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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暧昧办公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回首是梦

    我本能地抬起双臂护住头部和脸部,尽量减少对方的有效重击——

    场边的观众再次疯狂地叫起来——

    “砸死他!砸死他!——”有人叫喊道。

    “拧断他的脖子!拧断他的脖子!——”有人叫喊道。

    “磕烂他的头盖骨!磕烂他的头盖骨!——”有人叫喊道。

    看客们越叫,牙签貌似越兴奋,就像托尼贾主演的功夫片寻佛中,那个疯狂注射兴奋剂的可怖对手!牙签几乎使出了全部的体能要将我摧毁,因为用力,他的脸看上去就像是变形了,五官都移位了——

    他一边击打一边坐在我腰上了——这个动作在地面技里叫骑跨加锤击,这是使用十字固的序幕动作——对!我知道他是要使用地面锁技了,我还知道一旦他十字固使用成功,他就会用暴力把我利用反关节原理把我的手臂弄折!——

    我头部接连遭到他迅猛的锤击,鼻腔和嘴唇有滚烫的液体往外流泻,我闻到了一种强烈的金属味和血腥气——我的眉骨部的皮肉绽裂,滚烫而粘滞的液体流下来覆住了我左侧的眼睛——

    我眼前牙签那张脸变形得更加明显,五官全不在原位,而且现出了重影——

    有那么片刻,我的意识陷入了迷糊,眼前黑蒙,像一块黑色的幕布,但在这黑色的幕布上却投影上了与拳赛毫不相关的事物,我仿佛看见了玫瑰庄园林啸天的寿宴现场,人人都是一副笑脸,身着华服的人们觥筹交错,他们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在高声说话,像是在说“恭喜恭喜”,又像是在说“滑稽滑稽”——

    然后那黑色幕布上显出一张脸部的特写,那人是夕儿,她也在笑,也在笑着说话,心无旁骛,似乎在应酬来宾们的祝贺,她的白皙的面颊散发着红酒般的色泽,她嘴角弯起好看的弧,紧接着她的目光向我投了过来,看定我,好像说:“顾阳,不要再做徒劳的挣扎,一切已成事实………对于人生,我们还是举手投降吧?………”

    “不!——”我突然睁大双眼,盯着头上的牙签,冲他咆哮道,“不!绝不!——”

    牙签转过那张变形的脸,愣愣地看着我,照我头部捶打的动作也停止了——

    在他愣怔之际,我的双腿飞快地举了起来,架住了他的脖子,猛力往前推去,直接将他从我腰上摔了出去,摔出好远——

    我微微愣了一下,很惊讶我突然爆发出来的巨大能量!——

    场外一片嘘唏——

    我一个鲤鱼打挺奇迹般得站了起来,双眼射出两道电光,那电光直射摔滚在地上的牙签——他一脸惊愕地盯着我,但还是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就像机器人一样四平八稳得走向他,他迎着我冲刺过来,一个腾空侧踹直取我面目——

    我不躲不闪,只稍一侧身,迎着那股凌厉的腿风,举起双臂在半空中接住他的双腿,顺势将他用力惯在坚硬的地面上,扭动挣扎无法一时爬起来——

    紧接着我一个近身的假动作,诱发出他迎击低踹,趁势扑将了过去——

    我单膝跪地,臂膀铁钳似地钳住他的脖子,把他左侧的臂膀钳在了其中,作出“断头台”的姿势——

    牙签紧扣着下颌,伸出没被我束缚的那只手试图掰开我的钳制,身体像条鱼一样扭动挣扎,嘴里呼哧呼哧像喘着粗气——

    我没犹豫,双臂持续用力,等我的手臂锁进他的脖子,我突然一发猛力——

    牙签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身体挣扎的更剧烈了,但那剧烈的挣扎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彻底消停了,脑袋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我这才松开了手,一把将他推开去,一**跌坐在地上,虚脱般地喘着粗气——

    看客们先是惊愕地瞪着眼珠看看我,又看看倒地不起的牙签,然后其中三四个男人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而另外十几个男人却朝我吐唾沫,还把手里的东西一齐朝我头部砸过来,有几只装满水的矿泉水瓶子结实地砸在我的脑袋上,并骂骂咧咧地朝外走

    但我依然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喘气——

    裁判这时候走过来,宣布我为获胜方——

    蔡老同时走向我,脸色极为难看,却依然笑看着我道:“果然很能打!顾老板!今天你赢了!小雨在面包车上!我们下次见!——”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房间——

    他大手下那两名大汉奔过来,神色凝重地从地上架起牙签,抬出了出去——

    因为对他颈部造成了巨大的压迫力,他昏厥了过去,颅内压过高导致鼻腔里往外流血,眼球似乎都凸了出来,鲜血一路滴落——

    ………

    房子里已经没人,一下子全部消失了。这给我造成了一种错觉,仿佛刚才在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然后从水泥地面上我和牙签留下的殷红的血迹来看,刚才那场厮杀又的确存在过——

    一般打过架的人都很清楚,在亢奋状态下,即使骨折了,也不会感觉那么痛,但一旦亢奋的情绪消散之后,那种剧烈的痛感就会逐渐显现出来——

    此刻我就是这样,感觉全身的肌肉和骨头都像是被暴力松动过,浑身几乎任何一个地方都在剧痛——

    能不剧痛么?在这种坚硬的水泥地面上搏斗,在坚硬拳腿和肘膝的猛烈撞击下,即使是机器人也会出现问题,何况还是血肉筋骨组成的人肉之躯呢?——

    鼻腔里的血已经自行止住了,左侧眉骨绽**,血液尚未凝固,血肉模糊的伤口内血管还在跳痛——右侧的膝盖在坚硬的地面磕伤了,不知道髌骨有无碎裂?——

    我挣扎从地上站起来,拖着右脚,扶着墙壁往外走——

    山猫从门外冲了进来,怒视着我道:“我操!你快点!别耽搁老子的时间!——”

    忍着剧痛,艰难地走回到白色面包车里,看见小雨瘫倒在车座上,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头上罩着黑色面罩——

    我看着她,嘴唇嗡动了两下,但没说出话来——

    山猫尾巴将我推倒在小雨身边的车座上,我咬牙忍住剧痛,好歹没发出痛苦的呻吟——

    “山猫,要不要给他套上面罩了?——”旁边的大汉道。

    山猫摆摆手道:“算了。没什么问题。”

    说着山猫伸手去扯小雨头上的面罩——

    “别!——”我伸手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失声道——

    “怎么?——”山猫拿眼横我——

    我嘴唇动了动,松开了他的手腕——

    “哥?………是你么?是你么?………”小雨突然挣扎着坐起来,转脸面朝我急声说——

    这个时候山猫已经把她头上的面罩取了下来——

    我们很近距离的面对面,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片刻惊愕之后,小雨的脸上现出哀伤而愤怒的神色——

    “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她紧看着我,眼泪跟着扑簌扑簌得往下掉——

    我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事………我上山时摔了跤………”

    “不!——”小雨紧看着我哭着说,“你骗人!你骗人!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避开她的目光,低头笑笑道:“没事,真没事………哥结实着呢,受这点伤算什么?………”

    山猫和那名大汉乐了,他们像是看戏一样看着我和小雨——

    山猫看着我们冷笑道:“啧啧!真**的感人!哥哥为了妹妹去打黑拳,还极力掩饰身上的创伤,还说是在山上摔——”

    “妹妹却蒙在鼓里,却隐约意识到哥哥在说假话,这是善意的谎言啊!………”那名大汉嘲笑般地看着我们接话道。

    山猫接着笑道:“于是,我们就有幸目睹了人世间如此感人肺腑的一幕!我的灵魂因此也受到了洗礼!哈哈哈………”

    “混蛋!………”小雨突然挣扎着蹦了起来,脸色可怖,冲山猫尖叫起来,“是不是你打的?是不是?是不是?——你们这群流氓!——”

    说着就像一只小兽要扑上去撕扯山猫,只可惜她的双手依然被绑缚在身后——

    山猫拉下表情,扬手照小雨脸上就一巴掌扇过去——

    我抬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

    “想干什么?——”我凶狠地盯着他道。

    大概被我这种眼神镇住了,山猫抽回了他的手,丢了一句鄙夷的话道:“今天算你走运!下次你死定了!………”

    我抱住小雨的细腰,把她按在沙发上——

    小雨扑过来,紧紧偎在我怀里——

    “哥,我对不起你………”她尖叫一声说,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悲哀情绪——

    回到建材市场,回到越野车上,我抓起手机刚拿到的手机,给薛飞拨了出去——

    “你那边怎么样啊?没受伤吧?………”薛飞在手机那头急声问道。

    我道:“一点伤,死不了。你那边如何?有没有什么发现?——”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蔡老大这王八蛋的警惕性很高,要想接近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商谈一下对策——”薛飞道。

    我沉吟片刻,然后道:“这样吧。我们晚上见个面。我现在送小雨回家。”

    “那行!小心点喔!”薛飞道。

    我说了句“晚上见”后,就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我又拨了顾彤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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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一接通,就能听见手机那头喧哗的背景音——

    我道:“还在玫瑰庄园?………”

    “哥!你今天真地没来啊?你怎么能不来呢?你应该来阻止这场‘交易’………”顾彤在手机那头嚷嚷说。

    我觉得“交易”这个词用得很好!富豪家族的婚姻从本质上而言就都是一场权钱的交易!

    我道:“怎么样?………他们喝了交杯酒了吧?………”

    顾彤在手机那头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喝了,哥………如果你今天到场的话,嫂子估计还会有所犹豫,可是你………”她提高了声音——

    “我去不去都没什么区别。正如你说的,这是一场交易。没人能阻止一场对双方都意味着巨大利益的交易!”我道。

    顾彤在手机那头说:“可夕儿姐在订婚仪式开始之前,问我说你来不来?………”

    “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我打断了她的话道。

    顾彤说:“我看得出来嫂子是爱你的………”

    “顾彤!以后别再提‘嫂子’这个词!”我冷声道。

    顾彤道:“哥,嫂子——夕儿姐今天偷偷躲在树林里哭了………”

    “哭?想必她那是激动得哭开心得哭了吧?………”我冷声道。

    顾彤在手机那头说:“哥!夕儿姐是爱你的,她不是真心喜欢欧阳先生的,她是被逼无奈才那么做的………”

    “得了!”我打断了顾彤的话,怒声道,“为利益出卖爱情的女人,还配得上爱情这个高贵的词?………”

    顾彤说:“我真看见夕儿姐哭了,在喝完交杯酒后,她一个人躲在小树林里哭了,我亲眼看见的,如果不是委屈她干吗哭呢?………”

    我有点不耐烦地道:“我说了她那是开心得哭了。那是胜利的哭泣,就像胜利之吻!——”

    “哥,我觉得你应该找嫂——夕儿姐好好谈谈——”顾彤道。

    我打断她道:“我跟一个背叛爱情的人没什么好谈的!………”

    “哥,只是订婚而已,又没结婚,再说了即使结婚了,也可以把新娘子掳走的呀!——”顾彤安慰我说。

    “你偶像剧看多了!”我冷声道,“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问题是现在已不再是我的问题!——”

    为值得爱的人抢婚算得了什么!为值得爱的人赴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问题我不会像个傻蛋一样干那些蠢事!在我看来,为一个已经变心的女人,付出任何东西都是非常滑稽的!

    顾彤在手机那头说:“哥!你听我说………”

    “就这样。我现在有事,先挂了——”我不耐烦地道。

    挂了电话后,我驱车送小雨回家——

    此刻已过了下午四点,太阳已经西斜,靠近南郊这块区域,楼房规划毫无秩序,那些楼房高低错落,杂乱无章,就像那些噪音,各种各样的噪音糅合成了一股令人烦躁的混合音——

    要不是下午阳光给这块区域踱上了一层柔和的光线,远远看去,就像一快巨大的揉皱的抹布丢弃在那里——

    到了小雨住处的楼下,我停下车,熄了火,转脸看着小雨笑一下道:“下车了,小雨,我送你上楼——”

    小雨点点头,她脸上还残留这泪痕,一抹橙红色的阳光正好从车窗外射进来,打在她的脸上,给她的哀伤凭添了几分鲜亮——

    一种鲜亮的哀伤——

    我在那鲜亮的哀伤里找到了一丝安慰,或许是同病相怜,我们都是可怜人呢!

    送小雨来到楼上她的房间门口,她拿钥匙开了门,我们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小雨径直奔到一个柜子前,蹲下身拉开柜子的门,从柜子的角落里拿出一包棉签,又从另一个角度里拿出一只小塑料瓶。塑料瓶里盛着无色透明的液体,应该是酒精——

    我浑身依然还在痛,眉框,左边的肋骨,右侧的膝盖,鼻骨,这些地方痛得更是难以忍受。只是为了不让小雨看出来,我一直强忍着,我从车上下来,就是跛行,上楼梯时更是艰难——

    上到楼梯中央,我就后悔送小雨上楼了,但已经快到楼上了,而且小雨已经看出来我的腿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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