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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无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若磐

    “还早得很的事情,现在想来做什么?”无双反问。

    “还早得很?”楚曜不悦,“我看回京后咱们成亲正好。”

    无双不依:“我才只有十三岁!”

    根本还是小姑娘,楚曜真是丧心病狂。

    “十三岁已经很大了,咱们祁国律例里规定,女孩子年满十二岁就可婚嫁。”楚曜阐述事实。

    无双在家学里读过律例,倒是真有这么一条,可是:“只是说可以婚嫁,又没说必须当年婚嫁,咱们上京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及笄后才嫁,疼爱女儿的人家甚至还留把女孩子留到十八岁才出阁。旁人家不说,就说你家,楚姵比婠婠大五岁,今年也都十七了,不是还没嫁……”

    提到楚姵时,楚曜忽然从开钳制她的双手,坐了起来。

    无双戛然住口,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惹他不高兴。

    “楚曜,”无双轻扯他衣摆,“我……我只是舍不得爹娘,我不是不想嫁给你。就算我十八岁才嫁你,咱们也可以在一起几十年,可满打满算,我也只能和爹娘朝夕相处十八年。”

    “又没说成亲后不许你回娘家。除了红杏出墙,其他任何事,只要你想做我决不阻拦。你想回娘家,随时可以回,愿意偶尔住一段时间也没问题,大不了我也陪着你一起住过去就是。”

    楚曜霸道地宣告完毕,再次任性地扑倒无双,大掌固定住她的小脸,不准她左摇右摆,之后干脆利落地亲下去。

    无双从小被他亲吻脸颊习惯了,从北巡后小嘴也被亲过几回,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热烈。

    起初她十分抗拒,双手握拳往楚曜肩头捶打,可随着他的吻愈加深入,她僵硬的身体渐渐瘫软,小拳头也无力地张开,改为抓住楚曜肩头的衣裳。

    亲吻结束的和开始一样突然。

    楚曜撑着手臂,喘息着整理了一下散开的衣襟,把呆滞的无双摆回枕头上:“好好睡吧,别胡闹了。”

    无双一直没回过神来,未能及时反驳真正胡闹的那个家伙恶人先告状。

    楚曜坐到床边穿靴,无双小手捉住他衣摆,小小声道:“不想自己睡。”

    她担惊受怕好多天,现在要求美男陪伴一下应当不算过分。

    楚曜从善如流,迅速地脱掉刚穿好的靴子,与无双并头躺好。

    半夜时,无双睡梦中感到小腹一阵阵疼痛。




盛宠无双分节阅读120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撑着床褥坐起来,却觉触手之处有些潮湿。

    “啊……”无双短促地惊呼一声。

    总不能是尿床吧……

    她心里嘀咕,千万不能让楚曜知道。

    然而,刚才那声惊呼已把楚曜吵醒。

    “怎么了?”他坐起来,触到床褥时同样感觉到不正常的潮湿,还有轻微的血腥气。

    呼啦一下拉开床帐,天色已泛白,太阳虽尚未升起,但从菱花窗透进来的亮光已足够他看清楚。

    被血浸湿的地方以无双屁股处为圆心,不规则地向四面八方扩散……

    楚曜自幼习武,自问就算在睡梦中,一般二般的人也不能近身,可刚才他并未觉得有任何人进来过,无双怎么会受伤?

    血将床褥都沾湿了,那得多严重。

    无双也看清楚状况,她这是……初潮了。

    真是永远没有最丢脸,只有更丢脸。

    她用未触碰过床单的那只干净的手捂住脸庞,有气无力道:“你……你别看,叫乞巧来。”

    无双需要有人照顾起居,所以乞巧和朝华都随船前来。

    “叫她来做什么?”楚曜道,“她会治伤么?得找随船的大夫,就算伤处不便见人,还有我呢。”

    无双把自己团成球状,小声嗫嚅道:“不是伤……只有乞巧她们才有办法。”

    她活了两辈子,不是头一次经历初潮,并不会被吓到。不过,母亲杨氏从无双十一岁那年就开始着人准备给她使用的来潮用品,那些东西都交给乞巧负责打理,不时浆洗换新,以保证干净健康。

    无双身边的丫鬟个个得力,以至于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被收在哪儿。

    然而这并不能怪她。除了在叶明珠那儿住的这段日子外,无双两辈子都没什么机会自己翻箱倒柜、整理衣物,从来都是不用时开口吩咐丫鬟收起来,想用时再张嘴吩咐丫鬟照出来。

    她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楚曜也是有妹妹的人,稍加思索竟然理解了这不可言说的境界。

    “咳,你……你别怕。”他其实也觉得尴尬,完全忘记无双也是重生的,把当做未经事的小姑娘一般安慰,“今天开春时,婠婠也……你看她平时不都是活蹦乱跳,一点没受影响。好了,我这就是去把乞巧找过来。”

    乞巧和朝华歇在西厢的角房里,楚曜过去敲了三下门,屋里很快亮起灯火,之后是乞巧披着外衣出来应门。

    “王爷,有什么吩咐?”

    楚曜当然不能照实说:“我刚才被声响吵醒,好像是你家姑娘在哭,你过去看看她是不是发噩梦了。”

    乞巧立刻举着烛台往无双房里去。

    楚曜便等在堂屋里。

    过了足有三盏茶的功夫,乞巧才从屋里出来:“王爷,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受了寒凉,我去厨房给她炖点热汤暖一暖。”

    “好,你去。我正好进去看看她。”楚曜点头道。

    他再次进屋去,走到床边,半边床帐拢在挂钩上,可以看到床褥已用干净的替换过,无双身上的寝衣颜色也不一样了,显然乞巧适才耽搁了那么久,大半时间都是在忙着帮无双换洗。

    无双背对床外躺着,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捂着脸道:“你别过来了,你回你房里去。”

    “不是说不想自己睡吗?”楚曜道。

    “无双□□道:“人家的脸都丢光了……”

    “我又没说嫌弃你。”楚曜直接往床上一躺。

    无双吓得弹起来,手脚并用地推他:“别这样,等会儿乞巧就回来了。”

    楚曜大掌一伸,攥住她雪白的小脚丫,笑道:“她回来又怎么了,难道你还想再把我踢到床底下一次?”

    “就踢你怎么了?”无双嘴上说得厉害,小脚踹来蹬去,却始终逃脱不了楚曜的魔掌。

    两人拉拉扯扯,楚曜不时偷香,完全忘记时间的流逝。

    乞巧去而复返之时,正好看到这令人害羞的一幕。

    ☆、121|7115116117118119120

    第一百二十一章:

    虽然知道自家姑娘早晚要嫁给郢王,但……现在毕竟还没嫁,怎么都闹到肌肤相亲的地步去了。

    乞巧心思活络,端着剔红托盘回到屏风后,用力咳一声:“姑娘,红枣桂圆粥熬好了,你现在用吗,要不要我端进来?”

    “松开!松开”乞巧只隔着一道屏风,无双再不敢出声,比口型示意道。

    楚曜也愿意给她留面子,终于依言放开那白嫩柔软的脚,规规矩矩地坐到床边鼓凳上。

    无双这才开口吩咐乞巧:“拿过来吧,趁热喝,别放凉了。”

    乞巧进来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全神贯注在托盘上的那只炖盅上。

    楚曜与无双也一本正经,仿佛方才两人只是对坐说话,完全没有逾距一般。

    乞巧把托盘送到无双面前,楚曜却抢先一步端起炖盅,舀起一勺喂给无双。

    一碗粥下肚,无双双颊变得通红,也不知是喝粥热的,还是当着旁人表演恩爱羞的。

    无双身体不适,楚曜身为未婚夫自然有责任好生照顾。

    自这日起,无双几乎没有下过床,凡是想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只要张嘴,就有楚曜亲自奉上。

    由亲王近身伺候,这等待遇,连皇帝都没有,无双已经不能更满意。

    可惜,路途再远,终有到达的时刻。

    七日后,宝船在天津靠岸,众人转乘车马,一路向西,回到上京。

    无双回到家中,自然少不得被祖母、爹娘、叔婶和姐妹们轮番关爱。

    翌日一早,君恕专门将齐家姐弟请到正院堂屋,命无双当众谢过他们仗义相助之恩。

    “这些年你们姐弟一直未能团聚,都是因为我希望齐竹能留在公主府里做内应,以便能够及时知道云景县主的算计。如今她已被送进皇家寺庙,再不可能掀起风浪,所以你们自然应当团聚。我在城东四条胡同那里置了一座二进宅院,打算赠与你们以作答谢。齐竹在羽林卫当差,薪饷丰厚,前途无量,足够你们两人生活开销,齐兰在我们府上的差事就不必再做了。”

    君恕为人向来恩怨分明,早就打算好如何报答齐家姐弟。

    可万想不到齐兰却不同意:“弟弟能有如今的出息,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我这个做姐姐的……说来惭愧,根本没帮上他任何忙。如今,自然也不能闲在家里让弟弟养活。侯爷,我有手有脚,能自食其力,求您允许我继续留在侯府当差吧。弟弟赚了钱,应当存起来,他将来还得娶妻生子,用钱的地方多得是。”

    齐竹则道:“过去是我年幼无能,不能保护姐姐,如今我有正经差事在身,怎么还能让姐姐再吃苦受罪。侯爷,您说我们对三姑娘有恩,可若不是有侯爷您,我们姐弟也不知还能不能有相聚的一天,所以那宅子我们不能要。只求您,若让姐姐留在侯府里,给她安排个清闲些的差事,别再在洗衣房里操持粗务。”

    说到最后,在场的人都笑了。

    到底是亲姐弟,一样真正掏心掏肺地为对方着想。

    “我看这两个孩子也是难得。”老夫人心慈,对齐兰姐弟的遭遇格外同情,“从小吃过那么多苦,却不生贪婪之意,送上门的财物还往外推,你们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我老太婆都代恕儿应了。齐兰的差事嘛,我老太婆身边缺个陪着说话唠嗑的人,齐竹小兄弟,你觉得这活计辛苦不?”

    动动嘴皮子就能当差事,那可真是是天底下最轻松的事情,齐竹当然连声道:“不辛苦,多些老夫人对姐姐的厚爱。”

    老夫人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今个儿散了后,齐兰就搬到福佑居去。”

    君恕接道:“我看那座宅子你们还是应当收下。齐竹你从前不在宫里当值就回公主府,现今公主府是再回不去了,可你在上京总得有个地方落脚。”

    “就是的。”无双也道,“反正那宅子爹爹都买了,你们不要也是空在那里,白白浪费。你就住进去吧,如此齐兰也能偶尔过去和你一起住,你们就有新家了,多好。”

    齐竹与君家人接触不算多,但他幼年在大公主府里受过不少苦,察言观色的本领十分过硬,看得出他们诚心感谢毫不作伪,于是便也不再推拒,拱手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安排好齐家姐弟,君恕刚回到书房准备处理一下公务,就见老管家前来通报:“侯爷,郢王殿下带着一车厚礼登门,说有要事与侯爷和夫人商议。”

    要事?

    君恕不由纳罕。昨日才从天津码头一路同行回上京,话说了一箩筐,还能有什么要事?

    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君恕的两个宝贝女儿被人算计了那么多回,每回都惊险万分,实在由不得他不想歪。

    然而,当看着跟在楚曜身后的陵光卫抬了一对大雁与两只活鹿进来,君恕立刻明白过来。

    纳彩用雁,以鹿为聘。

    郢王殿下这是来求娶的。

    统帅陵光卫的楚曜向来以不按牌理出牌闻名。身为未来泰山,君恕一直非常赞同未来女婿的行事风格。毕竟身负为今上监察百官与勋贵的重担,若事事按套路依章法,早被一众老奸巨猾的佞臣小人琢磨透彻,哪里还能有机会惩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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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事情落到自家闺女头上时,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咳咳!”君恕重重地咳嗽两声,用茶盖拨了拨盖碗里的茶叶浮沫,故作不明地问,“王爷,今日前来,是为何事?”

    “侯爷,咱们之间没必要兜圈子说客套话,我就开门见山。”楚曜说得极利落,“今日此来,是为与侯爷还有夫人详谈,希望能在年内迎娶无双过门。”

    “咳咳咳……”君恕再次咳嗽起来,这一回可不是装的,而是货真价实被茶水呛到。

    心里猜测是一回事,听楚曜明明白白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他有些受不住这种刺激。

    匆匆从内院赶到书房的杨氏正好绕过满院子的礼物箱子进屋,她一时着急,没顾得礼数,抢在君恕前面道:“王爷,您对双双的厚爱之心,我们一家老小都感激不尽。只是,双双她还是小孩子,就这么嫁过去,恐怕难以担当王府主母的重任。”

    未来岳母的委婉拒绝并未打击到楚曜,他不屈不挠道:“这无妨。家母在外游历多年,舍妹年纪又小,本王府上的内务一直交由家母的陪嫁乔妈妈打理。无双嫁过去,不必立刻完全接过内务,可以让乔妈妈手把手教她。实实在在的接触王府事物,总比在娘家教学上手更快。当然,如果双双不喜欢管事也没关系,就让乔妈妈继续打理,顺便从双双身边的陪嫁丫鬟或者婆子里挑一个适合的栽培起来。”

    话都让他说尽了,君恕夫妇俩面面相觑:这是不把他们家闺女抢回去就不罢休的节奏啊。

    君恕默默地饮尽一盏茶,终于慢悠悠开口道:“王爷向来宠爱双双,这是她的福气。不过,若是嫁了人,还是应当承担起作为妻子的责任,不能娇娇气气,偷闲躲懒。”

    整日吃喝玩乐当然最舒服,可若担不起主母的责任,自然也就没有主母的威严,事事假手他人,权力旁落,最后少不得被人欺负。何况,如今郢王府里人口少,楚曜与楚婠都好相处好说话,但谁知道老王妃与玉华郡主楚姵什么时候回府,到时候又是什么局面,现在谁能说的清。

    君恕可知道当年老郢王过世后,老郢王妃一直不肯让楚曜承袭王爵,直到楚婠哇哇落地,是个女娃,才不得不改变主意。他是外人,个中内情不便评说,但无非两样:老王妃因为某种愿意感情上不喜欢楚曜,或者老王妃因为某种原因理性上嫌弃楚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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