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妻约:老公来势汹汹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顾西晴
这一桌就剩下了两个位置,一个在赵颜旁边,一个就在她和梁时时中间。若是寒子时选择了梁时时,那意味着……
顾繁朵低下了头,跟面前的小茶杯大眼瞪小眼,开启缩头乌龟模式。
寒子时清幽幽的目光像大风在顾繁朵的发顶刮过一圈,走了过来,侍者体贴地为其拉开椅子。
一瞬间,属于寒子时身上特有的清冽的淡香向顾繁朵身体的每一个毛孔袭来,令她几乎晕眩。
顾繁朵僵硬地看着前方,眼角余光却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心神恍惚。她想,他明明只离开了一个星期,给她的感觉像是他们昨天才分别,又像是他们已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近,又那么远。
寒子时一来,她的时光感立马错乱,不知今夕是何夕。
顾繁朵讨厌自己的情绪被寒子时牵着走,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头发,嘴角浅浅弯了弯。她一边优雅地进食,一边低声得体地回应别人的问话,若是没有人与她讲话,就保持着温柔倾听的姿态。
梁时时自己就是个明艳动人的大美人,每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总是越看越满意,又身处美女如云的娱乐圈,真的挺容易审美疲劳的,但她还是被顾繁朵勾唇浅笑的模样惊艳到了。
黑色短发,黑白眸,正色红唇,白衣,清绝出尘。试镜会那天,长发的她温婉有余,灵气也有,却给了一种过于拘谨的小家之气。此刻短发的她淡去了些许的几分柔和味道,平添了些许飒然的风情。
梁时时托着下巴,隔着一座禁欲系冰山,若有所思地看着顾繁朵。她心想:就她所见,再没有一个人比顾繁朵更适合涂抹正红色的口红,衬得那张脂粉未施的脸,别样迷离。
是的,迷离。
这样的顾繁朵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都感到神秘,激起他们浓厚的好奇兴致。
难怪冷漠精明如寒子时也曾拜倒在她的白裙之下,念念不忘那么多年。
原来寒子时钱夹里的那个短发女孩,真的是你。
嗨,寒子时的初恋爱人。
顾繁朵。
“顾小姐,你留短发可真好看,搞得我也想去剪短发了。”梁时时眼里闪动着真诚的赞美。
顾繁朵呆了下,红着脸,柔声道,“谢谢。其实,我很懒的。留长发,太难打理了。短发就要方便很多。当然,留短发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如果你以后想留长,又不考虑接发的话,要度过一个漫长的短到长的尴尬期。”
梁时时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上次的顾繁朵安静怯弱像一朵菟丝花,楚楚动人,观之可亲,却精彩地表演了浪漫的风尘女郎;今天的顾繁朵简约冷艳,浑身散发着旁人无法靠近的气息,开口说的却是发自真心的大实话,温暖熨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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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矛盾迷人的女人。
“繁朵,你这么漂亮,在美国读书时,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求你吧?日子肯定过得很充实吧?”
这次出声的是赵颜,坐在顾繁朵斜对面。
顾繁朵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扫了眼寒子时,握着筷子的手下意识捏得紧紧的,脸皮也有些紧绷,笑容却十足友好,“没有呢,一边忙着学业,一边忙着打工,基本上是学校、宿舍和打工的地方,三点一线。”
顿了下,顾繁朵将脸颊边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幼白精致的小耳朵,叹息道,“现在回头想想,那段日子过得确实又简单又充实,挺快乐的。”
简单、充实、快乐……
暖红色的明亮灯光里,本来在用手机查阅邮件的寒子时,他隽秀清俊的面庞冷淡如月光,漆黑的瞳仁紧缩了缩,眼底浮现淡嘲和落寞,修长白皙的手指点着屏幕,却迟迟没有再动,只是指肚的微颤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顾繁朵的意思是,跟他在一起,不简单,不充实,不快乐?
寒子时猝然起身,椅子埋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包厢内陷入鸦雀无声的诡异沉默。
寒子时却一无所觉,他拿着手机,冰着一张脸,阔步往外走,眼里布满春风也吹不散的阴霾。
寒子时来的匆匆,去的也是莫名其妙。
众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却依然不解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这位阎罗王拂袖而去!
顾繁朵悻悻然放下筷子,心想:寒子时是在听完她的话之后,走掉的。那……又是她惹恼了他吧!
第26章 顾繁朵,你做梦!
整个s市都知道寒子时性情孤僻、寡言、冷淡,甚至不近女色。
听说,起初有不少女星半夜敲这位天王的门,直接被其助理派保镖丢出去,更甚者被雪藏数年,星途尽毁。
这几年,大约是女艺人们见识过了寒子时的冷酷无情,都不敢招惹这位阎罗王了,狗仔们掘地三尺也挖不出星点和寒子时有关的桃艳绯闻。
如今,这位娱乐圈的王在粉丝们眼里的形象简直比高山之雪还要清白。当然他的处事风格也是相当的欺霜赛雪!高贵冷艳!遗世独立!
之前,寒子时进了包厢,只是冷淡地朝跟他打招呼的导演制片们点了点头,便兀自低着头,玩手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本来因为这座冰山的突然到场,言笑晏晏的一桌子人顿时都变得拘谨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放低,交谈的内容也都有所顾忌着。
寒子时走了,气氛低迷了一会儿,众人方才回到他到来之前的轻松状态。
顾繁朵收起嘴角那一抹挂了一整晚的僵硬微笑,整个人流露清淡慵懒的味道,她眉眼低垂,百无聊赖地刷财经网站,消磨时光。
饭局一直到十点二十才结束。
郝繁花开车将顾繁朵送至玉兰东苑,已经是快十一点了。
顾繁朵站在12楼的走廊窗口处看着郝繁花开着小熊猫驶出玉兰东苑大门,这才无奈地吹了吹刘海,走向电梯,手指停在开门键处,又放弃了。
顾繁朵最后选择了走楼梯,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迈下台阶,却也不过拖延了三五分钟。
顾繁朵出了玉兰东苑,走在通向玉兰西苑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只有明黄色的路灯光,晕黄色的玉兰花陪着她。
在顾繁朵的记忆里,这个到处都是小山小水的城市的市花是杜鹃和梅花,可每当春来,随处可见的却是朴实葱嫩的迎春花,爬满窗台,爬满栏杆,爬满护城河。杜鹃花反而只在s大校园里绽放笑颜,梅花也只是在梅园里悄然芬芳。
而让顾繁朵感到奇怪的是,这两年里,她发现蜜色旗下的所有房产竟是种满了各色的玉兰树,远远望去,不见叶,只见花,繁花朵朵,锦瑟芳菲。
再长的一段路也有尽头,顾繁朵走进寒子时所在的13号楼,走进公寓大厅,清澈的水眸扫过电梯,直直走向旁边的楼梯。
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顾繁朵的脚步却很轻,几乎无声。从1楼到19楼,有着将近两百度近视的她是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才勉强看清台阶,没有失足。
要说这些年顾繁朵没有放弃的好习惯,大概只有爬山了。没有演戏的空闲里,生来体弱的她坚持隔天健身半个小时,一周会去爬两到三次山。所以,这会儿爬上19楼,顾繁朵也只是微微喘息。
顾繁朵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抬头间,一片浓重的阴影袭来,紧接着,她的后背传来剧痛,是被人狠狠地推到了墙上……
熟悉的清冽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与浓烈的酒意一起席卷了顾繁朵的感官。
顾繁朵双手抵着身后雪白而冰冷的墙,摇着头,试图挣扎开寒子时的纠缠,却被他灼热的大掌按住了后脑勺,五指插入发间,摩挲她敏感的头皮,激起一阵阵酥麻……
寒子时张着一双深黑明亮的眼睛悲痛地凝视闭着眼睛的顾繁朵,滚烫的唇舌不知餍足地攫取她嘴里的甘甜,不够,不够,怎么也不够,填不满心里的空虚……他另一只大手直接从裙底探了进去!
两行懦弱的清泪顺着顾繁朵的脸颊划过,两人都尝到了眼泪的咸涩。
寒子时停下了无情而愤怒的掠夺,却依然没有放开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顾繁朵。他是那么高大,像一座小山一样将娇小的她笼罩着,密不透风,插翅难逃。
以前的顾繁朵被寒子时这样抱着,她感觉自己躺在最安全的港湾里,如今却像是置身于真空玻璃瓶内,随时都可能窒息而死。
寒子时弯着身子,额头抵着顾繁朵的额头,平复急促的呼吸,淡声问,“为什么把头发剪短?”
回应他的是,顾繁朵长久的沉默。
这些年里,顾繁朵学会了微笑,更习惯了沉默。在她看来,这就是成长。很多事,很多人,一旦时过境迁,就算是最亲密的姐妹、哥哥问,‘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嘴唇翕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说什么。
爱情是一本美丽的糊涂账,它其实不分对或者错,它只分爱还是不爱,爱着还是爱过,浅浅的喜欢还是深深的爱……没有其他。
一个人的相思,两个人的相爱,三个人的纠葛,说到底,没有什么区别,本质上都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痴迷。乱的是别人的视角,简单的是一个人的心事。
然而,人不是单单为爱情而活的,还有家人、朋友、信仰和梦想等等等。
顾繁朵曾经一度把寒子时当成她的天空。
然后,天空降下雷电冰雹,砸得她头破血流,她躲在了哥哥的怀抱里,才幸免一死。
体味过死亡滋味的人,其实明白,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日一日地活着,这才叫难捱。
然而,死过一次的顾繁朵依然很怕死,因为她知道如果她一死了之,寒子时绝对会说到做到,让所有顾家人为她陪葬。
顾繁朵更知道她只要活着,就无法彻底摆脱寒子时,将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里,心痛……谁叫她深爱他呢,哪怕他是自己的仇人。
所以,唯有战胜寒子时,她才有自由,做出新的选择。
那……为什么把头发剪短?
不过是,斩断情丝,做回自己。
顾繁朵不可能也不会告诉寒子时这个他明知故问的答案。
她唯有沉默。
沉默地等待着寒子时的爆发。
寒子时几乎是屏住呼吸着等待顾繁朵的坦白,随着时间的推移,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脏惶惶地往下坠,坠向无底的深渊……
顾繁朵低着头,眼帘低垂,卷长的睫毛在眼窝上投落漂亮的剪影,从寒子时的角度,完全看不到她眼里的情绪,她的脸色也是平静得让寒子时一时无法得知她在想些什么。
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再次让寒子时心生烦躁和暴怒,他几乎是使出全部的力气将顾繁朵拖进了屋里。
顾繁朵被他生拉死拽着,踉踉跄跄地进了二楼的卧室,映入眼帘的是洁白如雪的大床,她的眼底闪过厌恶和痛楚。
这一闪而过的情绪却没有逃过寒子时的眼睛。她就这样嫌弃他?凭什么,明明是她欠了他!
“顾繁朵,你欠我的,你们顾家欠我的,你一辈子都还不清!你剪了短发是想回到过去,摆脱我?我告诉你,顾繁朵,你做梦!”
寒子时红着眼睛低吼,像扔一块破布娃娃一样,将顾繁朵甩到床上,直接掀开雪白的裙子,进入她的身体。
熟悉的被生生撕开的疼痛在身体每一个毛孔叫嚣着……叫嚣着她毫无羞耻爱着,始终无法忘记的男人在她体内狠辣无情地冲刺,折磨她生不如死。
寒子时潮红着一张俊脸,眯着眼睛打量顾繁朵苍白如纸的脸,沈医生的话蓦然在他脑海里炸开,死亡的恐惧令他停下发泄的动作,却依然停留在她的体内。只有存在于她的身体里,被她温热的柔软包裹,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顾繁朵闭着眼睛,让自己忘却这具被欺凌的身体,劝慰自己,从她剪掉长发那一刻起,寒子时只能染指她的身体,无法侵蚀她的灵魂。
嗯,身体是不重要的,不重要的,不重要的,他要,就给他好的。但是她的心,将对他永远封闭。
顾繁朵凄凉地勾起唇角,一片柔软遮住她的脸,紧接着她感觉到肚皮发凉。是寒子时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有了这一层遮羞布捂脸,顾繁朵嘴角勾着浅浅的虚浮的笑,任由他用尽技巧地亲吻她的身体,得到火辣的欢愉。
这一夜,寒子时做做停停,直到下半夜,才放过昏死过去顾繁朵,他却始终毫无睡意。
寒子时坐在床上,伸出颤抖的手去抚摸被他折磨的浑身青紫的顾繁朵的白皙的小脸,眼眶泛起一层湿润。只有在这无人看见的,最容易让人泄露脆弱的深夜时刻,他才允许自己软弱两分钟。
呆呆坐了好久,寒子时才躺下,将顾繁朵娇小孱弱的身子小心翼翼扣在怀里,脸颊摩挲她的发,“呵,顾繁朵,你给我的回应就是你将离开我?”
顾繁朵,你给我的回应就是你将离开我,你的人生将回归到我出现以前,是不是?
你将只穿纯色t恤和短裤,明扬简约到极致,做特立独行的自己。而我将再也无法插足你的人生?
顾繁朵,既然终究要离开,当初为何要爬上我的床,给我一段短暂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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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终将失去,我宁愿从未拥有!
第27章 享用她的身体
这是第一次,顾繁朵跟寒子时欢好之后,第二天清早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以往的岁月里,顾繁朵都是在寒子时的怀里醒来。
她被他抱在怀里,后背紧靠着他的温暖的胸膛。
顾繁朵知道寒子时每天都是早晨七点准时醒来,从无例外。
于是,一天一天地,她便也养成了雷打不动的生物钟,无论晚上几点入睡,清晨六点必然睁开眼睛。
顾繁朵很珍惜比寒子时早清醒的这60分钟的片刻时光,她可以小心翼翼地打量寒子时褪下所有防备,淡静柔和的睡颜,无害无辜得像个孩子,全然没有清醒时的冷漠阴郁。
是的,冷漠、阴郁、狠辣。
时光有毒,终于把她深爱的男人沉淀成一名容貌惊艳到令人无可挑剔地步的毒蝎子,全然没有了六年前的清新明朗的气质,没有了牵着她的手,掌心全是汗的紧张,没有了吻过她的脸颊,耳朵尖尖红得透明的羞涩。
手机铃声响起,蛮横地打断了顾繁朵对昔日寒子时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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