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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个小男生很特别嘛。”半响，电话那头传来一句话，柴稚屏嗯了声，等待葛福洪接下来的话。

    没有出乎意料，葛福洪平静的说着，“有点金城武的感觉，但又不太像，模特儿？”

    一句金城武点醒了柴稚屏，轻拍大腿，“葛姐说的真准，两个人脸颊的线条有些相似，但又不一样。杜翰文要瘦一些，把线条拉的更长。”

    “像极了你给我推荐的漫画里的人物，是吗？”葛福洪轻笑，“那么你是想开始你的计划了吗？”

    我的计划？柴稚屏一阵恍惚，是呢，自己成立一家制作公司，这不是一件计划很久的事情吗，现在开始吗？

    “小屏啊，时机还没到，再等等，等你再发现三个杜翰文的时候，我一定支持你。”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柴稚屏笑了起来，等，等到我五十岁也等不到。不过老人家的话也不是没道理，现在还不是时候，道明寺司，花泽类，西门总二郎，你们在哪啊。－－－－－－－－－－－－－－－－－－－－－－－－－－－－－－－－－－－－小手一抖，推荐，收藏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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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浮生半日闲
    不知道有人在惦记自己锅里的肉时候，詹人雄是幸福的，看着传来的第二期实时收视率，心情出奇开心。特别是顶住电视台压力，把杜翰文那部分留了那么多，现在看来收视最高点就是那时候，就有种智商压制的优越感。

    瞟了眼网路上关于本期节目的讨论，嘴角的笑容就再没收回来过，话题啊，只有制造话题才会红。这小子无疑制造了一个好话题，华冈七仙女，满满是被吐槽刷屏的节奏。大小s又火了一把，顺带着阿雅和吴沛慈也被大量讨论。应该做一期华冈特辑，去华冈发现美女？好点子，培训了这么久也该做点事了，户外主持人，就这么定了。

    我猜改版第二期播出之后，工作人员开始讨论什么时候吃庆功宴，网上在讨论华冈是不是恐龙乐园，连大s都被吐槽招风耳，吴沛慈也幸免不了，说不够东方美。娱乐杂志也跟风开了华冈最美女生大讨论，迅速传到网上，天欣和苏慧仑不分伯仲，当然最让黑人得意的是大s竟然紧随其后荣登季军。

    话题制造者虽然没有美女们获得的话题多，却出乎意料的成功在网路论坛里获得一个应援贴。清一水的女生留言着实让数量众多的宅男们欣喜若狂，那个本来被自己唾弃的露胸男，原来是个吸引女生很好的话题啊。同时也让不少男生疑惑，女生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不是幽默，斯文就很受欢迎吗？这个线条男为什么也有人捧。

    杜翰文没兴趣给这帮人解释什么叫看脸的社会，也懒得告诉他们女人也是肉食动物。其实心里还是蛮开心网上有人这么讨论自己，本来还想注册几个号去水一水，结果就是在新一轮的培训计划中彻底搁浅。

    画面感的培训是什么鬼？这玩意难道不是种天赋，虽然哥没学过，也没什么经验，但也好歹是在大礼堂给那么多人开过励志培训，焦点的感觉还是有的好吗。虽然心里悱恻，该来的还是会来。不开口，这一点是在惨痛的教训之后获取的宝贵经验。

    不久前的英文课，杜翰文表示自己英文还不错。心里的骄傲，哥是过了六级的好吗，也是跟疯狂英语培训过的拿证学员。在口语测试和书面测试中成绩都不错，英文老师也表示杜翰文的口语很标准，虽然有些太字正腔圆了显的机械，但无伤大雅，是可以不用再教了。骄傲了没一天，第二天，新来了一位老师，粤语老师。杜翰文就给跪了，要知道台语自己都还没入门呢。

    接受着惨烈的培训，杜翰文倒也没觉得受不了，反而觉得生活意外的充实。每天都有点新东西让自己去接受，并且了解其中的含义。比自己过去近十年职场生涯丰富多了，难道自己就是个天生混娱乐圈的料？

    有惨痛的，自然也有愉快的。黑人的队友爽快的买下了老房子，一百八十万，分两次付款。拿到首期八十万的时候，免不了又大醉了一场。看着存款条上的数字，以及把钥匙丢出去的画面，心里是极其爽快的。最近也去打听过，信义区附近带院子的老房子，也不过两万左右的月租。一百万，可以租五十个月。当然也知道货币贬值，物价上涨的问题，就是看着有钱了爽。

    很快唐志忠也帮杜翰文找到了租住的房子，拎包入住，又是唐志忠老爸的朋友闲置房，虽然不大，但胜在价钱便宜。而且环境不错，临近台大，西接文山，离重阳路也不远。当时杜翰文就问能不能买下来，结果自然是不卖的，卖也买不起，估价都在八百万以上，虽然面积差不多，却比自己那套老房子值钱多了。好比二环的厕所都有鄙视五环套间的资格。

    没在家请乔迁酒，着实是这帮人太闹，而那地方太安静，估计吵一会就会被邻居报警。搬了家，似乎有了树挪死人挪活的感觉，公司安排杜翰文跟阿雅一起上了一起我猜，并且告知了杜翰文要出外景做一期新学年正妹大发现的外景主持。最为杜翰文高兴的自然是大小s，不管怎么说杜翰文都是两人帮忙引荐给公司的，做的好，那自然自己也沾光，做不好也免不了别人背地里说闲话。

    大丙是最无语的，同样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这家伙既不用吃拳头，也不用朝天蹬，现在竟然就有机会做外景主持了。才上了几期节目啊，播出的才一集而已，还有一集还在剪辑呢。羡慕嫉妒恨也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也罢，在这个水军还没有成立的年代，网路上网友的支持度是不造假的。看看自己寥寥无几的讨论贴，再看杜翰文通红的应援贴，这就是差距。

    阿雅也为此酸了杜翰文半天，什么有后援团了，虽然人不多，天天给节目组留言要求再看到你上节目。再看自己，整天都有人呛声自己不要再来上节目，给七仙女拖后腿。

    这也导致杜翰文最近实在是有些怕见到几位同学，大小s还好说，一见面就摆出一副前辈的架势，使唤杜翰文去买饮料。这事儿倒也不坏，杜翰文借机可以翘课出去透透风，顺道看场电影。最怕的是在公司遇到大丙阿雅，这两铁定会等到杜翰文下课，再拖着去吃麻辣锅泄愤。吴沛慈还好，最近这姑娘忙着拍杂志照片，听说还有唱片公司在接触，大概签约之后也要进入跟杜翰文一样的培训节奏。

    另外三位损友倒是不经常见到，黑人是职业球员，忙完训练就剩谈恋爱，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唐志忠要带着刘洸远泡正妹，这事儿人多了不够分，加上杜翰文最近晚上爱上抄心经，觉得还是不要打扰一颗吃斋的心比较好。

    杜翰文倒没有在家开坛礼佛的念头，纯粹是因为住的地方环境太好，一到晚上七八点就静悄悄的，看个电视都会考虑会不会吵到邻居。反正也要练字，晚上抄抄心经，金刚经，还能防身。

    悠闲的日子在九月初骤然结束，为了赶开学第一周播开学特别节目，也是早就策划好的外景环节，杜翰文迎来了人生第一次主持任务。－－－－－－－－－－－－－－－－－－－－－－－－－－－－－－－－－－－－－－－－－今日还是三章哈，推荐，收藏点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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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重回华冈访正妹
    华冈艺术学校，摄制组紧赶慢赶总算在规定时间赶到了阳明山上。说起来这还是杜翰文第一次来这些个台北市的著名景点，还真是逊，空闲的时候不是抄字帖就是跟这帮人泡夜店，吃宵夜。太颓废了，这段时间忙完了是该正经去逛逛景点。

    公司早就联系好了校方，负责接待的老师听说还是当年杜翰文上学时一位术科老师。由此可见学校是多照顾同学，能有机会做一些力所能及帮助到学生的事情，真是花了很多心思。可惜杜翰文只能在心里领了这份情，实在是不太认识这位热情的大叔啊。好在跟陌生人闲扯的功夫杜翰文还是懂的，只用了一个拥抱便化解了老师心底里那一丝疑惑，明明上学时跟我很熟的啊，怎么看起来是像刚认识。

    先拍一组开场镜头，自然是从校门口开始拍。自从拿到这个外景主持的通告，杜翰文便思考过无数过开场形式，这边比较流行日式综艺类型。不光看的多，模仿的也多。日式综艺外景比较有活力，主持人时常有跳入镜头这样彰显活力的动作。

    开始大小s也给过杜翰文这样的建议，不过在考虑过之后，觉得这样并不好。主持应该有自己的风格才能被观众记住，不然就是随大流，当观众厌倦了你这张脸自然也就收视暴跌。

    当然一个小小的外景主持出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挂在直升机外边亮相，站在灯塔顶端遥望远方，这些玩意是单集制作费上千万大制作才会去玩的东西。自己这个通告多少钱？不好意思，五千块台币，还要跟公司三七分。最郁闷的是公司还根本不给你，明确告诉自己补贴培训费了。

    郁闷归郁闷，关于自己的定位，其实这方面韦忠哥也有跟自己谈过。从做的培训就能看出来，公司没指望自己成为一个聊天型搞笑艺人，也没打算让自己向艺能类发展。学音乐，学乐器倒更像是培养自己一种人文气质。韦忠哥也明确说过，希望自己多看看书，看看游记，散文，在气质上能有自己的独特表现。

    虽然没有明示，杜翰文还是能听得出公司对自己的定位，气质男，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少妇杀手。据说韦忠哥看了一部港片之后便惊呼，这就是未来男艺人该走的路线，那个男演员听说叫吴彦祖。好吧，杜翰文没觉得自己能成为吴彦祖，那货路线太冷，距离感太强。自己不是那种个性的人，也许裴勇俊不错？喂，你们别吐啊，这不是少妇杀手吗？

    反正没人观察到杜翰文的内心幻想世界，自己爽过了之后决定还是玩一个小花招好了。

    华冈艺校在山上，校门前是一段不大的上坡路，摄像摆好机位。杜翰文从远处跑进镜头，边跑边穿着校服。当然是特地从学校借的校服，自己的那件早不知道扔哪去了。

    没有长发飘逸，刚退伍这才多久，还照着杜翰文的心意修过两次，也就比短发长那么一指。不过也不靠长发，紧身小背心都快把腹肌轮廓给包出来，观众看到这个就够了。

    背对着镜头，穿好校服，正好停在大门紧闭的学校门口。扭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开口说道，“曾经三年时光每每经过校门，都会下意识的紧张起来，生怕自己迟到。好在今天虽然迟到了，不过我也毕业了。”

    杜翰文侧向校门，对着镜头开始介绍，“我猜我猜我猜猜猜新学年特辑，学长带你逛校园。我是杜翰文，今天就先带大家探访我的母校，也是最近网路上爆红的华冈七仙女下凡地，华冈艺术学校，一起寻找最正校花。”

    一条过，这个开场杜翰文在家里练了至少五十遍，台词都是自己写的。既不让自己显得深沉，又不落入俗套，跟那些个蹦蹦跳跳，一出场就大声招呼观众的三流主持划清界限。

    这种外景环节，节目组可谓是轻车熟路，开头这条就是个开场白，重点其实还是在要去寻访的学生。外景主持人是一个弱化的存在，主要是为了串场，采访那是要到棚里去录的内容。时间得抓紧，今天采访任务可不止是华冈艺校，还有一会顺路回去的华江，万华，好几个学校呢。

    拿着早就确定好的名单，还得装出一副西门庆进了怡红院的模样，杜翰文随便拉住一位学生，好奇的问，“这位同学，华冈七仙女的传说你知道吗？”

    “呀，学长好！”被采访的男生还是很给面子的，当然得给了，付了盒饭钱的，通俗的讲就是找好的演员。学生是真的华冈的学生，只不过是配合节目，学校找的。

    “你好你好，以前在学校太孤僻了，真没怎么听学弟叫过学长，原来感觉真的很棒啊。”杜翰文轻笑起来，“那你一定知道七仙女的传说咯？”

    “当然知道，而且我们现在还有新七仙女。”男生骄傲的说着。

    杜翰文一阵反胃，不过还是照预定的情节走下去，脸上挂起笑容，“那学长得看看她们能不能夺走仙女称号了，新七仙女里，有没有你认识的，带我去看看。”

    这条录了两遍，主要是词有点多，一次没对上。进度还是不错的，杜翰文看着男生，有些无语，那么高兴干嘛，不就录个综艺节目嘛，还是路人。真剪辑的时候，这段还可能掐了，用另外一段自己直接去找人的片段。不过对于少年人的热情也懒得去打击，抓紧上课的时间，要录课堂找人的片段。

    学生们早知道我猜要来学校录节目，当然也知道是来找最美校花的。本来按学校的意思，给一些漂亮女生露脸的机会是很好的。自然也就有自己的安排，节目组也要给学校这个面子。反正七仙女，总不能都是学校安排的吧。当然，也不可能把每个人都采访到，哪有那么多时间。

    学生可不管学校什么意思，大家的审美是纯真，不夹杂利益的。当杜翰文走到选定的教室，竟然有嘘声传来，这让在场的校方老师有些尴尬。好在不是直播节目，录播嘛，那就可以一遍一遍的拍，拍到满意为止。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后期掐了不播，嘿，反正等想要的内容拍到了，做主的可就是制作方了。

    杜翰文无聊的录完这个环节，其实老实说学校介绍的女生还是不错的，曾婉华，日后也拍过不少电视剧，特别是博士伦广告，拍的多好。也明白学校的意思，这姑娘今年就去拍戏了，学校的用意无非是再给点助力。

    拍完学校要的内容，趁着还没下课，制作组决定再拍一点自己想要的。看着班级名册，杜翰文笑起来，手指停在一个名字上，抬起头，“王欣凌，是哪位学妹。”－－－－－－－－－－－－－－－－－－－－－－－－－－－－－－－－－－－－－－－－－推荐收藏，点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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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另一个阿甯
    本来杜翰文就高，站在讲台上看过去，一个女生嗖站起来，结果还以为她是坐直了。看着有些熟悉的相貌，这个王欣凌就是日后知名歌手甜心教主王欣凌，杜翰文确认着，点点头，“听说唱歌很好听哦，上台来试试？”

    这下班上同学兴致高了很多，会起哄也会吹口哨了。节目组开心了，我猜就是要给年轻人看的节目，要拍的也是这些场面。之前场面有些闷，实在是不怎么看好。

    王欣凌倒也不怯场，开开心心走上台，站在杜翰文身旁倒有些害羞了。这年头不存在什么最萌身高差这种自我安慰的说法，不到一米六的甜心少女，站在一米八多的杜翰文旁边，引发的不是大家花痴的羡慕，而是忍俊不禁的笑容。

    杜翰文也是觉得好笑，微微低下头，伸手帮王欣凌扣上校服上的风纪扣。一个不经意的举动，却引发了一阵山呼海啸的喧嚣声。临场导演开心的嘴都哆嗦了，抓住身旁的摄像师，一个劲问拍下来没。

    摄像也挺高兴的，有这么一个镜头，是可以当预告去剪的。还好拍下来了，要重拍，现场感就没这么自然。

    故意的，杜翰文绝逼的是故意的。老子就是故意的！杜翰文在心里默念，哇哈哈，吃甜心教主豆腐这种事，以后哪有机会，还不趁现在还等什么。瞧瞧那小包子脸红的，哥这一脸正经的表情，谁会认为我是故意的。这就是一个绅士男人，下意识的动作。

    别说，真没人认为杜翰文是故意的，即便是感觉到杜翰文手掌边缘划过自己小笼包的甜心公主也没觉得。学长多认真的眼神啊，淡淡的，跟流水一样，哪有一丝作怪的感觉。哎呀，脸好烫啊，学长真的好特别啊，比林志颖好看多了，明明没那么帅的啊。

    台上少女胡思乱想，台下学生疯狂起哄，一边制作组只恨没带上十七八台摄像机。只有杜翰文淡定的跟吃了个冰淇淋一样，微笑着把讲台让给王欣凌，还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到王欣凌的座位，坐下，撑着下巴，静待少女表演。其实哥是累了好吗，忙了一大早，哪有那么多精神跟你们这帮荷尔蒙泛滥的少男少女精神抖擞。

    看杜翰文坐在自己位子上，少女更害羞了，不过还是面对摄像机的唱歌**更强烈一点。咳了两声，便开始清唱起来。唱的什么，杜翰文根本不知道。自己又不是神，哪听过那么多歌，何况是这年头唱片业还算是鼎盛的时候。一年要出多少歌呢，流传下去的少之又少。后来看带子才知道王欣凌唱的是辛晓琪去年出的专辑中的主打歌《爱上他不只是我的错》。

    其实到唱歌前，节目组要录的内容就已经录完了，唱这种事是要留到棚内。不过机器没停，拍了一些杜翰文认真听歌，和少女深情唱歌的镜头，这些镜头都是备选的好镜头。

    最后一组镜头是杜翰文站在几位被选中的新七仙女身旁，说着猜猜她们都擅长什么的固定台词。

    这边一结束，遇上午休，马上转战其他学校。没办法，拍外景就是抢时间，这帮人在外边工作一天的时间，可比在棚内要贵。饭也没顾得好好吃，在车上吃便当解决午饭，匆匆赶到华江中学。后边还排了好几个学校呢，没工夫像在华冈那么随意了，需要按照一早确定的名单抓紧采访。

    只是按照脚本进行，那就进度很快了，这类似于摄像里的摆拍。基本十分钟一个小美女，半小时不到便结束战斗。看起来快，主持人累的够呛，快就意味着更高效的耍嘴皮子和精神高度集中。这导致摄制组进行到万华国中的时候，杜翰文都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