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两遍、三遍、……
萧然打出的拳招越练越熟,越来越顺,随着时间推移,在这眼热的夏天,他竟有·种清凉的感觉,整个人变得来练越精神,身体内仿佛有股力量使不完似地。
……
就在萧然沉浸在修炼中时,他的师父任遥却在紫玉的床上埋头苦干,当再次云收雨歇时,他走下了床,他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裳缓缓穿上。
紫玉慵懒的躺在床上,目光痴痴的看着任遥,一时间竟然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如果不是父亲强势的阻挡,她怕是已同他私奔了。回想当初他单人仗剑杀上正一派时的场景,紫玉的芳心就是一阵甜蜜。想到现在的自己,紫玉不由微微一叹,今天也算是圆了当初的梦吧。
看到任遥似乎打算离开,紫玉掀开被子走了出来,顿时将她那似雪的肌肤,无限妖娆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就这么赤着玉足,迈着风情的步子,摇摇曳曳的向着任遥而来。
丰满妖娆的躯体从背后紧紧挨靠而上,她双臂环腰,将他牢牢抱住。脸颊轻轻的贴在他的背上,微阖着眼眸,以近乎哀求的语气道:“留下来好吗?”
任遥哑然失笑,叹息着道:“我倒是想,可你那男人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紫玉娇蛮的道:“哼!不管,今后你要经常来看人家。”
任遥苦笑着道:“这个难度未免太高了一点儿?”
“哼!你要是不来,人家可不依你哦。”
说完紫玉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任遥的肩上。
任遥刚想开口婉拒,倏地他的眼睛一亮,急忙转身将紫玉牢牢抱住,低头看着神态幽怨的美人,他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你男人来了。”
任遥这一笑,只让紫玉芳心一颤,身躯更是一软,紧紧地软瘫在他的怀中,如丝的媚眼痴痴的凝望着他,满不在乎的道:“那又怎样?”
任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双手掌扶上了她的翘臀,恣情感受经臀摇淬炼过后的美妙。半响任遥心中畅爽一叹,这练过媚术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尤其还是这入了骨的,那手感,那滋味,当真美妙。
“要是你男人看到咱们这样,你猜他会怎样?”
紫玉倏地玉手下探,笑语嫣然道:“你不怕他又带着人追杀你吗?”
“哦,玉儿怕了?”
“哼!只要你敢,人家豁出去了,就这样光着身子配合你。”
“哈哈哈!”
小楼内两人肆意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激情四射的拥吻着。
此时,玄阳子心情阴郁的穿过一间间楼舍,朝着妻子住处而去。想到如今派内的严峻形势,他就一阵愁眉不展,已有很多人开始对他不满起来,似乎正在商议着另立掌门之事。
为了能够让他的掌门位置更加的稳固,玄阳子现在天天都会去他妻子的小楼,想借此来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当初自己能够坐上掌门的位置,就是因为妻子父亲是正一派的太上长老。只要有了他老人家的支持,自己这个掌门之位定将牢不可破。
突然,玄阳子停下了脚步,他抬头看向妻子所在的楼阁,在那里他感应到还有另一个人存在。几乎是瞬间,他的怒火直冲脑门。就在刚刚,他霍然发现对方将身上的气息绽放而出,好像是特意在向他示威般,是那么的肆无忌惮。
是他!这个混蛋竟然又来了!
刹那间,玄阳子知道了对方是谁,心中的怒火直冲云霄。这家伙不但将他从天下第一的宝座上拉了下来,还一次又一次羞辱他,现在派中一切的反对之声,统统都是由他而起。
此时此刻,他在自己老婆的房内,要干什么已不言而喻,他是来报复他的!
恨!怒!
玄阳子想要大叫,引来派内之人将这混蛋彻底灭杀。可他知道自己决不能这么干,不然全派之人都会知道有人在上他老婆,那他将沦为全天下之人的笑柄。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自己最痛恨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的蹂躏,他心中的怒火就一发不可收拾。经脉中庞大的剑元怒涌起来,千万道狂暴的剑气破体而出,刹那间一个数百米方圆的剑域陡然成型。
建筑、树木刹那间被剑气绞碎,化为漫天齑粉。脚下的地板不断龟裂,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他的目光陡然化剑,剑光闪耀间,向着妻子那幢小楼轰去。
“嘭嘭嘭……”
剑气所过之处,一切障碍物粉碎。
“轰!”
一声巨响,一个五彩禁制陡然出现,将这愤怒的一剑挡了下来。一阵晃动间,小楼在禁制的保护下安然无恙。见自己的一剑毫发无伤,玄阳子像似收到了侮辱,他似凶兽般的咆哮着,暴怒间,他抽剑出鞘,剑光闪耀间,一道狂暴的剑气向着小楼斩去。
“轰!”
一声惊天爆炸,五彩禁制当场轰破,小楼上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怒吼一声,暴怒的玄阳子手持宝剑,电射而入。
小楼内,碎木翻飞,剑气肆虐,双眼赤红的玄阳子冲进来的刹那,就见自己的妻子正一丝不挂的和自己最大的仇人热烈的拥吻着。无数碎木、剑气在他们身周两米外盘旋激舞,仿佛是在渲染助兴般。
他们吻得是那么的肆无忌惮,激情四射;爱得是那么的荡气回肠,浑然忘我,完全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视为了空气,尤其是他的妻子一只手正伸入了仇人的裤裆中,瞧他们那陶醉的神情,玄阳子就感觉有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正似乌云压顶般向着他压来,差点就让他窒息掉。
“啊!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玄阳子周身血液仿佛炸裂开来,他怒气冲顶,发髻被丝丝剑气割裂,狂舞如魔,他双眼血红,脸盘扭曲狰狞,喉间爆出一声怒吼,冲天的怒意夹着狂暴的剑气,斩向屋中痴缠在一起的男女。
小楼内温度瞬间暴升,无数家具顷刻间气化。
电光火石间,任遥将紫玉拉向身后后,单手抓向斩来剑气,与此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看着玄阳子他一副好心肠的道:“哎呀,这不是玄阳子玄大掌门吗?是谁将你气成这样,看在同妻之宜的关系上,小弟帮你摆平他。”
“噗!”
暴虐的剑气竟被任遥单手抓住,看到这一幕,玄阳子怒吼连连,立时就见被抓住的剑气震颤、挣扎起来,电光火石间陡然炸裂,将任遥当场炸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小楼的顶部出现一个人形窟窿,任遥的身影消失在其中。
“你为什么要同他在一起?”
仇人消失,玄阳子并未追赶,他冲着一丝不挂的妻子怒吼着,一个暴虐的剑域在他身周不断的伸缩,似欲将整个小楼吞噬。
“难道只准你玩女人,就不准老娘勾男人了。哼!怎么?想杀老娘,来啊,别以为老娘怕你。”
“你!”
玄阳子气得浑身直哆嗦,他一紧手中长剑,似欲一剑将她彻底轰杀!
陡然,任遥的声音从窟窿中飘了进来。
“玄阳子,上次你带人围杀老子,今天我就干你老婆。哈哈哈!虽然你这家伙的剑法很是一般,修为也特差,但你这老婆却是特有劲道。她在床上那股子骚劲,那个叫声,当真让人回味无穷啊,哈哈哈!”
任遥的声音非常大,几乎传遍了整个云梦山脉。
“啊!姓任的我跟你有死无生!”
玄阳子整个理智瞬间炸裂了,他爆喝一声,冲出了小楼,向着任遥追去。经脉中的剑元似决了堤的洪水,汹涌开来,转速越来越快,一股滔天的怒气直冲云霄。他的气势越拔越高,仿佛有股东西要从他的体内破体而出般。
“啪!”
一声脆响,玄阳子的身体猛然一颤,全身经脉齐齐振荡,汹涌的剑元瞬间剧增。只在一刹那间,他突破了原先的瓶颈,修为猛增。可此时的他没有一丝喜悦,满脑子有的只是将眼前的仇人彻底轰杀。
“光阴倒转!”
剑诀流转心头,一股剑意冲天而起,玄阳子刹那之间使出了生平最强大的一剑,如惊鸿的剑气斩出的刹那,就连时间都凝滞了一秒。
任遥眼中露出了丝丝惊讶,没想到这玄阳子居然能够突破瓶颈,修为提升了近倍。瞬间他体内的一千多个穴窍陡然一震,像是一颗颗璀璨的星辰突然光芒万丈,耀眼夺目,一道更加璀璨的剑气迎了上去。
“轰!”
剑气相撞,一声惊天巨响传遍了整个云梦山脉,正一派的上空陡然出现了一个直径数十里的漆黑空洞,无数星光洒落,惹得正一派内所有人纷纷抬头看向那漆黑的空洞。
同时一道刺耳、嚣张的声音响彻整个天空。
“哈哈哈!玄阳子,就算你的修为再提升十倍也不是我的对手,这一辈子你就认命吧!”
正一派内,一间独立的密室中,一个仙风道骨,盘膝坐于蒲团上的紫衣中年人,倏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一道紫色的电芒迸射而出,“嘭!”的一声轰在了密室的墙壁上,就在整个密室轰鸣颤动间,他化为了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这混蛋又来了,他真当正一派是纸糊的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此的嚣张。都给我出来!别让那姓任的跑了,这次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不然咱们天下第一派的脸彻底没了。”
紫衣中年人的话音刚落,正一派内立时冲出了上百道身影,个个修为都要胜过那玄阳子。看到这一幕任遥掉头就跑,电掣间,向着天际冲去。手机同步阅读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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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 轮回剑典 p:///3/3328/ )
第九章 梦
这一天雾城可谓是彻夜不眠了,对这些世代生活在正一派势力范围之内的人来说,他们一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几乎是不到一天内,玄阳子的老婆和任遥有一腿的消息已是满天飞了,那巨大的绿帽让玄阳子彻底的消声匿迹了。
对于任遥的胆大包天众人深感佩服的同时,都在坐等正一派的反应,可是数天过去了,正一派仍是毫无反应,似乎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地,而一些关系灵通之人也只探听到正一派换了掌门之外其它的一概不知。
这一结果大大的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他们不由纷纷猜测这任遥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能够让正一派颜面尽失之后,还得忍气吞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得知萧然已拜任遥为师后,战婉儿担心他的身份败露惹来杀身之祸,决定趁早离开大申会天启玉京。临行前小翠并未跟来,看着眼角含泪的美丽少女,萧然暗自可惜,这没漂亮的女孩要是能让她服侍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萧然同母亲战婉儿启程上路了,母子二人坐上高大健硕的龙马,只发了十多天的时间就已进入与大申比邻的天启。
太快了!
这龙马奔跑起来就似一道闪电,而坐在上面的萧然竟连一点儿的风都感受不到。很快母子两就进到了边关要塞盘城,这座城市乃是有萧然这一世的父亲镇南侯萧别离镇守,但这次萧然并未见到这位父亲大人。
没有遇到丈夫,战婉儿瞬间决定马上上路,现在时间已经进入到盛夏了,天启异常炎热,身为武者的战婉儿倒不觉得怎样,不过她担心身体稍见好转的萧然无法忍受,因而放弃了快速赶路的打算,让人准备了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在一堆骑士的护送下前往天启国都玉京。
……
盛夏,正刚过午,炽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
在离盘城百里之外的一处密林内,却是林木荫荫,遮天蔽日,只留下星星点点的阳光从树叶中洒落。林间无数鸟儿嬉戏,夏蝉吱吱鸣叫,微风拂过,竟泛起了丝丝凉意。
萧然坐于马车上,丝毫感觉不到盛夏的酷热,在马车内反而透出清爽的凉意,同外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一奇特的效果只让萧然惊奇不已,看着身旁闭目养神的母亲,他不由心中暗自感叹,这武者还真是神奇,他们体内的真元不但可以让自己不惧酷热,还能改变身体周围的温度。
可惜现在已经修炼了将近一个月聚星拳的萧然,仍然没有开启哪怕一颗穴窍,这让他对练到小成境界的难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好在目前的他还有精神力的存在,不然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了。
就在萧然沉思之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侍卫长的声音忽然响起道:“夫人,前面有人在打斗,我们是否绕行?”
战婉儿睁开了双眼,淡然道:“不用理会,咱们继续赶路。”
“是!”
声音落下不久,马车再次动了。很快打斗声就已清晰可闻了,这个时候萧然已迫不及待的掀开窗帘,将脑袋探了出去,当窗帘掀开的刹那,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感觉就像似掉入到了火炉中,一瞬间萧然的心更加火热了,他急忙将目光投往打斗的现场。
萧然如今的视力一两百米内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一声惊天爆炸响起,立时就见一名中年男子当场被一名紫袍武者劈飞了出去。
中年男子的胸前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刀痕,烈阳下他的鲜血喷洒而出,而他身下的骏马蓦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接着整个马身开始剧烈的抽搐,没多久就已迅速干瘪了下去,全身精气似乎被什么东西吸摄一空。
看到这一幕,萧然脸色陡然一变,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杀人,那血腥的一幕让他心中极度的不舒服,反胃间一股清凉的气流从背后输入,瞬间那作呕的感觉消失了。
战婉儿将手掌收回,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萧然,嗔道:“你啊,还是改不了看热闹的习性,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第一次看到杀人基本上都这样的,过后就没事了。”
萧然有些惊讶,他这位母亲似乎根本没有阻止他观看这血腥的一幕的意思,回想到刚刚那血腥的一幕,他神色凝重道:“娘,这里好像属于爹的地盘,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在这里行凶杀人?”
战婉儿轻抚着萧战的脑袋,神情淡然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你都给娘待在车上。”
萧然点了点头,平复一下心绪,他再次探头看向打斗的现场。
此时,双方已经分出了胜负,中年男子重伤垂死,而虽然紫衣男子一刀重创中年男子,但他自己也不好受,整个人被震得飞了起来,嘴角更是渗出绿色的液体,显然他已经受伤了。
“钟大哥!”
少妇抱着仅五岁大的女儿扑了上去,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两母女失声痛哭着,悲伤的泪水夺眶而出。
中年男子悲声道:“少爷啊,廷渊无能,无法完成您的嘱托,死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