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王妃很彪悍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兮同
那边两辆车辇分别载着南宫凌和拓跋丹珠进宫去面圣。这边,竹意关门关窗,盘腿坐在床上调息。
竹意要尽快的让身体恢复,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接连两次被欺凌,竹意痛定思痛,发誓以后行事做人一定要狠。
如果凌墨寒不是够狠,自己不会被打下树梢,滚落山坡。
如果南宫凌不是够狠,自己不会被强行破了身子,落得现在半死不活的地步。
身子不是完璧,竹意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现代的人,对是不是处的观念真的不是很强烈。而且,云公子如果在乎这个,那他也不配自己重新把心交出去。
竹意现在最不甘心的是受的羞辱和痛!
想自己为南宫凌暗中做了多少事,不图他汇报,所以根本就不屑他知道。
但是他却恩将仇报,欺凌自己到这步田地。
所以,竹意发奋要让身体快点恢复,从南宫凌的院子出去,去自己的北秀苑。然后伺机为自己报仇。
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
你让我疼一分,我十倍让你痛不欲生!
竹意抓紧时间不放过一分一秒修复身体,门外的婢女瞧着太子妃安静不闹着走了,都长舒口气。躲开还来不及,根本就不会再进来看看太子妃在干吗。
澜若公主出去一圈,被哥哥找回送到皇宫。整个人变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安静了许多。王静姝皇后和澜若在房间说了很久的话,澜若红着眼眶答应嫁给丹朱王子到鞣鞣去和亲。
勤政殿,雕龙的金座上德仪皇帝一如往常,神色正常,眸眼温厚。
左侧手下,坐着鞣鞣的王子拓跋丹珠。右侧手下,坐着太子南宫凌。殿下,则跪着南燕的大臣。而大臣之首跪着的是肃王南宫肃和羽王南宫羽。
这就是太子和王子的区别。太子即使不被待见,可是太子不死不废,王子再得宠,终究还只是要下跪的王子!
也正是这一跪,让南宫肃对面前的那个金座更加的志在必得!
德仪皇帝看了一眼群臣,威严的说道:“鞣鞣和我朝和亲的文书已经定下月余。朕决定让唯一的公主澜若去鞣鞣和亲,以彰显我南燕和鞣鞣两国永世修好的决心。”
“吾皇圣明。”殿下跪着的人一起磕头附和。
而拓跋丹珠却面色暗沉,双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紧紧攥着。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绷起,可见现在内心是多么强烈的挣扎。
对面的南宫凌有些担心,恐怕这时候,拓跋丹珠站起来说点什么。
“三天之后是黄道吉日。丹朱王子,朕会为你和澜若在宫里举办一场南燕的婚礼。七日之后,你们就会鞣鞣去吧。”德仪皇帝对拓跋丹珠说道。
拓跋丹珠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德仪皇帝,又低头看了看殿下的一众大臣。紧紧捏握的手终于松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双手抱拳:“本王多谢皇上的割爱,将澜若公主赐予本王。本王对待澜若公主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备至。”
德仪皇帝很高兴拓跋丹珠的痛快答应,转头又对南宫凌说道:“丹朱王子和澜若公主的婚事就交给太子你去办。你这个做哥哥的一定不会亏待了妹妹。”
“是。”南宫凌起身领命。
“太子,以前你的所作所为真的让父皇伤透了心。如今,是看你和太子妃的感情不错,都把太子妃接到你的寝宫居住,这才给你安排朝务。若是你这件事再做不好,那太子之位,定废不留!”德仪皇帝不放心的叮嘱。
“父皇尽管放心。凌儿定不负皇上重望。”南宫凌保证。
但是南宫凌在这边保证,南宫肃却在暗暗寻思,应该怎么破坏丹朱王子的婚事呢?若是这婚事破坏了,那他的太子之位不是就废了么?
“羽儿。”德仪皇帝又唤了一声。
“羽儿在。”南宫羽急忙回神应道。
“三天之后,也是你和鞣鞣郡主拓跋宛儿的婚礼。父皇念在你是朕的大皇子,特意把鞣鞣郡主赐婚与你,你以后一定要善待郡主知道么?”德仪皇帝嘱咐南宫羽一句。
“羽儿谨遵父皇之命。”南宫羽嗑头谢恩。
“肃儿。”德仪皇帝又唤另一个儿子。
“肃儿在。”南宫肃恭谨应答。
“明日就是肃儿和上官将军府嫡女上官兰芷大婚的日子。以后娶了妃子,可要收收心,安于家室,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德仪皇帝淳淳善诱,希望这个儿子能走回正途。其实这些儿子中,这个儿子最能隐忍,手腕狠辣,是一代君主的料子。只是选错了娘胎,不该从郭美玉的肚子里爬出来。如若不然,德仪皇帝真的会为太子人选费一番脑筋。
第二十七章 泄露天机
南宫肃怎会听不出皇上话里的意思?但是棱角分明的他却不愠不火,还规规矩矩的磕头谢恩:“谢父皇教诲,肃儿定铭记于心,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德仪皇帝微微点头,又看了一眼殿下的大臣,暗暗深呼吸一口气,接着口风一转,难得冷厉的说道:“朕前日里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幸有慧通法师功力过人,借朕十年寿元,方能在这儿继续坐着。但就是这样一件事,也让朕看到了一些暗地里的跳梁小丑,居然以为朕真死了,要图谋朕南燕江山!”
德仪皇帝的一句冷喝,殿下的人顿时噤若寒蝉。特别是站错队伍,玩了心思的更加心头发颤。
“朕还没死呢,就敢做下这等大逆不道的事,真是其心可诛!来人,去将宣武门守城副将司马柳荫拿下,不必审问,就地正法!大司马,司马香附,司马柳荫当年是你保入朝的。如今他犯下大逆之罪,你也难辞其咎。来人,摘了大司马的顶戴花翎,手里皇城兵马收回阵手。司马一族从此十代不准入朝为官!”
德仪皇帝一口气下了两个圣旨,一死一免职,而且直接决绝的让司马一家十代不准入朝为官。这样的旨意,德仪皇帝在为二十六年,还是第一次颁布。一时间,满朝震惊。
司马香附一下子瘫坐在地,看着来人当朝摘了他的官帽,脱了他的官袍,拽了他的官靴。一时间狼狈至极。
司马香附见皇帝突然发狠整司马家,偷偷瞧了一眼郭相爷。可是郭连泰却连眼梢都没给他一下。
其实司马香附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咎由自取。他当年就是太后将花语公主赐婚的大司马。他也是郭太后亲亲的外甥,更是郭太后的狗。当年害的花语公主不惜落发为尼也要拒婚,他却在朝政逍遥了二十年。如今德仪皇帝不能明目张胆的动郭家,杀一条郭家的狗还是可以的。
德仪皇帝冷凝一眼地上如丧家之犬的司马香附,大手一挥:“退朝!”
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呼呼啦啦退去。但就连退去都是小心翼翼。出了勤政殿,都在纷纷议论这件事。不知道皇上突然做,是预示着什么。
南宫羽和南宫肃都默不作声的走了,南宫凌则跟着曹公公到了德仪皇帝的寝宫。刚刚下朝的德仪皇帝正躺在床上,慧通法师在一边给皇上做火疗。德仪皇帝五官紧蹙,看着痛苦至极。
“法师,没有别的减轻我父皇痛苦的办法么?”南宫凌揪心的问。
“太子殿下,这种方法是皇上选择的。虽然是最痛苦的方法,但是能最有效的控制住身体毒素的蔓延。”慧通法师直言道。
南宫凌闻听,心里灼痛,好像父皇身上的蓝火是烧灼在自己身上一样。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慧通法师才暂时控制了德仪皇帝身体蔓延的毒素。皇帝又恢复如朝上之上正常人一般无二。但是很疲惫的样子,曹公公拉上明黄帐子让皇上休息一下。
慧通法师和南宫凌来到外间,他凝了南宫凌一眼,宣了声法号:“阿弥陀佛,太子殿下你印堂发青,近日将有血光之灾,万事小心。”
草包王妃很彪悍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95
如果别人这样对南宫凌说,他一定会教训他一顿,并说一声神棍。可是慧通法师,南宫凌是从心里敬佩的人。
慧通法师是南宫凌的授业恩师,也传授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在南宫凌的心中,法师就如同是再生父母。
“法师可有破除之法?”南宫凌拱手恭敬的问道。
“太子殿下身边就有福相高照,为何问贫僧破除之法?”慧通法师不答反问。
“法师是说太子妃?”南宫凌蹙起眉头,那个女人能帮自己破除血光之灾?她明明就手无缚鸡之力好不好。
“太子妃是一个异数,贫僧用通天卦都算不出太子妃的命数。但夜观天象她又确实是紫微星边的一颗福星。只是福星阴晴不定,一念即生魔,一念即成佛。既能救万民于水火,也能让天下生灵涂炭。贫僧虽把随身带了一甲子的佛珠赠与了太子妃,希望能保护她心存善念。但是,最关键的所在,还是太子殿下您。希望您好自为之。阿弥陀佛。”
慧通法师宣完法号,就进去临时设置的佛堂休息。但是一进去,就捂着胸口,最后还是忍不住,唇角有血溢出。
窥探天机可恕,但泄露天机不可恕。
慧通法师知道自己的修行终是半途而废,命不久矣。但是为了天下苍生,他宁可舍弃百年修为,也要提醒南宫凌一句。
南宫凌脸色不好的回太子府,一路还都在琢磨慧通法师的话。
太子妃,他也觉得很多地方透着古怪。
将军府的梦游总觉得不是巧合,突然就能号令几十人给她盖一所房子也不是常人所为。虽然夏玄月不是常人,但夏玄月已死,她又哪儿来的这么大本事?
慧通法师说她是他的福星,可是福星那么骄纵,难道自己还要低声下去的天天去哄着她么?
南宫凌扪心自问,自己绝对做不到。
血光之灾,好,我就等着,看不用你的帮忙,我能不能过去这个坎!
南宫凌就好像和自己赌气一样回到太子府。进府,又忍不往自己的寝宫走,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老实的呆着。但是高卢却急急的走上来压低声音道:“太子殿下,有情况。”
于是南宫凌脚步一转,进了齐月阁。“什么情况,说。”
“太子殿下,您不是让下面的人去调查天然居么?”高卢躬身问道。
“天然居又怎么了?”南宫凌皱眉。
“天然居明面的老板是李玉林,但是据属下派人调查,真正的老板是……太子妃!”
“什么!此事当真?”南宫凌忽的站起来,声音里的惊讶绝对是前所未有。
“千真万确,属下用李玉林的孩子随便吓了吓,李玉林的婆娘就全说了。”高卢笃定的回道。
南宫凌这下不淡定了。
自己当初娶的丑老婆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消无声息的还开了一家酒楼。而且那酒楼想法独特,生意爆棚,银子流水一样进了口袋不说,还留下好名声。因为一楼的用餐真的是物超所值,赔钱在做。挣的钱全是二三楼富人的钱。
第二十八章 嚣张太子妃
但如果是这样,就能解释那女人有钱盖房子了。南宫凌暗暗的想。
这一次,南宫凌决定自己不能再冲动的跑去质问这个女人,因为你就是问了,她也不会说,还只会气的自己半死。如果自己忍不住,又把她给揍一顿……
对了,要忍,一定要忍。
南宫凌起身出齐月阁,他倒要看看,他的好太子妃到底还有多少秘密瞒着他!
出了齐月阁,来到寝宫外,婢女们行礼:“太子殿下千岁。”
正是这声行礼,给房间里竹意提了个醒,她随即收住打坐,躺倒床上,闭目装睡。但是能感觉身上轻松很多,深呼吸,胸口也不那么疼了。看来,之前公孙木子给自己的绝对是好药。不过这半天的调息,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的差不多。
门开,一个脚步不轻不重的从门口走来,停到床边,在注视着她的后脑勺,可能在观察她是真睡还是装睡。
“小桃,太子妃睡多久了。”南宫凌扬声问一句。
接着有婢女快步进来:“回太子殿下,从您走,太子妃就一直睡到现在。”
南宫凌蹙眉,四个时辰了?该不会是……
来不及细想,手已经先一步行动往竹意的颈窝探去。
竹意现在对南宫凌极度厌恶,他一丝一毫的触碰都会觉得恶心。
所以在那手碰到脖子的一瞬间,竹意翻身醒来。眼睛死死瞪着伸过来的手,好像那上面沾染了什么瘟疫病菌似的。
南宫凌伸出的手僵硬在半空,因为看到竹意眼眸中明显的厌恶,让他的手都忘了收回。
她就是有这个本事,即使一句话不说,就是一个眼神,就让你起得半条命不在。
南宫凌想发火,又想起来之前自己想的要忍!
“没死就好。”南宫凌收回手,恶毒的说道。
“的确,太子殿下最怕的就是臣妾死吧。毕竟臣妾是夏玄月的女儿。”竹意冷笑着起身,自顾的穿上鞋就往外走。好像房间的南宫凌根本不存在似的。
“你去哪儿?”南宫凌忽的转身,看着径直出走的竹意,太阳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她就这么无视他的存在么?
“回北秀苑。”凉凉的声音已经到了院子里。
“不是说了不准去!”南宫凌飘身追出去,拦到竹意身前。
“不让我去,我就死。”竹意挑眉,一字一句说出‘死’的字眼,偏偏面上却又带着灿若梨花的笑。
南宫凌瞳孔一缩,起初还不大明白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想通了,原来这女人在威胁自己。
“太子爷,臣妾要是死了,你的就福星没了,你想要的东西就没了,你……舍得?”竹意凑近了绝美的脸,勾起粉嫩的唇。渐渐的,梨花般清凌凌的笑变成露一个大大嘲讽。在南宫凌的寒芒下华丽转身,扬长而去。
竹意安然无恙出了南宫凌居住的院子想着:果然,你不敢强留我在这儿!
南宫凌听见自己四个时辰没有声响,就急忙伸手探自己的脖子,竹意就知道他怕自己死。所以她不过小小的威胁一下,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开。
一身大红正装,广袖深深,裙摆逶迤,好像一片怒烧的云,嚣张的走过青石路,直奔北秀苑而去。
南宫凌就站在院子的门口,看着那怒烧的云越飘越远,袖笼里的手捏的‘嘎巴’作响。
太子妃,你太嚣张。我早晚有一天揭了你的逆鳞,让你臣服在我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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