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山东水
“那我只能过些天再去了,好可惜,这些洋人真是不干好事,难怪我阿玛也不喜欢他们。”婉莹十分可惜的样子。
是因为保成的折子,这些洋人不仅想找老八给他们说项,老大、老三等好几个儿子那边也都去了,老四笃信佛教一直不待见这些传教士,倒是没有洋人去拜访。康熙心下思虑着,或许他可以通过这次的事再看看保成的心思,还有其他儿子的。
四贝勒府中,乌拉那拉氏一脸憔悴的样子,吩咐心腹嬷嬷送周太医和高竹出了院落,帮弘晖掖了掖被角,才静静地退出了内室。
乌拉那拉氏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奶娘祁嬷嬷赶紧扶住了,让乌拉那拉氏坐在椅子上休息。
“奶娘,我没事的,就是累的,你和雪鹃一定要守在晖儿身边,不能有一点闪失。”
“是,福晋您放心吧,奴婢和雪鹃一定会时时待在大阿哥身边的。只是福晋您也得注意身子啊,这些天又是照顾大阿哥,又是操持府里的事。等大阿哥好了,您再有个不好,也是不行的。”祁嬷嬷一边劝着乌拉那拉氏,一边吩咐下人赶紧将熬好的参茶端上来。
乌拉那拉氏喝了好几口参茶,才感觉精神缓了过来,让周围的人退下,对祁嬷嬷说道:“奶娘,我以前真是大意了,以为爷是重规矩的人,我又是嫡福晋,这后院中便没有人能越过我和晖儿去,谁知竟然还有人敢对我的晖儿下狠手。若不是有了牛痘,若不是那次探望八弟妹听说了西洋人的医术也有些独到之处,我的晖儿这次恐怕就……”
说到此处,乌拉那拉氏只觉一股郁气涌上胸口,眼前又是一阵发黑,惊得祁嬷嬷赶紧上前安抚。
半月前,弘晖突然高烧不退,各种病状都很像是被传染了天花,可弘晖等皇孙早就在康熙的安排下种过了牛痘,怎么可能会得天花!乌拉那拉氏当时就觉得不妙,请了太医院好几位御医来都不能确诊,也不敢轻易用药。作为皇子福晋,乌拉那拉氏知道牛痘的出现根本不是神仙托梦康熙,而是林太医、高竹等几位太医的功劳,又想起了八弟妹的话,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派人去请了林太医和在八弟府中效力的高竹来。林太医、高竹两人都是在人情世故上不甚通达的人,看四福晋一副慈母忧心的样子,便大胆说了两人的推测,弘晖阿哥很有可能是中毒了,但这种毒他们也没见过,所以也不敢随意用药。但弘晖阿哥能撑了好几日,说明并不是剧毒,西方有一种催吐的法子,或可一试,然而怕其他食物和□□相冲,最好除了清水几日里都不要进食任何东西。只是这样一来,弘晖阿哥的身子不一定能撑得住了。乌拉那拉氏思虑良久,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最后还是一咬牙同意了这样的治疗方法,晖儿是她唯一的孩子,不能出事的。
接下来几日里,乌拉那拉氏将府里事务交由侧福晋李氏处理,若有大事再来咨询,而自己则守在了弘晖身边寸步不离。看着高竹把一碗又一碗的皂水灌到晖儿的肚子里,逼着晖儿不停地呕吐,乌拉那拉氏真是心如刀割。最初两天晖儿还偶尔有些神智,会贴心地安慰乌拉那拉氏,可后来实在抵不住身子的虚弱昏迷了,乌拉那拉氏拉着弘晖的手一刻都不敢松开。就这样熬了三日,林太医号脉后才敢给弘晖阿哥喂一点点粥水,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可是又是中毒又是如此刺激的疗法,弘晖的身子到底被损耗了,小心调养了十余日林太医才松了口气,可日后也是比不得其他孩子健壮了。
“敢对晖儿下手,我绝不会放过她。”乌拉那拉氏语气凌厉地说着,抓着桌角的手上青筋暴露。
“福晋,您看下手的人会不会是侧福晋?”祁嬷嬷猜测道,毕竟府中李氏的地位仅次于福晋,而且还有弘昀和弘时两个儿子。
乌拉那拉氏摇摇头,道:“不是她,李氏能得爷多年宠爱,手段没那么简单,若我的晖儿有事,人们最先怀疑的下毒人便是她,我放不过她,以爷多疑的性子也少不得让她没好果子吃。这正是那下毒者的诡计,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乌拉那拉氏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吩咐祁嬷嬷:“奶娘,你去李氏那里说一声,弘晖身子还未大安,我精神不济,府里的事还是交给她操办。也让她想想早逝的儿子弘盼,记得那个未满三岁的孩子当时的病状可是和晖儿很像的。我倒要看看事情没按预料的来,那下毒的人要如何应对!”
“是。”
作者有话要说: 康熙四十三年,老四的长子弘晖八岁早夭,因为作者不太待见乾隆,所以决定让弘晖的命运改变。
☆、第七十五章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过去了,于普通百姓而言,只是又渡过了一个与以往大同小异的辞旧迎新的春节而已,但对朝廷中人来说,这个春节则过得有些心情微妙。本来八贝勒胤禩十月份从朝鲜返回京城,也就意味着朝鲜一小国已被大清掌控,不会再翻出什么大风浪了,但太子一封折子却惊起了一池风浪,皇子们最近是吃了什么药,一个个地都对外国如此的关注。虽然因为春节临近等种种原因,对西洋国家的态度一直悬疑未决,被康熙搁置后议了,而且西洋国家会如何跟他们也关系不大,但有太子和八贝勒在,朝中人士也不敢忽视,两位皇子此举动背后的深意他们一直没有参透。
四十四年二月初九日康熙第五次南巡启程,这事年前已经定好,哪怕正月十日理藩院收到了俄罗斯尼布楚长官的致函,称大清喀尔喀蒙古二十人沿俄罗斯汗属地河源而上至额尔古纳附近敖嫩河一带、杀人并盗其马匹衣物等,朝野上下也未曾重视。在康熙的吩咐下,胤禩组织理藩院官员在二月初三日回函给俄国议政大臣,据详细查问,我国百姓并未进入敖嫩山中,亦未杀死三名俄罗斯人,而于我喀尔喀原来游牧的乌尔匝河地方打牲、伐木、捕雕;却有俄罗斯属下打鹿人二百余名进入我等住处,杀死纳普图基等四人,有沙拉阿玛金等十五人逃出,此事情节极其恶劣,俄方必须给大清一个说法。结果二月十九日,康熙南巡队伍才刚到达济南府,就收到京中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俄罗斯擅自撕毁《尼布楚条约》起兵攻打大清,猝不及防之下定边左副将军战死、乌里雅苏台地区已有近一半领土失守。
济南府府衙内,随行的胤礽和胤祥两位皇子以及众位大臣,一时间都低头沉默,不敢轻易打扰盛怒中的康熙。康熙翻阅着京城送来的奏折,里面详尽地述说了这次战事的情况,俄罗斯是蓄谋已久,早就将大清边境驻军的情况打探清楚,一开始就是大炮加□□的猛烈进攻,另有本该来支援的附近蒙古军队并没有及时赶到,致使将士们寡不敌众、节节败退,最终兵败接连失城。而且俄罗斯侵略军队不减攻势,积极向境内进军,已威逼乌里雅苏台城,据斥候探得消息,俄罗斯还派了人前往各蒙古王公处“共谋大事”……
“嘭”,康熙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马齐,传令下去,收拾行装、火速回京;佟国维,朕命你为钦差使臣,立即前往乌里雅苏台城,调度周边蒙古军队,若有延误战机者,按军法严惩不贷。”
“微臣领命。”
之后康熙又颁发了好几道命令,兵部选派兵将前往乌里雅苏台回击俄军,户部筹备粮草事宜,礼部发檄文声讨俄罗斯的恶行……最后大厅中只剩下康熙和胤礽、胤祥父子三人。
看着怒气未消的康熙,胤祥突然跪地请命:“儿臣愿随军出征,驱逐沙俄敌军,扬我大清国威,望皇阿玛准许。”
胤礽看了一眼胤祥,并未表态,康熙的面色稍缓,有些欣慰地道:“十三好样的,有担当,但前线战况不明,你也没有作战经验,待回京后再做商议吧。”
“皇阿玛,儿臣并不惧战场凶险,再说了,沙俄不过是一群莽夫,包藏祸心打了我大清一个措手不及,我八旗子弟骁勇善战,稍后必能捷报频传。”
胤祥的话,让康熙的心情好转,胤礽却突然面色踌躇地向康熙拱手拜首,说:“皇阿玛,儿臣有些话,还望皇阿玛一听。”
“保成,何事这般慎重,有话直说无妨。”
“自雅克萨之战后,俄罗斯虽时有挑衅我大清的举动,但都是暗地进行,从不曾如此大张旗鼓地发起战事。西洋人亦对我大清心怀不轨,儿臣曾建议九弟在经商同时多加留意,英吉利、法兰西等国家近年来与俄罗斯有使者来往甚密,儿臣怀疑此次我大清边境战火突起与之有关,不可不防!再者,俄罗斯一看就是早有图谋,以其有备攻我无备,我大清已经处于下风,所以儿臣私以为这次国战不仅绝不可掉以轻心,更要谨慎提防来自暗地里的威胁。”
得到康熙的首肯后,胤礽将自己的意见说出,语气铿锵有力、态度坚定、立场鲜明,这次作战大清需注意一点,西洋国家恐怕也会趁此机会有所异动。闻言,康熙沉思,胤礽如此重视西洋国家的威胁,看来不是想要借此在朝中造势或成事了,难道西洋国家真的会对大清做些什么?便是如此,他作为皇帝都不曾发现的问题,保成身为太子却这般清楚且言之凿凿,是朝中有人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还是保成他……
“弟弟倒是觉得太子太过风声鹤唳了,西洋国家纵使有图谋不轨,但又做得了什么,英吉利等国可是和我们大清隔着万里海洋呢!更何况,我大清国富兵强,即使沙俄这些外敌入侵,狠狠地打退了,使其不敢再犯便是。”这些年太子和胤禛关系渐淡,胤禛又不喜洋人,因此论起对西洋国家的了解,胤禛、胤祥、胤祯三兄弟甚至还不如与太子敌对的大阿哥知道的多。所以胤祥对西洋国家的态度是很不以为然,也十分不理解太子和胤禩为何要如此提防了。
“眼下,俄罗斯入侵我大清一事,最为紧要,先回京处理此事,至于其他稍后再做打算。”康熙并不想在此时还抓着英吉利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放,眼下他最想做的是狠狠教训沙俄这帮背信弃义、踩了他颜面的小人。
“儿臣遵旨。”
康熙的圣驾回銮,济南官员率领百姓恭送,乌压压的人群中跪着的几个精壮汉子彼此交换了下眼神,待车队远去后不约而同地来到了城东一座不起眼的民宅中,对首座上的人点了点头。
“于总舵主,鞑子皇帝果然回京城了,难道那洋人说的是真的,北边果真有了大战事?”白莲教堂主吴泰来的心情有些起伏。
“多半是如此,那洋人既然提议与我们合作,自然要表现出些诚意,现在鞑子皇帝半路放弃南下,可见事态严重。”红花会总舵主于万亭分析道。
红花会的几位当家还在思索中,白莲教的罗副堂主却有些急不可耐了,“既然如此,各位还在犹豫什么,这可是赶走鞑子、恢复我汉人河山的大好机会啊。”
“罗副堂主,稍安勿躁,此事不可心急。先不提那北方战事的具体情况我们还未探得详细消息,单是那洋人特意找上我们的用意也不可不深思。我们与满清鞑子有不共戴天之仇,这点洋人也十分清楚,专程跑来告知我们鞑子那边出了乱子,肯定是猜到了我们会趁此机会动手,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红花会三当家徐灏分析道,听得旁人频频点头,莫名的好意总是让人心生警惕。
不过这位罗副堂主显然是个急性子,而且白莲教不是红花会那样的江湖门派,乃是有组织的教门,在下层百姓中游走,虽容易发展势力,但也容易被清廷抓住踪迹,近几年更是频繁遭到清廷的血腥镇压,心头早就窝着一口恶气了。一看到有机会给鞑子找麻烦,又怎么甘心放过呢,“老罗我是个粗人,搞不懂你们那一条又一条的大道理,就要你们一句话,干还是不干?”
于万亭目光对上白莲教堂主吴泰来,“反清复明的大业,我等时刻不敢忘记,因此更容不得大意行事。若这次果真是个好机会,那边境战事肯定不会短时间内平息的,红花会会派人前去探得具体消息,周详计划后起事的。吴堂主的决定呢?”
“于总舵主见谅了,老罗的性子就是这样,如有得罪还请包涵。不过,满洲鞑子侵占了我汉人山河已经够久了,白莲教不会错失任何一个机会。我们当然也会关注北方战事的详细情况,但这不妨碍现在就做些反抗鞑子皇帝的事。”
于万亭思索良多,还是觉得洋人不可信任,并不赞成立即行动,最后约定与白莲教的下一次联络口号后,与吴泰来等白莲教人分别行动了。
☆、第七十六章
“郭格格,福晋传话来,让您过去。”
“有劳嬷嬷了,可今日并不是请安的日子,嬷嬷可知晓福晋是有什么事吗?”郭氏和颜悦色地问着传话的嬷嬷,顺手将一个不起眼的荷包悄悄塞到嬷嬷手中。
老嬷嬷在袖中捏了捏荷包,满意地眯了眯眼睛,笑答道:“格格客气了,奴婢就是来传个话的,今日福晋不仅是叫来您,侧福晋、宋格格、武格格几位主子也都要过去的,大约是府里有什么事要安排一下吧。”
“这样啊,多谢嬷嬷了,我这就收拾收拾过去。”郭氏虽然还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但眼脸微垂,心中稍微放松了些。
当郭氏踏进屋里时,乌拉那拉氏端茶的手微微动了下,侧福晋李氏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奴婢给福晋请安。”郭氏屈膝行礼,但乌拉那拉氏却没有发话叫起,似乎没有注意到郭氏一般转头与李氏说起了府里这个月膳食的安排,郭氏只得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此刻宋格格和武格格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却不敢表现出什么,也装作看不见郭氏一般,对福晋和侧福晋的话凑趣着。
[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分节阅读32
郭氏心下大惊,福晋这是什么意思,是发现了什么吗,不可能的啊!努力维持着面上镇定的神色,额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子也越发的僵硬。“哐啷”,乌拉那拉氏突然把手上的茶盏狠狠地砸到了郭氏前面,吓得郭氏一下就瘫倒在地,惊恐的目光望向乌拉那拉氏,不知所措。
“带上来。”乌拉那拉氏厉声道,马上就有两个身形彪悍的嬷嬷从屋外走了进来,手上压着一个丫鬟扔到了郭氏身旁。这丫鬟被用粗布堵住了嘴,手也是被捆绑着,呜咽不止,十分狼狈的样子。
郭氏脑中一片混乱,猜测着各种可能,却听见侧福晋李氏一声冷哼,道:“妹妹,都到这地步了,自己交代吧。”
郭氏越发的慌乱了,拼命地摇头,“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是,是瑞珠污蔑我的,福晋,我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冤枉?这倒有趣了,怎么这丫鬟谁都不找,就独独赖上了妹妹你呢!”李氏秀眉一挑,悠悠地说道。
“一定是有人在嫁祸我,福晋您好好想想,害了大阿哥,我能有什么好处,我没有理由这么做,害大阿哥的另有其人啊。”刺啦一声,李氏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甚至还碰翻了桌上的茶水,旁边的丫鬟赶紧收拾着,可李氏却似乎无所察觉,两眼盯着郭氏,神色莫名。郭氏见这情状,还以为是府里这些时日的流言也让李氏慌了神,便态度愈加坚定地对乌拉那拉氏磕了一个响头并说着:“福晋,奴婢是清白的,害大阿哥的一定另有其人,您要还奴婢一个公道啊。”
坐在上首的乌拉那拉氏俯视着郭氏,胸中怒火越来越旺盛了,狠狠地握紧拳头,手心流的血把帕子都给浸红了。祁嬷嬷带着了林太医和高竹走了进来,看到乌拉那拉氏流血的手惊呼一声,赶紧上前进行包扎,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问:“怎么样了?”
“一切正如福晋所料。”说完,祁嬷嬷还回头恶狠狠地看着郭氏。
乌拉那拉氏吩咐那两个嬷嬷把瑞珠嘴里的粗布拿开,只见那瑞珠连磕几个响头,泪眼模糊地哭诉道:“福晋,奴婢知错了,不该在服侍大阿哥的时候打瞌睡,可大阿哥中毒的事跟奴婢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啊,给奴婢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做害人的事啊。”
这一会儿的功夫,李氏也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语气相当冷冽地质问着郭氏:“谁都没说这丫头是犯了什么罪,可郭氏你不但脱口就叫出了这丫头的名字,还一个劲儿地喊冤说没给大阿哥下毒,做贼心虚,不打自招,说的就是你,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我,我,不是,我只是……”郭氏此刻是彻底乱了心神,想要继续狡辩又一时间找不到说辞。
乌拉那拉氏想到现在还在喝药调理身子的弘晖,真是恨不得亲手把郭氏给大卸八块了,“祁嬷嬷!”
“是”,祁嬷嬷低身领命,把一个香囊扔到了郭氏面前,“这里面装着的看起来是一些香料,但是林太医和高大夫刚刚仔细辨认过了,里面的几味草药配在一起正是大阿哥那日所中的毒。郭氏,你屋里的丫鬟都被看管起来审问了,她们可都说了这个香囊你平日里十分的宝贵,从不让人碰的,你还想怎么狡辩?”
郭氏怔怔地捡起香囊,突然想到什么,情绪激动地叫道:“我要见爷,让我见爷,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爷好,为了大家好的。”
李氏再也忍不住怒气了,走过去,一巴掌扇到郭氏的脸上,“我的盼儿也是你下毒害死的,是不是?我跟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要下手害我的儿子,他当时还没到三岁啊,……”
一直围观了全过程的宋格格和武格格,已经完全被眼前这样的发展给震惊了,如果说福晋和侧福晋斗法害了彼此的孩子,她们还能相信,可这郭氏为什么要下毒害府里的阿哥。她又没有孩子,爷对她也一般,而且福晋贤惠都不曾苛待过她们这些侍妾,便是侧福晋霸道狂妄一些可也没到要动手残害一个无辜孩子性命的地步啊!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