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回首是梦
他道:“你明白就好!你的性命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你不仅属于你自己,你还属于你老妈,还属于顾彤,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妈不哭死——”
“得了!”我摆手制止了他,我笑了一下道,“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擂台我不陌生——”
“那不是一码事,”他看着我道,“你以前参加的是正规比赛,正规比赛打死人,会给体育界造成负面影响,可你现在打的黑拳,没人会对你的生死负责!——”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着她笑笑道,“你放心,大不了,我倒地认输,我倒地了,他们还能继续打我?——”
“那可不一定!”谢鹏道,“地下全场的那些格斗手都是杀人机器!凶残是他们活下去的最有利的武器!而且,我老觉得这事儿蹊跷——”
“怎么蹊跷了?”我看着他笑笑道。
“你想啊,”他道,“蔡老大为什么要用四十五万来跟你做这个交易呢?就算你帮他打三场比赛,他能赢利这么多钱么?如果他不能从你身上赚到那么多钱,他干吗要拉你去打黑拳呢?你觉得蔡老大那种人会做赔本生意么?——”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何况我不打拳已经好几年了,技术肯定退步了,体能更是退步的一塌糊涂!我能坚持打完三个回合么?在擂台上那种剧烈的运动和剧烈冲撞,是十分耗费体力的!
我也想过蔡老大为什么非要拉我去打呢?那些以此为职业的拳手不是很多么?——
然而,除了赚钱,蔡老大还有什么目的呢?我想不出别的情况——
说一点畏惧也没有的话,那是假的,恐惧是人类的正常反应,是人类面对危险时正常的生理和心理的反应——
只是我不敢去想多了,我不能去想万一我丧命在地下全场,我老妈怎么办?顾彤怎么办?——
我不敢去想这些——
我很清楚一个拳手绝不能想得太多,必须怀着必胜的信念,很多时候,坚强的信念才是不败的保证!一个拳手,如果越畏惧对手,就越会被对方打得很惨!越是消极躲闪,越会不断挨打!只有进攻进攻再进攻!因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还好我和蔡老大之间协议只有两场拳赛,而且蔡老大告诉我打地下拳赛的基本上都是些三流格斗手!在正规比赛上找不到出路后,才会选择来打地下拳赛!就像那些三流歌手一样,只能去酒吧夜总会唱歌一个道理。
谢鹏出去后,我抓起手机,想给老妈打个电话,却有些犹豫——
犹豫再三之后,我还是把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以前这个时间老妈一定不在家,在行腰椎手术后,我逼她放弃了种菜卖菜的生意,只允许她干些轻体力活,比如养两只猪,养一些鸡鸭什么的,自那以后,她在家的日子就多了。
很快老妈就接起了电话——
“儿子!是你么?………”老妈在电话那头高兴地问。
我嘴唇嗡动了两下,才道:“是我。老妈,您在家啊?………”
“在呀。现在你都不让我种菜卖菜了,我还能去哪?呵呵呵………”老妈在手机那头笑说。
我道:“老妈,最近身体还好吧?腰椎病——”
“好呢,好呢,一切都挺好的。”老妈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我笑了一下道:“好就好。您老人家身体健康,就是我们做儿女的最大的幸福了!——”
老妈在手机那头欣慰一笑说:“我儿子嘴巴越来越甜了哈!………”
“那是,也不想想您儿子是学什么专业的?来几句文绉绉的话,还不是张口就来。呵呵——”我抓着手机道。
“想老妈没?你们兄妹俩在城里工作顺利吗?——”老妈在手机那头笑着问。
我道:“怎么不想?天天想呢!想吃老妈做的饭菜了!我和顾彤说好了,国庆节回去看您!——”
“哎!好嘞!”老妈在电话那头笑着应着,“记得把我儿媳妇带回来!对了!你们时候结婚啊?”
我知道我一打电话回家,老妈保准会问这事儿,幸好我早有准备——
我道:“快了,快了,老妈。呵呵呵………”
“你们这些年轻人,只知道谈恋爱,怎么就不喜欢结婚呢?”老妈在手机那头嗔怪我说。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老妈,结婚是人生大事,为了将来的幸福,这事儿要慎重,要慎重。呵呵………”
“儿子!你看看老妈这一辈人,很多婚姻都是受父母之命,甚至结婚前连那个男人的面都没见过,可照样结婚生子,照样过日子,到现在该有的也都有了,还不一样幸福?你老妈这辈人的婚姻比你们年轻人的婚姻还要稳固呢!你看看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说是要了解清楚才结婚,谈了那么多年的恋爱,结果结婚没几年就要闹着离婚,你们把婚事当过家家呢是吧?——”
“老妈!您总拿你们那一辈跟我们这一辈比,这有可比性么?时代不同,思想观念不同,这根本没可比性嘛!呵呵——”
“少跟你妈来这套虚的理论,送你读了个中文系,不是让你跟老妈理论的。我告诉你,儿子,你再不结婚,老妈可要到城里去盯着你呢!——”老妈在电话那头警告我说。
我道:“老妈。会结婚的,会结婚的,儿子总会结婚的——”
“我问你!你到哪找那么好的姑娘!人长得像下凡的七仙女,又有本事,踏破铁鞋都难找呢!想去年老妈去城里做手术,要不是我儿媳妇找关系,那骨科教授能亲自给你老妈看病!连挂号都不要!像那么好的姑娘,你还抓紧时间把她娶回家,就不怕被别的男人抢走了?——”老妈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地说。
我知道这样说下去没完了,她势必会问出更多的具体情况,万一我一激动说露了嘴可不好。所以我想赶紧结束这次通话,我原本也就是想听听老妈的声音——
我道:“老妈,你就别操心了!是我们顾家的媳妇跑不掉,不是我们顾家的媳妇也成不了——”
“儿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儿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三心二意的话,看我不拿扫帚把抽你**!你可跟妈听好了,你跟曦儿的事儿黄了之后,老妈还耿耿于怀呢!现在你跟夕儿在一起,不能再那样了,要好好对待人家!我们顾家人不能在外干违背良心的事儿!你听见了么?儿子!——”老妈在手机那头语气严厉地说。
我应道:“我知道了。老妈。我现在有事了,有时间再给你打过去——”
“等等——老妈还有件事情要问你,你干吗给老妈寄那么多钱?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往邮局跑了三趟了!你哪来那么多钱啊?儿子!我可告诉你!咱们顾家人穷志不穷,千万别在外头干违背良心的事情!你听见了没有?儿子!——”老妈在电话那头厉声说。
“等等!——”我皱眉道,“老妈你说你这个月收到了三次汇款?………”
“是啊!镇上邮局的熟人还说你肯定在外头赚大钱了!不停地往家里汇钱——”老妈在电话那头说。
我愣了,我皱眉道:“老妈!我近一个月只给您汇过一次款哪!怎么会有三次呢?………”
“一次?………那、那两次是怎么回事?………”老妈在电话那头疑惑道。
我道:“是不是别人彤彤汇的?或者是别人………”
老妈在手机那头疑惑地说:“怎么可能?明明汇款单上是你的名字,第一张汇款单是一万块,第二次汇款单也是一万块,第三次汇款单是一万两千块——”
我道:“老妈,一万两千块是我汇的!那是我和顾彤一起汇给您的,您上次过生日,我们不能回去陪你,所以才一起汇点钱给您!………”
“那另外两张一万块的汇款单是谁汇的?………”老妈惊讶地问我说。
我摸着鼻子,皱眉道:“会不会夕儿?………”
“如果是我儿媳,那还有一张汇款单是谁的?………”老妈疑惑地问。
我摸着鼻子道:“可能是曦儿的………”
“二丫的?………她们知道我生日么?………”老妈问。
我道:“知道。我以前跟她们都讲过………”
“这两个丫头!唉!给我汇这么多钱做什么?我在家有吃有穿,要那么多钱做什么?………”老妈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这样吧!妈,那些钱你先拿着!到时候我会还给林氏姐妹的!………”
老妈在电话那头说:“只能这样了!儿子,老妈见这么多钱,心里发虚,不踏实。你说我们要人家这么多钱怎么可以?要不是妈晕车,我就给两个丫头送过去——”
“妈,您别受那份洋罪了,”我道,“那些钱你先拿着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赶明儿就把那两万块钱还给林氏姐妹!………”
“儿子,妈是这么想的………二丫的钱你得还给她,大丫的钱你再想想吧?她知道我过生日,想表示一下心意,如果我这个做婆婆的不领这份情,儿媳妇会不会不高兴?………”老妈在手机那头说。
我道:“老妈。这个我会看着办的!………”
老妈在手机那头说:“那好。那就这样说了,儿子。对了,要抓紧点!别让这么好的姑娘被人家追走了!——”
我道:“知道了,知道了。老妈,我会抓紧的。我先挂了。老妈您多保重身体——”
挂了老妈的电话后,我还坐在皮转椅里没动,心想老妈,你儿媳妇已经被人追走啦!
唉!我连我妈都无法交待了!
………
玫瑰庄园,林啸天大寿前一天晚上,夜里八点钟——
林氏姐妹坐在玫瑰城堡地下室的小影院里看电影,片子是林夕儿找的,也是她拉妹妹下楼来看电影的,说是俩人很久没在一起看过电影了。
小时候她们姐妹俩是很喜欢这个地下小影院的,经常肩并肩坐在一起看电影,区别是小时候她们看的最多的宫崎骏的动画片,比如魔女宅急便、哈尔的移动城堡、天空之城等等——
而长大后她们看的都是爱情电影——
这次林夕儿特意挑选的片子是天才导演安南德·图克尔她比烟花寂寞——这个片子恰好讲的是一对姐妹间的故事——
a和姐姐ar从小一起嬉戏,一起成长,情深似海。a总是希望能和姐姐ar在一起。只因为这个小小的愿望,演绎出一部人生悲剧。
a和ar在母亲的培养下,从小练习器乐。ar练习长笛,a选择大提琴。为了能够和优秀的姐姐一同站在舞台上表演,a牢牢记住妈妈的那句话:“若你们想在一起演出,便要旗鼓相当,明白吗?”
于是a不顾场合,不分时间,拼命练习大提琴。休息时,吃饭间,课堂上,她的手都不曾停止练习拉琴的动作。结果,原先人人称赞的“天才姐姐”变成后来的“天才妹妹”。
a因为惊人的音乐天分,开始演奏大提琴的漂泊生涯。盛名背后,隐藏无尽空虚。而姐姐ar放弃了她吹横笛的机会,嫁了心爱的男人,甘心在乡下过平淡幸福的家庭生活。a深爱着ar,却注定要四处漂泊。姐姐嫁人以后,a想和姐姐一起过单纯的生活,也想分享她的男人。结果三个人因为深爱而软弱,又因为软弱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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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里的一段**是这样的——
a对ar说,她要和姐夫**。她直接天真的性格使她自己没有余地。当ar戒备地劝阻她,a悲愤交加,一个人跑到荒凉的旷野。
ar在后面追赶她。冬天寂静的旷野不见人影,一路却见到a的衣裙一件件铺落。ar惊慌地呼唤,跟随衣服的踪迹和a的哭泣找到树林。**的a蜷缩着坐在灌木丛里,腿上被荆棘划得鲜血淋漓。她抱头痛哭,象一只受伤的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动物。**和寂寞让她在煎熬中崩溃。她哭着对ar说,你一点也不爱我。我仅仅只是想做一次爱。但是你不肯给我。
心碎欲裂的ar脱下大衣,紧紧地在寒风中搂住a。ar终于屈服。人性的复杂和脆弱发挥到极致。妹妹的自私、任性与嫉妒,姐姐的宽容与深情。混乱而无助地交融在一起——
那蜷缩成一团的姿势,如同婴儿在子宫中的姿态,是那么缺乏安全感。ar害怕了,只能让步,劝说丈夫满足a的要求,“她只想证明,证明有人疼她。”明白a的还是ar。
a却得寸进尺,把自己当做了女主人。这让ar极度不安和不自在。终于,她对a说:“我什么都给了你。从小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a,听着……a,对不起。”
a知道自己要离开了。因为她的任性和坚持,同时伤害了三个人。无辜的姐夫,最爱的姐姐还有自己。
最后a只能在清晨冷冽的天气里黯然离去——
影片最后的画面是一个冬季的雨天,天穹阴霾,ar和弟弟驾车行驶在铺满枯黄落叶乡郊外道路上。车上电台里传来妹妹逝世的消息,接着是播音员用一种哀伤的语气播报a的生命与艺术成就——
ar叫弟弟把车停下,悲伤难已自抑,她踉跄着推门下车,站在冬季萧索而寂冷的阴霾苍穹之下,仿佛站在世界最寂寥的边缘,仿佛站在人生最荒凉的尽头——
那种无奈,那种人心中致命的孤单感与虚无感,用世界上任何国家的语言都无法描述那种极致的悲伤,就像a生前所演奏的那些大提琴曲目,深沉而爱上,如泣如诉——
林氏姐妹并肩坐在铺着红缎面的双人椅上,坐在影院幽暗的光线里,俩人都目视着屏幕上滚动的字母——
只有对面屏幕上偶尔散发出来的光线,映照着那两张美丽的脸孔,以及湿润的睫毛——
影碟自动断掉了——
俩人依然坐在幽暗里,谁也没去开灯,依然都目视着前方的白色幕布——
俩人就这样坐着没动,针对这个片子有过短暂的交谈——
“姐,看了这个片子,我突然想起我们小时候了………”林曦儿说,其实她一直在想,她姐为什么拉她来看这个片子?——
林夕儿说:“我也是………”
“a真可怜!为什么上天对她那么不公平?她那么有才华,却那么寂寞,就像一场华美而短暂的烟花,最后无声地消散在天地间………”林曦儿语调哀伤地说。
林夕儿说:“可是,曦儿,你不觉得a太自私太任性太为所欲为了么?这或许才是她悲剧命运的最根本的原因。就像‘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家人什么都让着她,父母在她成年后还在帮她洗内衣,姐姐ar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同她分享。我认为亲人们给予她的爱丧失了原则,这才纵容了她的骄纵性格,从这个意义上而言,我感觉亲人们对她的悲剧命运应该负有一定程度上的责任。”
“也许吧………”妹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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