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遍五湖
一:原著中才几个月的时间小龙女和杨过便几乎将“玉女心經”练成,可见“玉女心經”练成之后,内功虽会增加,但不会增加多少,更多的还是令身法轻功更快,出手更为快捷,这也符合古墓派的武功路数。
二:“經”字用繁体,还是看了一位书友的评论后才知道的,试试看还会不会被屏蔽。
三:阴阳二气的说法纯属我的胡扯,考究党不要发帖开骂,想骂也要等几天再骂,因为我的心情一不好,今天这第二更很可能就写不出了。这句话没有一点夸张,真的很影响写作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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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杀人
杨过提出要听琴曲,小龙女也没有拒绝,接过来瑶琴便放置于双膝之上,然后素手轻拨,叮咚的琴声便如清泉流石,在夜空中飘扬开去,韵律虽是舒缓,却令人不知不觉便将身心放松了下来。
月辉皎洁,映着小龙女苍白姣好的面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病态的柔美,看在杨过的眼中,只觉天上的仙子下凡也是比之不上。
此时万籁俱寂,唯有林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与琴声相和,似将这世间所有的不幸与凄苦都驱散了开去。
一曲既了,杨过不由拍手叫好,称道:“姑姑这琴弹得真好,曲子听起来很是舒服,叫什么名字?”
小龙女说道:“我也不知叫什么名字,师父在世的时候经常弹奏,后来我要学,师父便教了给我,我也没有去问名字。”
杨过还待要细问,却听孙婆婆惊呼了一声,指着远方说道:“那里是什么?好大的红光!”
二人不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小龙女只是看了一眼,便又收回了目光,杨过却是盯着那边,疑惑地说道:“怎地看起来像是失火了?看这火光的位置,应是在山下的镇子中。”
孙婆婆叹道:“也不知是谁家的房子着了火,可不要烧到了人才好。”
杨过说道:“这火光离了这么远都能看到,看来火势不小,应不只是一家两家着了火,我去看看。”
小龙女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想去看看,还是想趁机逃下了山去?”
杨过听她语气之中似有担心自己离去之意,不由笑道:“婆婆和姑姑待我这么好,便是将剑架在我的脖子赶我走,我也是不走,我就到山脚远远的看上一眼,绝不会出了这终南山一步。”
小龙女淡淡的说道:“你想离开,我也不能一直就看管着你,不过你离开了,可就不用再回来了。”说完便拿着琴,转身入墓去了。
孙婆婆有些担心地说道:“这外面有什么事,我们也管他不着,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惹你龙姑姑生气。”
杨过在这古墓中待了一年,心中早已发痒,只是因为练功分去了心神,才没有觉得太过苦闷,此时看热闹的心思一起,便再难压制下去,他向孙婆婆说道:“婆婆你放心吧,我保证不去管别人的闲事,很快就会回来。”
他回到墓中拿了剑,又向孙婆婆打了声招呼,便独自向山脚赶去了。
终南山从山腰至山脚不过数里之遥,杨过此时的轻功已远胜以前,身法展开之下,当真是如同一只灵猿般快捷,过不得片刻,便已赶到了山脚之下。
从山脚向镇上看去,火势又猛烈了许多,只将半边天空都映得通红,他侧耳倾听,隐约听得有哭喊之声从风中传来。
杨过极目望去,想看看是何情况,但离得远了,又被林木阻隔,却难以看清楚具体的情状,他不由心中有些犹豫,想道:“古墓派之所以有不许下山的规定,是为了要避免派中的女子再为情所害,但我是男儿之身,这规定守与不守又有什么用处?”
在他思考的当景,前面一阵散乱的脚步之声响起,随即十数丈之外的山道转折之处跑出一个发髻凌乱的女子。
杨过定目看去,见那女子一身粗布麻衣之上多有破烂,似是被人强力撕扯过,再看向其面容,虽是染上了污迹,遮掩住了一些相貌,但仍能看出有着几分姿色。
那女子正满脸慌张之色地向这边跑来,突见得在山道之上站着一人,一惊之下不由停了下来,犹豫着是不是要继续过去,这时后方传来了呼喝斥骂的声音,她听在耳中,脸上不由又现出惊惧之色来,再抬头望向那前方之人,看起来极是年幼,面目也非是凶恶之人,便咬了咬牙,又向前跑去。
她方跑出五六步远,哒哒的马蹄之声由远及近,眨眼便追赶了过来。
来的是三匹红鬃大马,马上骑着三名蒙古军装的武士,当先一人身披皮甲,手持一把长刀,见了前方的女子,口中喊道:“停下,停下,再敢跑一步,就将你砍成五段!”
那女子听得身后叫喊,不由跑得更急,山道本就不平,多有乱石凸出,她发足奔跑之下便难以顾及脚下道路,一个不慎便被一块横石绊了一脚,顿时爬倒在地,等她慌忙再站起身时,身后的马匹已到了几步之外。
那持刀的蒙古武士策马奔过,口中喝道:“你给我上来吧!”他弯腰探身,伸臂一捞,已是将那女子拦腰抱住,又向上一举,便将那女子横放在了身前的马匹之上。
那女子不由惊呼了一声,双手拼命拍打着马腹,身躯扭动,想要下来,但那持刀武士腰粗臂壮,看起来极是威武,她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挣扎得开来?
那持刀武士抓住了女子,不由一阵猖狂大笑,带起脸上的肥肉一起抖动,他眼中露着淫光,向身后的两名同伴咕拉咕拉说了几句,三人俱都仰头大笑,当即都调转了马头,准备回转。
那持刀武士策缰走了几步,突听到身后响起利刃破空之声,不由吃了一惊,猛挥刀向后斩去,却一下子斩在了空处,他心知不妙,便想侧身跳下马去,但还未及行动,胸口上就是一凉,随即浑身一阵力泄,便滚下了马去。
前面骑马的那两名武士听到身后声响,俱都转过头来,只见自己的同伴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刚才不被他们放在眼中的那个汉人孩子却持剑立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
两名蒙古武士又惊又怒,其中一人大声斥道:“该死的汉人奴隶!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还不跪下磕头求罪!”
他见那汉人孩子无动于衷,便驱马奔了过去,怒喝一声,挺矛便向那汉人孩子刺去,虽知长矛忽然一顿,便被那汉人孩子抓住了矛头,然后长矛上一阵大力传来,他不及松手已是被扯下马去,落地之后还未起身,脑门上便是一阵剧痛,随后便什么都不知了。
剩下的那名蒙古武士,见那汉人孩子一招之间便将同伴打得头骨碎裂而死,惊悸之下,大喊一声便掉马回逃,才跑出丈远,便被横空飞过的长矛贯穿了身体,瞬间毙命。
出手的汉人孩子自然便是杨过,他三招之间取了三条性命,此时的脸色显得极是苍白,连持剑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这尚是他首次杀人,虽说杀的是蒙古鞑子,心中亦是难以平静。
这时那被救的女子过来道谢,杨过便抑制住心中的一丝慌乱,问道:“你可是前方镇上的人?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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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血夜
那被救的女子听得杨过询问,便哭哭啼啼地将事情的原委道了出来。
原来这女子和她丈夫在镇上经营了一家酒肆,在傍晚时分,她的店中来了几个蒙古士兵,她丈夫不敢怠慢,好酒好菜地伺候着,就想尽快送走那几位瘟爷。谁知那几个蒙古士兵喝了酒后,便强行闯入了后院,欲要猥亵于她。她丈夫也曾习得一些武艺,被逼之下便打伤了其中两人,将他们吓退。
夫妇二人原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虽知入夜之后,忽有一队蒙军寻上门来,叫喊要将她带走。她丈夫见无法力敌,便带着她从后门逃走,一路向全真教奔来,寻求荫蔽。也不知怎地,夫妇二人的行踪却正好被白日的那几名蒙军发现,便骑马追了过来。她丈夫见难以逃脱,便命她去向全真教求救,然后他自己留下阻截追兵,现在也不知安危如何。
讲到此处,那女子不由又失声痛哭起来。
杨过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心中想道:“这几个蒙古士兵既然已经追来,她丈夫想必已是凶多吉少了。”他出言安慰道:“兴许你丈夫已经逃脱,不久就会寻了过来,你还是先上山去等你的丈夫吧。”
那女子闻言暂止了哭泣,犹豫着问道:“小兄弟,你的本事这么好,能不能……带我回去找找我的丈夫?”
杨过正打算到镇上去查探一番情况,若是带上一个丝毫没有武力的女子却是不便,便又说道:“你若是随我去了,你丈夫回来寻你不到反是麻烦,你告诉我他是何相貌,我若是见到了他,自会带他前来。”
等那女子说了她丈夫的相貌衣着之后,杨过也不再停留,牵过了一匹马骑上,便沿着石道去了。
他随郭靖前来终南山之时,便已能对马匹操控自如,这两年来他虽一直待在山上,对骑术有些生疏,但行了一段距离之后便已熟悉了,速度也逐渐加快。
行出两三里,杨过遥遥见得似有什么红红的物体阻挡在了路上,便收缰降缓了马速,过去查看。
离得近了,杨过已是看清了路上是何“物体”,只见丈宽的道路之上尽被鲜血铺染,腥气刺鼻,在血迹中间,一人被砍断了头颅和四肢,尸块散乱地堆了一地,死状甚是惨怖。
杨过只觉眼前一晕,几欲呕吐出来,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又去辨认死者的身份,只看了几眼他便已认出死者九成以上便是先前那女子的丈夫。
他不由在心中想道:“若是那女子看见了自己的丈夫竟是如此死状,不知该是如何的悲痛欲绝?这蒙古鞑子竟是如此灭绝人性,当真该杀!”
杨过正想下马去将死者的遗体安葬,这时铛铛的钟声从身后的山上传来,他一听之下便知道那是全真教召唤弟子的警钟,不由对着地上的死者说道:“待会儿自有人会将你的遗体妥善安葬,现在时间紧急,我可是要对你不住了。”
他一夹马腹,便从尸体的一边奔了过去,然后狂甩马缰,一路如流星赶月般,直向前方的镇子上而去。
等他骑马到了镇上之后,不由再次被眼前的惨景惊呆了。
只见到处都是烧得漆黑一片的房屋,街道上残肢碎体洒了一地,还有不少赤身**的女子血淋淋地躺在倒塌的屋角,空气中弥漫了血腥之气和皮肉烧焦的气味,令人一闻之下便即欲呕。
杨过只看得睚眦欲裂,一股强烈的愤懑情绪立时便充满了他的胸腔,令他难受得只想大喊大叫才能发泄。
这时一阵哭泣之声传入他的耳中,他骑马过去一看,见一个民户院子之内,一个浓须汉子正在撕扯着一个女子的衣服,他不由大怒,飞身下马便将那浓须汉子提了起来,喝道:“你也是汉人,为何仍要欺辱我们汉人的女子?”
那汉子被捏住了脖子,踢动着双脚拼命挣扎,眼中满是恐惧之色,张口想要求饶,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杨过想到那些蒙古鞑子劫掠辱杀汉人也便罢了,眼前的这汉人不但不去同力抗敌,反倒趁火打劫,助敌为虐,却是比那蒙古鞑子犹要令人可恨,他心底一股杀意浮起,直冲向头顶,劲力随心而至手上,只听得“咔嚓”一声,那浓须汉子的脖子已被他捏断。
旁边的女子吓得尖叫了一声,缩身躲在了屋角,浑身颤抖。
杨过被她一声尖叫惊醒,不由松开了手,那浓须汉子的尸体立时便掉到了地上。
他也不去管那女子,出门又骑了马奔去,但直到快出了镇子,都没有见到任何一个鞑子。
“可恶!”杨过大声咒骂了一声,心知那些蒙古鞑子劫掠放火之后已经跑了。
“决不能放过了这些畜生!”他今日一连杀了四人,此时杀意仍是不止,反倒俞积俞盛,几能冲上云霄。
他抓了一人问明了那些蒙人离去的方向,然后又追赶了下去,追出七八里,前方现出一列火光,正有一队蒙古士兵持着火把慢行。
杨过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追了上去。
落在后面的几个骑兵听到了身后的马蹄之声,向后看时见是一个年弱的孩子,便又转过了头去,大声地谈笑。
杨过将目光盯在了最后一个蒙人的身上,那蒙人正用长矛挑着一个婴儿,婴儿还未死透,仍有微弱的哭声断断续续的传出。
杨过心中的杀意此时已经蓄积到了一个顶点,左手将缰绳一紧,身下的马儿立时加速冲过,在经过那最后一个蒙人的身边时,右手瞬间刺出两剑,一剑刺穿了那蒙人的喉咙,另一剑将那婴儿杀死。
“杀了那汉人!”那落在最后的蒙古士兵一死,周边的三个蒙古士兵立时便反应了过来,或持刀,或持矛,尽皆杀了过来。
杨过策马不停,又是一剑刺出,中途却又一化为三,将三人的攻击尽皆拦下,正是全真剑法中的一招上乘剑法“一气化三清”。
他一剑刚出,又刺出了一剑,仍是那招“一气化三清”。
这一年以来,有寒玉床的辅助,杨过的内力突飞猛进,再加上习练“玉女心經”之后,出招速度快了数倍,这招全真剑法在他的手中使出,竟令人肉眼难辨,那三个蒙人只感觉眼前剑光一闪,随即便被刺穿了喉咙,落马死去。
“嗤嗤嗤”一连十几支箭矢射来,杨过将长剑在身前舞成一幕剑光,“叮叮叮”大部分箭矢都被长剑削断,但仍有几支箭矢射到了马腹、马腿之上,那马儿嘶鸣一声,便跪倒下去。
杨过纵身跃起,落地之后向右斜出一步,又向左迈出两步,瞬间便转到一个手持弓箭的蒙人背后,长剑一刺一收,然后看也不看那蒙人的死活,又即转向下一个目标。
就这样他三步一转,五步一杀,长剑刺出,招招必饮人鲜血,这一队蒙古士兵或两人同袭,或三四人围攻,但无论如何抵挡,竟都不是杨过的一合之敌。
眨眼的时间,二十多名蒙古士兵便已倒下了大半,余下的五六人越打越是心惊胆寒,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俱都向外逃去。
杨过骑马追上,仍是一剑结果一条性命,追出二里,又杀了四人,再去追仅剩的那两个蒙古士兵之时,那两人却已经不知逃向哪里了。
杨过手持血剑站立,一身白衣却滴血都无,他低头望着滴滴的鲜血从剑尖流下,心中却没有任何一丝手刃敌寇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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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河东河西
杨过赶回到镇子中时,大火已经熄了,有许多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安抚着受难的民众,并帮忙料理着善后事宜,这次被烧的房屋多达百余家,全镇一半的房屋都被波及在内,可谓受创严重,有得全真教忙了。
杨过扫了一眼,发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心想:“全真教三代弟子和四代弟子都来了不少,就是不知全真七子有没有在场?”
他现在和全真教是敌非友,也不欲和全真教中人碰面,便下了马避开大路,从小路绕过了镇子,回到了山上。
在快要到达山腰之时,杨过听得前方有谈话之声传来,便放缓了脚步,边走边听。
“师父,咱们已经接了两批人到山上了,再向山上增人的话,这房间可就不够了,伤药也用去许多了。”
“这是你师祖的令喻,你长了几个脑袋敢违背?现在这些粗民可是咱们的贵客,一点都不能怠慢。房间若是不够,你就将你的房间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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