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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西晴

    顾繁朵,你家公司会盲目扩张,积重难返,一夜之间,宣布破产,全拜你所赐!至于你父亲坠楼而亡,你母亲抑郁而死,都是咎由自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让我告诉你吧,早在一年半前,寒子时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于是,那一封至今还躺在她保险箱里的神秘来信和赵颜的这一番话,彻底打消了她留在s市的念头,随顾夜白去了美国。

    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颜总算说对了一句废话。

    她这……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果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郝繁花拿起顾繁朵丢开的手机,看到那两条话题,不需多问,也知道顾繁朵刚刚为啥是那样的反应。

    “朵朵,你昨晚被人盯上了?”

    郝繁花双手叉着腰,心慌慌地绕着茶几来回走动,烦躁地蹙起眉头,思考怎么处理这件事?

    视频虽然只有十几秒,却将顾繁朵的侧脸,房间号,她进去之后,关了门,都拍得清清楚楚……这层住的又都是各个剧组的主演们,低头不见抬头见,当然知道那个房间住的是寒子时。所以,没有确凿的说词,根本无法替顾繁朵洗刷这条潜规则丑闻!

    “朵朵,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得罪了谁?一而来,再而三地揪着你不放!”

    郝繁花气得脸颊通红,不停地用手机拍脑门,心想:

    不知是不是那个白日里在片场刁难朵朵的赵颜?

    昨晚,顾繁朵走后,她馋瘾犯了,出去买了点吃食回来,刚巧看到赵颜站在寒子时门口,似乎打算敲门,被她撞见,这才神色非常不愉快地走了。

    呵,她待会若是拿不到酒店这一层的监控录像,就从赵颜身上入手调查。目前来看,她的嫌疑最大。

    反正——

    “我不把这混蛋揪出来!我跟她姓!”

    郝繁花这话反而逗笑了顾繁朵,“你都不知道她是谁,你怎么跟她姓?”

    郝繁花吹胡子瞪眼:“……你就别苦中作乐了,我看着难受!”

    说时,手机响了。

    郝繁花下意识按了通话键:

    “喂,您好,请问是顾繁朵吗?我是星娱网站的记者……”

    “啪”地,郝繁哆嗦着手,掐断了电话,狠狠地按了关机键。显然,她虽当了顾繁朵两年的经纪人,但顾繁朵一直平顺无事,导致她并没有积累足够的应对经验。

    顾繁朵起身,踮起脚,拍了拍郝繁花的肩膀,“没事儿!人在江湖走,哪能不挨刀!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片场了!”

    “朵朵,我估计这会儿,剧组也已经炸开锅了,肯定有一***记者蹲守在那里,等你出现……”

    郝繁花重重地叹了口气,“这些年,寒子时过得简直比和尚还和尚,别说绯闻,就连正经的商业访谈,他都一律婉拒,低调如斯,这次闹出很有可能被坐实的潜规则丑闻来,那帮狗仔还不跟闻到腥味的猫,哪里有料哪里钻!”

    郝繁花虽然大大咧咧,脑袋不甚灵光,到底是在这个圈子里浸淫两年,相比较一心演戏的顾繁朵,职业嗅觉还是让她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朵朵,你要知道,陪你上微博热搜的不是普通公子哥,是这个城所有未婚少女,甚至是所有已婚少妇的梦中情人!颜值高,能力强,禁欲系美男,可远观不可亵玩,一朝被你拖下神坛……她们不炮轰你,炮轰谁?”

    顾繁朵彻底沉默了,沉默地跌回沙发上,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是呐!

    就算她真被寒子时潜了,他的上千万粉丝也不会骂他,反而认为是她顾繁朵赚大发了!

    从古至今,男人偷吃被抓包,大家伙骂的是那小三儿,谁会想想,若非男人扛不住诱惑,那小三儿能得逞?

    男女之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然而被为难的总是女人。因为,就算那男人再不好,再混账,到底是自己爱过的人,情分不再,还是疼惜他的,自然将所有的怒火都朝小三发泄。

    郝繁花见顾繁朵一声不吭地坐着,神色寡淡,心下不忍继续说下去。她拨通剧组负责人的电话,询问顾繁朵今天上午有没有安排了顾繁朵的戏,得知这几天都没有她的戏份,便挂断了电话,连想好的脚伤发炎,不宜拍戏借口都省了。

    “朵朵,这两天没你的戏份,你是打算呆在酒店,还是回玉兰东苑?”

    顾繁朵勉强打起精神来,扯出一抹淡笑,“回玉兰东苑。那边物业保全措施都落实得不错,记者应该进不来。何况,我并不出名,他们一时之间也应该找不到我住在那里。”

    将手机装进包包里,顾繁朵不待郝繁花吱一声,便干脆利落地往外走,大力拉开房门——

    看到抬手欲敲门的寒子时,她当场木了。

    第69章 来吧……你不就是想发泄吗?

    寒子时早晨醒来,除了胃部略有不适,背部泛起阵阵刺痛,可谓通体酣畅舒爽,是那种无法用具体语言形容的**淋漓发泄过后的愉悦。

    这样的感觉令寒子时懵了许久。

    直到助理打来电话,焦急地告知他,他和顾繁朵上了微博热搜,现在网上铺天盖地全是顾繁朵被潜丑闻。

    寒子时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才猛然清醒!

    他掐断电话,上了微博,看到第二条热搜话题里,赫然是一段顾繁朵昨晚进入他房间的视频。

    房间里熟悉的欢爱气味,网上关于顾繁朵的诘难……这一切都扎眼地提醒寒子时,昨晚不是他的又一场春梦。

    这一次,他醉酒之后肆无忌惮地付诸一切柔情怜爱的顾繁朵是活的!

    是活的!

    要疯了。

    寒子时毫无形象地耙了耙头发,牵扯到背部肌肉,突兀的疼痛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好在毕竟是久经沙场之人,十几秒内,寒子时已冷静下来,闭目深思片刻。他迅速拨通剧组负责人电话,要求其将顾繁朵的戏份押后几天。接着,吩咐柳特助彻查到底是谁在捣鬼,先是往顾繁朵的运动鞋里订钉子,再是拍摄视频发布到网上……欲将顾繁朵置于死地!

    是的,对于顾繁朵这样一位还未成名又毫无背景的女艺人来说,丑闻一旦被坐实,她就是再难翻身的咸鱼。

    挂断电话,寒子时的目光垂落到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上。很明显的,药膏已开封,是顾繁朵启开的。他抬手摸了摸后背,原来……昨晚那样温柔的触碰,是她为他敷药。

    多年以前,她也曾偷了家里的昂贵药贴,这样温柔地触碰他的后背。

    而在他的潜意识里,顾繁朵是安全的,所以,总是毫无防备地将后背露给她看。

    多年以前,多年以后,他一直都对顾繁朵不设防……哪怕他知道,这姑娘当初爬他的床,便是有所谋。

    谋定,时机到,计划启动。他袖手以待。

    寒子时忍着背部的疼痛,打开衣柜,当场愣住了,细长漂亮的丹凤眼闪过薄怒。

    顾繁朵当年送他的那件白衬衣,怎么不见了?

    “你……”

    顾繁朵像个只有眼睛能转动的木偶一样,上下打量突然冒出来的寒子时。难得一见的狼狈,头发凌乱,白衬衣敞开露出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大片胸膛,下摆也没有塞进休闲西裤里,脚上穿的还是拖鞋!

    然而,寒子时没有给顾繁朵更多的观察时间,抬手将她推回屋内,目色狠厉地冲来不及摆出正确表情的郝繁花吼道,“出去!”

    郝繁花被吓得整个人抖了三抖,“朵朵朵……既然寒少来,我先回公司了!”

    说着,便拿着包包,跑得比兔子还快,又退回来,体贴地带上门。

    寒子时登堂入室,把顾繁朵安全锁定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反而不急于兴师问罪了。

    他双手插兜,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像一只优雅的猎豹慢条斯理地接近自己的猎物。

    是的,有些人就是天生丽质。

    哪怕寒子时现在衣裳凌乱,也精致又冷峻得像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王子。

    甚至他那敞开的衣襟,没有塞进裤腰里的衣摆,都是漫画家笔下画出的优美线条。

    顾繁朵比任何人都清楚寒子时,这个上帝的宠儿,证实气质并非缥缈的,而是确乎有的。

    所以,哪怕这一刻,她明明知道他来意不善,却还是可耻地不合时宜地犯了花痴,又是悸动又是惊惧地往后退……

    退到无路可退,身子贴到雪白的墙壁上。

    顾繁朵闭上了眼睛,握成小小拳头的手紧紧贴着墙面,等待着她无法想象的灾难的降临。

    他的气息近了,淡淡的烟酒气,残存的洗皂香气,天然的男性味道,杂糅成她熟悉到骨子里的寒子时的专属味道。

    略带薄茧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胁迫她抬起头,以痛楚的姿态仰望他俯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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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顾繁朵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不想这样卑躬屈膝地瞻仰他。

    下巴突然被狠狠箍紧,疼痛使她咬着下唇瓣。呵,昨夜,那个温柔款款的寒子时只是她做的一场梦呐!

    “藏、哪、了?”

    什么藏哪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东西?顾繁朵心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然而,顾繁朵的装死却令寒子时越发恼火,“我问你最后一次,藏哪了?”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紧紧贴着娇小玲珑的她。他的气息、他的力量、他的温度……像狂风暴雨般兜头盖脸地砸向顾繁朵,令她无处可逃。

    “顾繁朵,交出来!”

    顾繁朵终于熬不住了,睁开眼,眸色平淡无波,声音也是出奇的倦怠,“寒子时,你闹够了没?如果你是生气今早的微博头条,你要怎么对付我,放马过来便是!何必找些莫须有的借口呢?这实在不像你的风格,也折煞你向来对我杀伐果断的气场呐!来吧……你不就是想发泄吗?”

    顾繁朵自嘲地笑弯了眼,恰似冬日里,挂在枯藤老树上空的一剪月牙,眸色柔和,了无幻想。

    顾繁朵松开拳头,一股澎湃的力量驱使她抬手,握着衬衣领口,往两边猛烈拉扯,扣子集体崩掉……

    浅紫色的镂空文胸裹着两团丰盈,目光下移,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可爱的肚脐眼,低腰紧身牛仔裤包裹的笔直的腿。

    寒子时喉结滚动两下,眸色深黑如墨莲,呼吸越来越急促,狠狠闭上了眼睛。

    顾繁朵趁着他闭眼,飞快抬头抹掉啪地落下来的一颗泪,脸上始终保持着恬淡的微笑,就连开口的声音也轻柔如拂面的微风,“按照寒少的逻辑思维,该是我主动提供服务,谁叫今天闹出的丑闻责任在于我呢!谁叫我管不住自己的腿,谁叫我犯贱收了小姚助理的房卡,谁叫我自作多情地去给你抹药,谁叫我当初恬不知耻地爬你的床……今天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寒子时睁开眸,眸底翻滚着浓烈的情愫,晦涩不明地注视一脸孤注一掷的平静的顾繁朵,站直身子,抬起沉重的手,捏住她敞开的衣襟……

    这个动作到底让强自冷静的顾繁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激起她这两年对寒子时融入血液里的惧意。

    然而,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并没有降临,只有沁凉如玉,粗粝带茧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皮肤,将衣襟拢合……

    寒子时的不按常理出牌,反而令顾繁朵当场懵圈,她静穆地注视着他阔步倒退,形状极俊的丹凤眼不复以往的凌厉森冷,反而深黑剔透如湖底的黑曜石,温润柔和,漾开她看不懂的一抹复杂。

    然后,他转过身,迈开大步走进了她的卧室。

    顾繁朵呆了几秒,拢着衬衣前襟急匆匆跟了进去,就看到寒子时四处张望,打开她的箱子翻找,似是寻索无果?又暴躁地将房间里触目可见的柜子全都拉开,还是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顾繁朵眼睁睁看着寒子时冲进浴室,眨了眨眼睛,慢了许多拍地露出恍悟之色。

    难道他说的“藏哪了?”、“交出来!”是指她昨晚穿走的那件看起来年代最为久远,已经略微泛黄的白衬衣!

    顾繁朵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苦涩像潮水涌向心湖。

    她可是记着呢,狠狠地记着呢,前不久和赵颜第一次打上照面,就是在寒子时的玉兰西苑公寓门口。赵颜当时身上穿的就是一件属于他的尺寸的白衬衣。

    原来,事到如今,她连借一件他的衣服蔽体的资格都没有了?

    寒子时,他竟然对她吝啬到如斯地步。

    顾繁朵怔怔看着寒子时拿着那件早已陈旧的白衬衣从浴室出来,绕过她,大步往外走——

    “寒子时……”

    “顾繁朵,你还记得吗?”

    寒子时眼珠子一转也不转地凝视顾繁朵,表情是渗人的可怕,这可怕里夹杂着几分微妙的期许。

    “你什么意思?”

    说者无意,听者寒心。原来他当做珍宝的东西,她早已忘记?

    长手长脚的寒子时几个大步走到顾繁朵跟前,扬起手里的白衬衣,“你还记得吗?”

    顾繁朵满脸的茫然……貌似她的思维和寒子时的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寒子时的世界万里冰封,黯淡无光。

    顾繁朵不知道寒子时为什么一刹那像被人抽了主心骨,废了全身武功般,身形踉跄,笑容空洞,用一种无比陌生的眼神悲痛地凝视她。

    但是,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寒子时,手指甲掐进肉里,“我……”

    “算了!”

    寒子时别看眼,不去看顾繁朵自虐的手,他自嘲般地笑着点了点头,“你真的不记得了。”

    顾繁朵是真的不记得了,这件被她牵走的白衬衣是她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像珍藏那本日记本一样,珍藏着这件最昂贵的白衬衣,只在她离开的那四年,一年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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