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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四部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龍吟月

    司马光砸缸的故事,他小时候和一群小朋友一起玩时,一个小孩子不小心掉进水缸裡,其他小孩都吓跑了,只有司马光情急生智,搬起一块大石头,砸破水缸,救了小孩的故事。

    在当时的东京(今开封)、洛阳一带就有人把这个故事画成《小儿击瓮图》广為流传。小小的司马光遇事沉著冷静,机智勇敢,传為千古佳话。

    宋仁宗宝元元年(1038)中进士甲科,在华州(今河南郑县)担任地方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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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此天地间必不可无之书,亦学者必不可不读之书
    初任奉礼郎、大理评事一类小官,后经枢密副使庞籍的推荐,入京為馆阁校勘,同知礼院,至和元年(1054),随庞籍到了并州(今山西)為官,改并州通判。

    从嘉二年(1057)庞籍因事获罪,司马光引咎离开并州。宋仁宗末年任天章阁待制兼侍讲同知諫院。嘉佑六年(1061)迁起居舍人同知諫院。

    司马光立志编撰《通鉴》,作為统治者的借鉴。治平三年(1066)撰成战国迄秦的《通鉴》八卷上进宋英宗,英宗命设局续修,并供给费用,增补人员。

    宋神宗以其书有鉴於往事,以资於治道,赐书名《资治通鉴》,并亲為之序。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支持下行新政,他竭力反对,与安石在帝前争论,强调祖宗之法不可变。

    神宗命他為枢密副使,坚辞不就。熙寧三年(1070),自请离京,以端明殿学士知永兴军(现陕西省西安市),次年退居洛阳,任西京留守御史臺,以书局自随,继续编撰《通鉴》,至元丰七年(1084)成书。书成后,司马光官升為资政殿学士。

    元丰八年(1085)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听政,召他入京主国政,次年任尚书左僕射、兼门下侍郎,数月间罢黜新党,尽废新法,史称元祐更化。

    元祐元年九月,司马光执政一年半,即与世长辞,享寿68岁,京师人為之罢市往吊,鬻衣以致奠,巷哭以过车者。盖以千万数,灵柩送往夏县时,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亲。四方来会葬者盖数万人家家掛象,饭食必祝。宋哲宗将之葬於高陵。

    死后追赠太师、温国公,諡正,赐碑忠清粹德。

    遗著有《潜虚》、《均韵指掌》、《类编》、《传家集》、《翰林诗草》、《注古学经》、《易说》、《注太玄经》、《注扬子》、《书仪》、《游山行记》、《续诗治》、《医问》、《涑水纪闻》、《通鑑目录》、《通鑑考异》、《通鑑举要歷》、《稽古录》(《歷年图》、《歷代君臣事迹》和《百官公卿表》)、《切韵指掌图》、《司马正公集》等等37种。

    司马光在政治上是标準的守旧派,他几度上书反对王安石变法。他认為刑法新建的国家使用轻典,混乱的国家使用重典。这是世轻世重,不是改变法律。

    所谓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则修之,非大坏不更造也。司马光与王安石,就竭诚為国来说。二人是一致的,但在具体措施上,各有偏向。

    王安石主要是围绕著当时财政、军事上存在的问题,通过大刀阔斧的经济、军事改革措施来解决燃眉之急。

    司马光则认為在守成时期,应偏重於通过伦理纲常的整顿,来把人们的思想束缚在原有制度之内,即使改革。也定要稳妥,因為大坏而更改,非得良匠美材不成,今二者皆无。臣恐风雨之不庇也。

    王安石新法大都切中实弊,反对新法的人,面对实际的政治问题,通常并无任何卓见。他们反对的理由包括新法扰民及祖宗之法不可废,却又提不出什麼更好的改革方法。

    例如司马光批评王安石变法的理由之一是南人不可当政。他上奏宋神宗曰:闽人狭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参政皆楚人,必将援引乡党之士,充塞朝廷,风俗何以更得淳厚?

    宋神宗熙寧年间,司马光强烈反对王安石变法,上疏请求外任。熙寧四年(1071),他判西京御史台,自此居洛阳十五年,不问政事。这段悠游的岁月司马光主持编撰了294卷300万字的编年体史书《资治通鉴》。

    《资治通鉴》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下迄五代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共记载了16个朝代1362年的歷史,歷经19年编辑完成。

    他在《进资治通鉴表》中说:臣今筋骨癯瘁,目视昏近,齿牙无几,神识衰耗,目前所谓,旋踵而忘。臣之精力,尽於此书。司马光為此书付出毕生精力,成书不到2年,他便积劳而逝。

    《资治通鉴》从发凡起例至删削定稿,司马光都亲自动笔,不假他人之手。清代学者王鸣盛说:此天地间必不可无之书,亦学者必不可不读之书。

    不得谩语─

    司马光一生诚信,应该也是受父亲的诚实教育的影响,大概在五、六岁时,有一次,他要给胡桃去皮,他不会做,姊姊想帮他,也去不掉,姊姊就先行离开了,后来一位婢女用热汤替他顺利将胡核去皮,等姐姐回来,便问:谁帮你做的?他欺骗姊姊是自己做的。

    父亲便训斥他:小子怎敢说谎。司马光从此不敢说谎,年长之后,还把这件事,写到纸上,策励自己,一直到死,没有说过谎言。邵雍的儿子邵伯温还看过这张纸。清人陈宏谋说:司马光一生以至诚為主,以不欺為。后人对司马光盖棺论定之语,也是一个诚字。

    破瓮救友─

    有一次,司马光跟小伙伴们在后院里玩耍。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有个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水缸里。缸大水深,眼看那孩子快要没顶了。别的孩子们一见出了事,吓得边哭边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

    司马光却急中生智,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使劲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缸里的水流了出来,被淹在水裡的小孩也得救了。

    小小的司马光遇事沉著冷静,从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样。这件偶然的事件使小司马光出了名,东京和洛阳有人把这件事画成图画,被人们广泛流传。

    诚信卖马─

    司马光要卖一匹马,这匹马毛色纯正漂亮,高大有力,性情温顺,只可惜夏季有肺病。司马光对管家说:这匹马夏季有肺病,这一定要告诉给买主听。管家笑了笑说: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呀?我们卖马怎能把人家看不出的毛病说出来!

    司马光可不认同管家这种看法,对他说:一匹马多少钱事小,对人不讲真话,坏了做人的名声事大。我们做人必须得要诚信,要是我们失去了诚信,损失将更大。管家听后惭愧极了。

    低调淡泊─

    司马光性情淡泊不喜奢华,他在《训俭示康》中曾提到小时后长辈会给他穿华美的衣服,他总是害羞脸红而把它脱下。

    宝元年间中举时,曾得到仁宗皇帝的接见。酒席宴会上,每人都在头上插满鲜花,肆无忌惮地嬉戏取乐,唯独司马光正襟危坐,也不戴花。同事提醒说:戴花乃皇上之令也!司马光才不太情愿地戴了一朵小花。

    司马光有一个老僕,一直称呼他為君实秀才。一次,苏軾来到司马光府邸,听到僕人的称呼,不禁好笑,戏謔曰:你家主人不是秀才,已经是宰相亦,大家都称為君实相公!老僕大吃一惊,以后见了司马光,都毕恭毕敬地尊称君实相公,并高兴地说:幸得大苏学士教导我司马光跌足长嘆:我家这个老僕,活活被子瞻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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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独乐园,司马相公之风采
    曲洧旧闻─

    元丰初,官制将行。裕陵以图子示宰执,於御史中丞执政位牌上贴司马公姓名,又於中书舍人翰林学士位牌上贴东坡姓名,其餘与新政不合者,亦各有攸处。仍宣諭曰:此诸人虽前此立朝议论不同,然各行其所学,皆是忠於朝廷也。安可尽废?王禹玉曰:领德音。蔡持正既下殿,谓同列曰:此事乌可?须作死马医始得。其后上每问及,但云:臣等方商量进拟。未几宫车晏驾,而裕陵之美意,卒不能行。

    师友杂誌─

    元丰间,神庙尝称温公於辅臣曰:司马光只是待做严子陵,他那里肯做事!

    癸辛杂识─

    司马公自在臺阁,不送门状,曰:不诚之事,不可為之。

    许彦周诗话─

    温公家旧有一琉璃盏,為官奴所碎。洛尹怒,令纠录,听温公区处。公判云:玉爵弗挥,典礼虽闻於往记;彩云易散,过差宜恕於斯人!

    霏雪录─

    司马公编通鉴,久未成。或言公利餐钱,故迟迟尔。温公闻之,遂急结未了,故五代多繁冗。小人害事,往往如此。

    明道杂誌─

    范丞相,司马太师,俱以闲官居洛。余时待次洛下,一日,春寒謁之。先见温公,时寒甚,天欲雪,温公命至一小室,坐谈久之,炉不设火。语移时,主人设栗汤一杯而退。后至留司御史臺见范公,才见主人,便言天寒远来不易,趋命温酒,大杯满釂三杯而去。此可见二公之趋各异也。

    水东日记:

    温公尝手书所荐朝士為一册。隶其卷端,曰举贤才。此纸百年尚在人间,夷考其人,失之者十不一二。

    懒真子─

    涑水先生一私印曰程伯休甫之后。盖出於司马迁传。

    名臣言行录─

    公尝问康节曰:光何如人?曰:君实脚踏实地人也。公深以為知言。康节又言:君实九分人也。

    明人玉堂丛语引薛清语─

    温公退居洛,吕申公当国,屡以书问起居,温公不答。

    侍讲杂记─

    温公居洛,与楚正叔通议、王安之朝议耆老六七人,时相与会於城内之名园古寺。且為之约,果实不过三品,肴饌不过五品,酒则无算。以為俭则易供,简则易继。命之曰真率会。

    潞公时為太尉守洛。求欲附名於其间,温公不许,為其贵显弗纳也。一日,潞公伺其為会,具盛饌直往造焉。温公笑而延之,戏曰:俗却此会矣。相与欢饮,夜分而散。后温公语人曰:吾不合放此人入来。

    苕溪渔隐丛话─

    温公真率会约有一条云:召客共作一简。客注可否於下,不别作简。

    清夜录─

    温公一日过独乐园,见创一厕屋,问守园者:何从得钱?对曰:积游赏者所得。公曰:何不留以自用?对曰:只相公不要钱。

    张端义贵耳集─

    独乐园。司马公居洛时建。东坡诗曰:青山在屋上,流水在屋下。中有五亩园,花竹香而野。有园丁吕直,性愚而鯁。公以直名之。夏月游人入园,微有所得。持十千白公,公麾之使去。后几日,自建一井亭。公问之,直以十千為对,復曰:端明要作好人,直如何不作好人。

    五总志─

    温公在西京,潞公守洛,携妓行春,日邀致公。一日至独乐园,园吏视公嘆息,公问之,答曰:方花木盛时,公一出数十日,不惟老却春色,亦不曾看一行书,可惜澜浪却相公也。公深愧之,誓不復出。有邀公者,以园吏语谢之。

    昌杂录─

    范郎中云叔父镇居许昌,作高庵以待司马公。庵极高,在一台基上。司马公居洛,作地室,坠而入,以避暑,故蜀公作高庵以為戏也。 北京留守王宣徽,洛中园宅尤胜。司马公在陋巷,所居才能避风雨,又作地室,读书其间。洛人语曰:王家钻天,司马入地。

    麈史─

    王拱辰於洛营第甚侈,中堂起屋三层,最上曰朝元阁。时司马君实亦在洛,於私第穿地丈余,作壤室。邵尧夫见富郑公问洛中新事,尧夫云:近有一巢居,一穴处者。富為大笑。

    许彦周诗话─

    宣和癸卯,仆游嵩山,峻极院后檐壁有诗四句云:一团茅草乱蓬蓬,驀地烧天驀地空。争似满炉煨榾柮,漫腾腾地暖烘烘。字画极草草,其旁隶书四字曰:勿毁此诗。寺僧指示曰:此四字司马相公亲书也。又於柱上书曰:旦、光、颐来。上一字,公兄;颐,程正叔也。

    澠水燕谈录─

    司马温公优游洛下,不屑世务,自称齐物子。

    元丰间,与乐令子访亲洛汭,并轡过韩城,抵登封,憩峻极下院。趋嵩阳、崇福宫,至紫极观。寻会善寺,过轘辕,遽达西洛,少留广庆寺。歷龙门至伊阳,访奉先寺。

    登华严阁,观千佛岭,躡径山,瞻高公真堂。步潜溪,还保应,观、富二公之广化寺。拜邠阳堂,下涉伊水。登香山,到白公影堂。诣黄龕院,倚石楼,临八节滩,还伊口。

    凡所经由,发為歌咏,归叙之,以為游录士。大夫争传之。 司马正公以高才令德,大得中外之望。故公之退十有餘年,天下之人日冀其復用。

    熙寧末,余夜宿青州北淄河马铺,晨起行,见村民百人,欢呼踊跃,自北而南。余惊问之,皆曰:传司马為宰相矣。余以為虽出於野人妄传,亦其情之所素欲也。

    挥麈后录─

    温公元丰末来京师,都人迭足聚观,即以相公目之,马至於不能行。謁时相於私第,市人登楼骑屋窥瞰。人或止之,曰:吾非望而君,所欲识者司马相公之风采耳!呵叱不退,屋瓦為之碎,树枝為之折。

    温公在相位,韩持国為门下侍郎。二公旧交相厚,温公避父讳,每呼持国為秉国。有武人陈状,词色颇厉。持国叱之曰:大臣在此,不得无礼!温公作皇恐状曰:吾曹叨居重位,覆餗是虞,詎可以大臣自居耶!秉国此言失矣,非所望也。持国愧嘆久之。

    后山谈丛─

    东都曹生言:范右相既贵,接亲旧,情礼如故,他亦不改,世未有也。然体面肥白洁泽,岂其胸内亦以為乐耶!惟司马温公枯瘦自如,岂非不以富贵动其心耶!

    孙公谈圃─

    温公大更法令,钦之、子瞻密言宜虑后患,温公起立拱手,厉声曰:天若祚宋,必无此事。二人语塞而去。方其病也,犹肩舆见吕申公议改都省。临终床簀萧然,惟枕间有役书一卷。

    故公為輓词云:漏残餘一榻,曾不為黄金。 司马温公隧碑,赐名清忠粹德。绍圣初,毁磨之际,大风走石。群吏莫敢近,独一匠氏挥斤而击,未尽碎,忽仆於碑下而死。

    云谷杂记─

    司马公薨,京师之民,罢市往吊,粥衣以致奠。巷哭以送丧者,盖以千万数。上命户部侍郎赵瞻、内侍省押班冯宗道护其丧归葬。瞻等还奏: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亲。四方来会葬者数万人。京师民画其像,刻印粥之,四方皆遣购。画工有致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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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道山清话
    坚不纳妾─

    北宋士大夫生活富裕,有纳妾蓄妓的风尚。*文學馆*司马光是和王安石、岳飞一样,极為罕见的不纳妾、不储妓之人。

    婚后三十年余,妻子张夫人没有生育,司马光并未放在心上,也没想过纳妾生子。张夫人却急得半死,一次,她背著司马光买了一个美女,悄悄安置在卧室,自己再借故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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