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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名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淑妃凉凉

    “嗯。”景臣把佳音环在怀里,她轻轻浅浅的鼻息悉数扑在景臣的胸膛上, 这是当年景臣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原本以为等佳音长大,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却想不到终究隔了这么多年,两人的关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住啊,萌萌,我今天没法过去了,你和深深姐一起去玩吧,咱们下次再约。”一大早佳音就给段萌发了个信息。

    “我这两天有事顾不上你,你好好在这里歇着别乱跑,回头我叫linda过来陪着你。”景臣给了佳音一个早安吻,“起来帮我打领带。”

    佳音虽然以前有帮爸爸打过领带,但给另一个男人打领带却是头一次。纠结了半天,总算是打出了理想中的样子,景臣目不转睛的看着佳音蹙眉,一遍遍拆开重来,到最后露出欣慰的笑容。情不自禁地,景臣低头吻上了佳音。

    段萌没去找曲深深,而是开着自己的骚气小跑一路飙到了具圣殷家。

    “喂,谁啊?”具老五昨晚在酒吧和一群**嗨了一夜,刚回‘老窝’歇着,倒床上没十分钟,段萌就打了电话。

    “嘛呢?还没起啊?”具老五一听是段萌的声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在你‘老窝’门口呢,起来开门。”

    具圣殷扒着窗户缝儿往外瞅,果然是段萌,“我说姑奶奶,大清早的你又犯的哪门子神经啊?”

    “我被我一姐们放鸽子了,心情不好,找你撒撒气。”具老五又往外瞅了一眼,他才不信什么狗屁心情不好,想起上次在包厢里,段萌那个不明不白的态度,他觉得,有必要和段萌来一次“深入交谈”。

    段萌不是第一次踏入具圣殷的“老窝”,之所以叫“老窝”,说白了,这里就是具圣殷在外面做“不法勾当”的大本营,甭管是汽车零部件、摄影设备、电子电器,哪怕是海洛因都能搜出两包来。

    “你咋知道我在这儿,你该不会去我家了吧?”具圣殷谁都不怕,就怕具家大家长具爷爷。要是让他爷爷知道他夜不归宿,非打断他腿不可。

    “没,我给四哥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香港。四哥一走,没人管你你肯定就在‘老窝’扎着,一找一个准儿。”段萌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一瓶酒,满不在意的对着瓶吹。

    “哟,瞧你这样儿,真是心情不好,跟哥说说,哪个王八蛋给我解了气呀?”具圣殷一副贱样撩着段萌,段萌最初没理他,大半瓶酒下了肚,段萌有点高了,具圣殷见势不妙,就要去夺段萌手里的酒瓶。

    “滚你丫的,就你这个王八蛋。”段萌把酒泼了具圣殷一头一脸,“你丫天天出去找女人,让你丫找女人!”段萌这个醉酒母老虎一发威,具老五哪里有还手的份儿。

    “我说,你喝醉了就乖乖睡觉,别在这撒泼!”段萌一口气把瓶里余下的酒都喝了,“具圣殷我告诉你,我段萌不是贱,非上赶着嫁你,甭管你是为了躲我才跟那群脏女人混一块儿,还是你他妈本身就是个玩女人的混蛋,从今儿起咱俩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好好好,我巴不得躲着你走,你也别上赶着来找我。”具圣殷好容易拿掉她手里的酒,一闻,不禁一哆嗦,这不是荣耀拿来的那瓶高度数的酒,平常他喝一小杯就够他头疼好几天的,段萌这一瓶下去,还不得醉死过去。二话不说,扛着段萌到了卫生间,抠着她的嗓子眼催吐。

    段萌吐了半晌,一歪头,趴在具圣殷背上睡了过去,具圣殷伺候着她漱了口,擦干净嘴,抱到床上。

    “嘿,这都什么事儿啊?”具圣殷点了根烟,坐在床边纳着闷。

    景臣在邻市的一个旧货市场上找到了“蔡叔”。道上的人都知道,搁几年前,甭管是枪支药品,只要一提起“蔡叔”的名头,谁人不是肃然起敬。起初景臣和靳傲天刚在本市发展的时候两人有幸结识了“蔡叔”,得了他老人家的眼缘,勉强收做了外门徒弟,后来靳傲天和景臣思量着高风险的买卖不宜久做,尽早抽了身,洗白了名下的所有企业,干起了合法的生意。但由于之前得了太多黑道上人的帮助,人情必须还,才又找到“蔡叔”,帮助之前联系的“海东青”做最后偿还人情的买卖。

    “这不是景臣嘛,多年不见呀!”“蔡叔”在旧货市场盘了个摊,专做收废铁的买卖,看似一个傻不啦叽的小老头,但那双招子极亮,透着股子精明劲儿。

    “您老还好?”景臣掏出一盒烟,放在“蔡叔”手边的茶几上。

    “好,就是腿脚不大利索,老喽!”“蔡叔”一边摇头感叹时光,一边颤颤巍巍用油腻腻的手指夹起烟卷,递到嘴里。

    “蔡叔,我需要一批钱。”景臣不避讳的说了出来,但看蔡叔的神情,似乎并不惊讶。

    钱,是毒品的暗语。

    “从你一出现,我就知道你会因为钱或者别的东西来找我。”景臣也点了支烟,默默地抽。

    “大哥还有人情没还完,这是最后一次。”景臣掸了掸烟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界,咱们换个地方。”

    “这批钱要送到香港,500块。”“蔡叔”选了个邻近的饭馆,两个人边吃边聊。

    景臣为”蔡叔“酒杯里倒满了酒,”量还挺大,道儿熟不熟,没问题吧?”

    “是那人联系的大哥,大哥肯定已经把道趟熟了,香港那里有自己人接应。”

    “三天之后,去厂子拿钱吧。”

    段杨比景臣晚一天到的邻市,段杨刚一下飞机就看见景臣站在跑道上抽烟,“三哥。”

    景臣扔了烟头,“路上还好吧?”段杨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放心吧三哥,我对外说今天是跟飞扬建设过来谈‘老城区’建设投资的事,没人怀疑的。”

    “这两天精神点儿,随时注意自己身后。”段杨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是,景首长!”

    景臣没让段杨四处乱走,简单的把段杨介绍给“蔡叔”就禁止了段杨一切的外部活动,这是靳傲天提前交代景臣的,虽然他同意了段杨跟着他们做这个玩命的勾当,但不代表段杨可以经手这些事,坏事只要他们这些没有家族拖累的人来就好。

    段杨被禁足在酒店的房间里,景老三的人就在走廊和隔壁房间随时注意着段杨的动向。段杨打开房门,就见一个保镖站在门口跟一座雕塑似的。“三哥呢?”

    雕塑转头,“六爷,三爷正在房间休息。”在外面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时,景臣不让底下的人叫他们的名字,统一称呼“三爷”。

    “知道了。”

    段杨敲开了景臣的房门,“三哥,咱们什么时候去拿东西?我都在酒店呆了两天了。”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给你说。”景臣刚从浴室出来,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正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

    “哎呀我操,三哥,这么香艳的一幕我怕我把持不住。”段杨嘴上说着把持不住,却腿脚利索的跳到沙发上作势要扯景臣的浴巾。

    “手老实点儿,找抽呢!”段杨撇撇嘴。

    “明天你先回去,回市里帮我接东西,这里没法直接转香港,得从咱们那里转手。”段杨闲了两天,一听说终于有自己的活儿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来这里干嘛了?

    “哥,那我来这干嘛来了?”

    “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据。”

    “……”

    段杨用底下人的身份证买了火车票,悄无声息的潜回了市里,而景臣去了“蔡叔”口中的“厂子”,就是一处普通民居,真正的秘密全在民居的地下。

    “蔡叔”没直接出面,而是让自己的义子领着景臣进去。

    “我来拿500块钱。”景臣打量了一下昏暗的地下室,四处散落着成品,半成品,还有一些滴管酒精灯之类的器具。

    “都在这儿了。”说话的是“蔡叔”的义子,从角落里提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放着5摞人民币,这就是“钱”。

    “多谢了。”景臣接过塑料袋,取出自己随身带的密码箱,把“500块钱”整整齐齐码了进去,除了那“500块钱”剩下的都是真钱。

    “景哥好走。”

    景臣去了银行,把密码箱交给了一个银行职员,那人熟练的把装有“500块钱”的密码箱按照客户保管类放进了金库。景臣在银行大厅转悠了两圈就走,坐在银行对面的茶厅观察。

    下午,运钞车准时停在了银行门口,景臣亲眼看着押运保安把密码箱送上了运钞车,那个银行职员过来跟他说一切顺利后,松了口气。

    景臣让手下分三拨跟踪运钞车,自己开着车慢慢悠悠回家。运钞车是去市里的,只要那“500块钱”顺利上了运钞车,他就不再担心会被人查出来,毕竟谁会去运钞车里缉毒。

    段杨守在银行附近一动不动,直到景臣手下的人打电话来,“六爷,到了。”

    一辆运钞车停在银行门口,下来不少荷枪实弹的押运保安,段杨等运钞车开走,进了银行。

    第十四章 儿媳妇还是继承人?

    景臣刚回市里就去了酒店,linda接了消息就在酒店门口候着景臣。

    “景总,一路幸苦了。”景臣把手里的皮箱交给alex,扭头问linda,“她呢?”

    “苏小姐今天去医院看望苏先生了,说中午会回来与景总共进午餐。”景臣进了电梯,“我一会去接她,你们把东西放下就回公司。”




盛世名婚分节阅读8
    佳音给苏如故擦洗了一遍,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身体。景臣推门进去看到的就是佳音握着苏如故的手沉沉睡着的场景。

    “爸爸?”景臣把苏如故的手从佳音手里抽出来,抱着她离开,迷迷糊糊中的佳音到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有熟悉的烟草混合着冷冽的味道,放心的倚在怀里。

    “乖乖睡。”景臣把佳音放在副驾上,系好安全带,调整了座椅后背,让佳音睡得更舒服一些。

    佳音醒来车已经停在一家饭馆门口,“这里……”景臣找车位停了车,“醒了,下车。”

    段萌在具圣殷的“老窝”里整整醉了三天,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中午。

    “哟,醒了!”具圣殷松了口气,这三天可急死他了,这个小姑奶奶喝醉了酒闹腾着发烧,害的他请了医生过来照顾了两天,好歹是降了温。

    “我,怎么在这儿啊?”段萌刚一开口,就发现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你问我呐?你咋不问问自己干嘛跑这儿了!”具圣殷没给段萌好脸色。也是,他提心吊胆了三天,没吃没睡的照顾着,难怪他会没有好脸色。

    段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给我口水喝。”具圣殷随手从床头柜拿起个杯子,递到段萌嘴边,“喝。”

    “……”

    水还是温热的,段萌就着具圣殷的手喝了一口,“我这段时间没丢人吧?我可乖了,对吧?”

    具圣殷哼了一声,段萌啃着被角纠结自己对具圣殷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罪行来。

    “头还疼不?”具圣殷给段萌塞了个体温计,皱着眉瞅了半天,“头不疼咱就出去找个馆子搓一顿,可饿死我了。”

    景臣和佳音在饭馆里找了包厢坐定,正和服务员点菜,具圣殷和段萌两人刚进饭馆门口。

    “你怎么喜欢吃中餐啊?你一接受美帝殖民主义的洋鬼子,不应该去吃肯德基吗?”具圣殷没事就喜欢损段萌两句,段萌给了具圣殷一个“你丫傻逼”的表情,两人拣了景臣邻近的一个包厢。

    “妹妹,你给哥句实话,咱俩那事真没有转圜的余地?”具圣殷心里惦念着曲深深,出了这档子事,他都没脸去见深深。

    “你该去问你爷爷,婚事是他提的。”段萌没好气的翻开菜单,随手翻了翻发现越往后价钱越贵。

    “你要是不同意,你们家还能逼着你嫁不成!”具圣殷就是想让段萌去跟家人摊牌,说不喜欢他,不愿意联姻之类的话,他具圣殷就可以摘得一干二净,具老爷子绝对不会把错归到他头上,至少,免去了一顿揍。

    具圣殷心里的小算盘拨的啪啪乱响,“可我同意婚事,没说不想嫁。”

    具圣殷觉得天都要颓了,“老妹儿,你也知道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段萌头都没抬,“就凭我多年女人的直觉,具圣殷,你和那女人长不了。”

    “咋的?你见过她了?”

    “没,我不看她,看你就知道。”

    “……”

    段萌不禁来气,瞅瞅你紧张那女人那样儿!

    “服务员,把这菜单上后面贵的菜全上来!”丫的,绝不能便宜了具圣殷这孙子!

    佳音没胃口,不知道想吃什么,景臣对吃的东西又从不在意,“算了,要你们这里的招牌菜,再给我熬一个红枣枸杞粥。”

    服务员飞快地扫了一眼苏佳音,心里暗暗羡慕,“好的,您稍等。”

    “这两天干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景臣抽出湿巾给佳音擦手,佳音脸红着微微一抖,似乎是这种生涩的反应愉悦到了景臣,连说话都沾了一丝笑意。

    “周六周末在酒店呆着,今天早上去学校,然后去医院看……”“爸爸”两个字佳音看景臣脸色没有说出口。

    佳音从没有想过要给她和景臣二人的关系下一个定义,男女朋友?情人?亦或是……佳音抖了抖,床伴。

    其实不是佳音没想过,而是不愿意想,甘心做一个鸵鸟,把头埋在过去记忆的沙子里,忽略现实。

    以前,景臣每每询问佳音“做了什么”的问题,佳音都会掰着手指头把所有事情都说一遍,不管有趣无趣,哪怕喝了口水,上了卫生间都要讲出来,而现在,她学会了看他的脸色说话,句子总是很短,还带着小心翼翼与试探。

    一顿饭,就在景臣沉着脸,佳音食不知味里结束了。

    一顿饭,也在段萌沉着脸,具圣殷食不知味里结束。

    结账,出门。

    “老三?”“佳音!”前一声是具圣殷说的,后一句是段萌喊的。佳音下意识躲在景臣身后,而段萌反而跑到佳音面前,“见我你躲什么?”

    景臣看着段萌皱眉,具圣殷慢悠悠走过来,“老三,怎么在这儿?”

    “哟,这不是三哥嘛!我,段萌。”段萌拉着佳音直笑,“原来是段家二小姐,多年不见了。”

    “三哥这话说的。”段萌抱着佳音,“你一直说身体不好,现在好了吗?”

    “已经好了,今天回学校上课了。”

    “老三,怎么突然有兴趣带学生妹玩了,居然还跟段萌认识。”具圣殷眼睛在佳音身上上下打量,段萌像护鸡仔的老母鸡一样把佳音护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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