之外,剩余五百三十人全部顺利押解到。这是花名册,请中佐阁下点验。”

    说罢,小笠原少佐将一本厚厚的资料呈送到这个中佐的面前。也许是临行之前得到了上司的提醒,小笠原少佐在面对眼前的这个中佐之时显得很恭敬。尽管眼前这个佩戴军医标志的中佐职务只比他高一级。

    看到小笠原少佐递到眼前的花名册,身为堂堂这位中佐自然不可能亲自去点验这些在他眼中卑劣到了极点的支那军战俘。这些所谓的旁枝末节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替他去做的。他挥了挥手,将小笠原少佐带过来的那名大尉接过了花名册,转过身带着几名胳膊上写着宪兵字样的士兵开始了进行点验。

    在那个大尉开始按照花名册清点人数之后,这名中佐才傲慢的随手回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道:“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总务部长太田澄中佐,奉部队长石井四郎大佐之命接收这些战俘。”

    说完这番话之后,这名日军中佐摸了摸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鼻涕胡,又打量了铁丝网中的这些战俘一眼才道:“冈部君倒是知趣,石井大佐从他要三百名支那军战俘,他倒是给送过来六百人。虽说路上死了一些,但这剩下的这些也是有些多了。防疫给水部的监狱是按照三百人的标准修建的,安置多出来的这些到是要费一番手脚。”

    “中佐阁下,您知道支那人的体质一向弱得很,与我们大和民族子民强健的体魄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为了安全起见,在路上又无法给他们提供足够的给养。冈部将军担心路上死的太多会误了关东军的大事,所以才按照关东军的要求特地多挑选了一倍。”

    “不过既然中佐阁下认为有些多,那么是不是将多出的那二百多人统统的清理掉?等关东军在需要的时候,让华北方面军在送过来便是了。反正这些猪一样的支那人,我们那里有的是。实在不行派出一支部队下乡扫荡一番就是了。”说道这里,小笠原少佐的手狠狠的向下一劈。

    这个家伙明显是屠杀中国人的老手,在做这个下劈的手势时,动作极为熟练。而杨震这些战俘的生命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在他眼中,中国人的性命恐怕连一头猪都不如。

    “这倒是不必,小笠原君多虑了。这批支那战俘的人数虽说比预想的多了一些,但我们防疫给水部也并非消化不了。这些多出来的人数,我们一样可以用的到。”

    太田澄中佐很明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眼前这个小小的少佐过多的纠缠,话题一转的便道:“小笠原君这一路辛苦了,等小笠原君回去的时候,替石井大佐以及我本人向寺内大将以及冈部少将对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得大力协助表示感谢。同时也代表我个人对岗部少将表示敬意。”

    说道这里,见面以后一直倨傲的日军大佐貌似不经意的对小笠原少佐道:“你们冈部将军如今可好,工作起来还是像以前那样拼命?不过数年不见他,他居然已经晋升了将军,真可谓仕途坦荡啊。这个家伙到了支那也不说到满洲来看看我这位旧识。”

    说罢看了看小笠原少佐的脸色,他又笑道:“小笠原君不必多疑,我与冈部君是广岛的同乡,又是多年至交好友。只不过他在十三岁那年入广岛陆军地方幼年学校学习,而我则后来考入帝国大学学医学而已。”

    “阁下是冈部将军的旧时?在下临行之前,冈部将军从未与卑职提起过他在关东军防疫给水部还有旧识?卑职之前如有不周之处,还请中佐阁下多多谅解。”

    “冈部将军身体强健,精力充沛,一向是我帝**官的模范。是以工作虽然忙碌了些,但冈部将军却始终应付得体。其大将风度一向是卑职的楷模。冈部将军已经接到调令,即将调任关东军第一师团中将师团长,不日便要上任。冈部将军不来看您,也许是想到时候给您一个惊喜。”

    作为现任华北方面军参谋长冈部直三郎少将的铁杆心腹,小笠原少佐听说眼前这个牛哄哄,比正规野战师团的那些军职大佐还傲慢的军医小小的中佐居然是冈部少将的旧识。而且从语气中听起来二者的关系还不一般的时候,本来心中充满的不满立即便烟消云散了,面上非但不敢带半分不豫的神色,反倒是更加的恭敬。

    看着眼前这位小笠原少佐听完自己的话后不由得矮下三分的身子,太田澄颇有些自得的拍了拍小笠原少佐的肩膀道:“小笠原君这一路舟车劳顿甚是辛苦。石井将军已经命人安排好下榻之处,待清点完毕,小笠原君与所有军官便去休息便是,至于贵部士兵自会有人安排。”

    “小笠原君还是第一次来满洲吧?这次既然来了,便多玩上几天。满洲的风情,在日本国内是看不到的。尤其是这里的俄国女人的风情,更是国内无法相比的。若是小笠原君不喜欢那些俄国女人,这里还有小巧的高丽女人还有各种支那女人。至于冈部将军那里,我自然会去替你说。”

    说道这里,他摘下了手上带的刚刚拍过小笠原肩膀白手套丢给身后的卫兵后,状似随意的笑道:“我是一名军人,但也是一名医生。平日里戴医学手套习惯了,再戴这陆军发的制式手套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希望小笠原君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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