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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御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银河九天

    冯玉琴的眼神就亮了一下,她之所以要建这个保健基地,是有原因的,除了上次会议所讲的那些表面原因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这也是让历届南江省委都比较尴尬的一个问题。

    南江省山水俱佳,气候宜人,在全国来讲,都是一个非常适宜居住的好地方。正因此如此,历届南江省委,都极力邀请很多退下来的国家领导人前来南江定局,安度晚年,可让人遗憾的是,这些领导人都是在短暂居住一段时间后,就离开了南江。

    和下面地方官员争取保健基地的原因一样,冯玉琴做这个基地,本身也是有政治因素在内的,南江省委,同样也非常需要那些来自于央的领导的支持。

    做官做到了一个层次后,想要再往上爬升,政绩、个人能力所占的考量比例,就会大大降低,谁能争取到更多大佬的支持,谁就有更大的机会从各方诸侯杀出重围,从而进入枢,位于权力金字塔的顶端。

    历届南江省委,对于不能留住老领导的问题,都进行过反思,有的认为是软件制约,有的认为是硬件不足,但在软硬件上都投入了巨大人力物力后,这个情况依然没有改观。

    这次由冯玉琴主导建设一个全新的保健基地,南江省委给予了高度的重视,但并没有在软硬件方面,提出具体的标准和要求,就是希望冯玉琴能够借着这次的机会,去积极探索,大胆改革,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并一举攻克这个难题。

    只要能够解决问题,改变现状,要钱还是要人,南江省委都是全力支持。

    冯玉琴把曾毅安排到筹备小组,器重和报恩,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原因,冯玉琴更多的想法,是从通过曾毅这个专家的角度,去现和寻找问题的症结所在,这也是之前历届南江省委都忽视了的一个环节。

    今天曾毅的言,虽然只有短短几句,却让冯玉琴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之前曾毅在她的眼,就是一个医术还不错的专家,但他能从建设基地的目的来考虑问题,就让冯玉琴觉得他很不一般了,至少在座的这些成员,就没有人能看到这个高度。

    “曾毅说得很有道理,我认为我们在考虑问题的时候,还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建设保健基地,是一个整体性的事情,不能单单只从一个方面考虑,或者是单独地去解决一个问题,然后再去解决另外一个问题,我们要有一个全盘性的考虑。”

    冯玉琴的这几句话,简明扼要说出了曾毅的看法,又把问题上升到一个提纲挈领的新高度。

    郭鹏辉立刻言:“我同意冯厅长的意见,我们必须要有一个全局性的认识,不能够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其他人纷纷附和,一致表示赞同。

    冯玉琴沉着脸,她对这些人很不满意,曾毅不提,你们就只考虑选址的问题,现在一提,就各个都全面了,看来要解决留住老领导的问题,指望这些人是不行的。

    “既然大家都认同,那就重新做方案吧,先针对各种不同的考虑,作出全盘的方案,然后优选优!”冯玉琴站起身,“散会!曾毅你跟我来一趟。”

    郭鹏辉眼羡地看着曾毅进了冯玉琴的办公室,心说这还不是一般地受宠啊,曾毅怎么说,冯厅长

    就怎么来,看来以后自己还要勤跑动,提前把曾毅这个冷灶烧热乎了。

    他能想到的,其他人就算以前没想到,现在开完这个会,也都想到了,大家都存了和郭鹏辉一样的想法,准备去烧烧冷灶。曾毅的那个冷灶,已经算不上是个冷灶了。

    “随便坐,到我这里不用拘束!”冯玉琴客气招呼了两句,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

    没外人的时候,曾毅还是称呼冯玉琴为阿姨,“是不是我刚才的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讲的很好!”冯玉琴露出笑意,“我想了解一下,你对于保健基地的看法,都是从哪里来的?”

    曾毅笑了笑,“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四处游历,给人治病的时候,见过一些不同的保健基地。”

    冯玉琴心欣慰,看来自己让曾毅进入筹备组,还真是没有挑错人,自己现在就需要这么一个人,能够综合比较,现问题,“以后希望你把自己的精力,多多地放在筹备组这边来。”冯玉琴意味深长地望了曾毅一眼。

    曾毅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明白了冯玉琴的意思,冯玉琴是对自己这段时间把精力都放在诊所上有些不满了,一个是诊所,一个是保健基地,主次轻重,还是要分清楚的。

    曾毅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冯玉琴把自己定为筹备组的成员,而自己的表现,实在有负冯玉琴的器重,他诚恳道:“冯阿姨,我以前闲散惯了,身上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还要您多多指点批评。今后我会把精力,都集在筹备组的事情上。”

    冯玉琴微笑颔,她最欣赏曾毅这一点,悟性其高,而且格局气度也高人一等,可惜先学了医,否则走从政的路子,也很不错的。

    “我还有个会要主持,你就自己先忙去吧!”冯玉琴笑着摆了摆手,她并不指望一下就能把曾毅扭转过来,专家和干部,差别还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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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能屈能伸
    出了冯玉琴的办公室,郭鹏辉已经在等着了,“曾顾问,我们还准备了一个小会,主题是领会一下冯厅长的指示精神,确定筹备组接下来的工作思路。”

    会议室里还是刚才的那些人,只是少了冯玉琴一个。

    在政府机关里,跑腿出力、出谋划策的事,都是由下面的人去做,领导只需保留最后的拍板决策权即可。这次保健基地的筹备,陈高峰只是名义上的组长,不过问任何事情,冯玉琴是实际的主导者,但她不可能事事躬亲,她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大家拟好的诸多方案,选择一个出来就行。

    之前做好的方案被全盘****,筹备组所有成员的心里都有些惶恐,压力很大。这些老机关心里一个比一个清楚,曾毅的意见不过是表面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冯玉琴对这些方案也不满意,否则就是有十个曾毅,也绝对拽不回来一个冯玉琴。

    会议一直开到午吃饭才结束,大家无法知道冯玉琴心里真正的想法,只能先按照她的指示,去做几个全盘的筹划。

    郭鹏辉留曾毅在厅里吃过午饭,把他送到楼下,“曾顾问,目前筹备工作的情况很不乐观,上级又催得很紧,希望你以后能够多抽出点时间,多和其他的成员沟通,让我们的筹备工作,尽快取得突破。”

    “今后我争取每天都能过来一趟。”曾毅说到。

    郭鹏辉心里吃了一惊,以前曾毅可是能推就推啊,不过他脸上却是一副惊喜的表情,“那就太好了,办公室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呢。”

    曾毅笑了笑,拱手告辞:“郭局长您忙吧,就不用送了!”

    “我让司机送你!”郭鹏辉一招手,他的司机就把车子开了过来。

    回到诊所门口,一下车,曾毅讶异地现,过三亮竟然没走,正笔直地站在诊所门口。

    此时太阳很毒,刺眼的光线毫无遮拦地照射下来,过三亮就站在门口的太阳地里,被晒得脸颊红,嘴唇干涩,头打湿了贴在脑门上,汗珠子顺着丝往下滚,身上的衣服也是干一块,湿一块的。

    曾毅有些意外,没想到过三亮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主,昨天能当着陈龙的面跪倒求饶,今天又能顶着太阳苦熬,为了保住自己手里的那一点点的权力,他竟然上不封顶、下无底线地穷尽一切能事,曾毅此刻都不得不佩服权力有着如此大的魔力。

    看到曾毅回来,过三亮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挤出个笑容:“曾领导,您回来了。”

    曾毅没理他,提着箱子走了进去。

    过三亮后面跟上,“曾领导,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曾毅放下箱子,拿出杯子找水去了。

    过三亮面色惶恐,“曾领导,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执法犯法,以权压人,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知道,在你们这些大人物的眼里,我这样的小科长,连只蚂蚁都算不上,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给我一次改正的机会吧。”

    曾毅坐在那里喝着水,不置可否。

    “早上来你这里捣乱的那个家伙,已经被我停职了,那个良草公司的老总,我保证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区里任何一家诊所的门口。”过三亮为了保住自己,确实已经是下了血本,为了摆平他的那个姘头,他花费了不小的代价,“小过我真的错了,今后曾领导您就看我的行动吧,我要是再敢胡作非为,你就让我粉身碎骨。”

    “哦,你把证件放下,先回去吧!”曾毅摆了摆手,打过三亮走人。

    过三亮如蒙大赦,赶紧把那些证件拿出来,恭恭敬敬地放在曾毅面前,然后鞠了个躬,转身走了。曾毅这话不明不白,没说原谅,也没说不原谅,就是要看过三亮今后表现的意思了。过三亮心里也明白,要是自己以后敢再为非作歹,犯在了曾毅手里,那捏在陈龙手里的把柄,就会立刻成为一把要命的追魂索。

    曾毅现在想着的是自己诊所的问题,冯玉琴今天的意思,是要让自己把精力都放在保健基地的筹备上,那这个诊所,只能是暂时搁置了。看着写有“生生堂”三个字的招牌,曾毅有些不情愿,他对这三个的感情很深。

    正在琢磨诊所的去留,手机响了,是一个让曾毅很意外的人打来的,顾明珠的丈夫崔士英。

    “曾大夫,下午有空吗?”崔士英很客气地问着。

    “有空!”曾毅笑着,“是不是给顾主席复诊的事?”

    崔士英那边爽朗笑着,“她的病我看已经好了,我找你不是这件事,是别的事。”

    曾毅有些意外,“您说。”

    “下午我要和市里几个有名的古玩大家搞个鉴赏会,我觉得你的那个行医箱很有意思,你有空的话,就过来一趟,说不定有人能说出它的来历呢。”

    曾毅一听是这件事,就道:“好,您说一下地点,我一会就过去。”

    “悠然居,你过来之后,报我的名字就可以。”崔士英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

    悠然居位于荣城市郊的青龙山下,名字取自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悠然二字,是一处非常休闲的喝茶之所,

    曾毅到了地方,就看到一座复古式的大宅门,走进去之后,里面雕廊画栋,水榭廊台,曲径通幽,犹如一座园林。

    服务员看他进来,便上前问道:“先生喝茶还是找人?”

    “找崔士英先生,我们约好的!”

    “您是曾先生吧!”服务员一听,立刻伸手在前带路,“崔先生已经吩咐过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曾毅一路走过,也不禁啧啧称奇,这悠然居的布置真的挺独特,一张张茶座,隐约在树荫蔓藤之下、花丛绿树之间,旁边又有小桥流水,确实有一种悠然的感觉,各个茶座之间,又相隔很远,不用担心自己这边的谈话,会被别人听到。

    跟着服务员左右穿梭,最后走进一座有着浓郁江南风格的楼宇之内,又穿过大厅,就看到了楼后面有着清澈的小溪水流过。

    溪水边摆了两张茶座,几个年男人正凑在一起,打着麻将,磕着瓜子。

    “曾大夫,你来了!”崔士英看到曾毅,就放下手里的麻将,“不打了,人差不多到齐了。”

    大家今天也不是为了赢这点麻将钱来的,其他几人立刻推到麻将,站了起来,对着那服务员咋呼道:“快去,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走,里面坐!”崔士英在前面领路,大家又回到楼内,进了二楼的一间包厢。

    包间很大,一面是落地窗,正对着外面的小溪流,光线非常充足,屋内按照会客厅的需要,摆了十几张式复古的座椅,座椅与座椅之间,摆了高脚小桌,上面是精致细滑的瓷器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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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今天有新来的,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崔士英把曾毅介绍给大家。

    曾毅和众人一一握手认识,矮胖的那个姓徐,嘴上有短须的姓陈,这两位都是荣城有名的大企业家,古玩收藏只是他们的业余爱好。另外一位穿着圆口布鞋,胸前挂着个老花镜的,是专门做古董生意的,姓董,叫董洪峰。

    董洪峰比较健谈,别人都坐下了,他没坐下,而是捧着个茶杯来到曾毅跟前,看着曾毅脚下的行医箱,“曾大夫,你平时行医也用这个箱子吗?”

    曾毅点了点头,笑道:“只要出诊,我都会背着这个箱子。”

    董洪峰立刻咂了两下舌,“曾大夫可不是一般的大手笔,我看这个箱子,得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换作是我,如果得到这么一件有年头的古物,我一定会摆在家里,仔细把赏。”

    “我这是习惯了,以前我爷爷就是背着这箱子行医的,从小耳熏目染,我觉得如果不背着这个箱子,就不像是个大夫,甚至都开不出药方来。”

    “哈哈,曾大夫真是个有趣的人!”董洪峰笑了笑,端着茶杯又坐了回去,“我说你们几个,全都不如人家曾大夫痛快。有什么好东西,就别藏着掖着了,赶紧拿出来让大家都见识见识吧。”

    “又不急这一会半会的,等等老左,他马上就来了。”

    正说着呢,包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不好意思,让几个老朋友久等了,抱歉,抱歉!”

    “我说老左,你现在的谱可是越来越大了,老朋友来你这里半天了,你都舍不得露面,难道是怕我们几个白吃白喝?”董洪峰打趣着。

    姓左的年人,就是悠然居的老板了,他抱了抱拳,道:“实在是对不住,最近身体不舒服,有恙在身。”说着,他还是皱着眉头,脸上有着一丝淡淡愁容。

    “巧了,今天我们正好请了一位大夫来!”董洪峰看着曾毅,“曾大夫,你受累,帮老左瞧瞧,看这个吝啬鬼是不是在装病。”

    崔士英他淡淡笑着:“有曾大夫出手,说不定连老左的吝啬病,都能一起治好。”

    老左这才注意到屋里有个年轻人,他拱了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但并没有把那几位的话放在心上,以为这帮老朋友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呢。

    曾毅同样也是拱了拱手,顺便观察了一下老左的气色,现他面容惨淡,带有很重的倦容,但却看不出有什么明显的病症。

    曾毅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这是严重失眠啊,他道:“左老板这个病挺熬人的,说病不是病,但比生病了还痛苦。”

    老左眼睛一亮,就坐在了曾毅旁边,道:“曾大夫,那就请你仔细帮我瞧瞧吧,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都快痛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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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医者意也
    其他几人就停下了玩笑话,这才相信老左是真的生病了,但不知道这个生病了还要痛苦的病是什么病。

    曾毅帮老左号了号脉,又看了一下舌苔,心里就有些纳闷,老左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失眠无非是由身体和情绪两种因素引起,身体方面,就是气、血、淤、痰等因素,但老左的脉象,既没有表现出阴虚火旺,也没有痰热内扰的迹象;如果说是情绪引起的,也不像,心肝脾三经主管人的情志和神思,但这三经的情况,并不能导致这么严重的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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