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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文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盟小晨晨

    加里安对《奥林匹亚印象深刻,因为当时这幅画于1865年5月在官方展览会首次展出时,但立刻遭到媒体挑衅的批评,乃至于被封杀,而马奈也被迫逃往西班牙——尽管这之前很多人都画过裸1~女。不难理解,封杀的理由也很奇葩,是因为女模特的眼神太过挑衅,被看为看的注视表情颠倒了人们的性别政治。

    默兰原本生性放荡,跳舞,醺酒,**,人们称呼她为诱惑者。

    在这里遇到这位交际花,加里安并不吃惊。

    吃惊的是这位百合居然邀请马奈和她的另外一位女伴去房间?

    玩百合?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玩?

    就算是来自两百多年之后的年轻人,对于这种刺激的玩法也有些震惊!

    这个玩法果然非常很法兰西!

    等等,这根本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司机开门,我要下车!

    各种复杂的情绪从加里安的心中一闪而过,直到左拉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才回过神来,跟马奈道别。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杜蕾斯,递给了对方。

    马奈接过了加里安手中的套套,迟疑的问道,这是

    杜蕾斯最新的一款,你值得一试。

    加里安笑着解释说道,用法不用我教你了吧?

    马奈疑惑的问道,但是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墨兰在马奈的身后不耐烦的催促着对方赶紧走,加里安也不耽误,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床上要注意安全!马奈阁下。

    希望这个小小的善意举动,能够让马奈在未来熬过痛苦的51岁吧,不然在并发症的折磨下英年早逝,实在是太遗憾了。

    在鸦1~片没有流行的时代,部分艺术家们就靠梅毒入侵神经制造的幻觉来获取灵感,不知道套套的广泛传播,会不会导致一部分人灵感枯竭。

    送走了马奈和两名女伴之后,心情一直压抑的塞尚也选择与左拉告别。一连串的失败打击让他的心情更加沉重,甚至向左拉和加里安表示,他暂时不考虑这么多,因为对于巴黎有些厌烦,想要终止学画,回去埃克斯,继承父亲的银行。

    对于看似无声的装逼,加里安没有表示想法,只是告诉塞尚自己考虑清楚,并不强求。

    送走了年轻的塞尚,盖博瓦酒吧就只剩下左拉和加里安两人尴尬的举着杯子。

    呼,看来这次的招募有些失败啊。

    左拉摇了摇头,安慰说道,那些画家们似乎对你的隐修会不感兴趣,我们要不还是考虑一下文人。

    万事开头难,中间难,结果难,哪有这么容易的,再试试吧。

    加里安抱怨着说道,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突然想起马蒂尔德公主身边的侍女,于是把话题转到了左拉身上,对了,最近你跟娜娜如何?还有进展吗?

    没有啊。

    左拉叹了一口气,苦恼的说道,之前她还写信给我,说有个话剧院的经理看中了她,希望她能够去出演话剧

    嗯?

    加里安迟疑片刻,他总觉得这个剧情就像《娜娜开头那一段。

    不过他并不打算道出残忍的真相,还是靠左拉去发掘吧。巴黎就像一个大酱缸,一小部分人出淤泥而不染,另一部分人却在金钱和奢靡中迷失了自我,

    此时两人喝的有点多了,左拉开始神志不清。

    加里安顺势搂过他的肩膀,笑着问道,对了,亲爱的左拉阁下,您还是处男吧?

    嗯?

    左拉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道,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你这种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加里安叹了一口气,他指着吧台面前一条条穿梭而过的白大腿,扭着性感的腰肢和诱人的巨峰,从课桌之间穿梭而过。散发着吸引雄性的魅力。

    连左拉这种不谙世事的处男,都下意识的喉结滚动一下。

    小声的问道,既然来都来到酒吧街了,你就不想放纵一下吗?

    左拉犹豫的说道,可是我怕染上什么病啊梅毒可是不治之症会要了我的命的。

    没事的。

    加里安从口袋里又掏出了另外一个套套,他靠近青涩的年轻人,微笑着说道,有杜蕾斯,请放心爱。

    看到有人问相机的问题,普及一下发展史:1845年德国人冯·马腾斯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可摇摄150°的转机。1849年戴维·布鲁司特发明了立体照相机和双镜头的立体观片镜。1861年物理学家马克斯威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张彩色照片。1860年,英国的萨顿设计出带有可转动的反光镜取景器的原始的单镜头反光照相机;




第一百三十八章 令人发指的暴行
    这章找资料拖得有点久了,所以更新迟了,抱歉。

    虽然左拉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很诚实,不由自主的蹭了上去,跟一位金黄色卷发的姞女谈好价格之后,他牵着对方的手,对加里安说道,那加里安,今晚你自己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

    加里安点点头,但似乎有想起什么,将钱袋子丢到左拉的手中,示意说道,把这个带上吧,你会需要的。还有,去个好一点的酒店。

    酒馆有些喧闹,左拉不得不扯着嗓子问道,那明天中午你来卢浮宫广场旁边的丽兹酒店接我,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如何?

    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明天十一点半我会去找你的。

    说完,加里安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走出门。酒劲上头之后,还险些撞到了一个推门而入的雏1~妓,他看了一眼对方稚嫩的脸庞却画着不合时宜的成熟妆容,不禁叹了一口气。心想法兰西第二帝国真是男人的天堂,只要付了钱,连上了一个萝莉都是合法的。

    幸好这个保守的时代,没有女权人士登门讨伐。

    源源不断的金钱,从罪恶与堕落之中诞生。

    从喧嚣的酒馆出来之后,加里安在清冷的大街上拦下一辆马车,然后向车夫报了家里的地址,靠着车厢慢慢打盹——直到车夫粗暴的吵醒了昏睡的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家门口。

    回到了新的下榻处,刚进门就感到一阵迷迷糊糊的酒劲上头,他直接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下,睡了过去。

    等到重新睁开眼睛时,阳光已经透过了窗户,爬上了他的脸颊。

    加里安摸着脑袋,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怀表,却发现此时已经中午十点多了。连忙从床上起身,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对着镜子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立刻朝着丽兹酒店的方向出发。

    在丽兹酒店询问了前台服务员之后,向左拉昨晚住下的房间快走过去。

    他走到三楼的走廊尽头的房间,抬起手敲了门,却没有开门的迹象。

    然后隔壁的大门却缓缓打开,然而在开门的那一刻,房间内的人和加里安都同时愣住了。

    福楼拜站在门口,身后跟随着他的朋友乐普瓦力万。两人正有说有笑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看到出现在走廊上的加里安,福楼拜脸上写满了惊恐。

    而他身后的乐普瓦力万更是一副慌乱的神情,甚至还刻意往房间里退了半步。

    加加里安阁下?

    而加里安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假装镇定的点点头,啊,真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福楼拜阁下。

    福楼拜挠了挠头,解释说道,最近来巴黎游玩,昨晚跟朋友去喝了一杯,结果喝多了,所以在这里开了一间房睡下

    而加里安却用一种你不用解释我都懂的神情看着面前的福楼拜,看来之前的传闻福楼拜和朋友去埃及玩男姞的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两个有着暧昧关系的男人共睡一张床,还宣称只是喝多了。

    不知道马蒂尔德公主得知福楼拜搅屎棍的癖好之后,会不会恶心的拼命漱口?

    正当他不知道怎么把话题接下去时,加里安面前紧闭的大门也缓缓打开,左拉从里面走出来。他看到走廊上尴尬对视的两人,惊讶的说道,诶?福楼拜先生你居然也在?

    福楼拜看着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的左拉,这下子局面变得更加尴尬了。

    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福楼拜阁下,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你也刚到巴黎不久吧?

    加里安为了缓解尴尬,提出三人一起吃午饭的要求。

    好好,上次还没有正式跟你一起吃过饭。

    福楼拜立马答应了这份邀请,而乐普瓦力万借机向福楼拜告辞,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三人下楼来到丽兹酒店的餐厅,他们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福楼拜往椅子上坐时,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他看到加里安望着自己,解释说道,抱歉,昨晚睡姿不好,腰扭到了。

    加里安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酒店在每一张桌子上都摆上一份报纸,左拉则自然而然的拿起桌上的报纸,想看看有什么新闻,然而当他看到头条时,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加里安问道,怎么了?

    坐在他对面的凝重脸庞开口,将头条念了出来。

    10月18日,英国和法国联军搬走了圆明园绝大多数财富,据称,詹姆斯·普鲁斯指挥官下令纵火,将圆明园烧毁殆尽,作为惩罚清政府不同意签约条款的报复

    左拉看完这则消息,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骂道,这群暴徒,实在是太可恶了!该死的帝国主义!我们的军队不但不保护人民,还在国外一直烧杀抢掠!简直是一群畜生!

    作为一名社会主义进步青年,左拉对于法**队做出的暴行,发出愤怒的抗议。然而这些微弱的声音在主流媒体大肆的宣扬胜利时,却显得苍白无力。

    一座伟大的宫殿就这么没有了。

    福楼拜惋惜的说道,帝**队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发指。

    英国和法国在东方地区进行的暴行,被海峡另外一端的马克思称之为强盗式的无耻扩张。而一众代表社会主义立场的知识分子也站出来,抨击这场毫无人性的掠夺,只是他们的声音一直被国内的主流所压制。

    两人光顾着看报纸,甚至没有注意到,加里安在左拉念完头条之后,脸色变得铁青。

    仿佛受到极大打击。

    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平静的说道,抱歉,我暂时失陪一下。

    加里安推开门,快步的走到外面,深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愤怒。

    满腔的愤怒压抑在胸口,却又无处发泄。

    他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握紧拳头。

    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丑恶嘴脸,昭然若揭。

    虽然知道在历史的洪流面前,他能做到的微乎其微,但是作为潜藏在法兰西第二帝国中的一张内奸牌,他觉得自己现在有必要做些什么。

    德勒克吕兹。

    法国社会主义秘密团体的核心人物。

    这是加里安心中唯一能够想到的名字,现在他需要这个社会主义秘密团体的帮助。

    之前布朗基还欠着他一个人情,该偿还了。

    既然法兰西第二帝国国祚还能苟延残喘十年,那么他就先从其他人物下手。

    知识分子还在用嘴和笔抗议帝国主义的侵略行为,跟社会主流媒体口诛笔伐时,加里安已经决定动手了。

    离这群高歌凯旋回国的强盗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加里安也有空做好充分的准备。

    加里安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左拉站在身后。

    怎么了?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哦,没什么。

    加里安摇了摇头,他对左拉说道,你跟福楼拜先生吃饭吧,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等等,加里安!

    他不顾左拉在背后的呼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真正的革命文人从来都不是嘴炮党,该动手的时候绝对不会含糊。

    他的脑海之中,只有莎士比亚写下的一句话。

    那些残暴的欢愉,终将会以残暴为结局。——《罗密欧与朱丽叶



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们必须死
    第一更

    德勒克吕兹自从圭亚那的卡宴岛流放归来之后,身体已经非常的虚弱。医生叮嘱他必须在家中安顿休息,而他也开始在家中闭门不出,著书撰文写自己的回忆录,《从巴黎到卡宴。

    像往常一样,德勒克吕兹写完了回忆录中关于人民之友社的章节,摘下自己的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人老了之后便会开始不断的回忆自己的前半生,回忆失败的颠覆帝国的暴动和密谋,回忆颠沛流离的过去。

    现在一切都已经随之远去。他也越来越感到自己力不从心,拖着一具残骸躯壳,回到了巴黎静养。

    老了。

    真是岁月不饶人。

    然而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任重而道远啊。

    然后他的回忆被门外响起的一阵敲门声打断,德勒克吕兹狐疑的站起身,多年养成的警惕习惯让他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推开椅子,警惕的走向门口,隔着木门轻声的问道,谁啊?

    德勒克吕兹阁下,我是加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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