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野村医

    杜展眼睛边盯着路面，边说：“哥，你用的药，对小女孩没什么伤害吧？”

    郑爽嘻嘻一笑，望着杜展说：“那当然了！过了三四个小时，药就会随尿液排出体外，药效就会消失，根本不会对黄云香女儿的身体造成任何的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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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女儿病黄云香回庞村
    正一门心思全扑在市委书记郭奇生身上的黄云香，每日暗中喂他四次桂花香奶。似乎桂花香奶对中年男人的性心培养有特殊的疗效，郭奇生的性能力突然间强大到如同年轻人一般。只要有了空闲，郭奇生两腿之间的旗杆就会竖起，雄风吹得他雄心勃发，便会让黄云香进内室替他搞卫生。

    好在有办公室主任林榕方替他把守着，未经林主任的同意，无论何时都不允许任何人去见郭书记，这才保得郭奇生的风流韵事不曾漏得半点风声出去。而黄云香什么也不争不讨，只一心想着伺候好郭奇生的表现，也让郭奇生十分满意。眼见着缩病渐重已不久人世的发妻，郭奇生心里存下了将黄云香收房的心理准备。

    这么一来，只苦了办公室主任林榕方，连上卫生间也得瞅着黄云香不在郭书记办公室里的时候，快步去匆匆搞定就回来把守着。下班时间已经以郭书记离开为标准时间，郭书记未离开办公室，再晚也是林榕方的上班时间，他也得找借口在办公室里替郭书记把着风。这就是林榕方去见郑爽时，讲完事情只匆匆吃些饭菜就走的主要原因。

    林榕方心里真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黄云香是他带进郭书记身边的，终于成了郭书记疼爱的人，对他尽心尽责地维护着郭书记和黄云香之间的秘密，郭书记也是心存感激，时常夸赞他几句，林榕方心知这夸赞就意味着他升职在即；可对他睡过黄云香这个事实，林榕方心里总是忧心忡忡的，总担心有朝一日不经意间得罪了黄云香，以郭书记对她的宠信来看，只要她在郭书记枕边稍稍吹几次枕边风，那他不仅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作泡影，怎么个下场法也得自思自虑一番了。

    惴惴不安的林榕方，终于下决心召来系铃人郑爽，让他想办法解开套在郭书记脖子上的黄云香这个令林榕方十分担忧的铃。

    这天终于守到天黑下来，黄云香从郭书记办公室里出来，回她自己的宿舍去了，林榕方才开始收拾桌面，准备等郭书记一起下班。

    郭书记稍等片刻才从他的办公室里一脸春风地走出来，见了林榕方乐呵呵地招呼他一起下班。两人还未走到楼底，郭书记接到黄云香焦灼万分的电话，说她的女儿生了大急病，正在诊所里抢救着，她要连夜回庞村去。

    在郭书记心里，黄云香就是他未来的夫人，那黄云香的女儿可就是他的女儿了，这是他听黄云香说过桂花香奶只传女的遗传特征后，就明确告诉黄云香的。郭书记一听女儿生了大急病，心里顿时大惊，连忙吩咐林榕方开车送黄云香回庞村，并视具体情况决定是否接到省城来治病。

    当林榕方得知黄云香的女儿正在郑爽的诊所里抢救时，心里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二话不说立即开着他的车，送一脸焦虑忧心忡忡的黄云香连夜回庞村。虽然两人曾经上过床，但此时不同往日，林榕方用十分尊敬的态度，一路上不停地安慰着黄云香。好不容易熬过两个多小时，林榕方才将黄云香直接送到郑爽家在大门外。

    黄云香跳下车，不顾一切地奔进郑爽家的大门，一眼瞅见郑爽、杜展和方芳嫂子正在诊室里照料着她的女儿小莉。小莉望着多日不见的妈妈，无神目光，眼眶里滑下两行泪水。女儿的泪水，让黄云香倍感愧疚，双眼一热，泪水就已落下；嘴巴一扁，话语声已然哽咽，扑到小莉身上，连声叫着：“莉莉，好好对不起你啊！”

    林榕方锁好车走了进来，虽说明知黄云香的女儿不会有事，可见着黄云香如此伤心，心里还是涌上一缕愧疚之情。

    装出一副非常紧张的样子，林榕方焦虑万分地向郑爽询问起小莉的病情。郑爽将小莉的病情介绍了一遍，回头望一眼被方芳搂着的黄云香，轻声说：“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再吊一瓶药水，尽快将小莉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就没事了。可小莉的身体很虚弱，需要补充营养来调理她的身体，我已经让人在厨房里熬营养粥了，过一会儿就可以喂小莉吃了。”

    黄云香目光盯着躺在检视床上的女儿，耳朵却竖起来听着郑爽与林榕方之间的对话，见郑爽如此细心地照料她的女儿，不由心中一热，对郑爽说：“郑医生，真的很感谢你！”郑爽瞥了一眼检视床上的小莉，微微一笑，说：“云香嫂子，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天职嘛！”

    方芳适时地对黄云香说：“云香，我们去厨房看看，柳月莉遨的燕窝薏米粥是不是熬好了。”说着搂着黄云香的肩膀，走出诊室，穿过大厅，走进了厨房。

    林榕方望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小莉，不无担忧地悄声问郑爽：“不会有事吧？”

    郑爽微笑着摇摇着，说：“现在的情况已经控制住好，正在好转之中，再过两三个钟头，所有的大部分毒素就会排出体外，再喂些营养粥就好了。”

    林榕方盯着郑爽的眼睛，见郑爽的目光很坚定，这才放下心来，轻声问：“你有绝对的把握？”郑爽微微点着头，以无可置疑的语气，坚定不移地说：“是的！过两三个钟头，小莉绝对会好起来的！”

    林榕方暗吁一口气，苦笑着脸望了望杜展，对郑爽说：“一路上可把我急坏了，就担心出什么问题呢！这样就好，阿展，你做些好吃的东西给黄云香送去，她还没吃晚饭呢！我也饿坏了，也给我盛一碗来。”

    正说着，方芳端着一碗燕窝薏米粥，跟黄云香一块从大厅走进来。见三个男人都在诊室里站着，就温柔地说：“你们也去吃些吧，这么晚了都还没吃晚饭呢！阿展，给你云香嫂子盛一碗进来！”

    杜展听了答应一声，快步走去厨房。郑爽朝林榕方一摆手，轻声说：“林主任，我们也去吃饭吧！”说着，转脸望着黄云香，安慰她说：“云香嫂子，小莉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再过些时间就会好起来的。我们先出去，方芳，你可得看着吊瓶里的药液，快完的时候就得叫我来换药瓶。”

    陪着林主任一块出来到大厅上，郑爽朝卫生间一指，让林榕方去洗个手出来吃饭。林榕方见杜展着碗燕窝薏米粥走向诊室，望着郑爽轻声说：“你要安排好！”郑爽轻轻地点点头，轻声说：“林主任请放心！”

    两人会心一笑，一起走进卫生间去洗手，准备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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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建立官员利益网络
    吃过晚饭，郑爽单独陪着林榕方出去散步，按老头子杜云生的建议，从侧面说起，试探着林榕方对建立官员利益网的见解与认同程度。

    林榕方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对官员之间既斗争又维护的关系看得很透彻。谁的屁股下都有一坨屎，卖了谁都能牵出一大串的官员来，这就是官员之间不得不官官相护的动因所在。

    但官员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时时存在，处处存在，表面上谁也不得罪谁，背地里你捅我一刀，我还你一剑的事情时有发生，这就是利益不均所引起的官场反应。

    要是能将官员之间的利益分得均匀一些，从而让明争暗斗刀来剑往的事情越少越好，最好不发生呢？这个问题，林榕方自从担任了郭奇生的秘书后就开始筹思了。此时听郑爽提出这个问题来，一番相互试探后，两人发现彼此间的想法几乎一致，便细细地讨论起如何建立起官场利益网，保证所有的官员不会相互倾轧，贪污受贿的事情尽量少一些，多利用政策来打擦边球，以谋取利益的最大化，也最大限度地使谋取的利益合法化。

    郑爽以这次庞村城镇化建设试点村为例，说：“只要我们多打擦边球，再辅以政策上的扶持，我们所购入的庞村土地就能使我们都成为亿万富翁，而且比较容易被民众所接受，还比较隐秘。如果市政府从政策上多向庞村倾斜，使庞村的投资环境变得非常优良，那庞村的土地价格就会飚升，比冒着巨大的风险去贪污挪用、索贿收贿高明多了！一个地方的政府官员不索贿收贿，不贪污挪用，那不仅官员个人声誉好，连政府的信誉也会提升不少。因此，利用政策，打政策的擦边球发大财，是官场里的人都应该遵循的一个原则！一个庞村决计满足不了整个城市各部门官员的利益需求，但鸡公河上架一座桥，就可以把柳厝村跟庞村边成一片，如此作为，庞村、柳厝、黄厝这三个村的土地的一半，就基本上可以满足市里各部门间的利益需求了。”

    林榕方听了郑爽的话，深以为然，慨然说：“那些见了钱眼睛就挪不开的官员，最后怎么死的也没空去想，真是有眼无珠的一群笨蛋！官场要是多几个象老弟这般有远见的官员，我们要组织起官场利益网，打政策的擦边球，令大家共同发大财，又何愁不成呢？但我最顾虑的是，有些官员吃着碗里的，馋着缸里的，恨不得伸出手去，五指抓捞缸里的利益，甚至不惜刀剑相向，内斗起来。有这样的官员存在，我们纵然如何替他们的利益着想，他们也不会有满足的那一天，我们迟早都得被他们牵连而死！老弟，你想过这种可能性存在么？”

    郑爽很同意林榕方的观点，说：“这就需要甄别进入我们网络官员的个人秉性了！符合我们条件的，有一个收一个，有多少收多少，将他们分布在各个要害部门，再培训他们考察接收他们的下属中条例我们条件的官员，如此层层展开，不用两年的时间，我们的官员利益网就可以初步建成。当然，维护我们这个网络安全的工作非常重要，保持稳定的工作也非常必要。这些问题，我们可得仔细推敲明白了才能着手去建设我们的网络呀！”

    林榕方与郑爽这番深谈后，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感慨地说：“老弟，你我既有心建设这样一个网络，就得好好地去思考这个网络的方方面面，我们以一个星期为限，好好地将各自的想法融合在一起，订立必要的行动指南与为官规范，再从我们的指南和规范出发，去寻找符合我们要求的官员，游说他们加入我们的网络。好了，我们想得再完美，这个网络的基础，都建立在郭书记首肯的基础上。因而，今晚老弟说动黄云香，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老弟，今晚就看你的了！”

    郑爽与林榕方都跟黄云香有过肌肤之亲，彼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但黄云香即将成为郭书记的夫人，不久之后还会成为郭省长的夫人，虽然林榕方心里十分迷恋黄云香的桂花香奶，但他告诉自己，这决计是不可为的事情了！因此，林榕方才会将游说黄云香的事情推给郑爽。

    郑爽自然理解林榕方对待黄云香的心态，可当着林榕方的面，自然得请他同往游说黄云香：“老哥，我们跟黄云香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不是吗？既然如此，老哥何不领着小弟一同说与黄云香呢？”

    见郑爽说出跟黄云香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林榕方会意地笑了，说：“是啊！可问题在于，老弟跟她不常见面，万一她不应允的话，也可以当作没说过一般。可老哥往事得天天与她谋面，若是坏的情面，就不好相见了。老弟，老哥绝对相信你的能力，以老弟的才能口才，绝对可以说得动黄云香的！到时，等她成为省长夫人，只要有她坐镇，具体的事情你我就可以发力了。事情不宜扯到郭书记的身上去，有黄云香就够了！”

    郑爽心里也知道林榕方不宜出面游说黄云香，听了点点头，说：“好，林哥，我们这就先回去，容我先找黄云香谈谈好么？”

    林榕方轻松地吸了一口气，开心地说：“当然！时候也不早了，老弟该去找黄云香好好说说了！我们边回去边说吧。对了，老弟，跟黄云香谈，最好选择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譬如这么做对庞村的城镇化建设极其有益等，实际上也对庞村极其有益的嘛！”

    郑爽心里本就这样想着用黄云香可预料到结果的大道理，来建立起黄云香内心里正义感和使命感，进而对建立起这样的一个官网产生出渴望来。听了林榕方的建议，郑爽恍然大悟般赞叹说：“还是老姜辣呀！对，我就以对庞村城镇化建设极其有益为切入点，去跟黄云香仔细详谈，让她心里对庞村的城镇化建设生出使命感，对建立我们这样一个官员网络生出正义感来。只要她心里生出正义感和使命感，那我们的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林榕方对郑爽所讲的正义感和使命感极为赞赏，说：“老弟的心理战术极为老到，老哥得好好向你学习了！对，让黄云香心里对庞村建设发展的责任感，转化成她对我们建立官网的正义感和使命感，那她支持我们建立官网的机率就趋于10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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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启动建网程序
    当郑爽回家，将争取市委市政府财政拨款与庞村的城镇化建设进程联系起来，还跟黄云香分析了她个人的前程与庞村的兴衰紧密相关联的关系，果然让黄云香生起替庞村争取更多财政拨款，建设好庞村的使命感，

    黄云香心知郭奇生十分迷恋她的桂花香奶，只要她已然奄奄一息的夫人一咽气，郭奇生扶正她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心想郑爽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讲的是可能性极高的事情，便让郑爽在郭夫人死后，尽全力帮她扶正，做新一任的郭夫人。到时，若真做了省长的夫人，就跟郑爽合作拉起一个不伤民的官员利益网，好好的替庞村的乡亲们做实事。

    郑爽见黄云香答应了，立即向她保证，只要郭书记的夫人去世，就想方设法将她扶正，让她做市委书记的夫人，以后还可能做省委副书记兼省长的夫人。

    带着黄云香到林榕方跟前，郑爽将黄云香的意思转告林榕方后，林榕方拍着胸脯答应，将尽一切可能，将黄云香推上郭夫人的宝座！

    说实在的，黄云香心里仍然牵挂着郑爽，那鸡公河水中的那一夜缠绵，深深地镶刻在黄云香的脑海里，郑爽的舌吻，郑爽的长枪，河水中载浮载沉的**，是黄云香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黄云香深深喜欢着郑爽，把郑爽的一切都当作是最神圣的。答应跟郑爽配合建立官员网络，只因这是郑爽说出来的，黄云香并不去做太多的思考，她从内底里相信郑爽说的每句话！

    黄云香很想借回庞村的机会，再跟郑爽来一次翻云覆雨，淋漓尽致的**，可林主任在场，家里还有杜展和方芳嫂子，黄云香心知今晚是不可能的了！带着遗憾的神情，黄云香侧转身背对林主任，望了郑爽裤裆处一眼，冲郑爽叹了口气。

    郑爽心里也挺遗憾的，但他自认是做大事的男人，自然不会象黄云香心里想的那样老在遗憾着，便灿烂一笑，说：“庞村的明天会更好，我们所有人的明天都将会更美好！黄云香，你的明天会最好！”

    郑爽这是在暗示黄云香，现在她是郭书记的人了，要一心一意地想着郭书记，心里不能再想着他！

    黄云香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人的情感岂是说不能想就能不想的？转过身去，望着林榕方这位自己过去曾一心想服侍好的大官，黄云香不好意思地说：“林主任，这些天来，全靠你照应着！郭书记也常常说你好，说有机会要带你走呢！”

    林榕方谦卑地笑着说：“我才全靠你照应着呢！有你在郭书记身边说说话，我的日子自然会好过许多了！这些日子，谢谢你了！”林榕方心里自然知道，黄云香所说的郭书记想带他走的意思，就是要带他到省委省政府去，那可就意味着升官了！故而压制着内心的激动，说着感激黄云香的话。

    郑爽笑嘻嘻地说：“两位相互照应那是应该的，以后我们所建网络里的官员，相互照应着是非常关键的一条。好了，现在小莉的病情基本没事了，云香，你尽快给郭书记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别让郭书记心里老惦记着小莉的病情。林主任，要不要让杜展帮你开车回省城？”

    林榕方微笑着说：“我还行，不用了！嫂夫人，那我们回省城吧！”林榕方很合时宜地用嫂夫人来称呼黄云香，顿时让黄云香心里生出荣耀感来，也心知林榕方已经将她视作将来郭书记的夫人了。

    朝林榕方点下头，黄云香望向郑爽，带着点不舍地说：“那我就回省城去，小莉麻烦你多费心了！林主任，我们回省城去吧。”

    三人来到大厅，见杜展和方芳嫂子还在诊室里照顾小莉，黄云香不假思索地走了进去，伸手摸摸正呼吸均匀酣睡着的小莉，轻声说：“宝贝，妈妈以后一定带你去省城读书。”说着俯身亲吻着小莉的额头。

    方芳嫂子很温柔地扶起泪水已滴在小莉头发上的黄云香，轻柔地说：“云香，小莉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回省城去吧！”黄云香直起身来，泪眼模糊地搂着方芳的肩膀，哽咽着说：“方芳嫂子，小莉就交给你了！阿展，帮我照看着小莉啊！”杜展坚定地点着头，说：“会的，你放心吧！”方芳柔声细语地说：“云香，放心去省城吧，我会把小莉当女儿来看待的，每天让她跟小挺在一块！”

    送走黄云香和林榕方，郑爽、杜展和方芳一起回到诊室，相互一笑。方芳微笑着说：“我们可把云香给急坏了！你快给小莉打一针，让她清醒过来吧！”郑爽依言将早已上好针头吸好药的注射器从出诊箱里取出，压出些药液，夹起一个药棉子在小莉的小屁股上擦了擦，一针扎进去，慢慢地推药液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