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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芒果宗

    “恐怕惊门金神正临彼地。”簪花郎颓丧地吐出一口气,道,“惊门多出惊惶怪异,本就非是吉门,若临三宫、四宫,则主大凶。”

    簪花郎的担忧不无道理,高台上下不独阴阳八卦重叠布设,令九宫各个方位不再单一,或因参照位置不同,共具东西坎离于一体,自生相克之态,使八门游走更加莫测。而且,这九星布局、八神出没,也跟着多出无数种预料之外的可能。

    彼地此刻,伴着那道嘲讽之声,高台半空之上突然现出了一个银白人影,手持叉戟,横眉冷目地看着鬼眉三人。面带凶恶之相,身露杀伐之气,很是来者不善。不提与那九地和腾蛇的柔声软语相较不能,便是曾经和阿木一度打得热火朝天的九天,也不得他这般明显的仇视敌对之态。

    那人嗤讽过鬼眉之后,又转对阿木冷笑道:“原本凡胎一具,既得了来之不易的机缘,为何不思珍惜,竟然盲从于人,闹出那许多是是非非?晓得此时身在八卦阵中,又知求遇直符、,以期天乙、护卫之神庇佑,怎不想想,遁甲乃十干中最为尊贵,若有六甲送与奇门,岂不便宜?可惜啊,干支二十二统领,六十神将,皆为尔等所累,如今,弓隆甲子神和执明甲戌神甚至魂魄难齐,又有谁来相助?”

    昭岚闻言朝鬼眉耳语道:“他好像认识木公子?”

    “不知道,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有些渊源的意思。”鬼眉摇摇头,又低语嘀咕道,“阿木心思简单、品性纯良,说是他祸害了什么人那可不一定,不过,我倒听出了这人的话中隐意,可能是说,因故干支不能齐全。六甲隐遁六仪之下,原本也不是种种皆为顺吉,指望着得遇奇门,还不如干脆少些麻烦人物呢!”

    “你是说,这阵法实有残缺疏漏?”昭岚一喜。

    “残缺疏漏?”那人显然耳力过人,不待鬼眉应答,便转脸反问了一句,那表情,就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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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9章 福祸相存
    昭岚闻言朝鬼眉耳语道:“他好像认识木公子?”

    “不知道,听他的口气,好像是有些渊源的意思。”鬼眉摇摇头,又低语嘀咕道,“阿木心思简单、品性纯良,说是他祸害了什么人那可不一定,不过,我倒听出了这人的话中隐意,可能是说,因故干支不能齐全。六甲隐遁六仪之下,原本也不是种种皆为顺吉,指望着得遇奇门,还不如干脆少些麻烦人物呢!”

    “你是说,这阵法实有残缺疏漏?”昭岚一喜。

    “残缺疏漏?”那人显然耳力过人,不待鬼眉应答,便转脸反问了一句,那表情,就似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嗤道,“你以为,这是那些江湖术士装神弄鬼、借用机巧布下的阵法?眼下尔等不过凡胎肉躯,莫说用不着样样俱全,便是我单人独马,你们可也别想落了好去!”继而又对阿木道,“方才局外观战,见你如今虽不得灵台之物、又少了二奴助威,却也和九天纠缠了不少时候。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还留了几分往日威风!”言毕,竟然飞身一探,将那手中把持的寒光叉戟直逼阿木。

    阿木被他的话弄得满腹疑惑,尽是不解,干站了半天。尚在分辨对方恶言之下有无真正恶意,就见人影扑了过来,倒是省了心思。这亮晃晃的打架动作,杀意甚浓,他可不需要再去甄别了。当即身形急速一闪,躲过心窝一击,同时反手去捉那人的兵器,与之较量了起来。

    鬼眉见二人动起手来,也不打算做个君子旁观,直接跃然而起,加入了战局。而昭岚,本非迂腐之辈,此刻见鬼眉以身犯险,更不可能置身事外,当下也插了一脚。三人遂以阿木主战,两人助阵的配合姿态,同那人激战一处,搅得高台之上无风起浪、平地惊雷。

    一旦交手便知,此人果与九天不同。九天的招式虽也刚猛,起落姿态甚为彪悍,然,比起此人却属点到即止,说是与阿木狠斗了一场,不过更像切磋炫技。而此人,对着三个凡胎显是不屑动用什么神技诡术,但是仅凭武力相较,他那开合之间却是,非凶狠逼迫之势不起,非绝命杀伐之招不出。未几,便将三人打得疲于招架、性命堪忧。若非阿木实在是个异数,只怕已然生死无常。

    鬼眉眼见昭岚存心相护,致使伤重难持,阿木也多少挂彩,将要力竭,银牙一咬,横下心来对昭岚道:“一会儿,我去对付那家伙,你且和阿木躲远一些,如果见我迷失了心智,万不可上前相扰,只管找寻生机出去为是。”语罢,立地握拳,满面寒霜地运气周天,准备最后的搏命相抗。

    昭岚见状大惊:“我们尚能坚持,哪里就需要你如此不计代价了?!勿要妄动!”欲要起身相阻,却又力不从心,只得朝着阿木大喊求助。

    “别慌,本姑娘不过是绝地求生,不是有心寻死。你们切记,如果真想保我平安,一旦见我六亲不认,不必心存顾念,赶紧想法子出去才是正经。阵法既然有所残缺,我与那人缠斗厉害了,他必无暇顾及周全,你们只管先走为上。离开此地后,速速去找蓝翎,他对我有克制之法,或可能保两全。”说完,小周天已达巅峰,鬼眉便阖目专心,催动起了后腰隐秘。

    须臾,高台之上又起罡风,鬼眉再度睁眼时,已是双目赤红,发丝倒悬。伴着一声龙啸,华彩大盛,那条赤龙自其背后傲然而出。昭岚和阿木虽有耳闻,却不曾亲眼目睹过这等佚事,一时竟看得有些呆了。

    那道银白人影见状却是冷冷一哼,暂时弃了阿木避之一旁,然后讽笑道:“我以为你们全然忘失根本,自甘堕落了,不想,这东西居然不曾离你而去?只是,你已今非昔比,它可还能保留一二分神采?莫不是只会些虚张声势的把戏了吧?!”

    鬼眉不过回以清冷一笑,尚未反唇相讥,那条赤龙先就按捺不住了,一龇牙,便龙尾大摆地蹿了出去。

    这边进入新一轮激战,偏西一方的台阶上,姜桐几个心有顾忌、不敢妄动,还在原地死守,等着簪花郎勘破阵法布局。随着他时悲时喜、时忧时乐地推演说辞,几人的心也跟着忽上忽下。

    姜桐等得不耐,追问道:“现下到底怎么个情形?”

    簪花郎看看地上的卜算器物,疑惑道:“说不好。”

    田田也急道:“究竟是‘不好说’,还是真个‘不好’?”

    “呃?是说不好,眼下的情形,似乎超出了在下所学,实在没办法表述清楚。”

    司马狴野闻言,也蹙眉道:“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怎么就没办法说了?此时也没有人向你求教解惑,追问细处,是什么结果,你尽管直言不讳,简单作答就是!”

    簪花郎有失形象地挠挠头,赧然道:“这阵局变幻太过,前一刻还是青龙折足逃走,六畜皆伤的死绝之状,不到一时三刻,突然又呈回首吉态;可是,没多会儿功夫,又见南宫朱雀投江、入狱,地刑玄武有灾;忽而又见危境生变,日月并行,转危为安,势态大吉”

    姜桐没好气地挥手道:“莫要啰嗦,你只言简意赅地说眼下,现在,这一刻!”

    簪花郎看看四周,濡濡唇道:“眼下的情形,只怕非是‘吉凶难料’可以概括,我实在没有见过这等怪异局势,说不好。明明太白同宫,会有兄弟雷攻之事发生,可是,你们谁信?莫说大家都是姑娘和几位公子带出来的贴心亲随,绝不会做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之举,难道,仅凭江湖道义,此刻身陷险境,还会不晓得共同进退的道理?”

    姜桐瞟了一眼司马狴野,嘀咕道:“我们的人好说,那个诡计多端的昭岚公子,其人手下可不一定。”又追问道,“就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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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0章 白虎出笼
    簪花郎有失形象地挠挠头,赧然道:“这阵局变幻太过,前一刻还是青龙折足逃走,六畜皆伤的死绝之状,不到一时三刻,突然又呈回首吉态;可是,没多会儿功夫,又见南宫朱雀投江、入狱,地刑玄武有灾;忽而又见危境生变,日月并行,转危为安,势态大吉”

    姜桐没好气地挥手道:“莫要啰嗦,你只言简意赅地说眼下,现在,这一刻!”

    簪花郎看看四周,濡濡唇道:“眼下的情形,只怕非是‘吉凶难料’可以概括,我实在没有见过这等怪异局势,说不好。明明太白同宫,会有兄弟雷攻之事发生,可是,你们谁信?莫说大家都是姑娘和几位公子带出来的贴心亲随,绝不会做那等背信弃义的小人之举,难道,仅凭江湖道义,此刻身陷险境,还会不晓得共同进退的道理?”

    姜桐瞟了一眼司马狴野,嘀咕道:“我们的人好说,那个诡计多端的昭岚公子,其人手下可不一定。”又追问道,“就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有!最怪异的是,白虎出笼,必是刀刃相残,血染纱衣之相,怎的还会并出华盖蓬星的贵人吉兆?没听说过死人会是好事的。”

    姜桐闻听“吉兆”二字,展颜道:“敌有死伤,岂非我等大吉?如此说来,我们也不必在此一味蘑菇耽搁了,还是速速出去为是!”说着,竟急不可耐地拖了司马狴野择路而行。

    簪花郎在后面急声道:“那白虎出笼的大危之相,可不是指对方!”

    “别嚷了,管他什么大危小危,最终还不是吉星高照?走走走,赶紧走!说不定,臭丫头就等着我们去解危难于水火呢!”

    见他两个急匆匆起身走了,簪花郎只得和田田后头一路跟上。未几,沿着台阶转了半圈,却见那呼啦乱转的冲天石柱中隐现玄光,似乎别有洞天,姜桐大喜,当下拽着司马狴野直奔而去。

    簪花郎料到此刻祸福相倚,得遇出路未必就是生门,也顾不得许多,一边提气飞步追赶上前,一边扯嗓劝阻道:“二位公子莫要莽撞!前路未必——”言语未尽,便见早前那玄衣火纹的女子突然再度现身,巧巧拦住了姜桐二人的去路。

    姜桐冷不丁被她一惊,下意识往司马狴野身后退了退,然后戒备地看着对方。司马狴野也知姜桐武功不行,往前挺了挺,蹙眉喝问道:“你又待如何?!”

    腾蛇眼见两人瞬间前后错位的模样,朝司马狴野呵呵笑道:“怎的还是这般老实?难怪当初会遭了魍魉的算计。”又朝他身后的姜桐道,“今世为商,当会斟酌权衡,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姜桐闻言将脑袋往外探了探,问道:“什么交易?”

    腾蛇翘起兰花指抚了抚面颊,娇媚笑语道:“闻说仙君的桃花胭脂最是难得的养颜之物,倘若我今日痛痛快快地放你们过去,仙君可允来日重逢之时,许我一盒?”

    姜桐眼珠一转,追问道:“此话当真?”

    腾蛇笑道:“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现身在此,原是奉命行事,揣测上意,却也未必就是要个彼此难看的结果。如此,不过一个顺水人情,还能换个心爱之物,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姜桐见她说得颇为诚恳,略一思忖便点头应道:“若是你果然不再为难我们,别说一盒桃花胭脂,便是十盒八盒的,我也应了你就是。”

    腾蛇闻言欢喜,当即转身掐指念诀,令得旋转的柱石中分路开户,露出一扇重檐门楣来。

    司马狴野心存犹疑,朝姜桐耳语道:“你当真信她?”

    姜桐乜斜一眼,不以为然地回道:“不信又能怎样,眼下还有更好的出路吗?”

    “可是——”那什么仙君之言,分明胡话,而且,姜桐乃是茶商,何时会捣鼓女儿家的物事了?!

    姜桐知他所虑何在,狡黠低语道:“你管她说的是什么,我又应了什么,只图先离了这里正经。你总不会是打算一辈子甘愿困顿于此吧?”见他欲要再说,抬手止住,转脸朝腾蛇道,“你肯与我几个便利,本公子自是感激不尽,可否再问一句,那高台上的人,境况如何了?是否也能安然脱身?”

    腾蛇安抚道:“放心吧!”指指他们身后的簪花郎,又道,“他不是已然推演出大吉之兆了么?还担忧什么!我非此间首领之人,既能放过你们,他人又能有什么关碍?走吧,我的耐心可着实有限,你们若是再犹豫不决,保不齐我就要改主意了。”

    姜桐闻言,立刻拉着司马狴野抢先跨出。簪花郎想想,执意留在此地也于事无补,是好是坏,能够出去才得多一些其他可能。遂与田田也一起朝着那扇门迈步而入。走了两步,到底忍不住回望了一眼,却见腾蛇并未再做手脚,只是挥挥衣袖笑语道:“前路之事,不在小神职权之内,恕不奉陪了,各位小心为是!”然后一纵身,乘雾而去。簪花郎又朝东面望了望,暗忖道,自己等人有惊无险,此女又道高台无恙,那东面,虽是游魂入墓、鬼祟之兆,但却未见阴气四溢,大约也能够化险为夷吧?

    东面,所谓的游魂入墓之地,恰是蓝翎摔跌之处。当时被腾蛇撞翻,与鬼眉、昭岚两方彼此几个护卫、下属跌作一团,故而也就困在了一起。簪花郎的所谓游魂入墓之虑,是指十干加临、辛己相逢的奇门之格,原本是凶是险,是死是伤,多是不得吉兆。十之一二的生还可能,还当去看临宫之门本位吉凶。偏偏临宫之门多有叵测。

    初时,本为休门,休门虽吉,但为水神驻守,碰上离中虚火,遂反成相克不吉之态。然,主司之神并未现身,故而众人虽于水火之中煎熬了一回,却未有太大折损。再后,八门游走,大凶之兆的死门横空而临,渐次又成游魂入墓之格,所以令簪花郎窥间伺隙下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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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1章 前世今生
    东面,所谓的游魂入墓之地,恰是蓝翎摔跌之处。当时被腾蛇撞翻,与鬼眉、昭岚两方彼此几个护卫、下属跌作一团,故而也就困在了一起。簪花郎的所谓游魂入墓之虑,是指十干加临、辛己相逢的奇门之格,原本是凶是险,是死是伤,多是不得吉兆。十之一二的生还可能,还当去看临宫之门本位吉凶。偏偏临宫之门多有叵测。

    初时,本为休门,休门虽吉,但为水神驻守,碰上离中虚火,遂反成相克不吉之态。然,主司之神并未现身,故而众人虽于水火之中煎熬了一回,却未有太大折损。再后,八门游走,大凶之兆的死门横空而临,渐次又成游魂入墓之格,所以令簪花郎窥间伺隙下不能安心。

    蓝翎等人并不熟悉奇门遁甲之术,只知水淹火燎之后,尚未能得片刻,周围忽然又无端端生出许多暗魅之影,似魂似魄,全无生人之气。活人好斗,鬼魅难缠,众人不免心惊肉跳。尤其是几个曾在前殿东西两侧墓道中有过非常际遇的,更是余悸犹在。

    不过,世事变化无常,谁也没料到,风暴将来之时还会忽然地拨云见日。那些鬼魅之影本待朝众人大举进攻,不想,却陡然瞧见了身在人群中的蓝翎,接着,便令人瞠目结舌地及时悬崖勒马,呼啦啦退于两侧,又齐刷刷跪倒在地,叩首山呼道:“不知帝君在此,还望恕罪!恭请帝君出降!”这便给蓝翎以及左右众人让开了一条道路。

    此状一出,八门从众和姜桐的人犹自尚可,昭岚和司马狴野的部下却是再度变了脸色。断流看看左右,朝蓝翎眼含戒备的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它们怎的会称呼你为‘帝君’?你又是哪一国的‘帝’,哪一国的‘君’?!”

    蓝翎也未料到会有这一出,虽是对自家有所猜疑,却也被弄得惊诧莫名。闻听断流口气不善,妖娆之人顷刻也冷面相对道:“我是什么人,需要向你们交代吗?你们的主子尚且不曾横加干涉,尔等又算哪根葱、哪瓣蒜?!”

    “你!”断流和其下领护卫见他态度倨傲,语出不逊,自是不能服气。

    探天狲、兜底龙和红门诸位见状,出于护短心理,也纷纷有些剑拔弩张起来:“蓝公子是我蓝门阁主,也是熙阳女帝的内阁要臣,你们说他是何人?红门尊主、女帝陛下尚且礼遇,你们怎可如此怠慢?莫非这是你们瀚宇的朝堂做派,还是,你们那所谓的第一公子,家教本就如此?!”

    对方立时反击道:“不过白问一句,不做贼何来心虚?莫不是,今儿这装神弄鬼的一出,其实竟是你们有心布下的疑阵?!”

    居原等人见两拨人马立时欲要干戈相向,赶紧放下犹疑,出面斡旋道:“也不看看此时此地身处何境,各家主子人又在哪里!眼下能得脱身岂非好事?闲话以后再说,赶紧走吧!”

    众人自然也识得轻重缓急,遂彼此干瞪了几眼,先后朝那群黑烟墨雾的魂魄类物所请方向而出,然后一脚踏进了一道蜿蜒曲折的高阔游廊。

    说是游廊,莫说是自然画卷更为贴切。中间道路细水相伴,两侧则是依山而凿的天然屏障,皆是顺着地势参差起伏变换,移步换景,颇有些两岸风光数不尽,一路楼台直到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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