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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文豪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神盟小晨晨

    两项艰巨的任务落在埃斯皮纳斯局长的身上,他扭动着肩膀,喃喃自语的说道,希望弗雷德爵士能够早日的交代幕后主使是谁,还能少受一些折磨。不然怕是撑不过明天了。波拿巴王室这次可是来真的。

    让弗雷德开口不是最艰难的考验,最艰难的是找到加里安的下落。整片法兰西这么大,要怎么去找一个刻意隐姓埋名的人?

    加里安阁下,你赶快出现吧。再不出现的话,整个巴黎的人都要跟着一起倒霉了!

    在弗雷德爵士受尽折磨,埃斯皮纳斯局长想方设法寻找下落的时候,加里安已经乘坐火车来到了终点站,敦刻尔克。

    他将在此乘坐轮船前往大不列颠。

    为了慎重起见,出了火车站之后,他还特地的去了一趟街边的报刊买报纸,想了解巴黎近况如何。

    加里安让巴兰池夫人站在一旁等待自己,然后假装镇定的走到报刊面前,买了一份敦刻尔克市当地销量最大的报纸。

    19世纪中期已经出现了电报,虽然新闻报道消息传播稍微滞后,但是重大的新闻还是会通过电报,迅速的在第二天通报全国。

    加里安拿着报纸迅速的翻阅,然后眉头开始锁紧。看完了报纸之后,他着手挽着外套,假装平静的走到巴兰池身边,小声的说道,我们走吧。

    看到加里安严肃的神情,巴兰池夫人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任由加里安牵着自己的手,往码头的方向前进。走的时候还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加里安没有回头,小声的说道,事情已经败露,现在到处都在找我,法国已经不安全了。

    巴兰池夫人担忧的说道,那我们怎么办?

    别担心,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我们必须尽快的前往伦敦,坐上轮船的那一刻,他们就再也找不到我们的行踪了。

    握着对方温暖的手心,巴兰池夫人感觉只要有面前的男人在,天就不会塌下来。

    奥尔兰茨也跟着下了火车,听到加里安要前往码头,表示他与对方的目的地是同样的。

    没有办法,加里安只好和他三人共同乘坐马车来到了港口。

    下了马车,加里安立刻到售票处购买了两张最快前往的大不列颠的船票。搞定了一切之后,他来到了奥尔兰茨教授面前,把刚买的那份报纸递给他,顺便在此与告别。

    奥尔兰茨教授,就在此别过吧,因为我们准备登船离开法兰西。

    面对突如其来的离别,奥尔兰茨教授惊讶的说道,等等,不是来敦刻尔克旅行吗?

    巴兰池夫人见状连忙站出来,解释说道,因为我想临时决定去一趟大不列颠,所以才特地买了船票,不过很高兴能认识奥尔兰茨教授。希望下次能再遇见教授。

    好吧

    奥尔兰茨教授有些失落,但还是说道,再见了。

    加里安拿起了行李,准备登上游轮,对面前的教授说道,再见,奥尔兰茨教授。对了,那份报纸你回去之后,可以看一下,里面的新闻很有趣。

    好的,再见。

    奥尔兰茨教授向他挥手示意,忙着和加里安道别,没空翻看报纸。

    加里安牵着巴兰池的手,踏上轮船,两人站在甲板上,向奥尔兰茨教授挥手再见。

    那一刻,站在码头上的老教授,终于想起他曾在哪里看过托洛茨基的相貌。

    是在那场学校的募捐会上,当时他站在台下,看着站在讲台上的年轻人在记者面前痛骂着那些诽谤自己的龌龊小人,向所有抨击的舆论发出了反驳和挑战。

    之前因为对方的否认而没有深究下去,然而现在想起他的一举一动,都疑点重重!

    刺骨的海风吹拂着他的脸,吹乱了梳扮整齐的银丝,拍打在码头的海浪卷起白色的浪花打湿了他的裤腿。然而奥尔兰茨教授依旧沉浸在震撼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让他在最后打开这份报纸!

    是的,没错!

    站在轮船甲板上,跟自己挥手告别的家伙,分明就是加里安!

    他突然想起了对方塞给自己的报纸以及最后那句叮嘱,在轮船离开港口时连忙打开报纸的首页,只见上面写着一个令他惊骇万分的新闻。

    当他抬起头时,轮船已经逐渐远去,慢慢的在湛蓝的海平面上变成一个微小的黑点。甚至没有机会去质疑对方的身份。

    【巴黎文人被质疑革命党身份,现在已经逃出巴黎,行踪不明。】




第一百五十六章 从远方来的新邻居
    第三更

    因为加里安的失踪,整个巴黎都炸开了锅。最先遭殃的是左拉,巴黎警察局三番四次的向左拉询问加里安的下落,然而他们无论如何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并不是左拉不愿意开口,而是连他也不知道现在加里安到底在何处。他就像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一样,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人潮汹涌的巴黎少了一个人可能不会有其他人在意,但是少了一个加里安,文坛却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接下来是诸如屠格涅夫,波德莱尔等文人的拜访,都快踏破了门槛。因为左拉是最后一个见过加利安的人,所以他们自然而然的认为只有佐拉知道加利安的去向,然而所有人得到的都是失望的答案:我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左拉只能呼吁加里安赶紧回来吧,巴黎政府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当然还有倒霉的弗雷德爵士,据说从加里安是革命党卧底的事件发生之后,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与此同时,波旁宫还有几位议员相继辞职,随后以各种理由逮捕入狱。

    没有人将这两件事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他们还在期盼着风波平息之后,加里安会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内。

    一艘从敦刻尔克前往大不列颠港口的游轮,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颠簸之后,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年轻的夫妇从多弗尔的港口登船上岸。加里安首先去了一趟银行,将自己身上的法郎兑换成英镑。面对人生地不熟,甚至连语言也不通的大不列颠,只能握紧加里安的手,任由面前的男人带着自己前往逃往的未知目的地。

    之前银行的员工看到对方一副不屑的神情,带着那副老贵族与生俱来的骄傲。然而当加里安流利的操这一口伦敦腔和他说话时,对方的神色瞬间变成了惊讶,然后连忙给他兑换了英镑。

    加里安在银行里兑换出五十英镑,他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女人说道,这里无法兑换法兰西银行的支票,所以我们只能到伦敦再取钱,这一路上委屈你了。

    没关系的。

    巴兰池一路都坚持了下来,也不在乎一时片刻。从一个巴黎都没有踏出过一步的姑娘,到远赴伦敦谋生,只因加里安的承诺。

    她想起刚才加里安和经理的对话,好奇的问道,但是为什么你会一口流利的伦敦腔啊?

    啊!

    加里安尴尬的解释说道,我之前有一位在伦敦待过一段时间的叔叔,他教会我说英语的。

    巴兰池夫人半信半疑,但最后还是相信了加里安所说的话。原本长途奔波之后她想在多弗尔休息一阵子,想到加里安身上带的钱不够,她取下耳环,递给面前的男人。

    加里安疑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钱不够的话,把这个当了吧,可能还值几个钱。

    虽然依依不舍,但这是巴兰池夫人身上最后能拿得出手的财物。

    加里安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握紧了她手中的耳环,神情严肃的说道,情况还没糟糕到这个地步,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去找工作,原本就是来自乡下的农民,找个搬东西的活不算什么

    不。

    巴兰池夫人摇摇头,小声的说道,还是我去找一份工作暂时养家吧,你的手是用来写书的,不是去搬砖的。

    加里安稍稍一愣,没有说话,只是轻声地说道,走吧。

    伦敦,汉普斯泰德,麦特兰德公园路。

    整条路四处是葱郁的樟木,道路两旁连排的两层的房子被统一地设计了三角形山墙,房顶高耸,屋檐突出,带着轴轮状或扇形斗拱,必不可少的带门廊柱的阳台,可供人在天气晴朗的日子里,在阳台上喝茶看报。

    燕妮收拾着衣服,望向了窗外阴沉的天空。

    伦敦的季节总是伴随着延绵不断的阴雨,仿佛永远都不会出现的阳光。连衣服都是一片**的清冷,她一个人在家带着孩子,望着窗外飘忽的雨滴,叹了一口气。开始怀念特里尔的温和的阳光。

    被迫从德国逃往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跟家中通过一封信。

    燕妮的目光集中在空寂无人的大街,她看到一对年轻的恋人共打着一把伞,拎着两个皮箱在艰难的前进,每到一处他们就停顿下来,敲开陌生人大门,询问着什么,然而房屋住宅的主人只是遗憾的摇摇头。

    雨势越来越大,阴冷的风吹拂席卷着大街。

    两人还在阴雨中漫无目的的前进,男人将伞尽量的往女人的身上靠,希望能尽量的遮住她,而他却已经被淋湿了一半。

    最后女人累的实在是走不动了,男人只好让她拿着伞,自己再拎着两个箱子,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看到这一幕,燕妮动了恻隐之心。她连忙拿起伞开门走了出去。她走到两个陌生人面前,才看见两人的衣服已经被雨打的湿透,背着的女人已经冻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而背着他的男人也仿佛在冰冷的雨水浇灌下,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

    燕妮关切的说道,进来避一下雨吧。

    年轻的男人犹豫的看了背上的女人一眼,最近挤出一个疲倦勉强的笑容,说道,谢谢你,善良的夫人。

    燕妮帮男人拎着箱子,回到了10号的住处。刚走进屋将背上的人放在椅子上,他就显现累的瘫坐在地,幸好扶着椅子,才没有跌倒。

    善良的女屋主给男人递上了毛巾,对方接过了毛巾之后,先小心翼翼的帮女人擦干头发,她想接过来自己擦头发,男人却拨开她的手,柔声的说道,别动,我来帮你擦就好。

    燕妮为两人端上了热茶,看着恩爱的情侣,好奇的问道,听你们的口音,是法国人吗?

    嗯。

    男人小声的解释说道,我们是从巴黎逃难出来的恋人,想找房子落脚,谁突然遇到了暴雨,打搅了,夫人。

    难怪了,可怜的人呐。

    想起自己的遭遇,燕妮对面前的情侣心生同情,她说道,你们运气很好,隔壁有一幢房子出租,我跟屋主正好有些交情。可以让他便宜点租给你们。你们先换一件衣服,待会雨停了我带你过去。

    听到这个好消息,男人面露喜色,连忙点头说道,感谢夫人。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列夫·托洛茨基。

    然后他指着身边的女人说道,这是我的妻子,奥黛丽·赫本。

    而女屋主微笑着说道,我叫燕妮,很高兴认识你们。



第一百五十七章 工作邀请
    第一更

    顺理成章的在汉普斯泰德落脚之后,加里安顺利的成为了当地落户的居民。

    为了躲开搜寻的目光,加里安还特地的改用了其他的名字,避免让人认出自己的身份。如果巴黎知晓他跟**的领军人物在一起当邻居。不知道马蒂尔德公主殿下和拿破仑三世是什么表情。

    燕妮只知道托洛茨基是从巴黎逃难而来的文人,但是没有其他的质疑。甚至还盛情的邀请小两口来家中做客。

    离开了养尊处优的环境,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巴兰池夫人也开始学着打扫卫生和做家务,之前这些活都由仆人代劳,现在为了帮加里安省下一个英镑,宁可自己来干活,也不愿意请一位女仆。

    在重获新生之后,巴兰池改变了不少,甚至开始全心全意的投入扮演妻子这个角色,从加里安的身上,她感受到了这么多年一直缺少的关爱。

    在汉普斯泰德待了一个星期,加里安已经逐渐熟悉了这座小镇,而热情的人民也逐渐接纳了这对来自巴黎的恋人。燕妮甚至会时不时的邀请两人去家中做客。在自己丈夫出差的这段时间,逐渐跟隔壁的邻居熟悉了起来,在丈夫回来的那天,还邀请这对恋人来家中做客。

    就像平时普通的拉扯家常,燕妮将茶杯摆放在桌上,客气的问道,听说托洛茨基阁下来自巴黎,真好啊,我大概有十年没有再踏入过那里,现在巴黎怎样了?卢浮宫广场附近的那家俄国人开的勃列尼尔餐厅还在吗?那时候我很喜欢吃他们的罗宋汤。

    加里安介绍着说道,嗯,巴黎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太大的变化。如果说唯一有的变化,大概是言论自由比之前稍微松弛了不少。

    坐在旁边的巴兰池却惊讶的问道,夫人以前在巴黎住过?

    嗯,待过一段时间。

    燕妮端着咖啡,仿佛沉浸在昔日苦涩的回忆中,叹了一口气,说道,1843年10月,跟你们一样,我和丈夫一起从德意志逃往出来,来到巴黎,当时跟朋友卢格筹办并出版《德法年鉴杂志,一边带孩子,一边艰苦的讨生活。那是一段充满困苦和牺牲的岁月和生活。

    由于我丈夫写的文章和对地主资产阶级无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保守势力排挤他,驱逐他。我们不得不携持家小四处转移,呵呵,其生活困难有时达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当时看到你们站在雨中,挨家挨户的去敲门询问时,我就想起那时候的自己。所以决定要帮助你们。

    一个女人总是很容易对另外一个女人产生同情。巴兰池拍着她的手,安慰着说道,会好起来的。

    刚来伦敦的时候,女房东要我付给她五英镑的欠款,可是我们手头上暂时没有钱。于是来了两个法警,将我的菲薄的家当,床铺衣物等甚至连我那可怜孩子的摇篮以及比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他们威胁我说两个钟头以后要把全部东西拿走。我只好同冻得发抖的孩子们睡地板上。

    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说到这里,加里安隐约记起,马克思从去世的母亲那里获得了600英镑的遗产,但能够让夫妻两人在汉普斯泰德安心住下去,还有在曼彻斯特从事投资生意的恩格斯每年给燕妮的家庭提供的350英镑,现在的350法郎,相当于后来的35万英镑。

    正当三人闲聊之际,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稍微弓腰佝偻的身影出现在加里安的面前。与记忆中画像上相差无几的大胡子,头发和胡须还没有变成灰白,手中夹着一堆的书。他艰难的用脚关上了门,转过身看见燕妮,原本脸上的愁容瞬间消散,换成了一副笑脸。

    亲爱的,你回来了。

    燕妮站起身,走到丈夫面前,她向对方介绍着面前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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