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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重生]怜我怜卿 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西山东水

    女人的直觉告诉毓秀,玉佳跟博尔木之间没说的这么简单,不过她也不忍心一个劲儿地逼女儿了。呵,考察,她倒要看看这博尔木到底有何本事,能在短短的时间里,让女儿转变态度。

    “好吧,额娘会‘好好’考察下博尔木的,这几日你也为这事心烦意乱的,静心休息几日吧。红笺,你留下来照看格格。”

    “是。”红笺应道。

    亦辰,我尽力了,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搞定吧。玉佳看着毓秀离去的身影,无奈地叹气。也不知阿玛到底跟额娘说了什么,让额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青儿、云儿是阿玛的人,红笺是额娘的人,别说是见亦辰了,连通风报信的可能都被杜绝了。转头找弘旺,也是不见人影了,毕竟不是一家人,又没有相处过,阿玛他们不信任亦辰也是可以理解的,让他们多处处,应该能亲近起来吧,玉佳心里暗暗期待着。

    ☆、第九十七章

    北巡塞外一月有余,回京后已近十一月,却不想在这年末时节康熙皇帝突然以“议论国事,结党妄行”的罪名拘禁了索额图,一时间朝野动荡。索额图虽然在四十年时以老乞休,但赫舍里家族毕竟声名在外,其五弟心裕是正一品领侍卫内大臣,其子阿尔吉善也因战功被封为子爵,更重要的是还有太子在。有不少眼明心亮的臣子,想到了康熙对太子隐隐露出的不满,心里暗自盘算着,之前万岁爷可是一直压着弹劾太子和索额图等人的折子呢,现在拿索额图开刀,是要弃卒保车了,还是……准备动太子了?

    毓庆宫中,太子胤礽一副沉思的模样,手下的谋士等了许久都不见太子有任何动作和声音,不由面面相觑。最后按捺不住提议道:“太子殿下,索大人的事,还需要您早作决断啊!”

    “孤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从得到消息就赶来的谋士们有些傻眼了,太子说知道了,却没有任何吩咐,这是怎么回事?索大人的事他们是管还是不管,要救的话又要如何布置,太子连一个字都没交代。

    呵,决断,太子冷笑一声,皇阿玛可是铁了心的要收拾索额图了,现在他越是有动作就越是加剧皇阿玛处置索额图的决心。那个梦,太子终于看到了最后的结局——被废、圈禁。一开始的惊怒过后,胤礽冷静地想了这梦的前后始终,分析了里面发生的每一件事,最后却是愈发的心惊与意冷。

    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不再将目光聚集在这夺嫡之战上,胤礽对朝廷局势、还有他的这些父亲兄弟们看得分外清楚。梦中发生的一切事,胤礽并不怀疑真实性,尽管有些与现实中发生的时间不符合或者是根本没发生。但是如果八弟如梦中一般站在胤禔身后、胤禛也蛰伏自己的影子下,自己被废应该就成既定的事实了。

    皇阿玛不会放过索额图了,索额图也的确有罪,可最大的罪却是为了他这个太子能荣登大宝而积极谋划。八弟家格格的婚事也是受他牵连之过,谁让八弟是如今唯一和自己亲厚的兄弟呢,不拿他开刀,如何能让其他兄弟警醒。

    如今想来梦中与现实里八弟这巨大的反差,难道也是知道了自己的结局而做的努力?可惜,终究还是躲不开皇阿玛的忌惮之心。那自己呢,太子之位,早已是众矢之的,而敌人里也包括皇阿玛。

    “阿玛。”婉莹担忧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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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的思绪被打断,虽婉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紧握的拳头把手心都给抠破了,鲜血流了不少。婉莹拿来清水和药物,轻柔地为胤礽清理伤口,动作有点笨拙,却是小心翼翼地包扎着。

    “阿玛,一定会保护好我的婉莹的。”

    “?”婉莹疑惑地抬头,不懂胤礽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没什么”,胤礽安抚地笑了笑,“婉莹过来,可是有事了?”

    “阿玛连着几日了都不开心,我不知道能帮什么,就给阿玛带了些有趣的话本过来,解闷什么的……”说到最后,婉莹的声音都低了下来,她实在是太没用了,不能像弘皙哥哥那样帮阿玛做事,只能想到这些雕虫小技了。

    胤礽看出了女儿的想法,感到十分的贴心,却也差点抑制不住怒气了。皇阿玛,您可真是选的好继承人啊!即便他是废太子了,婉莹的身份却也在那里呢,老四,你让她和亲蒙古也罢了,居然只是以郡主的身份嫁了个土默特小族的贝勒。还偏生挑了我的又一个庶女封为公主,嫁给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王公,哼,以庶压嫡,何等险恶的心思。

    “阿玛这几日的确是觉得有些无趣了,婉莹带过来的话本刚好有用。”听到这话明显让婉莹很开心,胤礽看到心情也好了些,“你若是宫中带着烦闷了,跟你额娘说一声,带些人出宫找玉佳玩去吧。”

    “嗯,谢谢阿玛。”

    胤礽又与婉莹聊了会,最后小脸上满是开心地离去了。

    胤礽心中却是下定了主意,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某些先机,决不能坐以待毙了,这次有些人、有些东西他是一定要护住的。

    上一世的苏亦辰就觉得李佳的家人很糟心,格外地心疼李佳,到了这一世成了博尔木,他发现未婚妻玉佳的家人是更加“糟心”了,开始分外地心疼自己。从那日相认后,整整一个多月,他愣是没能再见着玉佳一面了,廉郡王那家人是把他当色狼给防着。除了想尽办法勾搭上玉佳外,博尔木也没少去胤禩那里刷好感度,可惜没什么效果。就连毓秀那里,好不容易通过太后的关系见了几面,可不知为何,岳母大人明明对他已经表现出了满意的意思,可下次见面态度却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就是想跟女朋友再续前缘吗,怎么就这么难呢?

    博尔木做的这些,玉佳倒是全部都知道,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如今在额娘眼中她就是一被花花公子给哄骗了的无知少女,还不如三岁的弘旺有发言权呢!〒_〒更过分的是,每次博尔木才在额娘那里刷了些好感度来,阿玛立马几句话给搅和了。当然,玉佳私下里相当的怀疑,阿玛这是心里不爽呢,自家老婆居然被个毛头小子给哄开心了。

    很是同情地拍拍博尔木的肩,大方地把零食分了一半给博尔木,道:“苦了你了,同志,来,京城地道风味小吃,安慰下你那脆弱的小心肝。”

    博尔木看着被塞过来的一堆零食,额头忍不住挂起三道黑线,我表达了这么多,想要的又不是零食!两辈子了,自家女友这毛病就没改了,永远是个单线程处理器。考试周前,别的情侣都是甜甜蜜蜜地把自习上,她倒好,嫌弃男朋友在身边会影响她复习,自习从来都不带他的。现在还是这样,因为是打着管理书肆的理由出府,所以进门就让他等着,先处理账本那些小事去了,把他扔一边晾了大半个时辰了。

    恨恨地把玉佳的零食都扒拉了过来,不甘心地问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什么时候认出你的,又为什么敢在你阿玛和弟弟面前把事儿挑明了?”

    玉佳翻个白眼,有什么好得意的,“肯定是我在草原上跟婉莹她们玩得那几天呗,恋爱那么久了,你还能认不出我来!至于,阿玛他们,我是什么性子你再了解不过了,看相处就知道,我信他们。”

    “所以,如果是你先发现的我……”

    “那我一定立即下手,把你给招为额驸,免得被别的女人给惦记上。”玉佳很自然地接口道。

    即使已经想到了玉佳的做法,但果然还是对方亲口承认了更开心,(^_^) 满意地将剥好的栗子送到玉佳嘴边,顺便拭去她嘴角边的残屑。

    “咳咳咳……”不过就是出去给自家格格张罗了个午餐,回来就看到世子调戏自己格格的场景,容嬷嬷拼命地咳嗽打断沉浸在二人世界的玉佳他们。

    博尔木:这位谁啊?

    玉佳:我奶娘,容嬷嬷,会扎针的那种。

    博尔木:……老婆,咱能不这么顽皮吗?

    吃完午饭,二人总算坐在书桌边谈了会正经事(¬_¬),因为话题比较敏感,话都是写在纸上的。

    “真的不用我帮你吗,毕竟你算计的可是那位呢?”博尔木还是有些担忧,哪怕是上辈子就见识过了玉佳的本事。

    “放心,我又不是直接出手,只是算计下人心、推动事情的发展罢了,而且还是借他人之手呢。”玉佳想想,又写道:“你一个蒙古亲王世子,目标可比我显眼多了,才要更加小心呢,手中的势力千万别暴露了。”

    被嫌弃了的博尔木,一边心塞地将纸扔到火盆里烧掉,一边还不忘提笔嘱咐:“万事小心,虽然方便面(康shi傅)他们都小瞧了女人,但你也不能疏于提防。情况一有不对,就给我送信。”

    “知道的。”玉佳笑眯眯地应道,又想到了什么,“我反而是担心被阿玛给察觉了,所以这段时间你继续找机会去阿玛和额娘跟前晃悠吧,帮我转移下注意力。”

    这用处一点都让人开心不起来,想起胤禩每次见他那张冷脸,博尔木就头疼。但是不管是为了玉佳要做的事,还是以后的幸福生活,他都得上了。

    ☆、第九十八章

    康熙下令拘禁索额图后,在朝堂上就索额图的处置问题数次与群臣“商议”,每次太子都据理力争,称索额图确实有罪,却也没有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更何况在平定三藩之乱和从征准噶尔时都居功甚伟,其罪当罚,却不该牵连过广。

    康熙和朝臣们都看出来了,太子这是要舍弃索额图一人、保全□□其余人士了。可索额图早已致仕,却被康熙又提溜了出来,就是为了打击□□的势力,怎么会让胤礽如意!因此,对索额图的处置一直拖到了年末都没有结果。

    四十八年正月里,康熙领着太子胤礽、直亲王胤禔、诚亲王胤祉等皇子去太庙拜祭祖宗,此举让人大惑不解,成年皇子都带上了,这还是头一回。去太庙的路上,康熙乘坐在礼舆内,众位皇子在太子的带领下骑马随侍两边,气势浩大,跪地的百姓山呼万岁。

    到了太庙,康熙祭拜过祖先后,对身后的胤礽道:“胤礽,跪下。”

    胤礽依命跪下,“皇阿玛,儿臣听训。”

    “与洋人一战,我大清军队损兵折将,百姓亦受战火肆虐……今命你代朕在此祭天祈福,愿天佑我大清国泰民安。”

    “儿臣遵旨。”

    之后,康熙领着其他皇子离开了太庙,独独留下胤礽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太庙大殿上,抬眼便可看到列祖列宗的牌位。胤礽唇边的冷笑一闪而过,皇阿玛,您终究还是作了那样的决定。压下心中涌起的悲凉,胤礽恭恭敬敬地跪在太庙里,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以太子的身份来祭奠祖宗了。

    “八弟,皇阿玛今日这一出,你可看明白了?”胤祉眉头微皱,心下更是惊颤。

    胤禩同样面色难看,没有了往日的从容,“皇阿玛怕是已经有了决断?”

    胤禟还在思虑太庙中发生的事情,胤礻我却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急切地催促着:“三哥、八哥,你俩就不要打哑谜了,皇阿玛今日这莫名其妙的举动到底是想干什么,就快些跟弟弟我说明白吧。”

    胤祉抚额,胤禩也有些无奈,自从去了工部跟那帮工匠混熟了,又启用洋人一起研究出蒸汽机在纺织机上的应用,胤礻我的全部智商就都用在了科技的研发上,与之相对的,对朝堂上的事也是越来越不想动脑子了。常常就像现在这样,他们还在这里揣测着皇阿玛的意图,胤礻我就已经在一旁催着要答案了。

    “今日太庙中皇阿玛对太子的称呼,从未有过。”康熙作为皇帝,一言一行都被人们密切关注着,胤祉直接点明了皇阿玛今日对太子与往日的不同之处。

    称呼?不就是叫了太子的名字吗,不对,皇阿玛从来没叫过,之前或者是直接称呼太子,或者是乳名(保成)。想明白了的胤礻我十分惊惧地看向胤禩三人,这……太庙里,还口称是为大清祈福,可皇阿玛却绝口不提“太子”二字,这绝非偶然。

    “为大清祈福,本是殊荣一件。可皇阿玛却在前面说了一长段,不难听出皇阿玛对大清跟洋人那仗的不满,此举同样值得深思。”胤禟也面色严肃地将另一大不寻常之处说出。

    一瞬间,在醉霄楼聚会的几人都沉默了,康熙今日这举动想要传达什么,他们都清楚。索额图一案,康熙和太子的交锋中,太子明显已经触碰到了康熙的底线,今日太庙中发生的事情就是对太子的警告,也是对他们这些涉足朝政的皇子的警告。

    “对太子,我是有不满,可皇阿玛这样,我无法认同。”良久,胤禟开口了,太子身上确实有他胤禟看不惯的地方,皇阿玛要批要压,他无所谓。可三年战争中,太子也有许多可圈可点的表现,不管出于什么心思,皇阿玛拿这事做文章,太不厚道了,他看不下去。

    “此次,皇阿玛心意已决,我们立场怎样已经不重要了,只是不知太子会如何应对,我们又该作何准备?”这才是胤禩最忧心的事情,皇权斗争本就是暗流涌动,太子之位一旦不稳固了,就更压制不住了。而且皇父还偏偏拿了西洋国家的事做文章,一着不慎,会让大清再次恢复到之前对洋人满不在乎的态度。可是现在太子那边……

    “太子如今被皇阿玛吩咐跪太庙祈福,任何人都不能前去打扰,我们若是贸然出手,又怕会影响到太子之前的布置,反倒弄巧成拙,现在是进退两难了。”胤祉叹气,太子之前有提过索额图一事他已有主意,让他们不必插手,但今日太庙一事也不知是否在太子的意料之中。

    胤禩几人忧心忡忡的时候,胤禔、胤禛等处自然也是少不了密谋一番。胤禔送走了明珠,心中却不免有些五味杂陈。斗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太子下台的曙光,涌上心头的先是狂喜,可待情绪平静后细细谋划时,却不免有些怅然。胤禔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何,是察觉到了皇阿玛的薄情,还是太子此次因公受过,或许是与八弟等兄弟的渐行渐远……

    四贝勒府中,胤禛细细嘱咐着胤祯要谨言慎行,万不可掺和到太子一事中,直把胤祯说得都头疼了,却又不忍心拒绝四哥的一番好意,最后只好用向额娘请安的理由脱身了。

    看着胤祯离去的身影,胤祥眼色有些晦暗,“四哥,不跟十四说清楚,可以吗?”

    胤禛叹口气道:“十四是我的弟弟,我自是不想瞒他。但他小时候便与老八交好,后来虽因为额娘的事,情分淡了。但海参崴战场上二人并肩作战,又添情谊。如今形势不明,我实在不放心让他得知我们的谋划。”

    “四哥,也是为了护着十四,无需内疚。”胤祥劝解了一句,又将注意力放在了今天太庙的事情上了,“四哥,皇阿玛今天……”

    ……

    不管朝中皇子、大臣们如何揣测太庙一事,在太子祈福的那五日里,康熙都没有透露出一丝态度。甚至太子祈福结束后,太庙赞礼郎上折说太子身体微恙时,康熙派了还在拘禁中的索额图前去侍疾,让一些还未看明白康熙意图的人直以为太子依然圣眷正隆。就在同一日,康熙又提了母家的隆科多为步军统领,掌握京师警卫武力,让佟佳氏一族很是荣耀。

    ☆、第九十九章

    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颁发上谕云:“观索额图,并无退悔之意,背后怨尤,议论国事,伊之党内,朕皆访知。伊等结党议论国事,威吓众人。且索额图施威恐吓,举国之人,尽惧索额图乎?亦有不惧者,即今索额图家人,已将伊告发。……至索额图之党,满汉官员甚多,朕若尽指出,俱至族灭。朕不嗜杀,嗣后尔等若与索额图绝交,将伊所行之事举出,尚可,不然,被索额图株连,必如噶褚哈,阿思哈,被灭族之祸。索额图之党阿米达、额库礼、温待、麻尔图、佟宝、邵甘之同祖子孙,在部院者俱查明革退。著晓谕门上大人与众侍卫等,尔等若在索额图处行走,必被索额图连累致死……”

    口气之严厉,令人不寒而栗。这道旨意一出,所有人都明白了,索额图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康熙直接将索额图的罪名定成了结党,这在哪一个朝代都是可以被抄家灭族的大罪,更何况圣旨里也几次提到了“灭族”,与索额图交好的人瞬间都惊恐万分。最令人畏惧的是,康熙明言指出告发索额图罪行的人是他的家人,换言之,索额图数十年的所有隐秘之事也都被康熙知晓。

    此刻的朝堂上鸦雀无声,窃喜者有之,惶恐者有之,担忧者有之,旁观者亦有,但大家都不敢轻易开口,只是把目光聚焦到了太子身上。龙椅上的康熙,将列位大臣的神态尽收眼底,也在等着太子表态。

    阿米达、额库礼、温待、麻尔图、佟宝……这些人,与其说是索额图党人,还不如直说是□□,皇阿玛这是在动手清除他的羽翼了。只要是皇帝都不喜欢太子权势过大,这点胤礽很清楚,只是面对如狼似虎、步步紧逼的夺嫡者,他怎能不培植一二手下来对抗;在其他皇子被委以重任立功后,他不做出些功绩,又该如何服众;没有这些,有朝一日他即便登上皇位,也会被其他皇子的势力给掣肘的。只是比起其他皇子,他多了一个储君的身份,一个名正言顺继承大统的机会,所以皇阿玛眼中他的威胁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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