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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皇帝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卟许胡来

    她的吻从茱萸上慢慢往下,一路湿漉漉的来到他的肚脐处,她撑着胳膊匍匐在他身前,用鼻尖蹭着他的肚脐,引起他身子一阵轻颤,本以为如此便够了,谁知道她的吻居然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她似乎要亲他那里!

    这种亲吻对于楚厢来说有些羞耻,他咬着下嘴唇,又曲起腿抵住她,嘴里的话碎不成句,“那、那里……不行。”

    她捧着他的脚,顺着他的小腿腿肚一路吻了上去,一直到大腿内-侧,在那里印满她的印迹,她对着他挺-立起来的那里微微吹了一口气,他那里瞬间滑过一阵微微的痉-挛之感,他红着脸并拢着双腿,而那里依旧挺-立在她的视线下,她低头,轻柔的吻了一下那里,便分开腿,慢慢的将他挺-立的某物纳入她的体内。

    初入的那点疼痛对于习武多年的楚厢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因此在曹畔耐着性子隐忍着*不动的时候,他却挺直腰杆,动了两下。

    知道他不疼之后,曹畔立马把他整个都纳了进去,舒服的叹慰了一声,随后便低头亲吻他的嘴角,一边动,一边加深了和他的那个吻,将他所有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肚子里。

    本来自以为体力比曹畔要好上无数倍的楚厢今晚才发现,某些时候,她的体力好的简直不像她!

    她翻着花样的要他,把他逼得张嘴咬她的肩膀还不知收敛。

    “我难得体力好……”她低声安抚的吻着他的眉心体贴似得说道:“累了,便先睡吧。”

    楚厢睁着含着水雾的眼睛瞪着她,说的好像他能睡得着一样,他明明很困了,那里却还不知疲倦似的在她撩拨下又挺-立了起来,让他羞愧的想把头埋进枕头里,一旦它-直-了起来,曹畔便会说它还不累,再来一次。

    这么一次又一次,不知道要了他多少次之后,曹畔终于停了下来,他以为能睡了,推推身上的她让她下去,好让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谁知道她却手脚并用的抱着他,把那里依旧连在一起。他蹬了两下腿她都不愿意离开,他无奈,索性不管他便这么睡了。

    等他睡着了之后曹畔才起身,把他疲软的那里放出来,看着微微有些红肿的那处还无意识的痉-挛了两下流出-奶-白-色粘-稠物,赶紧披着衣服下床要了热水给他清洗一遍,细细的在顶-端处涂了一层药。等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抱着他入睡。

    因着曹畔在那事方面的超强体力,楚厢成亲后两个月之内便怀上了宝宝,算了算时间,估计要和陛下家的在同年生了。

    他怀孕便不能总是坐颠簸的马车,便让人把卷宗书信送到曹府,等他孕期反应来了的时候,总是曹畔替他处理这些事,因为之前做过大理寺卿,曹畔处理的十分顺手。

    曹畔并没有不让楚厢怀孕了便请辞大理寺卿,也没说以后生了孩子就别再去了,反而是支持他的决定,在他疲惫的时候给他一个肩膀,接过他手里没做完的事情,替他处理。她知道楚厢的性子,不是那种会甘心在家只带孩子的人,既然如此,那她便支持他,谁让她有幸娶了个这么奇特的夫郎呢。

    也正是因为曹畔的体贴入微,楚厢在某些时候特别的能迁就她,比如夜里,她说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

    所以,两人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念着楚家就楚厢一个独子,曹畔便把女儿过继一个给楚家,跟着楚厢姓楚。

    而大儿子,因为父亲是大理寺卿,母亲是太傅,外婆是左相,奶奶是礼部尚书,从小便是在各种熏陶下长大,受父亲的影响最深,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成为大沈的第一位男状元郎。

    第53章 番外三

    自从怀孕之后,沈暖便懒了很多,经常嗜睡。而冬季,娄沉本以为会缩在被窝里睡觉的人,却挺着肚子站在殿外廊下,仰头看雪。




女尊之小皇帝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89
    沈暖偷偷瞄了一眼娄沉,看她正在低头批阅奏折,便偷偷把袖子卷起来,伸出去接住空中洋洋洒洒落下的雪花,冰凉的雪花接触到温热的掌心瞬间化开时的微凉感觉,莫名让沈暖觉得舒服。

    他嘴角往两边咧开,笑的像是偷了鱼后一脸满足的小猫,然而还未等他的嘴脸咧到耳朵根,娄沉的声音便从他头顶响了起来,“又调皮!”

    沈暖吓得手一下子缩袖子里了,缩着脑袋转身看她,看她耷拉着眼皮,便讨好的冲她吐了吐舌尖,指尖捏着她的袖子,晃了两下。那软糯无赖劲,看的娄沉完全没了脾气。

    “也不怕冻着。”她把他刚才接雪花的手从袖子摸出来,拿出帕子将上面的水擦去,嘴里无奈的说了他这么一句。

    沈暖挎着她的胳膊嘿嘿的笑着,看着外面欢快的在空中飞舞的雪花,说道:“我好喜欢雪。”小时候她会陪他堆雪人,长大他想陪她淋雪。

    他把这话说出来之后,娄沉抿着嘴笑着不接话,沈暖不乐意的哼唧两声,晃着她的胳膊让她问他为什么,不然他一个人说下去没有一点感觉。

    娄沉无法,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他:“为什么喜欢和我淋雪?”

    沈暖立马小鸟依人的依在她身上,仰着脑袋一脸认真的说道:“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白头。”

    他这答案娄沉其实是知道,但是真正从他嘴里说出来再听时,却莫名觉得心口暖乎乎的,她揽着他的肩头,摸着他挺起来的肚子,说道:“我也是。”

    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两人一起站在廊下看看雪,耳鬓厮磨的说说话。也这般温馨,怀里揽着心爱之人,他肚子里还怀着自己期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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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皇帝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84
    梦到了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她比楚厢大一岁,因着她爹和楚厢爹是手帕交,两家的关系一直很不错,那时候还不是左相的楚母便在她家旁边买了处宅子,两家做起了邻居。

    楚厢出生那天,她爹便抱着她等在外面,以至于她是第一批看到楚厢出生模样的人。

    那时候他小小的一个,长得皱皱巴巴的,她指着他咯咯咯的笑着,觉得这人长得跟猴子一样难看。

    本来很乖的楚厢,突然哭了起来,不管怎么哄都不行。她爹佯装要打她为楚厢赔不是,说她不该笑,把她递到楚厢面前。本来就是这么一做,也没指望刚出生的孩子听的懂什么,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他还握着的小手,对着她凑近的脸“啪”的挥了一拳头后便不哭了。

    众人不管她红着的眼眶,直夸楚厢是个聪慧早慧的孩子。她当时就觉得,这个弟弟不讨喜。

    谁知道这才仅仅是刚开始。

    他满月那天,她爹和楚爹爹有点事,离开一小会儿,留下她看着他。

    她看着咬着手指头的弟弟,觉得脸长得好看了点,便决定不计较他打了自己的事。她手脚并用的爬**,屁股刚沾到床,他就哭了起来,脚一直蹬她,直到她下去他才消停。

    后来她两岁了,他一岁,看着爹爹抱在怀里的那个对她咯咯直笑的人,她下意识的往一旁缩了一下。

    爹爹说过来看着小乖,要跟弟弟多亲近。于是这个刚会爬的小乖便揪着她的头发要跟她“亲近”,往她脸上印口水印子。

    她觉得这个弟弟太可怕了,为什么别人的弟弟都那么乖,就他那么皮!

    虽然觉得可怕,她还是一边忍着被揪疼的头发,一边学会了给他换尿布,还好奇的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捏了下他裤裆里的那颗小蚕豆,结果被他一脚丫塞进嘴巴里,吐了半天,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摸他。

    等他两三岁能跑的时候,便天天跟条小尾巴似得跟在她屁股后面,她看别人掏鸟蛋,他却跟着别人往树上爬,她拉都拉不住。她要是看别人打架,他就会挥着粉嘟嘟的肉拳头往前面凑,后来被人揍的鼻青脸肿的她背着完好无损却哭的稀里哗啦的他回家,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哪里安静往哪里去。

    他四岁学的武,左相说他身子骨弱,学点健体防身,她也跟着学了一段时候。五岁那年,两人比划,他一个没注意把她胳膊扯脱臼之后,她就对武术敬而远之,紧接着对那个扯她胳膊的人也敬而远之,再也不敢喊他小乖了。

    她始终不明白楚叔叔为何叫他小乖,从出生到现在,他哪里乖了一分!

    她脑海里的弟弟应该是乖巧可爱,笑起来就像人家说的那样脸上有两个好看的窝窝,眼里盛着星星,而不是笑的跟只小狐狸一样,张嘴就咬她的那种。

    很快她就见到了脑海中弟弟的模样。她有幸被选为天子伴读入了宫,见到了那个笑起来眼里仿佛有星星在闪的人,他嘴边还有两个窝窝。

    她满足了,觉得这样的人才是她喜欢的。

    本来以为以后再也不用被邻家暴力弟弟打了,谁知道却看见他也进了学子苑。

    第一次见到他想捏他粉嫩小脸的人,都被他连抓带挠的收拾了一遍,以至于他们同届的人中,没有一个小孩子敢跟他玩儿。

    她跟她们在一起玩儿的时候,他就揪着小手巴巴的看着她,他一过来,那些人就跑掉了,说他是只公老虎!会咬人!

    他气的眼睛都红了,豆大的眼泪在眼框里直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到底是邻家的,她心疼别人欺负他,站在他面前拿着小树枝把那些说他是老虎的人赶跑了,回头时他笑着扑她身上,把她压在地上,磕到了后脑勺……

    她不喜欢吃药,那年高烧几日不退,那时候正是大雪天,雪下了几夜,都能没了大人的膝盖,他却自己摸了过来,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摸在她滚烫的额头上说痛痛飞走,快快好起来快快好起来。

    她爹事后说楚家发现他丢了,都找疯了,最后却发现他缩她被窝里睡的正香。他爹气的要揍他,还是他娘拦住了,说以后人要是不嫁到曹家,就把这事说给他听,羞死他。

    而当天,她的烧就退了。大夫说可能是因为什么东西帮她降了温……阴差阳错的被他抱着睡了一次,她的高烧就退了,第二天一向身体健康的跟只小牛一样的他却发了高烧,一连烧了几天才好,小脸都瘦了一圈。

    她觉得他虽然力气大了些,下手没个轻重,好歹是对她好的,心里有她的,因此便不再疏离他,而是有什么事都会跟他说。

    他喜欢听她说话,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听,听了之后要是不开心就要掐她腰侧的软肉。她疼的眼泪乱转,他才气哼哼的松手。

    她记得掐的最疼的一次就是她气极了说他不如沈暖乖,没沈暖可爱,笑的不如沈暖好看。他那次都给她掐紫了。一连好几天不理她。

    她也生气,两个人气哼哼的冷战了好几天还是她厚着脸皮去找他说的话,因为她那天把他气哭了……

    他还算大气,看她来找他,立马气就消了,拉着她依旧有说有笑。

    他爱吃板栗,东街右手边倒数第三家那家铺子的板栗是他最喜欢吃的。她小时候会陪他一起过来,长大后路过这儿时会给他带一包。

    爱吃板栗,他却不会剥,或者说所有带壳的他都不会剥。看着把板栗塞嘴里就咬,脸撑的像偷食的老鼠一样的人,她总会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自然,他还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她背上,拍的她瞬间变笑为咳。

    他不会剥,她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正就是剥的特别好,剥完顺手就塞他嘴里去了。这个习惯到现在仍然还保留着。

    她十一岁那年,沈暖大病,她担心的不行,便问他该怎么办?他咬牙切齿的跟她说担心你就蹲那守着去!

    ……她照办了。被太公提溜回去的时候他气的瞪圆了一双桃花眼,那要咬人的模样吓得她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被他留下过牙印的脖子。

    除去脾气不说,他长得也是极其好看的,即使站在沈暖面前也不逊色,因此也有女子喜欢他,想要拉他的小手。

    她看他躲开了,知道他不愿意,第一次凶巴巴的将那人轰走,说下次再看见就告诉太傅!

    他笑嘻嘻的躲她身后,拉着她的手要一起回家,她看他这样,不由得皱着眉头问他:不喜欢的,你怎么没打她?

    他却抿着嘴乐弯眼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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