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野村医

    临近中午的时候，郑爽才终于基本做通黄厝村两委干部的思想工作，刚要告辞出来，刚好市委林主任打来电话，说大庞村计划已经在市政府的专题会议上通过了，他现在正带着一份会议纪要，开车在来庞村的路上，估计中午一点半会到庞村，会给他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既然是惊喜，郑爽也不追问，急忙告辞回庞村。开着车回庞村的路上，郑爽回想着刚才黄厝村两委干部会议上发生的争执心里就烦。那些村干争着要弄明白他们将在大庞村有什么位置，还称不给个说法就不配合工作。不得已，郑爽只得说出建议县委县政府考核任用的话，不合格的村干自动离职。那些村干都知道郑爽在县委县政府说得上话，不得不向他低头，郑爽这才压住了会议现场的气氛。

    会议上倒是支书黄自忠和村长赵香兰很配合，不断在安抚那些村干，从这一点上郑爽判断他们都有心在大庞村里谋个职位。郑爽心想得好好地利用黄自忠和赵香兰的这种心理，不要太早答应他们什么，就半答应半没答应含含糊糊地吊着，让他们必须付出百分百的努力，才能争取到大庞村的一个职务。

    边开车边给义父县委书记杜云生打了个电话，向他汇报了大庞村已经在市委市政府专题会议上通过的事，说19日中午会回家商量一下庞村的事情。杜云生见郑爽的大庞村计划竟然在市委市政府专题会议上通过，心知有许多人在背后支持郑爽，心里不由笑了，为当初支持郑爽并收他作义子的做法兴奋不已。看来，郑爽今后将在市级官场上有一定的发言权了，虽然他并不是官员！

    郑爽决心在后天面见义父时，提出幺叔和郭金花的任职问题。只有解决了幺叔和郭金花的工作事宜，大庞村的支书和村长人选，才能从容地在黄厝村和柳厝村原来的支书和村长中选用，大庞村的人事安排才会比较稳妥些。

    回到庞村，郑爽将还在睡懒觉的杜展叫起来，边取出林主任喜欢的贝壳类海鲜和一头特别大的象鼻蚌一起洗着，边将林主任的电话内容和黄厝村干会议的情况说了一遍。杜展听了，说：“除了大庞村计划在市委市政府专题会议上通过了这件事情，林主任会带来什么让我们惊喜的消息呢？”

    郑爽嘻嘻笑着说：“林主任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当面要等他到了后才会讲的，我怎么好在电话上问他呢？”

    哥俩洗好海鲜和青菜，做好米饭，就等着林主任到来边吃火锅边谈事情了。杜展边装火锅电源线，边说：“哥，你跟林主任说过官网的事情么？现在大庞村计划已经通过，不在这时候购地，将来地价肯定要升高的啊！”

    郑爽点着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呢！我想，林主任这次来的主要事情，也应该是跟我们谈这件事情的。呀，门口有刹车声，莫非林主任这么快就到了么？走，我们看看去！”

    果真是市委林主任到了！杜展乐呵呵地边跟林主任打着招呼，边向他要过电门锁，爬上林主任的轿车将车开到阴凉的龙眼树下去。

    郑爽笑嘻嘻地迎上前去，跟林主任热情地握着手。林主任边笑盈盈地望着郑爽，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a4纸递给郑爽，开心地说：“郑老弟，恭喜你荣升市农村城镇化建设总顾问！”

    杜展停好车刚好跳下车来，听了兴奋地猛叫起来：“哇噻，我的娘哦，哥真当官了啊！”

    郑爽也很开心，虽说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可以步入官场，但每个中国人心里都有一个当官的心结，这是中国几千下来当官光宗耀宜的观念所决定的，郑爽自然也不能例外。笑嘻嘻地边跟林主任并肩走进大厅，郑爽边真诚地说：“感谢林主任的栽培！”

    林主任笑着连连摇手，说：“老弟，这次你的任命，老哥可不敢居半点的功呢，老哥还是在专题会议上由贾云帆市长宣布后才知道的。我想，肯定是郭书记的意思，一方面老弟在庞村的试验成果让郭书记很满意，另一方面，我想才是最重要的，那就是郭书记身边的那个人起了很大的作用呢！所以说呀，郑老弟，你要谢还真得要谢黄云香去，不用谢老哥的。话说回来，老弟呀，你送她们三位去省城这步棋真妙啊！”

    郑爽笑嘻嘻地说：“要是没林主任将黄云香聘到市委给郭书记打杂，黄云香也不会有这日子呢，说到底还是得感谢大哥嘛！”

    林主任也不客气，说：“黄云香回报过你了，你心里要记着她对你的好哦！大庞村计划通过了，接下来市财政就会按纪要上的要求，陆续拨款给大庞村修建四座桥梁以连续三村。对了，上次的财政拨款，你们收到了吧？”

    郑爽兴奋地说：“村委会说收到了，正按规划大修公路呢！对了，老哥，大庞村计划通过了，我想跟老哥商量一件事，一件不坑民却大利于民大利于政的好事情，不知老哥可愿意一听呢？”

    林主任心里已经将郑爽视为心腹，乐呵呵地说：“老弟聪慧过人，又时刻想着村民，想出的主意绝对是上佳的。我先去洗把脸，我们三个边吃边聊吧，老哥的肚子可饿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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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0拟建全市的官网
    郑爽和杜展陪着林主任，边喝着啤酒边吃着海鲜，等到估量着肚子填了好些东西了，郑爽立即将组建官网的原则与操作方法说了一遍。

    林主任听完郑爽的介绍，边吃着各种贝壳类海鲜，边在心里细细斟酌了好一阵，才喜形于色地说：“老弟的办法好！但这种官网必须有所依托，如私营的公司等。另外，因为土地增值需要若干年，才能达到老弟所讲的价位，因此入官网的官员，在年龄上必须有所限制，年纪太大的不能加入。依我个人看法，最好从大学生中间招募官员，直接告诉他们，十年后他们会有多少钱，让他们只为工作忙碌，不必为金钱费心思。官场上那些被官场风气熏陶过的人，纵然再年轻，也多不符合加入我们的官网。但是，老弟必须清楚，建立这样的官网，虽然目的性很好，也很明确，效果可能也非常好，但与官府的规定相抵触。所以，我才会说官网必须有私营的公司作为依托。”

    郑爽点了点头，说：“这就是我所强调的，只要目的是善良的，结果是优良的，过程可以存在变通。但是，这里存在一个信任问题。为了避免与官场的规定相冲突，所有的土地买卖都必须以非官员的个人名义来进行，这就需要官网里的官员，必须十分信任土地买卖操作人。为了保证这个信任不成问题，我个人觉得在收到网内官员个人款项的时候，土地买卖操作人必须出具一份借款条给官员。这样，在相当的程度上可以让网内官员不太担心他们的款项会土地买卖人所被侵吞。”

    杜展插话说：“建立官网的好处，还在于可以替一个地方培养出一大批不贪不腐、一心只想工作的官员，并在官场中形成一个正能量的力量凝聚中心，也利于网内官员政绩提升与职务升迁。这样的官员多了，这个地方的官场风气就会慢慢扭转，百姓对当地政府的感觉就会好起来。加上在现在大庞村这种情况下，官网的官员来买土地，还会在一定程度上提振大庞村外来投资的吸引力，这大庞村的城镇化建设起到添砖加瓦的作用。再说，我们官网所买卖的土地，是依托于私营公司来进行的，官员通过双方的私人帐户进行款项往来，并不违反任何政策，也不低于现行的土地出售价格来买，因此不属于侵害村民利益的行为。这种利民利官利政府的官员利益保障模式，虽在实质上与官场规定相违背，却是个对所有方都有利的事实，实在有着推行的必要。”

    林主任叹了口气，说：“是啊，在不伤民又利官的前提下，操作运行这种官网，实在是有百利无一弊呢！与其让官员暗地里贪污索贿受贿，并在官员的心里上形成贪污索贿受贿的心理惯性，倒不如象我们的官网这样给予官员利益保障，让他们不必为卸任后的生活保障而忧心，从而不贪污索贿受贿，既利民民众又利于官员本身更利于政府声望。好，老弟，你们哥俩给我一份官网操作说明，我带回去细细研究后再试探郭书记的态度。要是郭书记也赞同的话，我们就可以在全市范围内，选拔有志于服务百姓的应届大学毕业生，进入我们的官网，到各级政府，各职能部门去任职、锻炼，视各人政绩情况再予以提拔重用。”

    郑爽朝杜展摆一下头，杜展会意地起身到卧室里取来一份官网操作情况说明。林主任细看之下大为赞赏，说：“两位老弟能有如此想象力，真是聪慧过人啊！就连想在十年后退出官网的操作方法也想到了，哈哈，还有这些条款，官员结婚费用可以从官网中预支，官员任期内死亡的利益保障方法，条款制定得当真细腻得很呀！这说明你们哥俩真动了非常多的心思，很认真地从官员的角度替官员着想了。真的太好了！这一份我带走，要是郭书记首肯的话，一周的时间里，我保证有五千万元钱汇入你个人的帐户，让你先行买卖大庞村的土地。应届大学生官员的招募事项，我们再从容进行。”

    郑爽点了点头，说：“林主任，到款时间越快越好，趁着三村还未合并，黄厝村和柳厝村的土地价格比庞村还处于相对低的水准上，我们官网购买土地将按两村的土地公开出售价格来进行，这样就不会让村民感觉他们的利益受到了伤害，也更能调动起外来投资者投资大庞村的意向。大庞村城镇化建设水平越高，大庞村的土地价格就会越高，村民得利也就越多，我们官网内的土地价值也会相应的水涨船高。因此，我们不仅仅要及时购买足够量的土地，更要全心力地推动大庞村城镇化建设水平的提高，以造福于大庞村的所有村民和我们官网内的所有官员。”

    林主任十分赞同郑爽的观点，说：“与其把政府的钱投入那些贪官污吏们所管辖的地方与部门，倒不如投向大庞村这样新兴的城镇，真正让财政的钱款起到利民利国的作用！两位老弟，我相信郭书记在详细了解官网动作程式后，会同意建设我们这样利国利官利民的官网的！”

    郑爽听了林主任的话，边赞同地点着头，心里边想起大利县官网的资金筹集方式，就对说：“林主任，因为应届大学生官员的招募到位后，申请银行贷款与我们购买大庞村土地，在时间上存在比较大的差距。因此，购买土地的款项必须临时筹集，在筹集方式上，我们哥俩也想出了个办法，请林主任给参详、补充一下！”

    当郑爽将大利官网运作的方法介绍了一遍，说：“林主任，这种方法既有利于扩大大庞村的外来投资规模，又对大庞村土地价格的抬长虹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更能解决我们官网的资金筹集问题。在大庞村三村方面，我会叮嘱他们配合我们的工作，先行开出出售土地的收据跟协议给我们，然后立即按照我们所给的单价抬高土地出售价格。那些借款给我们的公司，纵然可以实在来暗查，得到了土地出售价格也跟我们对他们讲的一模一样，也就不会对我们产生怀疑了。”

    林主任点点头，转动着眼珠子想了好一会，说：“老弟，这种方式来筹集官网资金的话，最重要的一点就在于三村能否做到替我们保守秘密了，而让别人替我们保守秘密是最不可靠的。如果可以让三村先行跟老弟的公司以每亩三万元的价位签订购地协议，开出收款收据，然后接受老弟的建议立即抬升土地价格的话，那我们就不用让他们来替我们保守秘密了。最多，那些官员只会认为，他们自己来晚了几天时间而已。”

    郑爽心里对这个问题早有周密预案，听了林主任的建议，仍然非常赞赏地答应着，说：“林主任果然心细如发！好，就按林主任说的方法来处理官网土地的购买问题！”

    林主任打了个饱嗝，说：“我也吃饱了，那官网土地的购买这个问题，就交给老弟哥俩来办。我现在就回去，今晚立即向郭书记私下汇报，力争郭书记的首肯。要是郭书记首肯了，我最晚明天早上就找相应的私人公司，汇款给你，请你以所谓的内部价代为购买大庞村的土地。老弟，最晚明天中午，我都会给你们打电话。如果我说吃过饭了，那就代表郭书记首肯了；如果我没说，那就说明我未能说服郭书记。对了，老弟，你要在我回到省城之前给黄云香打个电话，让她从旁支持我的说服工作。郭书记的夫人已经没有多少日子的活头了，一周内很可能会身亡。黄云香现在可是郭书记身边的红人呢，大家已经将她视作不久将来的郭书记夫人了！”

    郑爽听了，说：“老哥，我都记住了。呵，真替黄云香感到高兴呀！她终于快熬出头了！”林主任边往外走去，边说：“那我这就回省城去，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说服郭书记。记着，给黄云香打电话！”

    送走林主任后，郑爽和杜展回到餐厅，边收拾桌面边兴奋地讨论着市官网的建立问题，展望着大庞村发展与哥俩名下土地的增值的远景，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兴奋感觉。

    收拾好餐桌，杜展笑嘻嘻地说：“哥，我来洗碗筷，你快去给黄云香打电话吧，不要耽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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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落实了幺叔升职问题
    2003年7月17日下午，周三。

    给黄云香打过电话，郑爽回厨房想帮杜展冲冲碗筷，见他已经洗完冲净正在洗手了，就笑嘻嘻地说：“阿展，我们去县城见见老头子去，一要向老头子汇报大庞村计划的进展情况；二要将市官网即将建立的事情告诉老头子；三想让老头子想办法将幺叔和郭金花调到大广乡去。只要幺叔和郭金花离开大庞村，大庞村的支书和村长才能安排柳建铭和黄自忠来担任。幺叔和郭金花任职的事情不解决，大庞村的人事问题始终是一个极容易引起纠纷，闹出不和矛盾来的大问题啊！”

    杜展边擦着手边说：“是哦！幺叔和郭金花的确要调离大庞村才行呢！对了，你要不要先将大庞村计划已经在市委市政府专题会议上通过的情况，跟幺叔先通一下气？”

    郑爽轻轻地摇下头，说：“还是等我们从县城回来后，根据老头子对幺叔任职问题的意见再找幺叔吧！那样，我们就可以按老头子的意思，对幺叔明说他任职的问题。要是老头子不同意幺叔和郭金花调到大广乡去，那我们大庞村的人事问题就得重新考虑了。毕竟，庞村作为大庞村的基础，所起的带着作用非常明显，不能不考虑庞村人对大庞村人事安排的感受啊！”

    杜展擦好手，边跟在郑爽身后走回卧室边说：“哥，那我们赶紧去县城吧，晚上回来才不会太晚，找幺叔也有充实的时间。”

    郑爽收拾着材料，说：“好！我收拾一下，我们这就去县城。对了，阿展，你先给老头子打个电话，让他三点正在他家里等我们，最好赵县长也在，才好商量幺叔的郭金花的任职问题。”

    杜展边掏出手机边说：“只要老头子让别离开县政府大楼就行了，有的事情我们还是先向老头子说明一下，按老头子的意见再向赵县长汇报的好。”

    郑爽收拾好材料，手握着包边向外走去边说：“对，你说的对！我们走吧，我来开车！”杜展边摁手机号键边将电门锁递给郑爽，边跟他父亲、大利县委书记杜云生通话着。

    天气很热，刚走出大门口，就觉得热浪熏人。虽然杜展将吉普车停在树荫下，郑爽快步跑去发动了吉普，仍然感觉车里热得象热锅一般，开了空调后跑回大门，对正走出大门的杜展说：“稍等等，让空调先降降温再走！”

    哥俩退回大厅里，在沙发上坐下。杜展已经跟杜云生通完话了，边收起手机边说：“哥，这么热的天，工地上的建设进度肯定要受影响啊！幺叔的修路工程，看来还得好长一段时间了！”

    郑爽扭头望着大门外的天空，说：“天气这么热，还得在工地上监工，真难为了于虹嫂子！”

    哥俩在大厅里闲扯了几分钟，一起出门锁上大门后，由郑爽开车前往县城。快三点的时候，车子从江滨大道拐进通往县委大门的大路，从旁门直接开到杜展家所在大楼下停好。

    杜云生已经在家里泡好茶等着哥俩，见哥俩回来了，眉开眼笑地站起身来，望望儿子杜展，再望望义子郑爽，笑着说：“你们哥俩怎么理着一样的发型，穿着一样的恤和牛仔裤呀？我当爸的都快认不出你们哥俩谁是谁了呢！阿展，冰箱里爸替你们冰了西瓜，你去切了来，叫你哥一起吃。”

    杜展答应一声向厨房走去，杜云生拍拍郑爽的肩膀，得意地说：“阿爽呀，你越来越出息了，连市委市政府都通过了你的大庞村计划，老爸真替你呢！”郑爽心知杜云生是真心替自己高兴，开心地说：“义父，还有更开心的事情呢！你看看！”说着，郑爽将从包里掏出来的聘请公文递给杜云生。

    杜云生边看边兴奋地说：“都当上市农村城镇化建设总顾问了啊！不得了，不得了啊！你们后生真是可畏，好！太好了！真太好了！”

    郑爽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是义父指导有方吗？对了，义父，大庞村计划通过后，市财政将很快下拨建设四座桥梁的专项资金，大庞村的人事安排，我跟阿展商量后有了个共同的想法。大庞村有庞村这个领头羊带动才有机会建立起来，庞村支书温庭和村长郭金花贡献最大。但鉴于是三村合并，合并后的大庞第一任村支书和村长的人选，必须做到平衡。我和阿展都认为，有必要使幺叔和郭金花让出大庞村的支书和村长的职位来，以利于第一届大庞村两委人事的安排与平稳。但幺叔和郭金花对庞村城镇化建设的贡献巨大，因此，我们有让幺叔和郭金花去大广张担任党委书记和乡长的想法。义父以为妥不妥当呢？”

    这时，杜展端着一盘冰西瓜从厨房里出来，放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递一块给郑爽后，他也捧着片吃着。

    杜云生轻轻地点点头，望着正吃西瓜的郑爽，说：“刚才阿展打来电话后，我也在想着大庞村计划通过后的人事安排问题。首选可以确认，温庭和郭金花对庞村的城镇化建设作出的贡献不小，应该得到奖赏。如果大庞村的支书和村长仍由温庭和郭金花担任的话，其他两个村的人肯定会有意见。若让矛盾产生后再来调和，还不如现在就来处理。因此，我倾向于让其他两个村了人分别担任大庞村的支书和村长，而他们却必须接受温庭和郭金花的领导，那庞村这个基础村的人才不会有意见。这么个格局之下，我也想到让温庭和郭金花到大广乡担任党委书记和乡长的职务。刚才，我已经跟赵县长能过电话，赵县长也很支持我的想法。既然你们哥俩跟我和赵县长的想法一致，那就初步这样定下来了。不过，幺叔的大广乡党委书记倒好处理，县委开个会通过一下就行了，可郭金花的乡长职务，却必须得到大广乡人大表决，通过后才能上任呢！呵，跟你们也不用多讲郭金花的这个问题，我和赵县长去处理就行了。一般情况下，温庭和郭金花的任职问题，不会发生太多的变化，你们回去可以暗中告诉他们两人，要让他们保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