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遍五湖
等欧阳锋将杨过的腿上也敷完了药,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杨过有些担心全真教的弟子过来寻他,便对欧阳锋说道:“义父,我已经出来挺长时间了,再不回去的话,山上的那些道士就该来找我了。你在哪里落脚?我晚上再来看你。”
欧阳锋听得他要回去,大是不高兴,说道:“你还回去做什么?你是我儿子,应该跟着我才对。”
杨过说道:“孩儿拜入了全真教的门下,要跟他们学武,等再过个几年才能下山。”
欧阳锋见他放着自己的盖世武功不学,却去学别人的不入流的功夫,心中大有嫉妒之意,怒道:“好啊,你看不起我的武功不是?我这便去将全真教灭了,看你还到哪里去学!”
杨过不由一惊,忙拉着欧阳锋的胳膊,用好话劝慰道:“义父,全真教的武功孩儿已经学得差不多了,这次回去是要找那几个伤我的道士算账,你将全真教灭了,我这仇不是一辈子都没法报了?”
欧阳锋这才消了怒气,说道:“你用他们的武功去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报仇?不如我教你这世上最厉害的两大奇功,等你学会了,这天下就谁也欺负不了你,到时候想报仇还不容易?怎么样,你想不想学?”
杨过知道欧阳锋对蛤蟆功和九阴真经的重视程度,若说不想学这两门奇功,绝对会惹得欧阳锋大怒,会产生什么后果孰难预料,他此时刚将欧阳锋安抚下来,哪里会逆了这尊煞神的心意?
他大概也把准了欧阳锋的脉门,便投其所好地说道:“连义父都如此推崇这两门武功,那肯定是天下一等一的厉害功夫,孩儿自然是想学的。”
欧阳锋闻言果然比较满意,又问道:“那你可知这两大奇功都是什么?”
杨过笑着说道:“义父的功夫天下无人可及,这第一奇功自然便是义父的蛤蟆功!至于这第二奇功是什么,孩儿却是不知道了。”
欧阳锋听杨过将蛤蟆功列为第一,心头顿时大畅,咧着嘴笑道:“难得你还有这份见识,虽然只说出了一半,但已经相当不错了。好孩子,我告诉你,这两大奇功第一是蛤蟆功,第二是九阴真经。你仔细听好了,现在我先将蛤蟆功的入门功夫教给你。”说着便开始背诵口诀。
杨过听了一小段之后便笑道:“义父,这些功夫你以前都教过我的,你忘了吗?”
欧阳锋搔了搔头皮,有些茫然地说道:“教过了?”转瞬他又喜道:“既然你已经练过,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直接传你后面的功夫!”
当下他便将更高层的心法逐句念出,也不管杨过是否能够听懂、能够记住多少,只管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还不时地用拳脚演练一番。但他本就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现在传授口诀之时,也是夹七杂八,一会儿在背蛤蟆功,一会儿又念九阴真经,也不怕杨过将两者给记混了。
这蛤蟆功和九阴真经都是天下武学中的绝顶功夫,常人只习练其中一种便已能一生受用无穷了。按理来说,杨过现在应该是惊喜万分,但他现在的表情却是有些纠结。
这蛤蟆功虽是天下一等一的奇功,变化精微,奥妙无穷,但杨过却知道其内功的习练是极其艰难的,练得稍有不对,不免身受重伤,甚或吐血身亡,当年欧阳锋连自己的儿子欧阳克都未曾传授,可见其习练之时的凶险程度。
至于九阴真经,对杨过来说简直就是一块鸡肋。欧阳锋所记的是颠倒错乱过的经文,虽然照之习练之后也能功力大进,但他功力进步的同时,脑子也练坏掉了。杨过可不想练着练着,最后步了欧阳锋的后尘。
杨过在心中快速对两种武功作了分析,然后将心神主要放在了蛤蟆功和欧阳锋所授的逆行经脉之法上,于九阴真经的经文却并未认真去记。他心中想着:“这蛤蟆功虽然暂时无法习练,但毕竟是当世少有的上乘武功,先记下来总是没错的。”
于是两人中一个只管讲,另一个只管记,不知不觉中数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欧阳锋将两大奇功的要旨都说完,才想起问杨过道:“我讲的这些你都记住了?”
杨过点了点头,说道:“嗯,都记住了。”
欧阳锋便挑了几处口诀询问,见杨过所答无误,不由甚喜,说道:“好孩子,你可是比克儿聪明多了。”他虽然疯疯癫癫,但对很多事情已经记起,只是还想不起自己是谁而已。
杨过识趣地没有接着欧阳克的话题去谈,而是说道:“义父,我饿了,你饿不饿?”
欧阳锋闻言从怀中摸出一个干硬的馒头,递给了杨过,说道:“我前几日在一个农家那里拿了几个,现在就剩下这一个了,你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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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巧合
杨过拿起馒头看了看,发现手中的这个馒头黑乎乎的像一个铁疙瘩,估计是用下等的麸粮做的,凑近了一闻,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他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义父,这干粮还是不要吃了。刚才在来的路上我见有一条河流,离这里不是太远,要不我们吃烤鱼吧?”
欧阳锋点了点头,说道:“你身上有伤,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去抓鱼。”他纵身一跃便到了一棵大树之上,然后踩着树枝在空中一起一伏,上下飘动。
杨过见他如此魁梧的身材竟是像小鸟一样轻盈,不由大感羡慕,心道:“原来武功练至高深之处后竟是如此一番光景,这样的轻功身法才真正当得起一个‘轻’字,不知我何时才能到得这般境界?”
欧阳锋站在树枝上向周围略作眺望后,很快就确定了那条河的方向,他足尖向下轻点,将脚下的树枝压得一弯,等树枝又弹回之际,他的身体已像一片树叶般飘到了丈外的另一棵树上,然后继续借力,来到第三棵树上。就这样他踏枝而行,片刻间便消失在了远处的树端之上。
杨过收回了目光,心中泛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失落之感。入得全真教的这一年以来,无论是内功还是外功,他的进步速度都远超同辈弟子。本来为此他尚有些沾沾自喜,但今日与欧阳锋这种级别的绝顶高手一作比较,这差距便显现出来了,说句天壤之别都毫不夸张。
他若能将金雁功修至“飞燕踩枝”的大成境界,与欧阳锋相比自也不会失色。但这需要他将内功也提升上去,否则只能是空想。而全真教的内功走的却是稳打稳扎的路子,他若没有特殊的际遇,就此按部就班的习练下去,估计还有二三十年的打磨功夫需熬。
古墓派的轻功虽然独步天下,但关键却在“奇”和“巧”二字之上,非是堂堂正正之道。林朝英乃天纵奇才,她创出“玉女剑法”破解了全真剑法,又创出双人合修之道来赶超全真派的内功,所遵循的都是“以奇胜正”的思想。小龙女在内力远逊裘千仞的劣势下,仍能与之在轻功之上一较长短,也即源于此由。
“要不我去改学古墓派的轻功?”这个念头在杨过的脑中一闪便过,杨过不由失笑暗责自己没有定力。历来“正”才是自然之道,“以奇胜正”不过是走了捷径,隐患甚大。
这便如登山,一人循山径石路而上,另一人却攀岩越壁直登。前者虽慢,却是胜在安稳;而后者固然是快了,但一个疏忽闪失之下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实非杨过所愿。
更何况古墓派的轻功需伴以古墓派内功的根底,而习练古墓派的内功却不但需克情寡欲,而且又隐患重重,若是贪图一时之快就舍了博大精深的全真派内功,却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哎,算了,做人还是不要太过贪心才好,能知足方能长乐。我何必一定要做那绝顶高手?只要身有一技之长,能够在这个乱世安身立命,就此平平淡淡的活过一生,也没有什么不好,况且这不也是我前世一直为之奋斗的目标吗?”他理清了思绪,很快便重拾情怀,不再对武功的高低之事耿耿于怀。
此时西边的天空之上还剩半轮残阳,光线隔了林木照下来也没了炎炎之意,反倒令人感觉心中暖暖的。杨过在大石之上躺了下来,头枕着双臂,懒洋洋地享受着夕阳的余晖。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糟了,我只想着那赵志敬不识得义父便可无事,却忘了丘师伯祖他们听得赵志敬的汇报后,很可能就会猜出了义父的身份。毕竟义父的身体特征这么明显,又有这么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夫,两者一相结合,很容易就能被人识破了身份。义父可是与全真教有着化不开的生死大仇,丘师伯祖他们一旦得知义父在此,还不得豁出了一切寻义父拼命?若果真如此,却该如何是好?”他一想到双方打斗时,全真六子一个一个尽皆亡于欧阳锋掌下的情景,便有些不寒而栗。
“不行!绝不能让此事发生!义父是为了寻我才来到了终南山上,若是因此而令全真教遭受大难,我一生难安!”他越想心中越是焦急,再难以在此地待上片刻。
“现在最紧要的便是不能让他们两方见面,只要我能在此之前将义父劝回,事后丘师伯祖他们若是问起,我只管咬紧了口死不承认就是,至多挨上一顿责罚,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想定了主意,便急急忙忙向欧阳锋离开的方向奔去。
但他刚跑出了几步,却又转了回来。
“若是我没有寻到义父,反而与他错过了,以义父此时的性情,他多半便会直接上全真教寻我,如此一来,岂不是坏了大事?”他左右为难,茫然之下便不停地绕着大石转圈。
转了十几圈之后,他突然感到腿上一痛,原来情急之下他脚步越走越快,不知不觉间便已用上了内力,牵动了腿上的伤口。
当他将目光往腿上落去时,不由一拍自己的脑门,自责道:“我怎地如此愚笨?这么简单的法子刚才为何就没有想到?”他随手从地上拔下一大把青草,用草汁在大石上急急地写下“义父,我忘了带火折子,现在回去去取,很快就会回来。”
留完了言,他心中稍安,不敢再耽搁下去,又一头冲入了林内。他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将全身的内力都调动了起来,只求能将速度提至最快。
如此奔跑之下,行不过十数丈之远,他背上和腿上的伤口之上又开始渗出了血迹,一滴一滴地落下,不过片刻便洒了一路。
杨过奔出了一里有余,却始终未曾与欧阳锋碰面,心中不由焦急更甚。但他侧耳倾听之下,也没听到附近有打斗的声音,便自我安慰道:“这终南山如此之大,想要在其中找出一个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丘师伯祖他们即便发动全教所有的弟子,也非是一时半刻就能寻到义父,我又何必过于担心?世界上的巧合之事虽多,但决计不会发生在这件事上。”
他正如此想着,另一个方向的树林中却是突然传来几声响动。这令他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不由自主的砰砰狂跳。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转身又向那片树林奔去。
随着杨过的接近,入耳的声响又清晰了许多,还能听到有人喝斥的声音。他心下大惊,有些难以置信地想道:“难道全真教的人果真寻到了义父,此时已经交上手了?”
他的脸色刷的一下便变得煞白,急切间不及多想,边跑边高声大喊:“义父,不要动手!大家都住手!不要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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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虚惊一场
为n2008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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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大喊大叫地奔了过去,方至半途,却陡然听到一声嘶厉的惨叫,随即林中又恢复了平静,就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若不是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将一切声响都听得真真切切,几乎都要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但这声惨叫响起后,杨过的心中却是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他将脚步停下,转身便欲离开。
这时十数步之外的林中传来一阵簌簌响动,眨眼间钻出来四名身着道袍的全真教弟子。这四人一见杨过,便回头向林中喊道:“师父,师祖,杨过在这里,我们找到他了!”
杨过识得其中一个道士正是尹志平的徒弟,心中不由一阵苦笑,心道:“我此时千方百计的便是要避开全真教之人,没想到一时失察却是自个主动撞进来了,这坏运气来了果然是躲也躲不过去。”他既知丘处机便在林内,无论如何也不敢就此一走了之,只是不停地叹息着,任凭四人将他团团围住。
“将他带进来!”林中传出一声断喝,威严中隐含着怒气,杨过一听之下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丘处机无疑。
“杨师弟,师祖已经下令了,跟我们走吧。为了找你,我们可是快将整个终南山都翻遍了!”出言的这名道士看着杨过的目光之中,透着浓浓的不满,当然,还夹杂有几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到了此时的境地,杨过还能有其它法子可想吗?他又叹息了一声,有些垂头丧气地迈步入了林去。
杨过刚一进得林中,便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有些令他作呕。再看地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残枝断草铺了满地,细心查看之下,还会发现几大片的血迹,像是经历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对这种情况,杨过在心中已经有所预料,倒也没有显得多么吃惊。他扫眼又寻找了一下,果然在一侧的草丛中看到了血迹的源头——那是一大一小两头已经死掉的野猪。小的颈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似是被利剑所伤;大的却是齐头被断,尸首分离,看着就令人触目惊心。
而在另一侧的树下,此时并排站立着十数名道士,其中被拥在中间的六人却是格外引人注目。他们或是手持拂麈,或是目光照人,或是白须白发,或是面现红光,等等情状,不一而足。
杨过一见之下,当即便大步走了过去,一甩道袍下摆,就在六人面前跪了下来,口中恭敬说道:“弟子杨过,见过掌教和众位真人!”
马钰面含微笑,伸手虚扶,口中温声说道:“起来吧,看你这孩子,怎么满身都是血迹?可是也碰到了山中的野兽?”
杨过鼻子一酸,险些就放声哭了出来,刚才急速奔走的这一路之上,他忍不住的便会胡思乱想,最恐惧的便是心中极为在乎之人变成了冰冷的尸体,如今乍逢马钰等人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面前,又听得马钰关心责备的言语,心中压抑的情绪却是再难抑制。
他连忙将头低下,又在地上叩了一个响头,便是藉此之机,已是悄悄地用衣袖将眼中的泪水拭去,等他起身站立起来后,已是换上了满脸的笑容,口中说道:“师伯祖真乃有道真人,掐指一算便查知了一切情由,弟子身上这伤正是被几头畜生所伤。”
赵志敬向丘处机等人汇报杨过的事情时,有意略掉了剑伤杨过的细节,是以全真五子对杨过身上的伤势来源尚是不知。而杨过此时的心情还沉浸在与马钰等人重逢后的喜悦之中,自也没有必要在此等情况之下将这等杂事特意点明。
丘处机听得杨过的话语,顿时冷哼了一声,斥道:“满嘴谄媚之言,没有一点正形!我问你,这半日你作何去了?与何人待在一起?”
杨过的心不由一紧,心道:“看来师伯祖他们果是冲着义父而来,却需想个借口蒙混过去。”他面上没有显出紧张之色,而是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说道:“弟子在嘉兴之时,曾受过一人恩惠,便认了他做义父。此次他突然前来探望,弟子想着怎么也要在他面前显摆一番,便领着他在咱们的山上转了一转,也好让他开开眼界,见识一番我们全真教的风采。弟子此举。。。。。。可是有什么。。。。。。不妥?”
丘处机双眉一耸,目光炯炯地盯着杨过,又是问道:“此时你那位义父却是身在何处?”
杨过耸了耸肩,有些遗憾地说道:“弟子和他在山上转了一圈之后,想让他前去拜见众位真人,但他说什么也不肯,说是另有要事需要处理,没多久后就离开了,如今去了何处,弟子也是不知。”
孙不二插口问道:“你说他已经走了?”
杨过点头回道:“是啊,他的功夫比弟子高得多,想走就走,弟子也是拦他不住。”
王处一闻言面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开口说道:“看来我们是来晚了一步。”
刘处玄眉头微皱,看了杨过一眼,开口问道:“刚才你在外面大喊大叫,可是在寻你那义父?他既已离开,你为何还要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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