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神雕之杨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游遍五湖
那长脸僧人还礼说道:“这个自是应当,我这便让觉远出来相见。”说完便转身又走进了阁中。
在等待的间隙,那灰衣僧人向杨过说道:“真是惭愧,我身为寺中弟子,对寺中的情况竟还不如杨施主熟悉,不知杨施主如何得知觉远之名?”
杨过说道:“小子也是偶然间从他人口中听说,也不能确定觉远大师就在贵寺之中,此次能够事成,却是要多谢大师的相助了。”
那灰衣僧人闻言便道:“出家之人,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何必言谢?现在既是已经寻到了人,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再多留了。”说完施了一礼之后,便即转身离去。
这时那长脸僧人也是回转,和他同行的正是阁中那名青年僧人。
杨过将目光放在了那青年僧人身上,心道:“这就是觉远吗?”他细细打量,见青年僧人面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心下暗赞的同时,又难免有些感慨,想道:“少林寺藏经万千,若非是痴迷经籍之人,绝难以从《楞伽经》中看到那《九阳真经》,这觉远有此外相,才正合了这番机缘。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觉远喜书淡武,却又将这天大的机缘生生的舍了去,而且还为此而招致身灭,这一饮一啄,于他而言,也不知究竟是福还是祸。”
在他注视着觉远,浮想联翩的时候,那长脸僧人已是向觉远介绍过了杨过,然后又说道:“这位杨施主心向我佛,你当尽力为他解说佛经,不可有任何怠慢之处。”
见觉远应下之后,他又向杨过说道:“你们二人可先做交谈,若有其它问题,可再来寻我。”说完双手合什一礼之后,便离去了。
觉远见杨过一直盯着自己,便施礼说道:“小僧见过杨施主,杨施主可是见小僧有何不妥?”
杨过目光炯炯,开口问道:“大师可是有一名徒弟唤作张君宝?不知他身在何处?”
觉远一愣,双目茫然地说道:“不知杨施主何出此言?小僧多年来从未收过徒弟,施主所说之人,小僧却是不曾得知。”
杨过闻言,心中略感失望,想道:“如此看来,那未来光芒耀世的一代奇人应是还未出生了,我收小弟的愿望倒是不能达成了。”
他口中敷衍道:“应是我将人弄错了,大师不用理会。”
觉远忙道:“杨施主唤我觉远便可。”
杨过没做理会,说道:“大师,这藏经阁中应是包含贵寺的诸多经书了,不知我能否入内一看?”
觉远脸现为难之色,说道:“这个……施主非是我寺内弟子,此举却是有违寺规。”
杨过心道:“不能入内观看却也无妨。”便又道:“我一直寻找几卷经书不得,不知大师能否找出这几卷经书,让我借阅几日?我看完之后,便会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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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楞伽经
听闻杨过只是借经,觉远点头说道:“还望施主体谅,藏经阁不对外人开放,非是敝寺携珍自赏,而是阁中经书多有孤本善本,若不善加保藏,极易于丢失。但借经却是无碍,我寺本就有弘法扬法之责,传经布道乃是本分,多数经书都临有摹本,难得施主亲近佛法,小僧可做主将经书相赠。”
杨过一听,心下不由嘀咕道:“小爷我要看的就是原本,《九阳真经》那么多年都未曾被人发现,很明显并不在摹本之中,我要你赠的摹本又有何用?”
他转念间便又说道:“那就多谢大师的一番美意了,只是我此次前来,尚另有一桩要事,不知大师能否答允?”
觉远说道:“杨施主不妨说来,只要是小僧力所能及之事,自无不允。”
杨过说道:“现今世上流传的经书多是后人所译之本,其领悟先觉之意时,人云亦云,必然会有所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我佛传下大道,原为度世人超脱向善,若是因此而使人错入歧途,岂非成了导人向恶?故我欲借贵寺原本经书一阅,如此才能直悟佛心,无有错失,不知大师意下如何?”
觉远不由点头大赞,说道:“杨施主当真是生具慧根之人,此言大善!我等世人皆有知见之障,心之不明,理悖难通也是难免,观阅经书原文倒不失为一稳妥之法。”
说到这里,他又双眉微锁,说道:“只是我寺达摩祖师东渡传道之时,所携经文乃是刻录于贝叶之上,其后所传经书虽是照录原文,无有增改,但却是以天竺文字书就,施主恐是难以辨识。”
杨过说道:“现在不识,不代表以后不识,只要我决意学习这天竺文字,不管它有多难,自有一日能够通晓。为了明悟我佛真意,受这点波折还是值得的。”
觉远双手合什说道:“施主能有此志,是我佛门之幸,小僧不才,对天竺文字尚算熟悉,施主若是不介意的话,愿为臂助。”
杨过见他已经入了套,便说道:“既是如此,还请大师将藏经阁中原本经书借我一阅,这样我便可在学习天竺文字的同时,也能研读佛经,不至于浪费时间,待观阅完经书之后,大师再将经书放回,岂非是两全其美之事?”
觉远说道:“如此甚好,不知施主下榻何处?小僧待尽了本职之后,便携经书前去拜访。”
杨过现在却是还未被安排住宿,便说道:“哪里敢如此劳烦大师?大师只需将住处告知于我便可,晚间小子自会登门求教。”
觉远也未坚持,将住址说出之后,又道:“小僧职务在身,不便久留,施主若无他事,小僧就要告退了。”
杨过拱手说道:“大师但去无妨。”
告别了觉远之后,杨过便又向回走去,到得无嗔禅师的厢房外时,许虎正好出得房来。
“杨兄弟,我正要去找你,你来得正好。”许虎一见杨过,便即说道。
杨过见他面容之上隐有喜意,便拱手道:“恭贺许兄了,看你这面相,事情定是进展得很顺利了?”
许虎说道:“我已经向无嗔禅师表述过了忏悔之意,无嗔禅师也同意考虑我再入门墙之事,只是在这之前,却需要获得我那师弟的原谅,否则我便是身在寺中,心亦不得安宁。”
杨过说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你那师弟日日受佛法熏陶,想来也会原谅你的。”
许虎说道:“但愿如你所说吧,对了,你不是要在寺中寻人吗?我暂时无事,不如带你到四处问问?”
杨过笑道:“多谢许兄的好意了,不过我已经寻到了要找的人,倒是另有一事需要许兄相助。”
许虎说道:“杨兄弟请说。”
杨过说道:“我来寺中是想学习佛法,可能要在这里待上几日的时间,要麻烦许兄帮忙解决食宿问题了。”
许虎说道:“这个问题杨兄弟不用担心,我找你便是为了此事,刚才我已经向无嗔禅师禀明了你的来意,无嗔禅师已经交代下去,让你住进西厢的客房,而且你在寺中也不用再受盘问了。”
杨过闻言彻底放下心来,喜道:“多谢许兄的帮忙!我当向禅师当面道谢。”
二人又回转房内,杨过拿出木牌,双手捧上,向无嗔禅师说道:“小子谢过禅师容留之恩,这是您的令牌,现在交回。”
无嗔禅师接过了木牌,望着他说道:“杨小施主神清慧明,气相非凡,不知师承何人,可否见告?”
杨过说道:“禅师过奖了,小子就是一无父无母、四处流浪的孤儿,哪有什么气相?要说气相,还是属禅师您最有气势,一看就是天上罗汉降世!”
无嗔禅师失笑摇头,见他不欲多说,便也不再相问,转向许虎说道:“你带杨小施主去熟悉一下住处,有什么需要,可再告知于我。”
杨过一听这话便知道无嗔禅师是要送客了,便施礼退出了房来,在许虎的带路之下,到了自己的厢房。
杨过知道自己的到来定会受到寺中监管人员的注意,一言一行之间可不能太过露于痕迹,否则一旦惹起了有心人的怀疑,说不定就会使《九阳真经》提早现世,而自己也很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了这层顾虑,在接下来的数日里,杨过只口不提《楞伽经》之事,只是老老实实地随觉远学那天竺文字,当真就似是专为佛法而来。
杨过既有过耳不忘的记忆天赋,学习天竺文字时进展惊人,不过十余日便已能粗读天竺文字书写的佛经,这令觉远大为惊叹,更加认定他是与佛有缘之人,将自己对禅经佛理的所知所悟,尽数相告。
而杨过虽然未见过《九阳真经》经文,但不用想也知道经文定也玄奥精深,若能多多研读佛经,习练之时,定有事半功倍之益,于是也潜心静神,不曾有一丝懈怠。
如是又过了半月,这一日晚饭之后,杨过又如往常一般来到觉远的房中,说道:“大师,不知今夜我们又该阅读哪部经书?”
觉远说道:“施主慧光已开,这一月以来已经通读十三部经书,小僧佩服,我此次为施主所取的乃是《楞伽阿跋多罗宝经》,甚为珍贵,望施主仔细研读。”
杨过不解地说道:“《楞伽阿跋多罗宝经》?这是什么经书?”
觉远说道:“这《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世称《四卷楞伽》,乃是依达摩祖师东渡时的贝叶经抄录,施主习之可大有裨益。”
杨过闻言,顿时心中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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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真经到手
听得觉远说带来了《四卷楞伽》,杨过不由心中大喜,强抑着心中的激动说道:“不知大师将经书放在了何处?”
觉远从床榻上拿起一个包裹,打开之后,现出一本薄薄的经书,然后双手取了,递给了杨过。
杨过先是低头去看,见书面上正是以天竺文字写着《楞伽经卷一》五字,不由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微微颤抖地翻开了书页。
“如是我闻。一时佛往南海滨楞伽山顶……”
经文第一列写的正是《楞伽经》的经文,杨过口中轻念出声,但他的目光却是盯在了书页上的另一种字体上,就见得一列列天竺文字的空隙之间,另用华文小楷写满了蝇头小字。
他一句一句的念了下去,待念到“合掌恭敬以偈赞佛”这一句时,已是念到了这一页的末尾,同时他心中也已将小楷字体默念了一遍,已能断定是练气运功的诀窍无疑。
“这些口诀九成以上便是《九阳真经》的经文了,估计少林寺中也不会再出现第二部梵文中夹带武功秘籍的经书。”他心中想到这里,便合上了书页,向觉远说道:“大师,你不是说这部经书名为《四卷楞伽》吗?怎地只有一卷?”
觉远说道:“另外三卷尚在藏经阁内,待施主将这一卷看完之后,我自会为施主再取下一卷来。”
杨过此时既见了真经,哪里还能耐下心来去等,便说道:“我在贵寺已叨扰多日,后日便准备告辞了,若是照之前的进度,这部《楞伽经》却是无法读完了,但但我对此部经书又甚为喜爱,实在难以舍弃,所以我想连夜抄录一份,好留到以后再读,望大师成全。”
觉远双手合什,先是念了一声佛号,然后才说道:“施主对我佛如此诚心敬意,足以上感佛心,小僧又怎会拒绝?施主请稍等上片刻,小僧这就去取另外三卷经书。”说罢便出了房去。
杨过望着觉远的背影,心中微感歉然,但他转瞬便又将心神放在了手中的经书之上,心道:“九阴真经将整个江湖闹了一个天翻地覆,不知等到九阳真经现世时,又是怎样的一番风云震动?张无忌能依凭此经登顶天下第一的尊位,我杨过自认不差之分毫,又岂能落后?”
他心中此念一起,又是想道:“我存于此世,要受到世道枷锁的重重缠绕,心中实难以舒畅,但我若成为王重阳那般令人仰望的存在,又有何人能够阻我?”想至此处,心中突然间便冲起了一股豪情,不由喃喃自语说道:“大丈夫生当快意恩仇,随心所欲,这一切就从今日开始吧!”
此决心一下,他念头顿感无比通达,当下再不作它念,翻开书页,开始默记《楞伽经》中的行功口诀。
杨过将经书放下时,见觉远正好返回,便上前说道:“有劳大师了,小子感激不尽!”
觉远说道:“不敢,举手之劳而已。”他将袖中的三卷经书取出,放在了木桌之上,又说道:“《楞伽经》四卷都已在此了,施主要现在就开始抄录吗?”
杨过说道:“正是。”见木桌上笔墨纸砚俱全,便研了磨,然后持笔书写,但他写了几行字之后,又放下了手中之笔,说道:“小子惭愧,这手字实在是难以入眼,不知可有无荣幸请大师代笔?”
觉远欣然道:“原为施主效劳。”上前接过毛笔之后,便低头开始抄写。
杨过得了空,便拿起了第二卷《楞伽经》,逐字去记其内的口诀。
“……彼之力方碍我之皮毛,我之意已入彼骨里。两手支撑,一气贯穿。左重则左虚,而右已去,右重则右虚,而左已去……气如车轮,周身俱要相随,有不相随处,身便散乱,其病于腰腿求之……呼翕九阳,抱一含元,此书可名《九阳真经》。”
看到经书中的这后面一句话时,杨过顿时心中大定,当下更是谨守心神,用心去记。
于是房中一个人写字,一个人看书,静夜中只闻“沙沙”的纸张发出的声响,再无杂声。
杨过记忆的速度很快,第一卷经书觉远才誊抄了不过十之二三,杨过已是放下了第二卷经书,又拿起了第三卷经书。
很快四卷经书便都已被他看完,他又再三记忆,直到确保不错一字,才舒展了一下身体,来到觉远身旁,观看纸上的字迹。
觉远的书法便如他的人一般,外似温润无锋,然却力含其内,极具苍古之美,杨过不由心道:“这觉远也是一位文武双全之人,若不是性情太过迂腐,只要他肯出世,定也能在江湖之上大放光彩,不输于五绝等人。”
这时觉远写满了一页,又准备在另一页空白纸张上书写,杨过忙道:“大师先歇息一下吧,小子有问题向大师请教。”
觉远依言将笔放了下来,问道:“不知施主有何问题?”
杨过说道:“我见这经书之中另有一套强身健体之法,大师可是已经看过了?”
觉远点头说道:“此法记了不少呼吸吐纳、易筋洗髓的法门,对身体多有助益,施主阅览经书之余,不妨也练上一二。”
杨过说道:“小子正有此意,大师可是已经习练过了?”
觉远说道:“我闲余之时便常习练此法,到得目前,已练到了第四卷。”
杨过心想:“如此甚好,倒是能为我省下不少时间。”便说道:“我刚才观看之时,有些地方不太明了,想向大师请教一下,不知可否?”
觉远说道:“施主请说。”
杨过便将《九阳真经》中一些艰涩难懂的地方一一提出,觉远听后,便详加解释,并引申出不少的佛理,使杨过受益匪浅。
半个时辰之后,杨过自感修习《九阳真经》已经无碍,便止了话头,说道:“现在已将至三更时分了,小子不敢扰了大师休息,先告退了,这些经书不知我能否暂且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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