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回首是梦
“那你现在可变成了紫眉道姑了!呵呵呵!”我笑道,伸手轻轻落在她眉梢处,将伤处旁边的一点紫药水擦掉——
邢敏微微皱眉,生气地说:“哥又笑话我!敏儿不跟你玩了!——”脸蛋却听话地扬起,顺从地任我轻轻擦拭——
俩个人的目光不经意间相触,邢敏的目光忽儿变得柔和而幽深起来——这种眼神陌生却又熟悉,看得我的心经不住一阵悸动!那是柳青的眼神——
“我们走吧!——”我赶紧收回手,躲开邢敏的目光,低头向前走去,边走边点了支“中南海”用力吸起来——
………
我和邢敏手里提着装菜的塑料袋,并肩在巷道里慢慢走着,塑料袋里有鱼,有肉,还有一些时令蔬菜——
穿过两条小巷,来到一栋两层高的民房楼下,这民房的建造年代似乎比较久远了,建造材料基本上都是青砖加木头,带着一个小院落——
我没想到邢敏租住在这样的地方,偏僻先不说,居住环境跟我租住的那地方差不多,然而她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呀!
走进小院子,我闻到了一股陈腐的气息。
“到了!顾哥哥!”邢敏转脸微笑着提醒我。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刻正是掌灯时分,人们下班纷纷回到家里,有夫妻吵架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摔东西的声响,还有小孩被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的声音,却一时无法分辨是从哪个房间传出来的?还有电视机里播放广告的声音………
“是不是很吵?”邢敏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说。
“不过很热闹!”我呡唇呵呵一笑道。
走进这种院落,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时光倒退,回到了儿童岁月。这周遭一切都符合那种岁月里斑驳的背景。
我和邢敏上到二楼,走到跟楼梯口斜对着的一个房间门口,邢敏拿出钥匙开门。
“请进吧!哥!”邢敏朝我嫣然一笑说。
“敏儿,你这可是引狼入室哦?”我开了个玩笑说。
“我不怕!嘿嘿!”邢敏俯首一笑说。
“行!小丫头有魄力!”我笑道。
她把我让进屋里,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快步向里头房间带的简易厨房那头走去,进了厨房门。
我立在客厅里,环顾左右,这房间不大,被一道粉色布帘子隔成两半,靠房门口的一半除了茶几,还有一台简陋的深啡色沙发;里头一半摆着一张小床,侧面附带简易厨卫。
整个房间虽然看不到什么像样的电器设备,可一切都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纤尘不染。一派暗色调,弥漫着陈旧的气息,似乎只有青春活力的邢敏才是这小小空间里唯一的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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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111
邢敏从厨房奔出来,走到一个老式立柜前,提起一只粉色暖水瓶,奔到屋子中央的小茶几前,蹲下身,从茶几下面一个透明塑袋里取出一只白色一次性纸杯子。
“别麻烦了!敏儿!”见她要给我倒茶,我忙摆手笑道。
“不麻烦!房间太寒酸了,怕你呆不习惯!”邢敏不好意思地说。
我心里苦笑一声,我租住的房子还不如这里,我有什么资格五步笑十步呢?
我笑了笑道:“挺好的!收拾得挺整洁!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爱干净的女生住的房间!”
“是么?”邢敏看着我,轻轻一笑说,“哥!你喝茶,我去做饭!”说着她陡然一扭身,再次奔向厨房。
我忙跟上去道:“我给你打个下手吧!”
“不用!哥!你去沙发上坐着休息,我一会就好!”
“吃闲饭多不好意思哈!”
“哥怎么这么说?你帮我那么多次忙,我请你吃饭是应该呢!”
邢敏原本要请我去街上饭店吃饭的,我知道她平素一向省吃俭用,业务时间还在为“牵牛花”手工艺品店做活儿赚钱呢!我不忍心花她辛苦挣到的那点钱,但她执意要请我吃顿饭,我只好答应她买菜回家做着吃,这样虽然辛苦一点,但更省钱,也更卫生!
做饭炒菜过程中,邢敏的手机先后响了五次,头一次她接听了,从话语中判断应该是她家人打来的,邢敏的言语中还提到“肾病综合症”、“尿毒症”、“透析疗法”之类的医学术语,虽然她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房间太小,我还是都听见了!
见邢敏通完电话走进厨房,我故作随意地问了她一句说:“家里出什么事了么?”
“没呢!”邢敏轻轻一笑说。
我转脸看着她说:“有事还隐瞒哥?”我隐约感觉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邢敏俯首沉默了片刻,尔后抬起脸蛋,对我呡唇一笑说:“哥!其实是我爸的事儿!他是个老肾病患者了,起初是肾病综合症,因为误诊误治延误了病情,后来发展为尿毒症了,目前正在接受透析疗法!不过我妈打电话来说,我爸的病情很稳定,情况较前大有好转,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开心!”
我轻轻”喔“了一声,对她露出一个安慰的笑脸说:“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敏儿,你是哪里人?”
“我湖南人,家在张家界一个小镇上。我在滨海市读的大学,这里毕竟是沿海城市,发展空间比较大,所以毕业后我还是想留在这里工作。”邢敏回答说。
“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道。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哥哥!哥你有空一定要去张家界玩哦!我可以免费给你做导游哈!”邢敏看着调皮一笑说。
“好啊好啊!哥只是觉得敏儿不太像湖南妹子!湖南可都是辣妹子呢!”我笑了笑道。
“那我是什么样呢?”邢敏朝我调皮一笑说。
我看着她笑笑说:“你身上没有辣味,是个甜美可人的小女生!”我知道湖南妹子并不都那么辣,江西妹子也不都那么甜。
“是么?那么哥是觉得敏儿是属于甜美系啰?嘿嘿——”邢敏扬脸看我说,睫毛扑扇扑扇的,孩子般顽皮。
这时候邢敏的手机又响了,她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但并没有接,那电话又接连响了三遍,邢敏都没有接,眉头皱着,也不说话。
我起初以为是邢敏可能跟男友吵架了,所以不想接他的电话,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邢敏不愿接的电话是一个老男人打来的!
像邢敏这种二十岁上下的小女孩,是不同年龄阶段的男人都中意的目标,且她的外貌比较出众,面对的诱惑会更多!她就像一枚樱桃,哪个男人都想把她摘下来,含在嘴里!
………
作者题外话:107—110章节,都有改动,亲们重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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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112
晚饭后,邢敏在厨房里洗碗筷,我点了支“中南海”咬在嘴里吸着,在屋子踱步,
墙上有一副书法作品,字体纤细、柔美,飘逸,书写的是宋词——“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苦留春。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这首词出自北宋欧阳修的蝶恋花,而这书法应该是楷体,很有柳氏之风!所谓柳氏就是柳公权,唐朝最后一位书法家,与欧阳询、颜真卿、赵孟頫并称楷书四大家!因为他的字纤细柔美,一般女性书法爱好者都学他的字体——
“让你见笑了!我那是没事瞎胡写的!”邢敏从厨房里奔出来,见我仰头观摩书法作品,羞赧地朝我一笑说。
我扭头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书法出自你之手?——你也太厉害了吧!敏儿!我还以为是出自名家之手呢!”┃┃ban
邢敏谦虚一笑说:“哥!你就别笑话我了!”
“怎么会?我是真觉得好!”我认真说道,字如其人啊!那份纤细柔美,那份飘逸,不正如一身碎花连身裙的邢敏么?
再仰头看那书法,落款处分明提着“邢敏”二字!
邢敏告诉我她父亲的书法在当地颇有名气,社会上许多名望之士都去求过他的字!邢敏的父亲从小教她书法,耳濡目染之下,她慢慢也喜欢上了书法!
邢敏不无感叹地说,自从她父亲肾病转化为尿毒症后就很少再动笔,每次看见父亲把玩着那只他极喜爱的狼毫笔,伏案眉蹙眉的样子,她就会感觉到心疼!
我把目光投到另一面墙上,那里张挂着三只镶了精致相框的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获奖证书!
邢敏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别看了,哥,那是我参加书法比赛时的获奖证书,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敏儿!原来你还是个极富才情的女子啊!”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道。
其中一只张挂得较高的相框向一侧歪斜着,估计是相框两端受力不均所致。邢敏踩上一只塑料圆凳,踮起脚尖,伸手想把那相框扶正,谁知那塑料凳上有水,她脚下一滑,手没够到那相框,身子却向后仰倒下来——
“啊!——”邢敏惊叫一声,挥舞着手臂………
“小心!——”我叫道,一个箭步冲上去,伸出双臂接住她——
邢敏倒在我怀里,睁大眼睛仰视着我,惊魂未定——
愣过神来后,她整张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勾着脸,睫毛像含羞草一样垂落下去………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双手是紧紧抓在她的胸部上的,手心里弹性十足的饱满感,绵软温热!不管你说我龌龊也好,说我下流也好,我还是得承认,少女的**是最具弹性的!
我熟悉这种手感,缘于柳青,我极喜爱柳青那一对弹性十足的圆锥体!记得第一次摸柳青的**是在晚自习后的操场上,在榆树林的阴影里,我第一次将手探进她的上衫,即使是隔着乳罩,我还是非常清晰地感触到她胸前那一份十足地弹力!
我还记得当时我的心跳,那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见邢敏站稳了,我慌忙抽回双手,半转身面向别处,不知道该说什么。邢敏也背对着我,没有出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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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113
窗外的天空已被黑夜浸透,屋里的灯光却明晃晃的,一只“织布娘娘”在窗外楼下的某处草丛里鸣叫——
纺织娘的鸣声很有特色!
每次开叫时,先有短促的前奏曲,声如“轧织,轧织,轧织………”,可达20-25声,犹如织女在试纺车;其后才是连续“织,织,织………”的主旋律,音高韵长,时轻时重,犹如纺车转动——
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具有求偶的行为,包括昆虫!而且像人类一样,求偶的表演是多种多样,浪漫而花俏!这种昆虫的雄虫鸣叫时,如遇雌虫在附近,雄虫会一面鸣叫,一面转动身子,以吸引雌虫的注意!
“脱了吧!把衣服脱了吧!”邢敏注视着我,语气轻柔地说,说这话时她的脸儿微红。
严格说来,这个夜晚是男女独处一室,我和邢敏。灯光下的她,长发披肩,凭添了几许柔媚,这份少女的柔媚能轻巧地触动男人的脑神经,唤醒生理与心理的双层情绪!
我摸着鼻子看着她笑,我说:“真地要脱么?不用了吧!——”
邢敏微红着脸蛋,嗔我一眼说:“脱了吧!哥!一个大男人还扭捏什么呢!你脱了我好做!——”
我“嘿嘿”一笑道:“好吧好吧!那就麻烦你啦!”
面对邢敏的热情,我不好拒绝她,我先脱掉了白衬衫,又把里面的黑色圆领恤掀掉了!我年轻强壮的男性身躯袒露在室内灯光下,袒露在邢敏面前,这样在女孩子面前“正面全裸”,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邢敏的脸蛋就更红了,假装看她的手机,将目光悄悄躲开了——
“哎呀!——”当邢敏把目光再移过来时,她禁不住轻声惊了一声,“哥!你胸部怎么啦?怎么都青了?——”
当然是在丽人商场被人用砖头砸的了,肯定不是遭了“咸猪手”嘛!
“下午在丽人商场挨了一砖头,没什么,有点淤青而已!”我笑了笑道。
邢敏又惊又疼地看着我说:“哥!你怎么不早说呀?那会在诊所你怎么不说?——”
“没什么!小事一桩!”我讪讪笑道。
其实方才邢敏从凳子上摔下来时,她的手正好按在我的胸部上了,为了不让她看出什么来,我一直是忍着痛的!
“哥!你先躺下,我去找红花油!都淤青了一大片呢!——”说着邢敏离开床边,奔向对侧的桌子。
我“喔”了一声说:“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我跳上床,将身体往床上一摆,面朝天花板竖直了!邢敏找来红花油帮我上了药,还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细心地轻轻地揉了片刻,那感觉很舒服,有点儿痒,有点酥,还有点儿麻,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
邢敏俯首轻轻揉按的同时,我的心中起了一阵邪念,我闭着双眼想到了柳青,想到了柳青的那双白嫩的小手,那双温软的小手,在她生理周期的特别阶段,在我需要的特别时刻,她那双神奇的小手同样善解人意,同样可以带给我无比美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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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114
往伤处上好了紫药水,邢敏就要开始给我推拿按摩了。
我面朝下趴在她床上,拽过一只白色鹅绒枕垫在前面,将脸放进那一绵软里。空气里还飘散着红花油特殊的略带刺鼻的气味,鹅绒枕上面带着一股邢敏身上特有的淡淡芬芳——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笑笑道:“敏儿!你真地会按摩吗?”
我有些不相信她那双写书法的有灵气的小手,也会推拿按摩?
“当然了!哥不信么?推拿按摩是我在大学期间学会的,当初是为了我爸才去的,学了一个暑假呢!我爸爸病了后,卧床的时间很长,医生叮嘱我和妈妈要经常帮爸揉捏揉捏,长期卧床导致血液循环欠佳,尤其是肩背部,更容易生褥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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