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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小微凉

    这不是明摆着说她脸皮子厚么。

    冯夫人有些坐不住了,脸色更是被婉瑶臊的一阵红一阵白,她紧攥着袖口,眼泪呼之欲出,好似受了莫大的屈辱,别提多委屈了。婉瑶就是那种旧社会的大房太太,想法设法打击报复她得了宠一样。

    婉瑶见状,连忙拿了条帕子递给冯夫人,惊讶道:“哟,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妹妹哪里做的不好怠慢了姐姐?还是哪一句话说的不相应了?惹了姐姐的伤心,怎么好似要哭了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冯夫人若再流露出可怜状就是矫情了。只能忍了去,道:“没事儿,可能是没睡好的原因吧。”

    婉瑶不由冷哼一声,又他娘的提昨晚,这是来给她上眼药来了不是,也不想再纠缠,转了话题,问道:“姐姐送了薛姐姐一颗夜明珠作为礼物,妹妹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可妹妹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不知该送些什么好。依照姐姐看,妹妹该选个什么礼物好呢?”

    冯夫人想了想,道:“薛妹妹那里也不缺什么,送不送礼的,全凭个心意,礼轻礼重没关系,心意到了就好。”

    放屁一样。

    婉瑶别过脸去翻了个白眼,转念想了想,吩咐锦春去她的小私库里取了两块儿金条出来,这年头,送礼直接送钱不就好了,还费什么心思。

    冯夫人一听,不免有些吃惊,估计在这宫内,确实没见过谁曾这么送过礼。

    俩人又不走心的聊了几句,这才起身去了妙莲殿。

    怜儿跟在身后,拉了拉婉瑶的衣袖,贴着身子小声道:“阿姐一会儿切记当心点,莫要着了冯夫人的道。

    婉瑶点了点头,不动声色,跟着一起上了轿辇。眼见着拐个弯便到了妙莲殿,不想小皇子突然哭闹了起来,冯夫人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抱着哄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好转,只能将夜明珠递给了婉瑶较为转达,连声抱歉的带着小皇子回了闵月殿。

    婉瑶手捧着锦盒,一脸懵逼。

    这叫什么事儿?把她整来了,她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了。

    怜儿上前一步,望着冯夫人离开的背影,念叨着:“阿姐,那咱们还去么?”

    婉瑶皱了皱眉,手里把玩着那颗夜明珠。就算不去,也得非去不可了,再者说,来是为了缓和关系的,都走到这了,再转身回去也不太好吧?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婉瑶道:“反正就是送个礼,薛世妇若是好心留我喝杯茶,以后咱也好好待她,若是给我难堪,横鼻子竖脸,那我以后也就断了跟她好交的念头,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怜儿想想也是,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若是能好好相处,她阿姐也能多个地方走动,省得每日里憋闷的厉害,这才重新起了轿。

    冯夫人怀里抱着小皇子,低头替他揉了揉刚刚被掐过的胳膊,掀起袖子来,青紫一片。冯夫人面露心疼,抱起孩子贴着他的脸,念叨着:“充儿,娘是为了给你争得一个更好的未来,所以你现在吃的苦都不叫苦,等你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就能理解娘的苦心了。”

    萧氏站在一旁,不忍的别过脸去,偷偷抹着眼泪。

    冯夫人横了她一眼,不由冷哼了一声,心里想着,你以为你喂养了几日小皇子,当真以为是小皇子的娘亲了。

    迎面走来闵月殿的掌事宫女萧瑟,她委身福礼,等着冯夫人问话。

    冯夫人垂着眼帘,看着站在一边的萧瑟,脸上再也没了刚刚的卑躬委屈,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慢条斯理的问道:“薛世妇可是去了清泉宫?”

    萧瑟颔首应了声“是”

    既然李婉瑶已经开始戒备于她,她日后也无需再装做纯良了,不知道过了今日之后,李婉瑶还有没有机会跟她较量了。

    冯夫人笑的得意,道:“本宫这步棋布了这么久,终于派上用场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八章 被抓

    萧瑟四下望了望,上前一步,小声问道:“夫人,汪大人当真可靠么?毕竟不是咱们的人。”

    冯夫人垂着眼帘睨了她一眼,抬起葱白纤细的手指拂了拂耳边的碎发,长长的血红色丹蔻纹花指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尤为的鲜艳,如一朵血莲,她冷哼一声,勾了勾唇角,道:“正因为不是咱们的人,才更加可靠,汪大人自命清高,洁己奉公,为人清廉,在刑部任职十几年了,仍旧家道壁立,一贫如洗,指望着那几两俸禄、几亩薄田过活,别说收受贿赂,就是连只老百姓送的鸡都未曾收过,这样的人,你以为他会对谁趋炎附势?忌惮于谁的权威?除非是皇上下的旨意,否则就算是太后娘娘他也绝不会心慈手软,本宫还怕他不公事公办么?”

    萧瑟点了点头,又疑惑的问道:“那婉夫人真的会中计么?她不会见到薛夫人不在,放下东西就走了吧?”

    冯夫人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的道:“她那么喜欢孩子,本宫就不信她不过去看上一眼。不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么?本宫就给你个机会,好好的为自己辩上一辩。”

    正当景儿,不知是谁躲在小径后面的灌木丛中,“扑通”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萧瑟立刻警惕了起来,越过冯夫人的轿辇向后走去,大喝一声,“谁在那?出来。”

    锦秋颔着首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她向前几步,跪地扣头,瑟瑟发抖的道:“奴婢给、给冯夫人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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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妖娆着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哟,这不是锦墨居的锦秋么?这小脸,长的可真是够标志的,怎么见到本宫还躲了起来?本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还怕了不成?”

    锦秋听着,立刻伏地叩头,道:“奴婢不敢,奴婢是怕、怕扰了冯夫人的烦,才、才想着等、等夫人过了再走。”锦秋本就胆小,这会儿更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安,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

    冯夫人笑的更是徜徉,道:“你家夫人这会儿也不在,不如你去本宫的宫里坐坐可好?听闻你善养花,不如替本宫教教闵月殿里的宫女,本宫的院子里全都是些刚开的花儿,正愁着没人打理呢。”

    锦秋吓的瑟瑟发抖,连声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刚刚真的什么也没听见,求您饶了奴婢吧。”

    冯夫人面色不悦,道:“本宫不过是让你去闵月殿里坐坐?怎的,请不动你不是?”

    对萧瑟使了个颜色,萧瑟更是直接上前拉起了她,架着回了闵月殿。

    薛世妇慌慌张张的赶去了清泉宫,见叱奴太后的弟妹,她的亲姑母王氏在场,当即委身福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姑母。”

    王氏四十左右模样,面容姣好,身材微胖,略有富态,穿了一身灰褐色的对襟褂子,手上戴了对上好的翡翠镯子,十指戴了六枚戒指,一看便知是过的不错。

    她满脸泪痕,连忙上前扶起了薛世妇,刚要给薛世妇请安,便被她拉了起来,见她面色憔悴,黑眼圈也重了几许,不免更是担心。

    薛世妇只知道她姑母一早便递了折子等在宫门口求见太后娘娘,虽不知是何事儿,但若不是急事,也不会一早的赶来,心下也就跟着紧张了起来,也没绕圈子,直接了当的问:“姑母坐下说,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王氏未语泪先流,叱奴太后见她哭的烦,横了她一眼,冷声道:“行了,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么?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哀家才能想法子啊。”

    王氏早上一来便泣不成声,知道是薛世妇的弟弟薛仁桥被人抓进了大牢里,想着她哭的厉害,也就没再继续问,赶紧派人宣了薛世妇过来。

    王氏坐稳了后,缓了缓情绪,才开口道:“桥儿最近不知是认识了哪家的纨绔子弟,整日里花天酒地,流连花街柳巷……”还未等说完,薛世妇开口打断,恨铁不成钢的道:“薛仁桥一直都那样,不是最近才变的,我爹就是太娇惯于他了,所以他才学的这般纨绔骄横,整日里游手好闲,什么差事都做不好。”

    叱奴太后坐于上位抿了口茶,抬眼望了望薛世妇,不免摇头,还不都是一丘之貉,刁蛮任性,说的自己好像多么温婉贤淑一样。

    王氏又道:“桥儿平日里虽然闲散了一些,可是他从来不闹事的呀,这次也不知是犯了什么糊涂,怎么就……”说着又拿起了娟帕掩面哭了起来。

    薛世妇也来了脾气,急着道:“姑母你别光顾着哭,他到底怎么了?”

    王氏抬起一张泪汪汪的脸来,哭的更甚,道:“桥儿在醉湘楼里喝酒,把隔壁厢房的一位姑娘给糟蹋了,那姑娘也是个倔性子,没成想一头撞了柱子,当场就死了。”

    薛世妇听完,吁了口气,放松了下来,回头喝了口茶,不以为然道:“我当是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找到那女人家里,给点钱解决了不就完了么,还至于姑母再来跑这一趟?”

    叱奴太后气的是直摇头,一眼也不愿意多看两人,起身回了后堂。

    王氏眼睁睁的看着叱奴太后拂袖离去,不知所措,薛世妇连忙委身福礼,恭送叱奴太后,道:“没事儿,母后年事大了,总是累的慌,估计是乏了吧。”

    王氏这才又坐了回来,没了刚才的拘束,拿起娟帕擦了擦眼泪,手上祖母绿的戒指十分耀眼,又道:“你以为你爹没拿钱消灾么,能想的法子都想了,可那户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不然我能来找你么。”

    薛世妇呲之以鼻,不由冷哼,道:“再厉害能怎样?难不成家里也有位姑娘当上了娘娘?”

    王氏叹了口气,“是没女儿嫁进宫里,而且家室极其普通,可是她嫁的是太保何大人家的独生子何宣朗,何宣朗现任龙州刺史,封河内郡公。而且,这媒人还是冯夫人做的。”

    薛世妇听的倒吸口凉气,这究竟是谁家的姑娘,竟有这么大的本事?而且,冯夫人何时做起了媒人?平日里也没瞧见她与宫外的谁走动的多啊?

    王氏见她这般,忙又问道:“现在桥儿被抓进了大牢,负责刑审的是刑部的汪清明,你爹去见了几回,他都是避而不见,你爹实在是没了法子了,你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先把桥儿弄出来再说,桥儿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你若是不帮他,怕等几日定了案后,就要被问斩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中毒

    怜儿扶着婉瑶下了轿辇,闲庭信步的朝着殿内走去。

    几个宫女连忙迎了出来,齐刷刷的委身福礼,婉瑶扫了一眼,问道:“你家夫人可在?”

    最前面的小宫女答道:“回夫人的话,我家夫人一早便去了清泉宫,估计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

    婉瑶念叨着:“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侧身看了眼怜儿,问道:“既然来都来了,怎么也要看看小皇子再走啊。”

    怜儿点了点头,俩人由众人簇拥着进了殿,直奔小皇子的寝宫去,小皇子的乳母齐氏刚刚奶完了孩子,大概是吃饱了,手舞足蹈的笑的十分开心。

    婉瑶一见着孩子,心情也是格外的好,一扫早上的阴霾,连忙走上前去,拿起手边拨浪鼓逗了逗,小皇子被她逗的笑开了花,伸着白玉一般嫩白的小手要去抓她手里的东西。

    婉瑶扶着摇篮车倾身上前,拉着他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亲,满身的母性光环,连动作都跟着轻柔了很多。

    她定定的望着小皇子,嘴角染笑,指着小皇子的媚眼,对着怜儿道:“怜儿你看,他的眼角眉梢是不是像及了宇文邕?”边说着,边用手指描绘着,从他的眉毛划过,至眼睛而下,好似在跟别人讨论着自己的孩子像爸爸多一些,还是妈妈多一些一样。

    虽然咧着嘴笑着,可眼里流露出来的悲伤,任谁一眼都是可以看得见的。怜儿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怕这各种苦涩,也只有她阿姐自己可以体会了。

    小皇子盯着婉瑶的手指好奇的看着,本还玩儿的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婉瑶不明就里,吓的连忙收回了手,以为是孩子尿了床,上前将他抱在怀里,侧头看了看,床铺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那又是为何?脸色都跟着胀成了紫红色,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

    齐氏亦是急了,可是婉瑶抱着,她也不好上前抢过,只能是干着急。

    婉瑶抱着他在殿内转着圈圈,连声哄着,又帮着他顺了顺气,不见好转不说,哭的更甚,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口吐了白沫。

    婉瑶当即吓傻了,不知所错。怜儿机灵,上前一步连忙将孩子抱了过来递给了齐氏,齐氏这才含着泪接过,一看,不免心下一惊,这莫不是中了毒?连忙吩咐人去清泉宫请薛夫人回来,又派人去了乾坤殿和御医院,婉瑶傻愣的呆站在一旁,看着妙莲殿内乱成了一团。

    怜儿拉了拉婉瑶的衣角,她这才缓回神来,叹了口气,道:“还是着了冯夫人的道,原来她借故不来是为了避嫌啊。真真是下了一步好棋,小皇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薛夫人就算不疯了也得成了魔怔,我就更难说了,宇文邕有心饶了我,怕是朝中的大臣们也会联名上书将我这个恶女赐死,一箭三雕。即解决了与他儿子争皇位的人,又解决了与她争宠的人。我以为她只会耍写女人们的小伎俩,看来我是小瞧了她。”

    怜儿一脸茫然,问道:“可是阿姐,齐氏和满屋子的宫女都可以作证,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婉瑶无奈的笑了笑,“我也想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手段,别急,一会儿太医来过或许就能知晓了。”真是技不如人,即便输也输的心服口服。

    宇文邕刚刚喝过了药躺下,就有宫人来报,说是婉夫人去了妙莲殿后,小皇子就中了毒,如今生死未卜。

    这话已然将婉瑶定了罪。

    宇文邕蹙了蹙眉头,由宫人伺候着更了衣,淡然的问了句:“都谁去过妙莲殿?薛夫人可是在殿内?”

    小宫人颔着首恭敬的道:“回皇上的话,来人没说。”

    宇文邕默了默,这才朝着妙莲殿走去。

    清泉宫内

    薛世妇在殿内来回的踱着步,想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将薛仁桥救出来又不被人抓到把柄,不想这边还没想到法子,那边就有宫女哭哭啼啼的来报,说是锦墨居的婉夫人来了没一会儿,小皇子不知为何,突然口吐白沫,危在旦夕。

    这还得了?薛世妇急红了眼,敛着裙摆直奔着妙莲殿跑去,她愤恨的紧握着粉拳,恨不能一刀杀了婉瑶。

    宇文邕先一步到了妙莲殿,他负手而立,撇了眼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婉瑶,不免皱了皱眉。

    这哪里是惹了祸的模样?

    怜儿见状委身福礼,宇文邕更是看也没看,绕过俩人进了内室,单太医身子不适,在家养病,来的是另一位德高望重的卢太医。他命人拿着热帕子替小皇子擦了身,施了针,又开了个药方子让人去抓药。还未等宇文邕问个究竟,薛夫人便急冲冲的跑了进来。

    她拨开人群看上床榻上的小皇子,双手颤抖着,不知该如何伸手去抱一抱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白嫩的小脸如今憋成了酱紫色,浑身扎满了银针。

    薛夫人心疼的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问道:“太医,我儿可是有救?”

    卢太医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巾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了口气,道:“小皇子不太乐观,臣一时半刻查不出什么原因,只能查明了原因才能对症下药。眼下只能先引用一些解毒的药,再进一步打算。”

    薛夫人心里当即没了底,上前一步抓住卢太医的袖子,哭的撕心裂肺,“卢太医,你要救救我儿,你一定要救救他,他还那么小,都没能开口叫我一声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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