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西晴
喝醉了酒的顾夜白比清醒时更温柔,也更粘人。这让性情大咧咧,很有谐星潜质,吃软不吃硬的梁时时反而无法招架了。
把持不住啊!
当梁时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顾夜白身上的风衣拽下,红着脸抖着手替他解了腰带,抽了出来,放到一旁,再去浴室拧了一条毛巾出来,看到顾夜白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ck四角内裤,她轰地就变身了小番茄……
偏偏顾夜白醉了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也或者是把梁时时当成了顾繁朵,温柔似春风的笑容不要钱似的朝她绽放。
而顾夜白呢,他本就生得白净斯文,眼尾上挑得厉害,不笑也像是在笑,天生的有风情的男人。
现在,他朝她笑了,那就是一波一波褶皱的春水朝梁时时涌来……简直要把她溺毙了。
梁时时红着脸,跪在床边,给顾夜白擦拭出了汗的脸蛋、脖子、身子……忽然间,一个天旋地转,她被顾夜白拽到了身下!
梁时时心跳跟打雷似的。
“小妹……小妹,是你吗?”
灼热的大掌贴上梁时时的脸,细致温柔地抚摸她的眉眼,轻按她的软唇。
如果上一条对于梁时时来说是天堂,那这一秒无疑是地狱。
男人灼热的唇落了下来,笨拙而急切地摩挲、碾压着梁时时的。
梁时时心中大痛,却也因为顾夜白的动作而同情他了。因为很明显,这是一个毫无经验的男人。因为他心有所属,所以拒绝了所有女人的靠近。
两行泪顺着脸颊,流进了耳朵里……梁时时伸出双手攀住顾夜白的后背,任由他急切地扯开了她的衣裳,像一头野兽,撕裂了她,勇猛而强悍地占有了她。
她想,既然这个男人能因为深爱着一个无望的女人,便傻傻地多年守身如玉,连初吻都没有送出去,定然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男人吧!再之,这些年里,她屡次去顾夜白那儿蹭饭刷存在感,从相处时的观察来看,顾夜白不仅有自制力,而且是个体贴周到有责任的男人。那么,他睡了她,一定会对她负责的吧?
一夜缠绵。
顾夜白醒来,陌生的大床,抱着他呼呼大睡的女人,身体发泄过后的舒爽都提醒了他……昨夜的自己干了什么。
后悔么?
自然是后悔的。
他吃掉的不是一个陌生女人,而是顾繁朵最好的朋友。
可与此同时,顾夜白也心知肚明,昨晚的自己并非全然醉了,在冲进女人身体,感受到那一道天然屏障时,他的酒意便醒了几分。完全可以退出来,选择结束。但是,他放纵了自己,狠狠地鞭挞了这个混迹娱乐圈多年,却保住了清白之身,并且对他有意思的清白。
顾夜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想借此摆脱顾繁朵给予他的挫败感?给自己一个理由放手?还是一场单纯的身体上的放纵。
“顾夜白……”
宿醉的脑袋昏昏涨涨的,顾夜白一时理不清头绪。他本要可耻地遁走,谁知梁时时醒了过来,软软地唤了他一声。
梁时时红着脸,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
顾夜白烦躁地看了梁时时一眼,天生温润的眸子不经意掠过她的脖子,上面的痕迹……是他留下的。提醒着他昨晚的粗暴。而他隐约记得,她默默地接纳了他的残忍。她的身体潮湿而温暖,令他沉湎其中……借着酒意,来了数次,直到她昏死过去。
顾夜白尴尬地别开了眼,“抱歉……”
“没什么的。既然上帝创造了男人和女人,他们就是要互相需求的。虽然昨晚的你很青涩,但也很勇猛。我很享受。我清醒地知道,是你顾夜白,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占有了我,不是别的男人。所以,我才没有推开你。否则,你也不会得逞。嗯,顾夜白,我一直在预谋着,尝尝男女之欢到底是什么滋味。而我喜欢是你为我打开了这个新世界。嗯,你不必说抱歉啦……真的!”
梁时时急急打断了顾夜白,她怕听到那些诛心之语,将自己装睡时组织了多遍的腹稿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梁时时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就像男人的柔情包裹着她……然而,她的心却痛到无法呼吸。她蹲在地上,缩成婴儿在母亲怀里的姿势,将脸埋进腿间,无声地哭泣。
原来,一切都是她的想当然。顾夜白不爱她,所以哪怕他们发生了关系,他看向她的眼里,只有不耐烦和厌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梁时时,多可悲。你巴巴暗恋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不过是把你当成主动送上门的玩物。
发泄时,没有疼惜,没有怜悯。清醒时,只有后悔和憎恶。
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行走的小丑。
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心里都是他留下的身影……然而,爱情不是能量守恒定律,不是所有爱情都能得到回应。
梁时时枉你演了那么多的电视剧里的女主角,却活生生地把自己弄成了面目可憎的女配角。
顾夜白沉默地注视着女子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打着颤儿地踉踉跄跄地奔进了浴室。他一低头,便瞧见床单上盛开的一朵红梅。
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他,他是多么的禽兽不如。
于是,本来要悄悄离去的顾夜白,选择了留下来。他套上了裤子,走出房间,找了间客房,洗去身体上的狼藉。但他知道,过了昨晚,他再也没有十足地底气去追求顾繁朵了。
顾夜白从行李箱翻出一身休闲装换上,回到梁时时的卧室,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思考着怎么安置梁时时。
一个女人保留了那么多年的童贞被他夺去,怎么可能像她自己说的那么不在意?越掩饰,越伤心。因为顾繁朵,他比谁都更深刻地体会到这六个字的心酸。
“除了爱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包括婚姻。”
是的,他可以娶梁时时,因为他清楚,只要有寒子时的存在,顾繁朵的眼里就不会有他。
而寒子时……这个在缅甸边境,都能从他派出的狙击手下逃出生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再给他第二次下手的机会呢。
寒子时不死,顾繁朵永远不可能是他的。
那么,他娶谁,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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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寒子时,你怎么就这么讨人厌呢?”( 三更)
安安揉着眼睛,走进厨房,直接抱着顾繁朵的大腿蹭蹭蹭,奶声奶气地问,“朵朵,今天不是周日吗?怎么起的这么早?”
安安今天穿了顾繁朵给他新买的一款睡衣,白色连体裤,熊猫帽子,还长了短短的翘翘的小尾巴,看上去非常的萌萌哒!
然而,顾繁朵现在看着寒子时那张脸就来气,看到那张脸的缩小版也来气!所以,她气咻咻地扯起帽子,盖住了小包子那张精致的小脸蛋!
寒子时走进来,迎面就见一只小熊猫挂在顾繁朵腿上……他愣了愣,才意识到:这只不明生物是他儿子。不由若有所思起来:难道小家伙就是靠卖萌稳固他在顾繁朵心目中的地位?
安安往后仰了仰脑袋,甩掉帽子,“朵朵……”刚要吐槽顾繁朵抽什么疯?眼角余光瞥见某人的存在,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小家伙说时迟那时快,噗地坐在了顾繁朵的脚上,抱着她的小腿,就开始打盹儿。
“安安……不要给妈妈捣蛋!乖,去房里睡!”大的小的,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不要,我要抱着朵朵睡!”
顾繁朵叹了口气,“可是,你这样,朵朵没有办法愉快滴做早餐啦!”
“那这样好了……”
安安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小小的人儿,扯着顾繁朵的围裙,脸贴在她的后腰处,亦步亦趋地跟着妈妈来回走动。
寒子时冷冷地睨着眼前母子情深的画面。敢情顾以安的捣蛋就是撒娇,他的关心则乱就是捣蛋!
顾繁朵,不带你这么差别待遇的!
熊猫帽子忽然被人拽住,用力地往后拉扯,导致领口勒得安安疼疼的——
“哇……朵朵,他欺负我!”
顾繁朵正煎着蛋呢,回头一瞧,可不是,那个刚刚欺负完她的男人又开始欺负她的儿子!
“寒子时,你住手!”
“我偏不!”寒子时冷冷地俯视干嚎的小包子,“顾以安,你别装我!我根本就没有弄疼你!”
啪!
顾繁朵抓起另一只超迷你煎蛋平底锅拍向寒子时的手,趁他惊痛放手,忙将安安搂入怀里,抬起他的下巴,看脖子有没有被勒伤……结果看到一道红红的痕迹!
顾繁朵登时暴怒,眼眸通红。
“寒子时,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什么火气,你冲着我来啊!就算你没有养他,对他没有感情,他的身上到底流着你一半的血液,你怎么就下得了手!我们孤儿寡母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到底哪里牵绊了你!你要逍遥快活,你爱跟谁便跟谁,我们不拦着你!”
寒子时蹙了蹙眉,也心疼了。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抱歉……我……”他明明用了最轻的力道,谁知道这小家伙的竟然这么皮薄肉嫩!
“如果抱歉有用,要警察干嘛!寒子时,你给圆润地滚粗!”
安安抬头,看着剑拔弩张的大人,心虚地低下了头。其实……脖子上的红痕是他自己抓出来的。
寒子时注意到安安的异样。心思玲珑的他瞬间了悟,冷笑一声,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
于是,这天早晨,出现在餐厅里的只有顾繁朵和安安两个人。
安安抱着牛奶杯子,小小声地,“某人再不过来吃,早餐就凉了……”
“凉了就喂猪!祸害活千年,一顿不吃,饿不死他!”顾繁朵说着,直接拖过本属于寒子时的那碗南瓜栗子糊糊,埋头继续吃了起来。
安安:额……朵朵这只猪,貌似被气得不轻呐!
一大早就过了鸡飞蛋打的,顾繁朵郁闷到爆。推了饭碗,便躲进了书房里,不愿出来。她打开电脑,处理完了客户发来的邮件,又回了几通电话。思忖半晌,还是觉得应该把按道理该回蜜色集团工作的涂恩恩挖到血色浪漫为她效劳。
因为血色浪漫脱离了蜜色集团,涂恩恩身为蜜色的老员工,自然被招了回去。巧的是,涂恩恩当时正好请了年假,跑到了国外一个偏远的小镇去小住,估计还没有得到消息。
顾繁朵估摸着这妹子应该差不多休完了年假。便决定打个电话过去,询问询问她有没有意向继续留在血色浪漫这边。
联系上了涂恩恩,约定了下午面谈的时间。
顾繁朵又给一名重点客户去了电话,想就一些细节问题,与对方商讨商讨。对方表示今天没有时间,电话里说不清楚,能否改到明天上午,见面详聊?这位客户的要求精明严苛,又是本市的人,面聊确实比较合适,顾繁朵便应许了。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比较快,顾繁朵扫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心道:也不知那人有没有自个儿出来觅食?
混蛋,她真是欠了这只妖孽的!
这样想着时,顾繁朵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见到一只穿着熊猫睡衣的小包子站在小板凳上,在煎蛋。烤面包机上也在加热着面包片儿,流理台上还放着疑似热好的牛奶。
顾繁朵顿时就被小包子的“小人不计大人过”给感动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既然儿子要去献殷勤,顾繁朵便不去凑热闹了。她悄悄地回了书房。
安安将煎好的鸡蛋盛入碟中,取下烤好的面包涂上好吃的花生酱,和热好的牛奶都放到托盘上,端着上了楼。因为没有第三只手可用,他便踢了踢顾繁朵卧室的门。
等了半天,才等来一声冷淡的,“进来。”
然而……
“爹地,我没有手了。”
很委屈的奶腔。
寒子时愣了几秒,丢掉笔,一瘸一拐地快步迈去,打开了门,“顾……”见小家伙端着托盘,两只手都好好的,所有的话便咽了回去。
“寒子时先生,你不能欺负小孩子。快点接住哦,我的手都快酸掉了!”安安撅着小嘴,仰着一张可怜巴巴的小脸,幽幽地盯着寒子时。
寒子时接过托盘,迟疑地问,“你妈让你送过来的?”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愚蠢地给情敌做早餐吗?”安安将刚刚不小心被油星子溅到的小手别到身后,满脸不屑地说道。
这煎蛋的颜色分明不是出自顾繁朵之手。
寒子时眼眸闪过一道暖色。心道:顾繁朵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到底给他生了个有良心的儿子……呵,真是难为了这个特石心肠的破媳妇!
“顾以安同学,你没有必要说谎。”
安安耸了耸肩,“你快点吃吧,别凉掉了。”双手插入裤兜里,转身走——
“对了,你别老是惹朵朵生气。朵朵一个人养大我,很不容易的。她早晨也不是故意跟你发脾气的。她发脾气的原因只因为她是一个孩子的母亲,那个孩子是她的命根子。你会一声不吭地离开她,但是,我不会。”
寒子时静默地望着小家伙哒哒哒下楼的小身影,自嘲地笑了笑,笑容满是苦涩。
他……他怎么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可耻的入侵者呢?
顾繁朵,因为我消失了六年,在爸爸这个位置上缺席了六年,你便觉得我不爱他?我不疼他?
如果我不疼他,何必断耳保住他的命。
我只是想你像关心他一样关心我啊!
就像早晨,顾繁朵觉得自己很委屈一样,寒子时也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很委屈。
他心想:自己不过是揪了下安安的帽子,并没有伤到他,便令顾繁朵大动肝火,不给他饭吃。可这女人怎么就不记得了,他现在还瘸着一条腿呢……这条腿骨折便是拜她的宝贝儿子所赐。
是他寒子时眼瘸。他才是那个农夫,饲养了一条叫顾繁朵的白眼蛇!怎么喂都喂不熟!
寒子时眨了眨眼,默默地吃了儿子给做的早餐……很好吃。但,他吃得一点都不开心。
顾繁朵窝在书房里处理血色浪漫的一些事务。快十一点时,手头的工作才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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