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遍五湖
他之前之所以不愿在全真教习武,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内心觉得全真武艺不过平平。全真七子合力摆下天罡北斗阵,威力无穷,甚至可以与绝顶高手一战。但一旦单打独斗,七子中连最强的丘处机,也不过勉强达到一流高手的境界,与周伯通、洪七公和一灯大师等这些绝顶高手,差距实在太大。
但杨过深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以前的想法有些片面了。王重阳身为天下第一高手,其传下来的武艺岂能如此简单?周伯通能仗着全真教的武功跻身五绝之一,已经很好地诠释了全真教功法的高明。
全真七子之所以武艺不显,一是因为全真教的玄门内功进度缓慢,二便是全真七子资质普通,这两者一结合,再高明的内功心法,没有四五十年的勤修苦练,也难以达到高深的境界。
杨过自是不愿花费四五十年的功夫来提高自己的修为,他看重的是全真教内功的另一项重要优势,那便是习练全真教内功之时,由浅到深可谓一路坦途,甚少会出现差错,用来为内功打下根基,再适合不过,纵观各家各派的武功,也少有能出其右。
郭靖能在甫一习练降龙十八掌便进境神速,又习练九阴真经后,短时间内功力大进,与他数年之间打下的玄门内功根基有着莫大的关系。而原著的杨过,因为根基不稳,虽然身兼多家上乘武功,也难与真正的高手一较长短,直到机缘巧合之下,在洪流中重新打磨根基,才最终踏入了正途。
他既已知晓了这些,自是不会再多走弯路,他需要做的,便是留在全真,踏踏实实地习练玄门正宗功法,待得时机来临时,便可鱼跃龙门,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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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传授口诀
第二日,杨过一个人游遍了全真教的前前后后,见人就打招呼,搞得像首长视察一样,最后走得腿都酸了,那股兴奋劲才逐渐退去。
用过了晚饭,估摸着已到了传授武功的时辰,杨过才满心激动地来到了赵志敬的静室门外。
能不激动吗?等会儿就可以知道天下第一人传下的功法是何等的玄妙,这种梦寐以求的机会摆在了眼前,压过了心中对赵志敬的诸般厌恶,所以杨过老老实实地叫了声:“师父!”
赵志敬此时正盘膝坐在榻上,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见杨过来了,心中寻思:“这小杂种桀骜难驯,目无尊上,上次打骂了他,被他揪住把柄,险些让我栽了跟头。若是再传授了他武功,等得他功夫渐深,我这个当师父的对他可就更难以管束。一个处置不当,看他这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多半会教出一只白眼狼来。”
他不愿传授杨过武功,但又不敢违背师门之命,左思右想,好生难以委决,突然灵光一闪,想道:“他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小孩子,那日与我动手时,尽是撒泼耍赖,身上没有任何武功底子,对本门武功更是一窍不通,我且只传他玄功口诀,于修炼之法却半点不授,谅他也看不破这其中的关窍。”
计议已定,赵志敬再看杨过时,觉得也不是那么刺眼了,和颜悦色地说道:“过儿,你过来。”
杨过刚才见他眼光闪动,哪还不知这个心胸狭窄的便宜师父在耍什么念头?心中想道:“我可不是原来的杨过了,你想算计小爷,却是打错了算盘。”他也不挑破赵志敬的心思,依言走到近前。
赵志敬一脸严肃,说道:“过儿,我们全真教的武功,博大精深,乃是正宗的玄门功法,与旁杂门派的外练功夫大有不同,属于是由内而外,乃最适合人体的修炼之法,习练下去,一辈子都练不到尽头。你不可急躁冒进,一味贪图拳脚上的威力,一定要理解透了,要静下心来。现在我先传你本门的入门内功歌诀。”当下将几百句玄功歌诀,一句一句念出。
杨过心头冷笑,想道:“你此言不过是想安我心,怕我万一向你请教修炼之法,你的计谋就无法奏效。哼哼,你不肯教,我就偏偏让你不得不教!”他心中所想,自不会表露出来,只是认真聆听,用心默记,等赵志敬念了一遍之后,已是尽数记在心里。
杨过心中不由有些吃惊,没想到他现在的记忆力竟是如此之好,看来以后若是想到少林寺偷学武功,倒是不用像慕容博那个记忆力低下的家伙一样,费力誊抄副本了。
他担心记忆有所错漏,又请赵志敬重念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才告辞离开。
赵志敬望着杨过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想道:“哼哼,任你奸猾狡诈,也不过就是一些小孩子的自作聪明,想和我斗,你还差得远了!”
殊不知此时的杨过也是一般心理,他在思虑着该如何对付赵志敬。
最解气的做法便是扮猪吃虎,一切暂作不知,该吃吃,该睡睡,没事时赏花逗鸟,闲得无聊了就游山玩水,等数月之后的全真派大校之时,再“无意”中向马钰揭露赵志敬的阴谋。
这与之前只能忍受赵志敬对他的打骂不同,弟子拜了师,便是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了师父,师父有着比亲生父母还大的权力。
师父可以对徒弟随意驱使,即使打骂也无人可以指责。但有一点一定不能违背,那便是要尽心尽力传授徒弟武艺。
若是名为收徒,实则暗藏不授,蒙骗徒弟,便可归之为奸邪一类,徒弟可另投他师,不必担受半点责任。
选择这种做法对付赵志敬,简单直接,不留后患,杨过也可不必再与赵志敬虚与委蛇,但杨过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打倒了赵志敬,他还得重新拜师。全真六子是不可能收他为徒的,马钰已经和郭靖有了师徒之实,郭靖虽未正式拜马钰为师,但众人都已默认了马、郭二人的师徒关系,况且赵志敬毕竟也当过他的师父,全真六子若再收他为徒,岂不是乱了辈分?
全真教第二代弟子没了指望,这师父自是仍然要在第三代弟子中寻找。第三代弟子中,论武功造诣,当以赵志敬为首,再向下排,则是尹志平无疑了。他的第二个便宜师父,九成以上会着落在尹志平身上。
但这是杨过绝对不能容忍的。
虽然由于他的穿越重生,已经不可能再给尹志平掏出作案工具作案的机会,不出预料的话,尹志平之后会顺利地接任全真派的掌教,在世人心中还是一名善良谦恭有责任有正义感的好男儿。
但杨过就是无法说服自己拜尹志平为师,因为他前世阅读原著时,感觉最大的遗憾便是尹淫贼污了小龙女的清白。
人人都有追美赏美的本性,这种本性根深蒂固,不分善恶是非。如果在自己眼前,一件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事物,被他人白白糟蹋了,无论这人是谁,都将不可饶恕,不将其碎尸万段便不能平息怒火。
试想,如果小龙女不是一个美得清丽脱俗、神圣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丽人,而是一个像如花这般相貌的丑女子,还有几人会对尹志平切齿痛恨?众人因小龙女的不幸遭遇而产生的遗憾还能存留几分?
虽然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以一般人的想法来判断的话,不能作为犯罪的标准。但在杨过看来,何必要有事实依据?
杨过虽然也是从一个人的行为来判断这个人的内心,但既然已经从原著中判断出了尹志平的内心,尹志平将来会不会作恶还有必要验证吗?
他所崇尚的,是心灵上的通达无碍和快意恩仇,那种过程上的所谓公正,永远不会成为他的行事准则。
现在赵志敬和尹志平也被免去了资格,第三代弟子中剩下的那些小虾米,又无法提起杨过的兴趣。便宜师父有一个倒人胃口的赵志敬就够了,若是不小心又找了一个和赵志敬一个德行的,可就霉运当头,欲哭无泪了。
“算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他赵志敬有诸般阴谋,我只管见招拆招就是,等自身的实力提高了,还用怕谁?”杨过理清了思路,便脚步轻快地又向重阳宫而去。
宫前守门的道士这两日已经认识了杨过,知道这位主儿不好招惹,还不待杨过说话,便已自行入内通报。
杨过还道是自己王霸之气外露,不由眉开眼笑,心想:“这守门的道士有眼力劲儿,是个聪明人!大好人!”
那道士片刻便即回转,对杨过说道:“掌教真人命你入后殿相见。”
杨过道了谢,便入了殿内。
重阳宫大殿是议事之地,马钰平日打坐用功却是在后殿之内,全真教最重要的道藏、经籍和机密文卷都在后山的藏经阁内,但也有不少道典存放于后殿之内。
杨过进侧门,过偏殿,绕回廊,终于到了后殿之上。他前日曾来过重阳宫一次,不过那次马钰是在偏殿与他相见,这后殿还是第一次进来。
他进了后殿,便下意识地向前看去,这一看之下,却是不由怔怔出了神,再难以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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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拍马钰马屁
吸引杨过目光的是殿壁正中挂着的一幅画。
只见画中是一名中年道人,面白蓄须,相貌英挺。道人手执一把长剑,衣袖飘飘,直欲腾云而去。细看时,道人双眼中又似有一种睥睨四方的豪气,令人一看之下,便即心折。
整幅画用墨简单,不过寥寥几笔,却将道人临摹得入骨传神,宛若真人一般。
杨过见画像边侧似有题字,便走近了细看,画上的字体粗看之下,极为娟秀,但点折钩捺之处,自有一种大气。
“活死人。”杨过不知不觉轻念出声,心中想着,这画中道人是重阳祖师无疑了,这副画也必是林朝英所作。
看画中王重阳的神态,应是抗金前期的模样,之后王重阳抗金失利,意志消沉,便隐入了古墓之中,避世不出。
但林朝英在题字时写的是“活死人”三字,其作画时间应在王重阳隐世之时。而很明显,躲入古墓之时的王重阳,是绝不可能有这种大杀四方的豪气的。
“看来林前辈早就已对重阳祖师情根深种,如此才能时隔多年,仍能将重阳祖师的豪情在笔端再现。”杨过不由又想到林朝英对王重阳的一腔情意,心中感叹着:“林前辈空有一身比肩重阳祖师的武艺,却以绝伦之姿、妙龄之年,于古墓中自闭一生,这份痴情真可谓感天动地了。可惜林前辈的这份对爱情的执着,终究不过是所托非人,尽皆随水流了去,在连理难接之下,也只能在黑暗的墓中,对镜自伤,郁郁而终了。”
“过儿,你可知这画像之中,所绘何人?”马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杨过身后,出声问道。
杨过由入神中惊醒,忙转身施礼,说道:“过儿累师伯祖久等,实在是不该。”
马钰摆了摆手,不以为意。
杨过明明知道画中之人是谁,此时却一脸迷惑无知之状,说道:“弟子一见这画像,便不由着了迷,但这画中之人是何方高人,弟子却是不知,还请师伯祖相告。”
马钰看着画像,一脸怀念向往,好久才回道:“画中之人便是我全真教的创派祖师,重阳真人!”
杨过“啊”了一声,忙上前对着画像,躬身拜了三拜,说道:“祖师爷恕罪,弟子适才不知,多有失礼了。”
马钰不由面现欣慰之意,点了点头,待杨过起身之后,才又说道:“我见你看画看得出神,可是看出了什么?”
杨过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说道:“过儿见识浅陋,想法鲁钝,哪能看出什么道道?不过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而已,说出来徒扰师伯祖您的清耳,还是不要说了。”
杨过此时是典型的卖萌扮乖,言语中虽在拒绝,但心中已经在大喊:“快求我说!快求我说!这么好的表现机会可不能浪费了!”
马钰虽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仍是如杨过所愿的说道:“无妨,你尽管将心中所想都说出来,这里并无外人,难道还怕我笑话你不成?”他刚才不过随口一问,并没有考校之意,但见杨过神情,似乎真有所得,不免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杨过装逼装够了,怕遭雷劈,便不再谦虚,自信地说道:“这画中的祖师爷,意气风发,飘逸绝伦,数天下英雄,无一人可堪一比。”
马钰听得心头大畅,不由得点头赞同,心中想道:“我原以为过儿至多不过是说一些童稚之语,不想他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一番见识。”
杨过好话夸尽了,语气一转,又肯定地判断道:“不过依过儿推测,祖师爷一定是天下最寂寞之人。”
马钰正捋着胡子的右手一顿,差点揪下来几根胡子,脸现惊愕之色,开口问道:“此言何解?”
杨过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道:“所谓自古英雄皆寂寞,佳人对月伴影愁,祖师爷是英雄中的英雄,这寂寞的份量自也是天下独一份的,所以说祖师爷肯定是寂寞的!”
“既是英雄,又怎少得了佳人相伴?而能配得上祖师爷的,必也是一位巾帼英眉。英雄佳人两相得,本来也是一段佳话,但我全真教既是祖师爷所创,想必佳人是不可得了。那位佳人既已见过了祖师爷这位天下第一的大英雄,旁杂那些小英雄又怎还能入得眼中?必定是要孤苦终生的。”
“古人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英雄的知己已不可能再是英雄,因为英雄多了就不寂寞了,不寂寞了就又不是英雄了。所以,祖师爷想要有一个知己,就只能是一个红颜知己。这佳人和知己合二为一,实乃人生至乐之事!”
“但祖师爷创立了我全真教,想必那位红颜知己是要与祖师爷生隙的,到头来,佳人和知己祖师爷一个都没得到,自然是‘很不足矣’,纵然取得了天下第一,这份得意豪情,又有何人可与分享?这可是比寂寞还要寂寞,还不是天下最寂寞之人?”
杨过这话头一开,便如洪水滔天,说得是天花乱坠,唾沫星子四溅。马钰为人敦厚,乃是谦谦君子,又身处教中至高之位,何曾遇到过这种境况?直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过神来。
杨过本以为此番话一出,必可令马钰抚掌大赞,不想马钰竟是不置一言,半句点评都欠奉,不但如此,连看他的眼神也是充满了怪异之色。
“难道小爷我装逼装过了?雷没劈我,却劈到马钰头上了?”杨过挠了挠鼻头,恶意地揣测道。
马钰总算将杨过的一大段长篇大论消化完毕,反应过来之后,不禁是哭笑不得,既好气又好笑,心中想道:“什么大英雄小英雄的,英雄就是英雄,什么时候有了大小之分?还说什么得意豪情与佳人分享,简直是胡言乱语!先师什么时候将这些虚名放在眼中了?不过这英雄佳人之说,倒是有几分歪理,与祖师爷的事迹倒也有七八分可相吻合。”
扫眼见杨过低眉恭目,一副说错了话的乖巧样儿,不由笑骂道:“满嘴尽是歪理邪说!你祖师爷出家创教,乃是大智慧、大定力,这份苦心孤诣,岂是你这小小娃儿所能妄加窥测?另外这天下第一的名号,也不过是世俗之人所封,你祖师爷常言‘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为人不可自满,又岂会有得意之想?”
杨过一脸明悟之状,说道:“还是师伯祖英明,不像过儿这般见识浅陋,过儿受教了!”
马钰受了杨过这记高明的马屁,只觉这一生之中从未有今日此时这般心头大快,不由想道:“杨康那孽子能有此佳儿,倒也可在九泉之下瞑目了。丘师弟回来时,说与他知,他若知过儿心怀正念,尊师受教,必会饮酒为贺,一醉方休。”
他心情畅快之下,突然想起了一处疑问,便向杨过问道:“你是如何得知你祖师爷有一位佳。。。。。。呃,知己的?”
杨过将手一指,说道:“师伯祖您看,这画上的题款可非男儿所留,以过儿猜想,此画必也是祖师婆婆所绘吧?”
马钰一伸手便在杨过的头上敲了一记,待杨过嗷嗷叫痛闪身躲开之际,才佯怒道:“你祖师爷一生未娶,哪来的什么祖师婆婆?再胡乱称呼,定重罚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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