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极品宝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宝镜
李立平哈哈大笑,“男人可不能怕小病小痛,送送我外甥女儿的劲儿,还是有的。”
都要搞成十八里相送大会,祁震山很无奈,就两个小时车程,你们一家子人至于么?好容易宝镜舍得走了,爬上山都时至中午,还是在行李已经预先送上来的情况下。
一周时间,冯堂的石屋已经大变样。
建材还是那个石料,屋子却重新修砌过,起码墙壁不歪歪斜斜了,屋子看上去坚固许多。
石屋对面,还新建了一栋小竹楼,竹子的青翠都没褪,不知发动了多少人力才赶工完成的。一瞧,就是师傅的手笔,宝镜对竹楼爱不释手,心里对祁震山越发感激。
“师傅,我做梦都想住上一栋这样的小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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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镜没说假话,依山傍水建一栋小竹楼,闲时看看书,养养花,那种安宁生活一直是上辈子求而不得的梦想。
祁震山不太自在,“大热天的,和冯堂挤石屋?我可受不了。”
除了当小伙计那几年,祁震山活了一辈子,物质生活都很优渥,他倒不是在骗徒弟。
“我稀罕你和我挤一屋?祁震山,你自作主张让人把屋子都给我推平重建,你知道弄坏了我多少药材吗?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背后说人口舌,祁震山被抓个现行。
两个老人家加起来不知道多少岁,吵得红脖子粗脸的,不要怪宝镜没良心,她估计双方心里都有不满,上去拉架肯定是火上浇油。宝镜借口看房间,先溜上了竹楼。
床铺都铺好了,谁这么贴心呢?宝镜猜是阿华。
阿华开车把师徒送到山脚下就不见了,宝镜正借着地势四处张望,林子里又有了新动静。
“真累啊!”
秦县长一脸汗,双脚都快迈不开步子。
秦云峥一张脸长得比青山更俊,似乎丝毫不受炎热和跋涉困扰。其实并不是完全不受影响的,爬上山他呼吸也有些微乱,半年前从阎王殿里捡回来一条命,身体底子亏得厉害。
宝镜微惊,怎么哪里都能看见这妖孽?阿弥陀佛,莫非是道祖派他来坏我修行么。
秦县长带着侄子,是来求医的。
他说服老祁说到嘴皮起泡,说服云峥却出乎意料很轻松。秦善民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和老祁一块儿还能借几分面子,所以和祁震山的车是前后脚出发。
“呵呵,老祁,这位就是冯神医吧?”
冯堂很轴,别说秦善民没表明身份,就是可强调了自己是县长,冯堂也不一定会拿正眼瞧他。
“祁震山,你又给我惹麻烦。”
冯堂想把祁震山一起赶下山,宝镜三两下下楼,眼巴巴望着自己,冯堂火气消了些。
他一眼就能看出秦云峥身体亏虚,“你求医?说吧,为什么受伤的。”
打架斗狠受的伤,死了也活该。从前他就是没想通,救了祁震山,简直像救了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秦云峥不善于向陌生人阐述自己的功绩,秦县长又琢磨不透神医的脾性,一时不敢搭腔。宝镜觉得冯老先生火气又要上来了,赶紧加一句,“这个我知道,他是军人,是出任务受伤的。”
那就算为国受伤,并不是私人械斗。
冯堂勉强答应让秦云峥留下来。
秦县长想说两句好话奉承下,被冯堂毫不留情赶下山。冯堂还对祁震山发火,“都是你给我惹来的麻烦,走吧,替我去采药!”
两个老头儿走了,屋前便剩下宝镜和秦云峥两人。
山林间的清风吹得竹叶扑簌簌作响,头顶的树荫将烈阳遮去一半,青城后山秀丽如画,秦云峥站着,正如秀丽青山画卷中画龙点睛的那一笔神韵。
宝镜莫名的,觉得脸有些热。
秦云峥又找到了和宝镜独处的时间,他忍不住将心中疑惑出口:
“徐宝镜,你到底缺什么呢?我想报恩,却不知道自己可以给你什么。”
秦云峥说得一本正经,宝镜以为他在开玩笑。就算是秦县长的侄子,口气也太大了吧?她忍不住嗤笑道:“我什么都不缺,你的心意我领了,以后别搞这套了。救你了,只是顺手,没出多大力,你不要学古人整个点滴之恩涌泉相报的姿态……古人还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呢,都是胡扯!”
宝镜是瞎说,秦云峥却眼神微亮。
不错,他怎么没想到呢?徐宝镜现在还小,再过几年总要长大吧,她什么都不缺,可不还没有丈夫吗。
“如果你想,那我就娶你好了。”
娶谁也是娶,一辈子不结婚他妈眼睛都要哭瞎吧。要是叫他娶许晴,秦云峥情愿娶徐宝镜,过几年小姑娘性格没长歪,他并不反感娶她!
宝镜正喝水呢,惊得嘴里的水全喷出来。
她鼓着眼睛,受到了惊讶,“你说真的?”
秦云峥很郑重点头,“真的。”
宝镜往后退一步,打量着秦云峥,长得多俊的男人啊,怎么脑子不正常,受伤的后遗症还挺严重?
“秦云峥……药不要停。”
此句,宝镜说得很语重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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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学医苦乐,京城许家
宝镜本来是抱着纯欣赏的目光在看秦云峥,景美人俊,比后世的数码高清电视还给力。但一发现秦云峥脑回路和正常人不同,宝镜就有点不自觉躲他。直到接下来的几天,秦云峥再没提过那话题,宝镜才渐渐放下心来。
是开玩笑就好,吓死她了。
秦云峥是开玩笑吗?当然不是。他不提,并不是像宝镜想得那般是一时玩笑,而是性格如此。反正话说出口了,你听不听信不信他不管,只要他自己照做不就成了?
冯堂带着祁震山外出采药,一走就是两天没踪影。
就剩下宝镜两人留守,她不得不负责起两人的一日三餐。夏天的山林中是不缺食材的,竹楼和石屋中都存有米油,宝镜要做的就是把饭煮熟。
冯唐的菜园子里的白菜正水灵鲜嫩,可也不能一天三顿吃白菜吧?单独相处过了,宝镜也留心秦云峥的一举一动,对方有些动作有几分熟悉。
像谁呢?像穆清远。
秦云峥比穆清远有男人味儿的多,可架不住他们的某些神似,有些习惯是刻在骨子里的,一夜咋富的暴发户们再模仿都领会不了精髓。秦云峥吧,就是坐在小破石桌上吃着炒白菜,也给人感觉是在国宴与领导人用餐。他的用餐礼仪无可挑剔,吃饭时一点异响都没有,一些男人吃饭时爱吧唧嘴,可能还剔牙打嗝,这些怪习惯不可能出现在秦云峥身上。
吃饭的气氛好压抑,宝镜想凑趣两句吧,秦少校贯彻的是“食不言寝不语”的教养,宝镜说得两句秦云峥没响应,忽然后知不觉反应过来,不免就有些表情讪讪。
重回一次了,她是不是装小孩子装久了,连这么浅显的礼节坚持都看不出来?要不是宝镜脸皮够厚,非得羞愧将头埋到桌子下。
“我洗碗。”
搁下筷子,秦云峥终于回复了宝镜一句。
宝镜偷偷松了口气,她可真够给爸妈丢脸的,没办法,她打小生活的环境并不讲究这些,和秦云峥相处,真的很有压力。
秦云峥就没太往心里去。
秦家吃饭的确就是那气氛,除了他妈偶尔会趁着吃饭时唠叨,秦家的男人都习惯了用餐时沉默。
秦云峥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他在部队还有许多来自天南地北家庭背景不同的战友们呢,一起吃饭,各自的习惯都不同,秦云峥又不是想当孤家寡人,至于管那么宽么。
他就是看出了宝镜的窘迫,才提出要洗碗。
洗碗他也是会的,部队里吃饭,都是自己的餐盘自己负责洗,别说他只是少校,将军也得起好带头作用。
秦云峥出身应该很好吧?做派和穆请远如出一辙,张卫华透过口风,穆家人官儿做的可不小。
秦县长是堂叔,那秦云峥家里,会不会更不简单?这些念头从宝镜脑子里飞快闪过,她觉得自己也挺现实虚荣的,秦云峥说要报救命之恩,她就真的能改变命运的寄托在别人身上么。不管秦家再厉害,前世今生,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啊。
两天了,清炒小白菜吃到想吐。
宝镜琢磨着是不是要去林子里寻寻蘑菇之类的改善下菜品,可她有的几手厨艺,还是上辈子被迫出摊时学的,辨认野生食材这种技能,就没有点亮啊……蘑菇好吃,她怕不小心自己毒死自己。
只有抱着希望,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秦云峥。
后者点头表示理解,转身钻进了林子里。过了不到一小时,秦云峥回来,没有采到什么蘑菇,反而提着两只收拾干净的野味。
“是野兔子?”
宝镜大喜,没有蘑菇就没有呗,蘑菇再好也是素,野味是荤呢。
宝镜脸上的笑容太灿烂,秦云峥的心情也不由变好了。小丫头不仅心肠软,爽快,还很容易满足。不就是两只野兔子么,以他的身手并不难抓,野外演戏和出任务时,他还放倒过獠牙尖长体重两三百斤的野猪。
“今晚吃红烧兔子!”
宝镜心情愉悦,想先将兔子肉腌上,秦云峥耳垂微动,将视线投向了林子。
两个老头儿背着满满竹篓的药材,祁震山拨开挡在身前的树枝。
“今晚有口福了,吃了两天干粮,老头子都快吐了。”
硬邦邦的馒头哪里好吃了,山里的泉水甘甜,也不能喝水饱吧。祁震山一听说有红烧兔子肉吃,可高兴了。
“师傅,冯前辈,您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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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一团火光被人抬了进来。
“你们想干什么?!”
李立平双手被人反向往椅子上扣去,用手铐将他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没有人打他,更没有出现传说中的什么炭火烫皮肉之类的酷刑,毕竟是新时代了,人家有新玩法。大暑天的小房间里给你弄了七八个火炉,又不给喝水,比严刑拷打还折磨人!
李立平一开始还挣扎,不到半小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瘫在椅子上气喘吁吁,感觉自己正处在一片荒凉炎热的沙漠中。
自己能走出这片沙漠吗?
李立平精神有些涣散,家里人此时恐怕正陷入惊慌失措中吧。
……
祁震山给省城打了电话,贺小刀领着个小个子少年不到俩小时就杀到了。
贺小刀的本事宝镜见过,小个子她很陌生,但师傅不会框自己。等人到齐了,宝镜才说出目的地。
“我大舅人在兵站。”
兵站,国情下的特殊产物,比一般县城的驻军规模小的多,但绝对也是严防死守的重地。
祁震山心头微跳,是纪委的人决定把人安置在兵站,还是这件事和部队扯上关系了?若是后者,那可真不是好消息,祁震山莫名想起元宵夜时锦江宾馆外出现的军用绿卡,老贺说临头的像个团长,后来他不死心叫人查了,却找到那人的线索。
夜闯兵站,贺小刀根本不当回事儿,他一掌排在小个子后背,“是个爷们儿咱就不怂,有胆子不?”
小个子带着几分羞涩,“小刀哥,我听你的,我才不怕呢。”
李兰芯脸白得毫无血色,紧紧握住宝镜的手,“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叫别人去冒这个险……我自己去。”
宝镜叹气,“表姐,你连墙都翻不过去,别说不惊动守卫了。”
这事儿真的是很危险,兵站的人可是持枪呢,夜里潜入被发现了,人家可以直接击毙你。
可她能说啥?人都是自私的,宝镜也不例外,要是她此时身手利落,肯定就自己去。
到了兵站外面,随着宝镜的心念,太阴镜缓缓升至半空。
李立平被隔离在兵站,还是上辈子他出狱后才偶然提起的,可他为了不让家人难过,根本没提自己当时吃了多少苦。
太阴镜飞快旋转,宝镜视线扫过一间间房间,终于发现了异常。七八个火炉点着,那里的温度就很灼热,宝镜一看清屋里人的模样,心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大舅紧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宝镜想进一步查看,太阴镜靠得再进些,却发现有股气息在抗拒着太阴镜的窥视。
什么东西?宝镜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那股气息并不令人厌恶,并不是病气死气,有种扑面而来的凌厉之感。
她灵光一闪,莫非是因为眼前的兵站?!她忽然想起自己在山上救得那个迷彩男人,气息很相近,应该是军人凝聚的凛然煞气。
太阴传承里也提供类似的情况,不过是寥寥数语,传下太阴镜的人也根本想不到它会落入一个普通人手中,连点军煞之气都压制不住。
宝镜只得暂时将太阴镜收回,装作方才是在眺望地形,片刻后压低了声音道,“我给画一张地图吧!”
祁震山心中存疑,小镜儿是哪里来的消息呢?这念头在老人脑中飞快闪过,他的心神很快又关注在了眼前之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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