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山东水
“就是……嗝……还是willem老船长懂的多。”
……
酒馆后堂里,胤礽和胤禩正坐在那里一直听着荷兰人的醉话。荷兰语属于印欧语系--日耳曼语族--西日耳曼语支,介于同属日耳曼语族的德语和英语之间,比任何一种语言都更接近英语。胤礽、胤禩都学过一些洋文,又有翻译人员在场,把这些荷兰人说的话是听了个完全明白。后堂间寂然无声,两位皇子面色如常,可何柱、高明等人都是屏气凝神,都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十分凝重不说,光看两位皇子那青筋暴露的双拳就知道其心中的怒火有多高涨!
“咣当”,回府后胤礽抄起茶杯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不一会儿地上便是一片狼藉了,胤礽的怒气才稍稍解了一些,要不是知道八弟带他去听这些洋人的话是有深意的,他当场就会让那些蛮夷们看好,竟敢如此藐视他大清。
“八弟,发现这些端倪有多久了?”
“来朝鲜就任路过盛京时,我曾接触过戴梓,当时就觉得此人极具风骨,不可能私通东洋。如果当年是南怀仁陷害戴梓,那么原因是什么,只是因子母炮一事而起的嫉妒心吗?后来旗人出海经商,我与九弟也参与其中,听那些海外归来的商人所言,许多情况似乎不曾被京中传教士告知,是无心之举还是刻意为之,弟弟十分在意。”重生之事不能说与人听,胤禩只能换一种方式让太子对西洋国家提高警惕心。
[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27
“的确,那些传教士远渡重洋的来到大清,怕不只是想传播所谓的天主教、上帝福音,更是狼子野心,借机探得我大清情况,甚至施加诡计来扰乱我大清。戴梓可是我大清最富盛名的火器研发名臣,都因他们被皇阿玛猜忌,恐怕在我们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其他方面也做了不少功夫。”
“太子最是清楚皇阿玛的脾气,是否应该将这些消息一应上折告知皇阿玛?弟弟手里已经收集到了一些西洋国家的情况,英吉利、法兰西、荷兰等国家正依仗着鸟铳、大炮等火器的威力,出海远征,四处侵犯弱小国家,印度那边已经被渗透了,大清不得不防!”胤禩试探道,在一废太子之前太子与皇父的关系虽已有隔阂但依然亲近,胤禩也不能十足的肯定胤礽的决断。不过,西洋国家的野心和威胁,可以慢慢地揭露给太子、康熙等人知晓了,也算是解决了一桩心事。
胤礽摇摇头,道:“八弟,你未曾参与朝堂上的储君争端,这两年更是远离京城,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多浑!我们贵为皇子阿哥,的确比一般王公大臣更有话语权,但有些时候正因为是皇子,言行反倒被皇阿玛更加忌惮,即使是事实也有可能被当做居心不良。西洋蛮夷野心勃勃,是该让皇阿玛知道,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重,时机、手段必须选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胤禩心中舒了一口气,认同地点头,“太子二哥深思熟虑,此事弟弟听你的安排便是。”
胤礽来朝鲜是冒险之举,胤禩给胤礽透底又何尝不是担着风险,好在二人斟酌利弊后还是达成了一致战线,日后也好行事了。对胤禩而言,重生到现在对皇位没有前世那般的热衷,成为□□,对护住毓秀、九弟等家人有利无弊,还能暗中给皇父和老四捣些乱,是个不错的选择。对胤礽而言,虽贵为太子,但实则处境越来越凶险,能有胤禩这个能干的弟弟做帮手,也能轻松不少。借今日之事在朝堂上联手,对胤礽和胤禩两人也算是合则两利了。
后来的一段时日中,胤禩又带着胤礽在釜山、仁川、群山等港口城市巡视,慰问了大清驻扎在这里的水师,并暗中考察了军事装备,也接触了一些或招揽或慕名而来的西洋人。巡查属国完毕之后,太子胤礽带领一众在朝鲜的大清官员,制定新的属国义务在朝鲜执行,肃清其境内的反清势力,削弱了朝鲜国王的权利,并对其进行多方监视。对参与动乱的朝鲜百姓实行宽容政策,只要不是罪魁祸首,俯首认罪后可做回良民。胤礽以大清太子的身份昭告朝鲜国内各地,出现天花疫病的消息完全是前朝鲜国王肃宗在妖言惑众,并把之前暗中在百姓中散布谣言的人员都揪了个干净,进行游街示众,让百姓发泄怨气。
而牛痘,经过反复的辩证、周密的检验,林太医等医者最终证明了接种牛痘可以预防天花,最难得的是比起种人痘更加温和,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不像人痘的痘痂那般难得,可以大范围地推广使用。不过此事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胤礽、胤禩二人,也就只有这些参与的医者知晓了。
太子胤礽在十月中旬率领大军返回京城,林太医、高竹、周连等大夫一道随行。到京城后,康熙命礼部为出征得胜归来的胤礽举办了隆重盛大的接风宴,宴席结束后父子二人在乾清宫密谈良久,梁九功暗中安排了林太医等人面见万岁爷,详细讲述了研制牛痘接种法的始末,得了不少赏赐,事后又被“教导”了一番。
康熙四十三年正月初一日,紫禁城乾清宫上空,响起几声龙吟,天空中隐约可见金龙盘旋的傲然身影,片刻后金龙矫健的身姿直冲云霄而去,整个京城的人都看见了这般奇景。正月十六日,春节刚过时,京城各处都张贴了皇榜,万岁爷得仙人托梦传授了预防天花之法,经太医院多日验证比种人痘还要更加安全有效,朝廷将组织御医们为大清子民接种疫苗,此后大清将不再受天花的毒害了。京中百姓们回想起初一那日的祥瑞景象,当场跪地面向紫禁城放心叩拜圣上,直言康熙皇帝乃真龙天子也。
咸福宫里,玉佳十分不屑地撇撇嘴,明明是她这个见多识广的现代人提议、然后阿玛辛辛苦苦地搞出来牛痘,太子二伯也勤劳地跑了趟朝鲜,没想到最后却让康熙弄得又是祥瑞又是神仙托梦的,抢了功劳不说,还是这样迷信的出场,也就是哄哄古人,后世史学家一定会对此百般猜测的,历史谜案又多了一宗。→_→
☆、第六十三章
“阿玛,额娘。”咸福宫门口,良妃早就带着玉佳等着了,看胤禩他们从远处走来,玉佳迈着小短腿就跑了过去,正想着扑到毓秀怀里卖卖萌,结果就被胤禩拉住后衣领给拽住了。
“小心些,别摔着。”胤禩语气温柔地嘱咐着,可玉佳分明从中看出了警告的意味,干嘛,出去一趟变得越来越小心眼了,都是女人我占占便宜咋啦,哼。
毓秀瞪了胤禩一眼,别把女儿吓着,牵起玉佳的手走到宫门口,给良妃行礼。良妃拉着胤禩细细打量着,只觉得儿子又瘦了不少,真是又高兴又心疼的。
“可算回来了,你们在朝鲜三年,额娘可真是日日担忧着,还好最后都平安无事了。”良妃听胤禩讲了一些朝鲜的事后,犹是后怕地拍拍胸口说着。
“是儿子不孝,累额娘担心了,以后一定会注意的。”胤禩安抚着惊疑不定的良妃,顿了顿,有几分不自然地说:“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额娘,毓秀有身子了。”
“真的,多久了,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毓秀的面色看着不是太好,是不是路上劳累了,要不叫个太医来看看吧。”良妃喜不自禁,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毓秀赶紧宽慰良妃道:“额娘,我没事的,一路上爷都照顾的妥妥的,只是这次怀相差了些,才一月余就孕吐不止的。”
“女子怀胎本就辛苦,上次怀玉佳你没吃什么苦头是福气,这次孕吐严重些也正常,就是人要受些累了。额娘这里有些好药材,给你带回去补补身子,还有一些孕妇禁忌也再给你写一遍,还有,内务府那里也得挑两个好嬷嬷,对了,太医院那里也要安排个精通产科的太医……”
良妃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胤禩和毓秀彼此对视,眼中满是愧疚。儿行千里母担忧,他们去朝鲜本就让良妃十分挂念,两年变三年不说,中间还出了天花、动乱的事,想必那段日子良妃是日日寝食难安的,如今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玉佳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八月初从朝鲜出发,现在是十月中旬,怀胎一个月多点,那就是在路上有了的。望向胤禩的目光不由地怪异起来,您还真是……厉害!
回到八贝勒府跟毓秀厮混了好几天的玉佳,终于被忙完了、更是看不下去了的胤禩给抓了壮丁。
“我才五岁,童工啊,您也好意思使唤?”玉佳怨念满满地,她才从宫里那个规矩森严的地方出来几天,终于可以过上想睡就睡、想吃就吃、想玩就玩、想调戏额娘就……口误了,想亲近额娘就亲近的日子,为什么幸福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
“五岁?用话挤兑德妃娘娘、在佟贵妃娘娘那里卖乖,还伙同太子家的格格一起去闹腾皇阿玛……需要我把每一件事情都详细说说吗?”胤禩挑眉,想过玉佳在宫里不会安分的,看看乾清宫那次闹腾就知道这丫头的战斗力,但是回来后一打探,呵,那小日子过得还真是风生水起。九弟、十弟现在种种不着调的行为,全是被这丫头给启发出来的。
玉佳心虚地别过眼睛,“您也知道的,宫里的日子是有多无聊的,我也是被闷坏了。”夭寿啊,阿玛这几天不是忙着给康熙汇报朝鲜那边的各种事,然后跟九叔、朋友啥的碰面吗,怎么还有空调查她去了?
胤禩直接不留情面的回道:“爷不知道,当年爷忙着在上书房读书习字、练习骑射功夫,年纪大一些后还得跟皇阿玛出塞南巡等等。”
哦,对啊,康熙那货制定的皇子学习计划叫一个变态严酷,据她从弘皙那里得来的信息总结:寅时(3:00—5:00),到上书房复习前一天的功课;卯时(5:00—7:00),满文师傅、汉文师傅来,先检查皇子皇孙们背诵,亲,是康熙钦定的一百二十遍哦,然后才教授新课;辰时(7:00—9:00),继续学习,偶尔上完早朝回来的康熙会过来检查皇子皇孙们的功课;巳时(9:00—11:00),开始凝神端坐、伏案写字,每写好一张,都让师傅达哈塔传观批阅校对,稍后再将今日新学的篇章读一百二十遍;午时(11:00—13:00),御膳房送来午膳,但用餐后没有午休时间,接着那一百二十遍的读书和背书;未时(13:00—15:00),庭院里安上箭靶,由谙达来教授皇子皇孙们运力挽弓、扣弦射箭;申时(15:00—17:00),回屋入座,开始疏讲,并进行出题问答,有时康熙会过来亲自命题考问;酉时(17:00—19:00),继续庭院里练箭。最过分的事,假期就那么几天,皇帝、太后的寿辰,自己的生日,像除夕这样的大节日。当时这作息表一算出来,她整个人被震惊了,我去,这简直是天天高考生的节奏啊!难怪康熙的二十个儿子,个个都是人才,既没有不学无术的庸人,也没有胡作非为的纨绔,都素养极高、才气极好,全都归功于那种斯巴达的教育模式!
呜,玉佳打个冷颤,还好她是女孩,那日子想想都怕!不由地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阿玛,难怪你们当初都争着想当皇帝呢,那么用功、那么卖命,最后才给一贝勒或郡王。就好比现代高考生天天起早摸黑、没一刻停歇的,最后本来能上清华、北大的,结果收到的却是个二本学校的录取通知书,你喵的,是在逗我玩吗?
喂,你那眼神是几个意思,胤禩努力地让自己忽视玉佳的眼神,道:“如今你额娘有了身子,且怀相不好,府中诸事也不敢让她多操心了。我又忙着朝廷里的各种事,怕一时顾及不到,只能让你多帮衬些了。”
玉佳听得直点头,拍拍胸脯道:“放心吧,额娘那里我肯定会用心照顾好的。嗯,这么一说,我确实该把管家的事学起来了。”天大地大额娘最大,不说皇家事情又多又乱,府里还有两个格格侍妾在呢,古代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道鬼门关,她一定要多帮忙,学一些古代女子掌家的知识很有用的。
“功课和规矩也不能落下,否则会在其他皇室子弟面前低人一等的,以后早上跟着师傅和嬷嬷上课,下午就学着管家、看账本,若有疑问,等我下朝回来后处理。”
玉佳点头,表示明白,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忘了什么事。
☆、第六十四章
她要收拾包袱回宫里找玛嬷去,太欺负人了,虽然从一开始就料到了阿玛回来后肯定会□□练,但也不带这样玩她的!她是童工,才五岁的童工,就算要用,也得先争取些好处再干,结果被阿玛那个老狐狸转移话题给绕晕了,直接就答应了,她居然是在打白工!白工!枉她也曾是现代职场“白骨精”,在宫里也坑过不少人,咋就老被阿玛耍的团团转呢!(画外音:就你那点手段,也就是仗着宫里人不知道你的底细,要不早被虐成渣了。玉佳:实话就不用说出口了,╰_╯)
“格格,翠玉阁那边的两位派人传话来说,爷和福晋回来,还不曾被安排拜见,心中十分的不安。您看?”被胤禩安排来教导玉佳管事的红玉,禀告道。
“不见,她们要不安就不安去,还想让阿玛和额娘迁就她们不成。老规矩,除了初一、十五的晨昏定请,其他时候照例,不准出院门。”那递话过来的安氏、林氏可真是撞枪口上了,玉佳此刻心情正是恼火,一看居然还有人想来给怀孕的额娘添堵,这还得了,想想不甘心,又补充道:“想要心安是吧,我成全她们。拿几卷佛经送过去,让她俩背下来,背不出来就说明心不诚,初一、十五的请安也就不必来了。”
“是。”红玉领命,吩咐下人去办,心中暗自欣慰,不愧是宫里混过的孩子,格格心里对这些门道清着呢。翠玉阁那两个小蹄子想通过格格来勾搭爷,可真真是打错了算盘。
翠玉阁里,安氏和林氏看着面前的经书面面相觑,红玉派来的小丫鬟很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就离去了。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被扔在这后院里三年也就算了,谁让她们不够资格陪爷去朝鲜呢,可如今爷都回来了,福晋也有了身孕不能伺候,居然还是被困在这里,到了今日连个小丫头都敢看不起她。斜瞪了林氏一眼,安氏怪声怪气地道:“都到这地步了,妹妹还能沉得住气?如今我们在府中可是连个小丫鬟都能随意欺辱了。”
林氏心下暗暗恼怒,真是个没耐性的,白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不过面上还是温声细语地劝道:“姐姐,既然格格吩咐我们背诵佛经,我们背就是了。要是有下人不懂事,报给管事嬷嬷就行。再者,都在这里待了三年,又何必要在乎多几天呢?”
“呵,妹妹真是好性儿。可姐姐我也有几句话要劝你,这下人可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你要再这样绵软下去,那以后的日子,啧。”安氏见没挑拨了林氏,十分不甘心,说话愈发的难听了。
“姐姐说笑了,府里规矩严着呢,妹妹哪会受什么委屈的!更何况,我只求能在这一方天地里安稳度日罢了。”林氏依然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想让她做那出头的椽子,安氏也太过没心机了,不说以前那个人是懦弱没胆,就是现在的她也不会轻易就被这么两句话给激怒的。
无论怎样刺激,林氏都是一副油盐不进、胆小怕事的样子,安氏最后不情不愿地带着身边的小丫头抱了佛经回屋里去了。
醉霄楼里,胤禟、胤礻我,还有跟胤禩交好的保泰、雅尔江阿早已在雅间坐好,雅尔江阿在四十一年袭封了和硕简亲王,保泰也在四十二年承袭了裕亲王。说也奇怪,雅尔江阿和保泰都与八贝勒胤禩交好,自然与胤禟、胤礻我二人的关系也不差,但偏偏这两人从朝上到私下见面都是一副势如水火的模样,非要争吵一番才肯罢休。简亲王是铁帽子王,王爵可以世袭罔替,是大清亲王的最高荣誉了,论爵位要高一格;但裕亲王一脉得康熙青眼,血缘上也更加亲近,比圣心自然更有优势,所以雅尔江阿与保泰两个人也是斗得旗鼓相当了。
“八阿哥,今日怎的这般慢?”保泰等的有些无聊了。
“八阿哥刚从朝鲜回来,诸事繁琐,自然是比不得你这个闲人?”雅尔江阿习惯性的反唇相讥。
保泰立马燃起斗志,道:“若不是我这个闲人,前些时日你府中马车在闹市失控的事怕就没那么好运了,届时再被四贝勒用这事做引子对你的种种行事来个评头论足,呵,你以后的日子可精彩了。”
上一任简亲王雅布过世后,世子雅尔江阿承袭了爵位,也接手了镶蓝旗旗主一职,但康熙特命四贝勒胤禛兼任镶蓝都统,一道管理旗务。其实康熙下派皇子到各旗分散旗主权利,已成定例,雅尔江阿本来没有多少抵触,偏偏胤禛整日摆出一副别人欠他八万两银子的冷脸,让他看着就不爽。这也算了,少见面就是了,可这四贝勒也太多管闲事了吧。他雅尔江阿从世子时候开始就是在京中横行霸道的主儿,当年那群纨绔子弟中可是佼佼者,群架什么的没少打,他老子都没管得住,哪轮得着你胤禛每次见面就用一副说教的口吻来规劝他浪子回头的。爷不就是在府中养了几个唱小曲的、几只斗鸡等等的玩耍物件儿,府外行走又张扬了些,赌场、青楼等风月场所偶尔去逛逛,没欺男霸女、没贪赃枉法!若非你是个得康熙器重的皇子,区区一个贝勒,也敢在爷这个亲王面前指手画脚?
想起来就火大,偏巧那日惊了马,保泰正带着随从在附近,派人快速地制住了惊马,没在闹市造成骚乱,否则让那冷面寡情的四贝勒抓住了把柄,在康熙面前上一折子,可是找着好理由来管束他了。
瞥了眼气势高涨的保泰,雅尔江阿一阵憋气,从世子时他俩就不对付,琉璃厂你抢我看好的字画,丽春院我夺你看上的美人,两派人马见面常常干个群架惊动五城兵马司……旧事暂且不提,惊马的事他都派人去裕亲王府送礼酬谢了,保泰那厮居然放话说送他两个手艺好的马夫,真是岂有此理!
“放心,四贝勒的难缠程度可比你差远了,小爷连你都赢过,还怕其他人。”
保泰显然是被击中了要害,气的直跳脚,“那次是你胜之不武,我才没输,有胆再比一次,看谁厉害?”
“比就比,时间、地点、人员,你定,我这次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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