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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芙姑娘

    再说了,他的璇儿,那种大气的冷淡,才是他怕的。黎青蛾在璇儿面前一比,就像只小老虎了。

    一众笑开,只有秦无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火影说了黎湛要同任广白在南轩国都城接他们,虽然这会儿还不到南轩都城不错,但任广白在这儿,黎湛又去了哪里?

    这几日她的心里一直不太安宁,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儿似的。

    “你们看你们看,黎湛哥哥不在,就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就无衣姐姐最好了!”黎青蛾立即将秦无衣身边的荆天羽挤开,坐了下来,“无衣姐姐,咱们一起,别和他们玩儿了!”

    秦无衣轻笑:“怎么,谁欺负你了?跟我说说。”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她听黎青蛾叫她“姐姐”她不反感的。也因为这一声姐姐,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也没有那么深了。

    要知道从前还没有秦羽的时候,黎青蛾心里是把秦无衣误当做情敌的,以为自己喜欢的人是黎湛,还一直模糊自己和黎湛是亲兄妹的关系。甚至于有一天晚上,睡着睡着提把刀就要去砍了秦无衣。

    要不是当天晚上出了些意外,恐怕她就要失去秦无衣这个以后一直都很照顾她的好姐姐了。当然了,有可能的话,还会是很好的嫂子。

    黎青蛾将在座的除了荆裳儿,全都指了一遍:“就他们呢,全都欺负我……”

    秦无衣眨眨眼,忽然有些调皮:“我还以为只有你欺负他们的份儿呢……”换来黎青蛾几下轻揍。

    饭后,大家一致决定在这儿好好先休息休息,再继续赶路。秦无衣找到机会,问道任广白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来,门没锁……”任广白头也不回便道。待抬眼看见进来的是秦无衣,立即放下手中挥洒的狼毫,眼中有些慌乱,随即掩去。

    伸手将那未干的画稍稍卷起覆过:“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伙计张呢。”

    “伙计张没有,伙计秦倒是有一个……”秦无衣嘴里说着俏皮话,低头看向任广白案上的宣纸和不止一色的墨,眼前一亮,“你在画画?”

    而任广白手中的画笔,笔尖沾着的正是桃粉色。

    任广白潇洒一笑,将画笔搁了,随手取过放在一边的羽扇,来到案前,将身后的画遮住,同时也拉近了同秦无衣的距离。

    ------题外话------

    泡芙的文第三卷开启,后面有惊喜,看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我会找到你

    任广白挡住了秦无衣的视线,秦无衣自然看不到任广白身后的墨画。虽然她进来的时候瞄了一眼,似乎是个少女,背景是桃林。

    “是啊,听说你也画。”任广白看向面前的秦无衣。秦无衣不算矮,站在他面前刚刚好,这个中间只能站下一个人的距离,能够清晰地闻到秦无衣身上独属于她的那种芬芳。

    “是……”但秦无衣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他说这个事的,“黎湛……”

    “可是听说你画的画同我们画的不太一样?”任广白截过秦无衣的话头,“你画出的人,都像如见其人一般……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是因为咱们用的颜料不同……”秦无衣简短地答着,油画这种东西一时半会儿和任广白解释不通,而且她还是比较操心黎湛的事,遂又问,“黎湛他……”

    “颜料?”然而任广白似乎并不想让秦无衣提起黎湛,再次截了秦无衣的话头,而且语气颇有些生硬。

    秦无衣微微皱眉,恰看见任广白瞥向门口的眼神,遂也顺着任广白的目光看去,正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闪过。

    见人走了,任广白这才双手抱胸看向秦无衣:“你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了。如果你是问黎湛那个家伙的事情,我只能告诉你,这家伙言而无信,本来让我在这里等他,结果自己倒直奔南轩国都城了,把你们这些烂摊子交给了我!你说,这样的大哥,我还跟着他做什么?”

    秦无衣抬眼看向任广白,任广白的神色万分坦然,难道真是她多想了,黎湛真的先去南轩都城了?

    “他怎么突然就去了?”秦无衣心里还是有些疑虑。黎湛和他虽然都有各自的生活和打算,但这么大的事情,黎湛是不会不和他先说的。而且,前阵子她和王兄以及黎湛三个人都将路线规划好了,并没有黎湛先走这样的计划。

    而且她心里那一阵阵不安又怎么解释?

    “他这个人……”任广白摇出了他的羽扇,往后退了一步,天光里秦无衣的脸看起来更加明丽,只是她此刻脸上写着的担忧,满满的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任广白暗暗收拾了下自己的心情,继而故作豁达地道:“他呀,就是这样。他总有自己的想法,别人理解不了的。有时候看着很是沉稳,有时候却心血来潮。我当初可怎么都想不到,他这么一个沉稳的人,竟然会为了你顶撞先王;可是让我更想不到的是,他这么沉稳大气的一个人,竟然会为了要娶你让荆天羽发兵攻打上坊城……”

    任广白耸耸肩,摇摇头,心里不是滋味:“真是有些疯了……”他的心里有一股酸酸的味道。都说他是天下第一首富,可是他再多的钱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不能为了自己所爱的人随心所欲……

    任广白看着面前的秦无衣,扬扬眉,将心底的一丝异样压下。

    真是该死的,刚才若不是刚好看见门口有个人在偷听,他差点就……任广白飞快地瞥过秦无衣鲜嫩的红唇,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攻打上坊城?”

    “是啊,我当时就问过他,他这么做决定,怕不怕你生气……”任广白细细地盯着秦无衣的眼眸。然从中却看不到半点不悦。

    “生气?”

    秦无衣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当时天黎上将荆天羽攻打上坊城,说是为了逼迫她父王将秦绿萝嫁给黎湛,可后来,朝堂之上,黎湛对父王说起的却是他和她几年前就认识。

    再后来她才知道,黎湛攻打上坊城,不过是权宜之计,是为了造成天黎强硬逼婚的假象,让恒源大陆五洲十国的另外九国求亲之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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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若是十国求亲,只有黎湛被父王选中,岂不让父王成为众矢之的。黎湛的做法,无疑是将所有的矛头都转向了自己。这样的一分苦心——

    “我感激黎湛还来不及,为何要生气?”一想到黎湛对她的关怀和柔情,秦无衣的心里便充满了柔软。心底最深处最柔软的那根弦似乎被拨动,轻轻地弹奏着欢快而柔和的曲子。

    任广白不得不服:“想不到你和他想的一样聪明。他当初就说过,将来你知道,你一定会懂。看来这事是真的。”其实黎湛攻打上坊城的时候,他也是反对者之一,万一秦王恼羞成怒怎么办?万一天黎和秦泱打起来了怎么办?

    万一,别国趁机跟秦王说上点什么,不仅秦无衣他黎湛得不到,恐怕当真免不了战火。

    可谁能想到,黎湛一言不合亲自杀到天黎,先和秦无衣打了照面,“暗度陈仓”,而后才找的秦王,坦诚相待,什么事情谈不拢?

    如此智谋和胆识,敢想敢做的性子,普天之下,他见过的人不少。但黎湛绝对是其中顶尖的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么多年他跟在黎湛身边,看的实在太多了。

    任广白说的话似乎起了作用,秦无衣心底的不安总算是消减了些,又说了会儿话,秦无衣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然才一出房门,便看见拐角处荆裳儿在等她。

    荆裳儿是荆天羽的妹妹,她同荆天羽的接触也并不多,同荆裳儿就更不多了。总共也就上回在天黎的贵祥酒楼里见过,一起用过点心,当时还被黎青蛾一顿搅局,基本上没说过几次话。

    就连这一路上,荆裳儿也多和他哥哥在一处,更是没有交集。现在来等她,不知道有什么事?

    秦无衣走过去,便用眼神问话。

    荆裳儿一路上也都做男儿打扮,今日一身青黑色的装束,黑发扎顶,白玉抹额,只是或许是因为逃婚出来的,荆裳儿这一路上面色都不大好。

    心情所致。

    “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我屋里?还是你屋里?”荆裳儿道。

    “那就到你屋里吧。”秦无衣轻笑。她的屋里,寅生和那小黑小白都在,荆裳儿若是想和她说话,定然是不想别人听见的。

    “寅生,在门外就好,不许偷听!”到了荆裳儿屋里,秦无衣对着外头习惯性就要进屋上梁的寅生道,也及时阻止了小黑和小白的行动。

    只是关门的瞬间,秦无衣看见阁楼角落里一个艳红色的身影,正上楼。那绝美的容颜,引得附近的男女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去看。

    屠染。

    秦无衣只当不见,关了门,隔绝了外头的人和声音。那头荆裳儿已然拉开椅子倒了茶水:“请。”

    秦无衣也不客气地坐了:“有什么事?”

    秦无衣未喝茶,荆裳儿倒是先干了一杯,那劲头,颇有些将茶当酒的意思了。

    “那个……”荆裳儿敛眸想了很久,虽然很讨厌现在纠结的自己,但还是又倒了杯茶,猛地灌了,这才看向秦无衣,“你同任大哥是什么关系?”

    “嗯?”秦无衣才拿起茶杯刚要喝,才听到荆裳儿这么问,意外地看向荆裳儿。

    “我刚才看见你去他房间……”荆裳儿看着秦无衣,欲言又止。

    秦无衣想起方才在门口的那个黑影子:“所以刚才是你?”

    “嗯……”荆裳儿倒是没有否认。

    “我和他……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秦无衣轻笑,当初黎湛把她骗到手,不就是假装自己是贵祥酒楼的老板的么?还轻易就许下贵祥酒楼十分之一的分成给她。

    虽然后来她是食谱的确给贵祥酒楼带来了丰厚的进项。

    但后来她才知道,这贵祥酒楼压根儿就是人家天下第一首富任广白的家产,黎湛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而且还是先斩后奏的。

    只是荆裳儿却不是很明白:“老板和员工?”

    这老板二字她是知道的,但是“员工”是什么词汇?

    “就是伙计……”秦无衣解释。和黎湛等人说话久了,他们都习惯了她的用语,这荆裳儿自然不同些。

    荆裳儿却更加糊涂,秦无衣一个天黎后宫的嫔妃,怎么会是任广白的伙计?

    秦无衣轻笑;“放心吧,我找任大哥不过是为了问黎湛的事情。想来你方才也听到了。你是找任大哥有事?”

    一个女孩子家,好端端到一个男人的房前,警惕地听另一个女人和他说话,这样的心思,秦无衣怎么能看不明白?上回和荆裳儿第一次照面,她便注意到了,荆裳儿看任广白的眼神,似乎同别的男人不同。

    任广白当时叫不出她的名字,她似乎还有些失望。

    刚才找她,一副戒备而带敌意的感觉,是个女人,都能察觉出来。

    只是任广白这个身边向来没有女人的男人,对荆裳儿到底如何,恐怕荆裳儿心里比谁都清楚,也都敏感。

    “没……没有……”荆裳儿矢口否认,她紧皱的眉头,显示着她此刻的烦闷心理。她自己都讨厌现在的自己了。一个女孩子家,为了逃婚,追一个男人,从一个国家都追到了另一个国家,然而这个男人眼中却并没有她……

    这样的感觉,任她往日多么开朗,也会越来越积郁。

    “还有别的事吗?”然秦无衣却并不太想插手这两人的事情。每个人的人生都是独立的,她不需要去插手。

    荆裳儿欲言又止,随后摇了摇头。似乎有意要同秦无衣说说心里话,但一想到任广白看秦无衣的眼神,尽管秦无衣的情感态度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唯有黎湛在她眼里还是个男人——这还是霜天晓说的,但同秦无衣说这事,心里还是别扭得紧。

    “那你好好休息。过了今天,咱们又要好好地赶路了。如果需要买些路上要用的东西,午后可以去。咱们在这个小城休息一个下午。”

    秦无衣走到门口,刚要走,回身又道:“对了,任大哥好像很喜欢画画……”

    荆裳儿眼前一亮,笑。

    *

    黑雪村的傍晚斜阳西照,从黑雪河的那头一直荡漾到这头的黑雪林,照亮黑雪林尽头一处小屋,晴儿紧张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转来转去。

    “晴儿,你歇会儿吧,就算再这么转下去,该不醒的也还是。”荀妈妈见晴儿揪着眉头一副难过的样子,咬着手指头都快把指甲都啃光了——

    这丫头总是有这么个坏习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本以为偶尔带着水生,晴儿的习惯会改些,谁知道现在竟和水生一样让人操心了。

    荀妈妈怀里抱着又睡着的水生——这孩子不足月,身子自然弱些,有时候也吵吵闹闹哭哭啼啼,但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比如此刻。

    “荀妈妈,呸呸呸!”晴儿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叫该不醒的醒不过来?您应该说,该醒的,都会醒!”

    晴儿冲过来要捂住荀妈妈的嘴,荀妈妈往边上一躲:“你这孩子,咋咋呼呼的,小心着些,别把水生闹醒了……”

    晴儿皱眉看向荀妈妈怀里的水生,一个多月的孩子还是小小的,而且水生不足月,看起来更是小得像只猫咪。

    晴儿撇撇嘴:“也就您由着他睡。现在睡饱了,晚上又该闹了……”晴儿担心地看着躺着黑衣人屋子的方向,这水生总是大半夜地吵,昨夜就闹得大家不得安宁,自然连那男人都睡不好了。

    晴儿又看向门口,徐老爹怎么还没回来?难道当真钓不到这黑雪鱼不成?

    荀妈妈见晴儿眉头皱得死紧,自然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这黑雪鱼乃是这一带特有的珍稀鱼种,论起药用,当真不输给那所谓的天山雪莲。只是这东西既是药也是毒,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以用的。

    且这四月,虽正是黑雪鱼出没的季节,但已然是末季。这种鱼的行动速度比普通的鱼要快上十倍不止,若非有一定的捕鱼技巧,不能得之。且这鱼身上长着毒刺,若是不小心被扎了,也是致命的。

    所以总而言之,这东西既危险又难得。

    然而就在这时候,只听门外响起徐老汉乐呵呵的声音:“晴儿快来,快给老爹打酒来!今晚一定要好好地喝上一大盅!花儿妹快来!今儿个好收成,快给老汉我做做新鲜鱼汤嘞!”

    这后面两句话晴儿是听不见的,只是听前面这一句话,晴儿便知道这徐老汉定然捕得这黑雪鱼了,否则不会这么大老远兴奋地喊。

    晴儿奔向本口,荀妈妈将睡熟的水生放回屋里,招呼蔡妈妈出来一起倒腾今天徐老汉的收获。

    晴儿出了门,迎面便看见徐老汉腿脚利索地扛着渔具,一手提溜着一只竹篓子,竹篓子还在滴水,就像徐老汉的裤腿,也在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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