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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夏小微凉

    阮希微有错愣,还是直起了身子福礼告退,回了自己的风月居。

    一路上,阮希都是蹙着眉头,除了唯爱李婉瑶,阮希根本是一点也猜不透宇文宪的心思,郑如烟明目张胆的红杏出墙,还怀了个孽障,这么大的事儿,宇文宪竟能如此平静,到底是他太在乎自己的颜面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显现,还是他一点也不在乎郑如烟,管她怀了谁的孩子呢?

    宇文宪站起身子负手在屋内转了几圈,其实他不相信郑如烟会做出此等伤风败俗、有辱门楣的事儿。她是狠毒了些、个性极坏、脾气也是差的很,但毕竟是高门子弟,从小所受到的教育也比平常百姓家更为严厉,就算冯道远再宠溺于她,这等事还是做不出的。况且,宇文宪很了解郑如烟,她高傲的很,眼高于顶,怎会跟一个守门的侍卫苟合?

    宇文宪命人差了管家过来问话,管家吓的嘚瑟,眉眼闪烁,一看便知有猫腻。

    宇文宪不急不躁,安稳的坐于上座,垂眼睨他,“本王只给你一次机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个清楚,你要知道污蔑侧王妃和设计陷害侧王妃都是死罪,你若实事求是,本王还能姑且饶你一命,否则”

    管家四十有加,八字胡子绿豆眼,看着不是正派的面孔。自打齐王府建府以来就一直在此当值,也算是尽心尽力,但是有些贪财,在府内没少收下人们的小钱,不给的,肯定是要被穿小鞋。宇文宪早有耳闻,可后宅中的事儿还得是女人当家,他亦是没那个功夫管东管西。郑如烟不言语,肆意纵容,好在没出什么事儿,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一次,看他这模样,怕是脱不了干系。

    管家伏地叩首,大叫冤枉,“王爷,老奴冤枉啊,老奴自在齐王府当差以来,一直恪尽职守,以己律人,从不纵容何人一名犯了错的下人。至于黄光什么时候跟侧王妃好上的,老奴实在是不知啊。”

    猝不及防间,宇文宪上前一脚,直将他踢翻了几个跟头才停住。

    “狗奴才,还敢撒谎,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罢,宇文宪回身取出了挂于衣橱旁的利剑,拔出剑鞘直指着管家胸口窝。

    管家吓的连忙向后躲了躲,直至抵在了门框上,他哆嗦着眼睛直盯着宇文宪手中的利剑,在烛灯的照射下泛着凛冽的光。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老奴说,全说,求您别杀了老奴啊”

    宇文宪眼泛寒光,收起了剑身放于案几上,“说,一字不漏的给本王交代清楚。”

    管家爬行至宇文宪脚下,仰头颤抖着道:“是侧王妃不让老奴说,还威胁老奴,若是说出了他们的事儿,就派人杀了老奴灭口。”

    宇文宪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别跟本王废话,讲重点。”

    “是是是,这还是王爷刚走那会儿的事儿,老奴看见黄光时不时的往后院去,起初问他,他说是帮侧王妃买的东西,要送过去,老奴并没在意,直到有一次,老奴见他半夜进了侧王妃的屋子,而且屋内还传出了男女人的欢、爱声,老奴这才知晓,原来黄光竟干了如此畜生的事儿。于是老奴将事情禀告给了王妃,王妃叫老奴别声张,怕坏了侧王妃的名节,若是大家都知道了,还让侧王妃怎么再待在齐王府,怎么活下去呀?所以老奴一直也没说,王妃说她会试着跟侧王妃说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老奴见着黄光安守本分,以为这事儿就此作罢了,不想前几个月,侧王妃突然每日里呕吐不止,王妃娘娘担心来,宣了大夫来,这才知道,侧王妃是怀有身孕了啊。王妃气急,命人打断了黄光的狗腿,割了他的舌头,扔到了乱葬岗,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管家说完,抬眼偷看了眼宇文宪,见他面色平静,毫无表情,偷偷的往后退了退,他亦是猜不透他家王爷的心思。

    宇文宪重重的喘了口气,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管家立刻叩个头退了出去。

    他默了会儿,起身去了揽星斋。

    郑如烟已经睡下了,她清瘦的很,面无血色,睡梦当真好似噩梦缠身一般,手上紧紧攥着被角,更是皱着眉头抿着唇,极度恐惧的模样。

    宇文宪叹了口气,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虽不爱郑如烟,但是见她憔悴成这般,多少都会有些自责,于心不忍。

    他替郑如烟掖了掖被角,吩咐她房内的丫头,从明日起,改善膳食,多做些营养的,给她补补身子,这才转身出了屋子,径直绕过前堂出了府。

    达奚震这才刚刚睡下,又被翻墙而入的宇文宪搅了清梦。

    达奚震摇了摇头,宇文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喝闷酒,遂吩咐吓人炒了几个青菜,又端上了几坛子酒上来。

    达奚震见他不言不语,只顾着一杯杯的喝着闷酒,不免担心道:“王爷,酒不是这么喝的,我这是藏了好几年的女儿红,哪经得起你这么喝?”

    见他不语,以为是在为婉夫人的事儿伤心,达奚震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齐王,我曾在逍遥村曾见过怜儿,那里还住着几个人,有一位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姑娘像极了婉夫人”(未完待续。)




妖颜天下/纨绔妖妃莫要逃分节阅读110
    ☆、第二百二十三章 久别重逢

    宇文宪当即拖着达奚震连夜驱马奔去了逍遥村,临走前,他还不忘吩咐人去了趟管家的老家,查查他的底细,家有何人?日子过的如何等等。

    说到底,他还是不信郑如烟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况且,就算郑如烟当真那么做了,阮希为何差人割了黄光的舌头?留他一命等他回来不是更好的处理方法么?不是亲眼见到的事实通通不叫做事实,婉瑶的事情亦是一样,这两件事,他都需要确认。

    宇文宪到的时候浮生正准备打道回府,几人是在院外碰了个正着,本想着让浮生住上一晚再走,况且路程这么远,夜又这么黑,也不安全,可浮生已来了整整一日,若不是丸子始终高烧不退,她白日里就回去了,毕竟第二日跟灵珠约好,要去为她请平安脉。

    灵珠到底还是嫁给了卫刺王宇文直,在他还没有彻底爱上灵珠的时候。

    四年的时候,灵珠早已由一个每日里喜笑颜开的娇小丫头成长成一名亭亭玉立的翩翩少女,更是能主持得了家中中馈,冷面起来半分情面不讲。

    人总是要成长,谁都愿意一直阳光快乐的生活下去,可事实往往会给你当头一棒,要你不得不坚强,这种快速的成长亦是伴随着巨大的疼痛。

    灵珠的生母在婉瑶离开的那一年病逝,自此灵珠开始变的少言寡语,没多久,她父兄双双战死疆场,她由一个集万千宠爱的清远郡主变成了孤儿,叱奴太后更是大病了一场,甚至无法下床走动。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让她变得敏感、怯懦,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再也不会没心没肺的笑了,很多时间,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哭完擦擦泪,依旧做着该做的事。

    世事无常,灵珠没有时间慢慢的接受这些,必须快速成长起来。没人问过你是否开心,愿不愿意,这些强加给她的东西她只有快速吸收和接受。

    叱奴太后好了之后,择了个良辰吉日,将灵珠嫁进了卫刺王府,她怕她哪一日殡天了,灵珠就真真正正的成了孤儿,所以叱奴太后趁着她身子骨硬朗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将灵珠嫁了过去,婉瑶听说此事后,还让沈格然替她送了份大礼过去。

    灵珠自嫁过去之后,过的还算不错,浮生常常去探望她,宇文直待她还好,虽说不是恩爱有加,事事倒也尽心尽力,照顾细微,只是俩人之间还是少了点爱情。

    灵珠目前已是身怀六甲,比之前要开朗了些,偶尔也会与浮生说说体己话,她说有些事急不来,欲速则不达,但是该争取的还是会去争取。她说她不想等到人走了之后才知道什么才最为重要,就像是皇上一样。

    或许这就是成长吧,由皇帝哥哥改成了皇上,生份了、亦是懂得进退了。

    婉瑶听说这些的时候,眼角悄悄的湿润了,曾经那么宠爱的小妹妹、那么希望她快乐的灵珠,最终还是迫于现实,不得不带着疼痛迅速长大。

    婉瑶在看见宇文宪的那一刹那,觉得仿如时间都静止了,她没有惊恐、没有想要躲藏,有的只是庆幸。

    一别经年,君无恙,幸哉!

    宇文宪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婉瑶,目光炯炯,泪光闪闪,头顶上依稀的星辰倒映在他眼中,更加皎洁明亮。

    婉瑶披了件白绒狐裘的披风,梳了个夫人发髻,面色圆润,眸光明亮。

    可以看得出,她过的很好,至少,比在那座似牢笼一般的红瓦黄墙内要好得多。

    直至丸子与鸽子出来,扯着婉瑶的裙摆稚嫩的喊着“娘”的时候,宇文宪才反应过来,他错愣了半响,像是没听清楚一般。

    婉瑶蹲下身子双手抱着丸子与鸽子,满目幸福,温声道:“丸子鸽子,叫王爷叔叔。”

    宇文宪翻然下马,大步走上前,愣在原地看着两个娇小机灵的孩子不知所措。

    鸽子眨巴着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笑起来眉眼弯弯,那神态像极了婉瑶,她努着嘴巴仰头看向宇文宪,稚嫩的嗓音甜甜的叫了句:“王爷叔叔好,我是妹妹鸽子,他是我哥哥丸子,我们是一对双生抬。”鸽子边说着,手指指向丸子。

    倒是丸子,眼神里有三分戒备,这般稳重的模样婉瑶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将宇文宪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回身对刚刚出来的沈格然挤了下眼睛,好似在说,“爹,你情敌来了。”

    沈格然一眼认出了来人是宇文宪,他嘴角噙笑,不动声色的走上前来,弯身抱起丸子鸽子,宠溺的问道:“跟叔叔打过招呼了么?”

    “爹,我有很礼貌的打招呼啊,但是哥哥没有,见到帅气叔叔可不高兴了呢。”说罢还对着丸子努了努嘴。

    丸子不以为然,搂着沈格然的脖子,警惕的盯着宇文宪看。

    爹?婉瑶这是再嫁了么?想到此,宇文宪的心口窝莫名的跟着一疼,他仔细打量起沈格然来,眼神里分明多个份敌意。

    沈格然不躲不闪,由着他看着,嘴角始终噙着笑,一种赢了天下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达奚震站在宇文宪身后,瞧着乱七八糟的关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是浮生率先开了口,她浅笑嫣然道:“丸子还生着病呢,外头凉,咱们还是先进屋吧。”

    几人这才鱼贯而入的再次进了屋子。

    达奚震跟在最后,他悄悄拉住怜儿,近身小声问道:“怜儿姑娘,那人真是婉夫人么?她当真再嫁了?”

    怜儿复身回头横了他一眼,奋力甩开他的手,语气里三分疏离,“貌似与达将军没什么干系吧?”

    达奚震微愣,这丫头何时这么牙尖嘴利了?这哪里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爱哭鼻子爱絮叨的怜儿了?时间还真是个好东西,连人的性格都能改变,不过,他倒是更喜欢这样的怜儿,于是嬉皮笑脸的又跟上前去,“有谁规定没关系的事儿就不能问了?”

    怜儿快走了几步,先他一步进了屋子,顺手带上了门,直打在达奚震的脑门上。

    达奚震来不及反应,疼的“哎呦”一声,被关在了门外,额头被撞的通红,他伸手揉了揉,忽而勾了唇角,“嘿、别说,有点意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厢情愿

    沈格然抱着丸子鸽子直接去了卧房,哄着睡觉,婉瑶则带着宇文宪等人去了偏厅喝茶,临关门前,沈格然回头叮嘱道,“夜里少喝些茶,容易睡不着觉。让怜儿帮你煮一碗薏米莲子羹,我看你晚膳用的不多。”沈格然话语轻柔,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婉瑶笑笑,回身一步立于他身前,踮起脚尖亲了亲丸子与鸽子的脸颊,满是小女人的幸福,叮嘱着两人要早些睡,莫要闹人之类的,这才重新踏进了偏厅。

    宇文宪目睹着一切,袖袍下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心底醋意与不甘油然而生。

    怜儿与陌依去了后厨沏茶,达奚震左右瞧了瞧,起身随着一起去了后厨,浮生则是帮着沈格然哄着孩子入睡,房内,徒留宇文宪及婉瑶两人。

    宇文宪也不转弯,直白问道:“你和他什么关系?”

    婉瑶抿嘴笑笑,“就你看到的这种关系。”

    她不怕宇文宪误会,只怕他不误会。

    能够再次见到宇文宪实属意外,可明日要离开这里也是事实,别节外生枝,安安静静离开的最好。

    宇文宪隐忍不发,“这就是你处心积虑不惜假死离开皇宫,想要过的生活么?”

    婉瑶点了点头,“是,粗茶淡饭、菜米油盐,儿女绕膝,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不用勾心斗角,不用阴谋算计,不用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不用时刻惦记着脑袋是否还在脖颈上,难道这样不好么?”

    宇文宪“嚯”的一下站起了身,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上前一步立在婉瑶身前,抓住她的手臂,反唇相问,“你要的这些我都能给,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我们不是说好的,要等到除去宇文护,我带你离开皇宫,离开长安么?若怕时间太久,那你跟我说啊,你说你想现在离开,我怎会不如你愿?明明说定了,为什么还要反悔?”

    宇文宪的力道有些大,婉瑶被他抓的生疼,蹙起了眉头,用力的抽了出来。

    她仰头看着宇文宪,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怒意横生。

    “宇文宪,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从未应允你一起离开。无论是你还是宇文邕,都是我不愿意提及的过去和不堪的回忆,若你真心待我,就当从未见过我,不好么?”

    宇文宪微眯起双眸,眼内变化莫测,他缓缓弯下身子,双手按于座椅两端的扶手上,将婉瑶紧紧困于自己怀中,声音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厢情愿?不愿提及的过去和不堪的回忆?原来我在你眼中竟是这样的存在?”

    婉瑶推他不动,面色微寒,“宇文宪,你别闹了,看我过的如此幸福,难道就不能单纯的祝福我么?你就不能忘记过去,不计前嫌,做回朋友么?”

    宇文宪咬着牙龈,一字一顿的道:“谁都可以,唯你不行。”

    怜儿与陌依端着茶水立在门外有一会儿了,也不知该不该进去,达奚震双手叠加,懒散的倚在门框上较有兴趣的打量着怜儿,瞧她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时不时的皱着眉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跟陌依搭着话,委实有趣,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怜儿这么可爱呢?

    怜儿余光睨了眼达奚震,瞧他也正在看着她,不免悄悄红了脸。

    达奚震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怕怜儿生气,连忙忍了回去。

    怜儿正过身子,狠狠的剜了眼达奚震,话里带有几分不客气,“你们什么时候走啊?这么晚了,阿姐也该歇息了。”

    达奚震耸了耸肩,表示不知。

    齐王知道婉夫人没死,又找到了她,怎会轻易离开?今夜想要睡觉,怕是难咯。

    沈格然抱着丸子出了来,见众人都立在门外,不免阴了脸,“丸子睡不着,要找他娘给他讲故事。”边说着边推门进屋。

    宇文宪此刻正抓着婉瑶的手,逼她跟他一起走,丸子见状,还以为是他娘受了人欺负,大吼一声,“坏蛋,快放开我娘。”

    沈格然很是明事理的将丸子放下,眼见着丸子小短腿跑的飞快,一把推开宇文宪,回身抱住了婉瑶。

    婉瑶弯身将丸子抱在怀里,责备问道:“不是让你睡了么,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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