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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我为战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雪云中路

    当还在沉睡中的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大将接到防疫给水部发生马路大**,包括部队长石井四郎大佐在内的所有研究人员全部被杀,资料大部丢失的报告之后,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作为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大将对这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所谓防疫给水部究竟是做什么的自然一清二楚。而对这支部队在军部甚至天皇心中的重要性也是知道的很清楚。

    当接到防疫给水部全军覆灭,除了两个生活区的艺妓之外,无一幸免的报告之时,知道那里真实底细一旦泄露会带来什么后果的植田谦吉大将全无了往日的大将风度。

    尤其是在接到第五独立守备队追击失败,阿什河一线堵截被击溃的报告后,暴怒中植田谦吉大将的将自己那间上任后装修的异常华丽的办公室砸了个稀烂。而前来汇报的关东军宪兵司令城仓义卫少将遭遇了池鱼之殃,差点没有被他直接枪毙。

    好在刚刚由第十师团长任上调任关东军参谋长的矶谷廉介中将冷静一些,将这位暴怒的大将拦了下来。否则这位城仓义卫少将恐怕会成为日军历史上第一个被枪毙的少将军官。

    这位在前不久的台儿庄会战中吃了自七七事变以来日军最大的一个败仗,与杨震此时很多部下也算是战场上老相识的矶谷廉介中将,也许是亏吃的多了,此时却显得冷静的多。

    只是上个月才从第十师团长任上被调过来的矶谷廉介中将刚刚接手关东军参谋长没有多少时间,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悉,工作还没有上手。虽然一向以中国通自居,但担任过驻华武官多年,却从未在关东军任过职的他也出不了什么有用的主意。

    好在矶谷廉介中将帮不上什么忙,但地道关东军出身,与几个中佐、少佐一手策划了九一八事变的现任副参谋长石原莞尔少将却是向植田谦吉大将推荐了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时任关东军独立第二守备队队长,在今后几年中让抗联吃了大亏,甚至几乎全军覆灭,数位抗联名将折损在他手中的野副昌德少将。

    此刻急于消灭这些胆大包天的马路大,不使防疫给水部秘密外泄的植田谦吉大将也顾不得挑肥拣瘦了,对于石原莞尔少将推荐的人选二话没说,便点头同意了。

    这位被专门派飞机从吉林接过来的驻长春的独立第二守备队司令官的野副昌德少将也干脆,听到命令后直接表态:“派我去不是不可以,但我要用我的独立第二守备队。至于独立第五守备队还是接着防守他们的哈尔滨去吧。”

    这位野副昌德少将不单单要求抽调自己的独立第二守备队,甚至连协同作战的满洲**都要自己指定的,这让找他谈话的矶谷廉介中将极为不满。

    但急于消灭暴乱分子的植田谦吉大将也是顾忌不到这些了,对野副昌德的要求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全部答应。心急如焚的植田谦吉大将除了要求野副昌德的部队在天亮之前必须出发。还要求矶谷廉介立即从新京车站为独立第二守备队调一列特快专列。

    这次急于将暴乱分子以最快速度消灭,以平息军部甚至天皇怒火的植田谦吉大将一改日军将领惯有的小家子气,出奇的大方。不仅任命野副昌德为滨江省讨伐指挥官,有调集该地所有日伪军的权利。

    甚至还将那个倒霉的,在此事上用后世的话来说负有重大领导责任的关东军宪兵司令城仓义卫少将派去哈尔滨专门为野副昌德少将管理军需供应以及协调作战。至于那个时间的直接责任人哈尔滨的宪兵队长则被他勒令刨腹谢罪。

    让植田谦吉大将如此急于将这些该死的,居然敢发动叛乱马路大消灭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的损失。还有此时正在防疫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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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那一场绚烂的烟花(1)
    只是出乎日伪军,甚至隐蔽在山上的杨震意料的是,天虽然已经亮了,能见度甚至算得上良好,但野副昌德依旧没有急着采取行动。文字

    对于随行的独立第二守备队第一大队大队长岩山正男马上采取搜山行动的建议,野副昌德摆了摆手道:“岩山君,你的刚刚由国内调过来,对于支那人你的不懂。”

    “这里的地形并不复杂,虽是山区但山势并不高,只能勉强算的上浅山地带。但植被却是极好,山上草木丛生。这么一大片山区,你知道那些支那人藏在哪里?”

    “我们的兵力虽多,但对于这一片山地来说,还是少了些。那些佐佐木到一阁下亲手训练出来的满洲**虽然忠诚于满洲国,但对于我们大日本皇军来说,并不是完全可靠。支那人的想法有时候让人难以琢磨。他们很难做到严格的保密。”

    “所以关东军司令部命令我们,对于这次清剿暴乱的支那人,要以我们大日本皇军士兵为主。那些满洲**只能负责外围的警戒。”

    “这次我们作战的对手不是那些满洲境内的反满抗日分子,而是从战俘营逃出的支那正规军士兵。他们的作战风格,与那些本地的反满抗日分子有所不同。所以我们不能在采取以前针对反满抗日分子的战术,必须有所改变。”

    “作战的对象不同,我们所采取的战术也要有所差别。作为一名帝**人,尤其是军官,你的战术要根据你的对象身份的不同而改变,绝对不能千篇一律,尤其是对于支那军队。”

    “我这次之所以带来炮兵,就是因为这些暴徒是支那政府军的士兵。他们只会进行常规的阵地战,打游击战的不会。带炮兵前来,可以有效的降低帝国忠勇士兵的伤亡。”

    听罢野副昌德这些教训的话,岩山正男尽管有些不以为然,但表面上还是要做出虚心接受的样子。野副昌德的话音落下,岩山正男连忙立正道:“多谢将军阁下的指点,岩山正男一定谨遵将军阁下的教诲。不过,现在该如何做?还请将军阁下训示。”

    对于岩山正男的请示,野副昌德举起挂在胸前的望远镜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周围的环境,才下令道:“命令炮兵集中火力对矿山本部后边的几个山头进行火力覆盖。掩护重机枪小组和尖兵,占领矿山本部。待占领矿山本部之后,以机枪火力进行低进侦察。”

    下完命令,野副昌德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口中的话也许是说给岩山正男,也许是说给他自己:“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们的对手此刻正在某一处仔细的观察我们。根据那个满洲人的报告分析,他们应该就藏在矿山本部那栋小楼后边的几个山头之上。”

    对于野副昌德的分析,岩山正男有些诱惑的道:“阁下,那个厨子说支那人就藏在您说的那几个小山包上。这会不会是那些支那人有意做出来,吸引我们注意力。那几座小山距离矿山本部不过百余米,可以说就在我们眼皮子地下。那些支那人没有火炮,埋伏在那里,岂不是自己找死。他们有那么愚蠢吗?”

    听到岩山正男对自己的分析有些不以为然,野副昌德笑笑道:“不,不,这个你的就不懂了。支那人有句俗话,叫做灯下黑。也就是他们认为越危险的地方也就越安全。那几座小山距离矿山本部近在咫尺,但在他们眼中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们现在虽然人数占优,但敌暗我明。我们并不知道那些支那藏在什么地方,贸然的进攻只能给帝国忠勇的勇士带来不必要的伤亡。支那有句成语叫做打草惊蛇。我现在就要用炮弹将那些可恶的支那人从他们藏身之地赶出来。”

    对于岩山正男来说,野副昌德第六感准不准,并无多大的区别。他是独立第二守备队的军官,野副昌德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命令。尽管有些不以为然,但岩山正男还是坚决的执行了命令。

    伴随着野副昌德的命令下达,随同赶来的日军炮兵集中所有的火力,对杨震藏身的山头以及周围的几个不大的小山包进行了密集的火力覆盖。同时,日军几个尖兵小组已经做好准备出发,准备在炮火结束后,在轻重机枪的火力掩护之下,向矿山本部进行了试探性的进攻。

    日军打出的密集炮弹将杨震所在的山头覆盖了一个密密实实。藏在山上的杨震与所有的兄弟们被这阵子炮火压制的头都抬不起来。

    没有从来见过这种阵势,此刻早就没有了先前的泼辣劲的张婷,此刻才倒是表现出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害怕。

    第一次遭受炮火洗礼的张婷被吓得张嘴就要喊叫出来。身子更是不由自主要站起来,以躲避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砸到自己脑袋上炮弹。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永远以为她自己的两条腿跑的比炮弹快。

    看着被砸过来的炮弹吓的捂着耳朵,就要跳起来喊叫的张婷,杨震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她按到。一手死死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一手死死的将她压到在地上,防止她被四处横飞的弹片伤到。

    也被野副昌德这个阵势弄的有些不明白的李明瑞,趁着炮火的间隙,趴在正死命的按着不住挣扎张婷的杨震耳边道:“鬼子的炮弹都落在咱们周围,他们是不是发现咱们了?”

    “杨长官,这个山包没有多大。要是让鬼子这么炸下去,用不了多少时间,这兄弟们可要出现伤亡了,这山上的草木也要被炸光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后撤一下,躲避一下鬼子的火力覆盖。”

    对于李明瑞的建议,杨震摇摇头道:“鬼子这阵子炮火虽然密集,但炮弹落下并没有重点,这只能说明他们这是在盲射。这说明鬼子还没有真正的发现我们藏在这里,所以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动。一动,我们就会真正的暴露。”

    “这个鬼子的指挥官很狡猾,他不主动进攻,而先用炮火试探。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他这是在逼我们动。逼迫我们或是先行攻击,或是撤退。只要我们一动,他就可以准确的确定我们方位了。”

    “告诉兄弟们坚持一下,沉住气。鬼子这次来的突然,没有使用交通工具,炮弹带的应该不会太多。我想他们的炮击应该快要结束了。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们这阵子没有准确目标的炮击,会不会将炸药的导线炸断。”

    听到杨震的回答,李明瑞没有吱声,但在也没有说出撤退的话。只是将身体紧紧的贴在地面上,躲避炮弹。

    好在杨震预料的没有错,日军的炮击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变得稀落起来。虽然没有停止,但强度却也是与之前相比,远不能相提并论了。看着落下的炮弹逐渐减少,李明瑞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山上被炸的东倒西歪的树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目标,只能失望的放下手中望远镜的野副昌德心中不禁暗自纳闷:“自己的猜测错了?难道那些支那人已经撤走?”

    想到这里,他转过头问了问身边报信的那个支那厨师道:“你肯定他们没有撤走,就隐藏在周围的山上?”

    那个人一听到这个日军少将开口询问自己,连忙鞠躬哈腰道:“小的可以用命担保,说的那些都是千真万确。他们分出一部分人带着那些劳工撤走了,但他们的那个头,就是都向他敬礼的那个人,带着一部分人留了下来,就上了那座山。”

    “小的刚刚用矿上的电话给阿城的太君报完信之后,便被他们关了起来。直到他们走的时候才把小的放了出来。他们那个带头的还问小的跟不跟他们走,说是他们那里也缺厨师。”

    “俺是老实人,拥护满洲帝国,拥护康德皇帝陛下。拥护日满亲善、共存共荣。俺才坚决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反满抗日。小的便找了个借口说小的家里还有老娘,离不开。那个人见小的不跟他们走便将小的放了,他自己带着队伍上了后山。”

    “他们放了俺之后,俺就想着作为一个良民应该配合皇军,将这些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反满抗日分子消灭,也没有走远,一直就躲在附近。而且小的看到那个山头上的手电光一直亮到快天亮才关上。所以太君,他们一定还躲在附近。”

    “太君,小的跟太君报信,您看看那赏赐是不是也该给小的了。小的这一夜没有回家,这家里的老婆、孩子也该惦记了。”

    看着眼前这个人一脸卑躬屈膝的奴才样,野副昌德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挥了挥手。尽管野副昌德很讨厌这些出卖自己同胞,以换取荣华富贵的人,但调任关东军已经与抗联打过整整一年交道的他也知道,要想将那些敢于反抗他们的支那人彻底的镇压下去,他还需要这样的人。甚至这样的人越多,对大日本帝国占领满洲也就越有益。

    旁边的一个日军翻译见到他的手势,有些不情愿的拿出一摞子钱塞到那个报信的厨师手中,鄙夷的道:“这是太君赏给你的一千国币。拿好了可千万别丢了。丢了,皇军可不补。”

    只是说完这番话之后,这个翻译却又小声的,用旁人基本上听不到的声音对这个出卖自己同胞的厨子道:“你小子用自己同胞的鲜血来换这点钱,你也不怕花着烧手,那***也是好几百条人命。你小子当心有命挣、没命花。马上给老子滚,看到你老子就恶心。”

    听到这个翻译的话,报信的厨子不由的呆了一呆。直到翻译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看着这个厨子的背影,这个翻译转过身来不敢与野副昌德说话,而是对着岩山正男道:“岩山阁下,这个厨子是不是蒙骗皇军。这阵子炮弹砸过去,就算对面山上都是死人也都惊动了。那些暴徒到现在也没有露出影子来,不会是早跑了吧。

    这阵子炮击,打掉了携行炮弹的三分之一,却没有见到任何成效,心中正有些不满的岩山正男听到他这番话却是冷冷的道:“你的不要胡乱猜疑将军的决定。我们的是军人,要严格服从上级的命令。”

    看到岩山正男有些不满,这个翻译退到一边,不敢在说话。只是看着那座还在不时炸响炮弹的小山包,眼中有股子不易察觉的痛苦与惆怅。

    在日本人眼中没有比狗高贵到那里去的这个小小翻译的心事自然没有人去察觉,无论是野副昌德还是岩山正男,他们的视线早已经被发起进攻的尖兵组给吸引过去了。

    当接到先派出的尖兵组在十几挺轻重机枪与掷弹筒的掩护之下,轻而易举的占领矿山本部那座日式小楼后,野副昌德非但没有高兴,眉头却是皱的越来越深。

    他从那个报信的厨子口中可以肯定,那些暴乱的支那人肯定没有走远。与活跃在吉林、间岛、通化三省的抗联已经打了一年交道,堪称经验丰富的野副昌德直觉告诉他,那些支那人应该至少还有部分就隐藏在这附近的山上。

    让野副昌德如此固执的原因不单单是那个厨子的举报,作为一名日军少将,他没有那么愚蠢。他之所以为这么认为是因为那个厨子告诉他,那些暴徒在撤走的时候,带走了矿山所有他们可以使用的物资,以及所有的劳工。物资倒也罢了,那些劳工在野副昌德眼中,却只能算是一个大包袱。

    因为参加过押运劳工修建丰满水电站的他知道自己的同胞对待这些几乎等于免费的,在他们眼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劳工都是一副什么样的德行。

    而那些已经在这里呆了一年的劳工是一个什么样,他也清楚的很。他知道,带着这么多身体虚弱的劳工,还大量的物资行军,缺少运输工具的那些暴徒肯定走不快。

    按照军事常识来说,带着这么一个大包袱,那些支那政府军军官、士兵出身的人,不可能不留下断后掩护的部队。不消灭这些人,自己的进山清剿行动肯定要受到影响。尽管对支那军队的战斗力蔑视之极,但野副昌德却不想自己在与暴徒作战的时候,身后在冒出一支敌军来。

    对于野副昌德来说,自己的这些对手既然是正规军出身,那么与他们作战所要采取的方式,就要与游击队作战区别开。按照正规军的思路是考虑问题。

    过于自信的野副昌德那里想的到,他的对手是留下人了,但是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掩护,而是为了将他们集体送上西天,才留下的。

    野副昌德固执的认为他的对手是正规军出身,所以考虑问题,就要用正规军的心态去考虑。他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他的对手会是一个来自后世,不仅仅速读了后世解放军赖以成功的各种战术,尤其是运动战与游击战。还精通于他不知道的,到二战全面爆发才真正兴起的特种作战。

    从来没有考虑过那些他口中的支那政府军士兵会不会游击战术的野副昌德,在接到尖兵组已经顺利占领矿山本部,未发现任何异常,也未遭遇到任何抵抗的报告之后,沉思了一下,却是命令道:“命令尖兵继续向前搜索,在那座楼房后占领警戒阵地。这次清剿的指挥部,就暂时先设置在那里。至于其余部队立即全体前进,准备逐山清剿。”

    “阁下,是不是先让士兵们进餐之后,在行清剿?自昨天自新京上火车到现在,连续行军,士兵到现在还没有还没有吃饭。再进山清剿,卑职担心士兵体力跟不上。”听到野副昌德的命令,岩山正男却是有些犹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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