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方糖先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秦十二
温瞳接过周言诚手里的袋子,说:“你先回去吧,我改天再找你说。”
周言诚的眼神在她脸上打量了一阵,又转头去看靳西沉,然后微微点头:“好。”
“你要不要看看我帮……”温瞳笑着开口,却看见靳西沉扭头先进了厨房。
她跟上去,在这以前,她从未对靳西沉撒过谎,就算他很讨厌极限运动,她也仍旧没有用谎言来隐瞒,可如今她要一个个的用谎言去打碎他的爱。想一想,真是残忍。
“你在生气么”温瞳放下手中的袋子,走到他身后小声的问。
亲爱的方糖先生分节阅读17
温瞳倒了一杯喝了,咂咂嘴。
唔,喝起来又有点像酒,清冽醇透有果香,感觉和国内小文青们喝的桃花酒青梅酒什么的一个路子。
心想这马赛族人还挺有文艺细胞的么,果然伤春悲秋是不分国界的。
小猴贼兮兮伸头过来:“我跟你说,这个酒是用数十种蛇、老鼠和虫子酿成的。”
温瞳端酒杯的手一停,小猴一脸得逞的坏笑:“怎么样,不敢喝了吧。”
温瞳偏过头,当着他的面仰头一饮而尽,豪气干云的把杯子拍在桌子上:“再来一杯!”
“……”
小猴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还意犹未尽的舔唇,不由惊叹:真不愧是坟头蹦过迪的女人,服气。
**
靳西沉和族长说完话回来的时候,看见温瞳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搭在瓦罐上咂嘴。整张小脸绯红的恰似天边云霞,指骨纤细白皙,托着小脸摇摇欲坠。
小猴早已经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待走近了,弯腰一看瓦罐,几乎见底。
靳西沉摇头笑了下,显然他们低估了这酒的后劲。
别看这酒一股花果香,好像没什么浓度。但其实寻常人喝两三杯便会觉得有醉意了,而这两人几乎把一罐子都喝完了,非得睡到明天中午不可。
靳西沉叹了口气,弯腰拍拍她的脸颊:“瞳瞳?”
温瞳一脸惺忪的抬起眼,双眸沁着一丝水雾。双手僵直乱动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倒出满满一杯酒。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脚底也不稳的左右晃,靳西沉托住她的腰,防止她再摔着。
温瞳顺势靠过来,一抬手就把酒杯递到他唇边,朝他笑:“你尝尝?很好喝。”
他敛下眉,看着她扬起的小脸,无声的眨巴着眼瞳似裹了一层水汽,红嫩的舌尖无意识的舔舔唇,咽了下喉咙。
细瘦的手臂一把揽上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举着杯子就这么抵在他的唇角,整个人都似窝在他的怀中。
见他不动,温瞳又催促:“靳西沉,你怎么不喝?你不喜欢吗?那我……”
靳西沉偏头看了一眼她的手臂,低头喝下杯中的酒液:“我喜欢。”
温瞳缩回手,看了看杯子,然后贴上了自己的唇。
半天,鼓着嘴角不满:“你怎么真的喝完了。”
看样子,是真的喝醉了。
他无奈的摇头轻笑,将她拦腰抱起来,走出了帐篷。
肯尼亚的昼夜温差很大,才一出来她便瑟缩了一下,脑袋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嘴里嘟囔着什么话。
“你为什么抱着她?”一个小男孩双手叉腰,拦在他面前:“她给我戴过项链,就是我将来的新娘子。你不能抱她。”
靳西沉停了脚步,敛眉看了他一眼,认出他就是当初温瞳给戴过项链的男孩。
看来,他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啊,于是一低头,吻上了那张软嫩饱满的嘴唇,霎时间果香交替。
温瞳皱了皱眉,无意识的动动嘴唇,哼唧了两声把头埋得更低。
“我们那里只允许一夫一妻制,你可以回家了。”靳西沉说。
他是用字正腔圆的斯瓦西里语说的,男孩听得非常清楚,哇的一声就哭了。
靳西沉绕过那道小小的身影,脚步沉稳的走向隐在黑暗里的车,单手托着她的身体,一只手拉开车门轻轻的将她放进去。
发动引擎,慢慢的往基地开,此时她已经醉的毫无意识了,头不时往两边歪,毫无睡相。
靳西沉放慢车速,空出一手托着她的头,这才觉得她睡的安稳。
望向那张微微张着的唇,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更加鲜艳,细致的眉峰蹙起。像是梦到了什么,一会笑一会皱眉。
靳西沉苦笑了一声回过头,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忍不住嗤笑,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做出趁酒行凶这种事了。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温瞳突然扭头咕哝了一声:“周言诚,你到底怎么才能跟我一起……”
靳西沉手一僵,刹车一踩到底。
巨大的惯性使她向前扑去,就在即将撞上额头时,靳西沉眼疾手快的用手背生生垫住了温瞳的额头,一时间手背筋骨俱裂的疼痛席卷而来,当时便红了一块。
他蹙眉收回手,平静的重新发动引擎。
周言诚?
☆、第16章 酒后乱性
温瞳是被冻醒的,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搭在身上的外套滑落下来,清淡的消毒水味,是靳西沉的。
扶着脑袋僵坐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车里。
白天去参加马赛族族长家的婚礼了来着,还喝了多半坛酒。此刻醉酒的后遗症立刻就显现出来了,头昏脑涨还有些胃疼。
四处看着,却没找到靳西沉和小猴的影子,结果挡风玻璃上贴着一张便签纸。
‘车抛锚了,醒了就乖乖坐在车里别动,我很快回来。’右下署名靳西沉。
温瞳取下贴在挡风玻璃上的纸条,不知怎么就觉得心口一酸。
之前答应他喝完酒就回国的,现在酒也喝完了,他肯定就要开始赶她走了。
长舒一口气,温瞳捏着膝盖缓缓的揉动,最近骨痛的情况越来越明显,有时候半夜会疼醒,然后盯着漆黑的帐顶想:她是不是太自私了,是否应该听他的话,乖乖做他的侄女,直到生命结束。
可这样到生命结束,又不甘心。
“靳叔,靳西沉。我的身体好像……真的出问题了。”温瞳捏着纸条,喃喃的对着黑暗说。
只有这一刻,她才敢如释重负的说出这句话。
在基地,她怕被人听见,告诉靳西沉。
憋在心里,又觉得心口涨得难受。
人都会脆弱,脆弱的时候都想有人倾诉,她也不例外。
但是她得忍住,不能说,谁都不能!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温瞳打开手机,是大檬发过来的短信。
“靳西沉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明天去接你,你要回国了?”
“没有,开学再回去。”温瞳回过去。
“怎么?摊牌了?”大檬紧张的问。
“一两句解释不清楚,等我回去再跟你说吧。”温瞳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跟大檬闲聊,只想回复几句就继续睡觉。
“别呀,我这边签证刚拿到,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就过去了,你到时候来接我啊。”大檬说。
“嗯。”温瞳回了一个字。
车窗叩叩两声,一回头,看到靳西沉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黑色亚麻衬衫,而他身后不远处早已生起了一小堆火。
火光映衬着他的脸,视力受醉酒影响的温瞳有些恍惚,揉了几下眼睛才慢吞吞的打开车门,跳下去。
“什么时候醒的?”靳西沉问。
“刚醒,小猴呢?”温瞳揉揉脑袋,还是觉得有点昏沉。
“他睡在族长家了。”靳西沉说。
“哦,对了我睡着的时候没说什么吧,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别在意啊。”温瞳心下忐忑却不得不装作淡定的问。
“嗯。”靳西沉说。
“……”
他这个嗯,是没说……还是不在意啊!
温瞳这边又不好再继续追问,好像很重要似的,万一本来没说这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按照靳西沉的腹黑程度,她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他就能猜出全部,太危险了!
骨痛的事情,绝不能冒险,他已经因为责任,收养她一次了,她不要他们之间只有责任。
见她想的认真,连搭在肩膀上的外套要滑掉了也没发觉,靳西沉抬手替她拢紧,扣上了扣子,顺便还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失笑的想,她也知道自己睡着了毫无睡相,还会说梦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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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靳西沉答。
他没有转过身,声音也是平静的听不出情绪。一直以来,他说话都是带着一点温柔的意味,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影响他的心情,可为什么现在突然不高兴了?
“那你为什么不转过身来看我?”温瞳问。
“我在吃醋,瞳瞳。”靳西沉叹了口气,终于是放下了手中的锅铲,转过身来。
温瞳一愣,他居然这么直白的就承认,自己在吃醋的事实。常人都是千方百计的隐瞒自己会吃醋,而靳西沉居然如此坦率。反倒是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不是说和王檬檬一起逛街么?怎么会和他一起回来,嗯?”他欺近,理了理她的头发,把掉下来的一束塞回耳后。
“半路遇上的。我觉得我也应该有交朋友的权利,你不能什么都管着我。”温瞳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哦?”
“你整天去医院看姜荔,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那么照顾她。我跟周言诚一块吃个饭,很正常。”温瞳狠了狠心,说。
“生气了?”靳西沉笑。
“没有。”温瞳偏过头去,用力咬了下舌尖,克制情绪。
脚底一轻,她下意识勾住靳西沉的脖子:“你你你干什么。”
靳西沉不答,脚步坚定的迈步往二楼去,途中遇到和温馨说话的李嫂,他也只是稍微偏头交代:“顾着厨房的虾。”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她下一刻就被压在了门板上用力亲吻,疾风暴雨般袭来的吻狂烈的让她无法呼吸,腿却清晰的被他抵开,挤进来。腰被掐住往上提了一点,整个人像是暴风雨中的菟丝花,只能仅仅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舌尖被迅速咬住,猝不及防的流泻出一点呻/吟,和他压抑的喘息交缠在一起,温瞳的两只手仅仅搂着他的肩膀,揪紧了那处的布料,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一样。她只能用力仰着头,任他在那片柔软的口腔里肆虐。
下一秒,靳西沉却松开了她,径直走向了一边的衣柜旁,拉开门就拎出了一件雪白的白大褂。
利落的套上白大褂,还慢条斯理的扣上了所有的扣子,温瞳看见他的侧脸沉静,神情素淡。整个人都想夺门而出,却被他从后面握住手腕,重新压回门板上。看着越来越近的眼睛,她完全无法动弹,僵着舌头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别冲动啊。”
嘴唇重新被吻住,这次却是细细的描绘吸吮,浅淡旖旎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化成一滩水。她想开口,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任着他的舌尖长驱直入。
“你不是想看我穿白大褂的样子么?还说想从我身上扒下来,害怕了?”靳西沉稍微松开了她一点。
“唔……”温瞳的意识有些迷糊,总觉得要回应些什么,而思绪却全都在他浅浅游动的手指上。毛衣下摆处伸进,正在解她的衣物的扣子,顺便摩挲那处敏感的肌肤。
“瞳瞳,说你爱我。”靳西沉咬了下她的耳垂,又重重吸吮。
温瞳被他撩拨的没有办法,软著声音顺着他的话迷糊糊的说:“我爱你。”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周言诚?”他吻上颈动脉处,仿佛如果温瞳回答周言诚,他就要咬断她的脖子一样,而温瞳此刻所有的感官都被放下,汗毛直立的感受着难耐的酥麻。
“我喜欢你。”其实根本不用问,在这种意识迷离的情况下,她根本无法去撒谎。
“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靳西沉拉起她的手,放在了白大褂的纽扣上,声音带着无比的诱哄。
“不行!温馨还在下面,会被听到的……”温瞳还残留一点意识,揪着他白大褂下摆的手发颤,就算不是这样,他穿着这件衣服做也是极大的刺激啊。
圣洁的白大褂,被他当成……的道具,这像话吗!
“只要你小声一点,就不会。”靳西沉托高她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更加将她往门板上压,他的手在腿窝内侧画圈撩拨。人身上有很多的神经,每一处都像一张网,随便撩拨哪一根线就会牵动整张网,他的手指从未离开那一处,可他却觉得整个人都灼烧起来。
细碎的呻/吟从嘴里蔓延出来,一慌便抬手去捂,靳西沉笑了下却不去救她,而是更加恶劣的去亲吻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细细描摹。
十指连心,温瞳仿佛感觉到从手指上传出的柔软直接通进了心里,在那一小块血肉中,逐渐温暖。
靳西沉做每一件事都是无比严谨妥帖,尽管是这件无法控制的情/欲,他都尽可能的去顾及,让她得到最大快感的同时满足自己,大檬听她说到这件事的时候,连连捂住眼睛:“……你们还能不能要点脸!跟一个单身狗讲快感!你这样会遭雷劈的!”
结果,她没遭雷劈,她遭癌症劈了一把。
“那个……你看啊我现在还不到19岁,这么频繁的做这件事不太好,而且万一我要是怀孕了就麻烦了,未婚先孕……”温瞳停了停,接着靳西沉就把她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
“安全套的用法还记得么?”靳西沉说,然后从她腿下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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