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打球回来汗水湿透了球衣忘记洗被风干，一阵阵汗酸味笼罩着整个狭小的房间，像是没被密封的咸鱼散发出的盐酸味。一双双脏渍的臭袜子被懒惰的人暂且扣留床底下，时间一久遗忘在床底那一阵酸腐味，仿佛就像池塘的死鱼发出的腐蚀难闻的味道。

    明媚的阳光，唤醒风的悠扬。清晰的空气，鸟儿自由的飞翔。花开的幽香，蜜蜂的繁忙。骄阳洒满校园每一个角落，像是铺张了一张黄金地毯，叫不出名的昆虫在花的舞池漫天飞舞。

    因为昨晚夜里在寝室虎贲乐队排练怕吵到隔壁寝室休息的同学，所以窗户一直都是关的严严实实的，现在的味道极难闻像是有死老鼠一样，不过一般男寝室都是乱糟糟了。喜欢音乐的人，爱音乐的人，被奏响的涓涓音符飘动听者人形容是动力激情，精神粮食。烦躁的人，不欣赏者人以噪音形容。没办法环境坚苦也要排练心中的梦想，练习梦的乐章添加了梦的燃油，因为向往，所以追逐。

    书呆子拧了门把推进门就有一股很重的汗酸味和腐蚀味交杂在一起，刺鼻难受眩晕感让人头疼欲裂，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烟头摇头晃脑，心酸苦楚的扫了每个人一眼，垂头丧气地埋头气喘呼呼，埋怨的目光望着光头踌躇欲言又止，已是无话可说地步了，是早已习惯，他也是这个402寝室的一员。

    平框眼镜，慢条斯文，牛仔裤配波鞋，短碎头背心，油性皮肤，坑坑洼洼，内分泌失调青春痘一把，愣头呆脑读死书的书呆子，人送外号理科书呆子。

    进门就看见光头正在练习b-box镲声与大鼓声结合连串的节奏，恰似他就坐在架子鼓旁击打节奏有力架子鼓，一声一声动感的音调，像是擂台的拳击手一拳一拳的击打在对手的身上。

    光头瘪了瘪嘴地说：“哎!愣头才华哥你来了，别呆子了怎么站在那里，找个地方坐坐！”无可奈何狠狠地瞪了光头一眼，俯身弯腰双手摁在膝盖上大口喘气息，刚刚做完运动回来，额头冒着汗珠饱满滑落。

    书呆子冷冷地说：“我感觉我就是被光头叫来的钟点工，什么时候付费用。我生活的环境满满都是美好的歌声和清新的空气呀！”光头偷偷地笑。

    早早起床就把寝室里的卫生包揽下，统统洗洗刷刷一边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出去运动不到个把小时就被打回原形了。心里愁闷和憋屈呀！像是住进了虎窝。

    蹙眉嬉笑地瞄了书呆子，气氛有点尴尬难堪，极不好意思，挺难为情，光头抬头朝书呆子：“别哔叽哔叽了，怎么说话那么的婆妈！”转换间又呵笑对书呆子道歉，抱拳恳求原谅。

    书呆子询问地说：“音彣你怎么不在，出去了吗？”扭回头叽叽歪歪小声咒骂。

    光头蹙眉，促狭地说：“忙人屎尿多，干嘛呀！又跟谁传话啊！呆子…。”抬头惊奇地看着书呆子，他一脸呆愣的表情，运动刚回来脸颊还热呼呼的手上下摇风给脸颊的降降温，汗珠一颗一颗的冒出。

    滨弟指尖拨动琴弦倏地停了下来，手按在了音口，琴弦静止音符的跳动，板着脸望着光头和书呆子，插上几句话：“光头佬，那你一大早就是起床练习吐口水，还嫌人屎尿多。音彣可是一大早起来已经练习了好几首曲，都准备进入排练阶段了，你口水以为是洗洁精？吐完口水没成一首成曲。”惊恐的表情气急败坏十分狼狈，心酸的是练口技怎成了吐口水，光头恼羞成怒气愤的从地上捡起一只拖鞋抛掷，一个抛物线飞向滨弟的位置，坐在床沿边即将坠落那一霎时，一个完美转移没有击中。露出得意的笑容双手做出胜利手势庆幸聪明绝顶，躲过了这只臭拖鞋，光头面瘫泄气冷冷盯着滨弟，手指点着滨弟表示下次就没那么的幸运。

    书呆子偷笑，滨弟和光头拌嘴皮子，觉得心暖暖的感觉有人替他出气教训，现在舒坦舒服多了。

    老四抱琴吹嘘地说：“别大清早就拌嘴鼻子，有种乐器较量高低。”默契的相视一笑。

    乐队的感情像是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乐队的兄弟深情厚谊才能完美的奏响乐章。

    光头蹙眉点头洋洋得意地笑，阳光洒在了节奏镲，鼓槌击打在节奏镲晃晃荡荡寝室里一片刀光剑影。脚踩大桶鼓砰砰砰地响，似闪电雷鸣，节奏铿锵有力，恰是一道闪电的来临。

    滨弟抱电吉他扎马步甩发狂蹦手指在琴颈跳起舞步，拨片扫动琴弦嘶鸣，刺耳的曲调，心脉的血液加速，热血澎湃，像是马厩里的黑马脱缰获得自由，刺耳的声音像是天空下起了冰雹一块一块的砸落在玻璃窗上。

    光头手里的鼓槌像是刮起了龙卷风，架子鼓声像是雷声隐隐耾耾，滨弟纤长的手指扫动的琴弦，像是赛道的跑车急速转弯大刹车一道耳鸣胸闷的声音。声音连续不断书呆子变得烦躁不安，捂住耳朵，跺脚大喊：“烦死了！佳妮，在楼下等音彣。能不能安静一会，消停一下。”

    光头停了下来，手里的鼓槌旋转，蹙眉站起脑袋打着惊叹号，猜疑地说：“什么个情况呀！我说一大清早就来了，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不是…，这阳光真是约会的好时光。”啧啧作响，羡慕的目光。朝向滨弟点了点头，眨眼暗示。

    书呆子地说：“就一个人，要不然想来几个，在宿舍门口等了有一会儿。”

    滨弟摸了摸下巴，疑惑地说：“你还想谁能还有谁，光头你还想有个谁？做你的春秋大梦吧！难道和你一样，一大早起床不是手遮嘴吐口水，要不就是临时抱佛脚热热两鼓槌。”

    光头‘呃’一声极度厌烦，哆嗦地说：“缠人虫佳妮！咦…。她有什么好东西！不就是那几张破相片吗？要不就是主唱那些喜欢的馋嘴食物，只有流口水没口福的掉眼泪。”脑海的美食想想还是喉结动了动。

    老四的贝斯正在调音，音色几次颤音都被嘈杂的吵闹声给打乱了听力，烦心的停了下来狠狠拍着桌板，冷声地说：“能不能小声点没看见我在调音吗？”心烦意乱锁眉瞪眼看似就要发火的样子，老四拗脾气改曲找不到音色，看谁，谁都不顺眼，吹胡子瞪眼睛。

    最近他改曲忙得焦头烂的总找不到旋律的曲色，变得有些烦躁，瞧着最近他的肤色暗淡了许多。清爽的天气他的脸上油污污，越来越不像是个五官立体的帅哥了。每次当音彣写好词乐队就会精神紧绷常熬夜加班修曲填词，乐队加班加点的修改和练习。每个人进入紧急状态，哼唱改词修曲在旋律中找感觉，像是在挑鱼翅。因为听众的耳朵是挑剔的，总是细嚼慢咽为了更完美，为了证明在听众心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乐队，词要接近现代人的生活才能融入心间，曲高山流水才能才具有穿透力，诠释乐队梦想与精神的传递。

    光头挤到了滨弟的床沿边，腰肢撞了了滨弟抛了媚眼传情，模仿起音人彣平日里的表情和动作。绘声绘色，十分相像。

    滨弟翘起兰花指娘娘腔，羞答答的模仿起佳妮：“音彣学长，人家喜欢你很久好久，初吻的感觉好甜蜜。”羞答答的神情惟妙惟肖，嘟嘴气恼，兰花指戳光头的额头。

    光头狂笑舌头舔嘴唇，眼笑眉开装模作样也起劲：“其实我也暗恋你很久了，我心里的意思的知道吗？”双手叉腰，嘟嘴卖萌。

    老四捂着肚子蜷缩笑瘫在床上。书呆子刚喝了几口白开水，还没来得及下肚从嘴里笑喷了出来，似被点动了笑穴。他俩佯装**惟妙惟肖的模仿，老四笑到抽筋，抽搐咳嗽地说：“见过你们俩贱的的时候，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笑疼了肚子。

    滨弟瞥一眼，说：“笑点也未免太低了。”

    寝室每天都有说不完的玩笑，欢乐总是每天不停的进行，一片一片的欢声笑语泛滥在这个狭小的寝室里。乐队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亲兄弟，感情是用来调侃用来戏谑才会加深感情，开不了玩笑就不成真正的友谊。当友谊情逾骨肉心系心，当欣赏羡慕的目光望向他们，蓦然回首才感知友谊其实是兄弟。

    虽然乐队成员难免会存在作曲填词之间的一些小分歧，当手中的乐器响起，小小的分歧不算什么，小小的矛盾算什么，统统化成一阵微风轻抚在胸膛，没有吵闹怎么做友谊的调味料。有时候友谊真的就像一张相片，回忆在手里，腿胶的相片依然清晰的回忆，最真挚的感情还是永不模糊。

    笑声从402寝室飘飘悠悠在走廊蔓延，一片欢声笑语涟漪。

    光头细细听，嘻笑地说：“主唱来了。”凑了上来，坐到了滨弟的身旁。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寝室里的人禁声安静下来分析这阵脚步声，相处久了就连脚步、呼吸、笑声、说话远远的地方都是可以判断出来，毕竟住在同一个寝室久了相互了解，谁还不知道谁的生活里的坏习惯。谁还不知道谁的脚步如大象在奔跑，谁还不知道谁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谁还不知道谁的笑声如鬼泣般恐怖，谁还不知道谁的说话如雷声轰动，谁还不知道谁睡觉的时候如开拖拉机，有缘才会相聚在一起，一起制造欢乐，让欢乐驻扎在这个狭小的寝室里。

    音彣一张俊俏的轮廓，一双深幽似海的眸子，浓眉皓齿，帅小伙一个。映进了眼帘是多少女生睡梦中的音乐王子，漉漉的头发靠在了门框，擦拭摇滚范的长发，玩笑地说：“你们在开什么会议讨，伐那个逆贼，杨同学、积极分子们。”眸子相视。

    异口同声“你猜…!”

    音彣轻扯微笑地说：“什么情况，从远处就传来欢乐的笑声，有高兴的事就拿来分享分享，是不是接到演出还是乐器家教还是做兼职？”

    一致摇头地说：“nonono…。”四人朝着音彣摇摇着食指，表示回答错误。

    滨弟走到音彣的面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眸转动沿着他的身边走，打量着他。

    滨弟促狭地说：“最近看你红光满面气色不错，仙女下凡降妖伏魔我最担心的人就剩你了，你小心点。”拍了拍肩头。

    光头靠了上来，逗趣地说：“长长的头发倒是几分神似古人，像穿越。我就是怎么看也不像是许仙，担心的就是白素贞回来找人，你的小心点。”

    光头双手搭在了音彣的肩膀上，迎上音彣微笑的眼眸，撒开手，甩了一下飘逸的长发。

    音彣不知究竟是何事，藏着捏着迟迟未讲明，疑惑地瞟了大家一眼，微笑地说：“屁闷的真久，别熏坏自个肠子。”音彣把肩上的毛巾晾在毛巾架上，走到镜子前擦上护肤液轻轻的拍着脸颊，看着镜里的弟兄会不会在他的身后做一下偷袭整蛊的小动作，心里嘀咕着这两天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开始有点疑神疑鬼了。

    滨弟照在了镜子里，啧啧地说：“真是艳福不浅呀！越看真有福气，有福相不错。哥几就属你命最好，音彣我问你，你用什么勾引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少女，传授传授几招，教会教会我们哥几，感激不尽。”

    音彣转回身，轻扯一抹微笑：“魅力是与生俱来的，帅气是我父母给的。想学吧！再重新塑造新形象，知道了吗？”滨弟、光头瞅着音彣镜子里的眼睛，他俩像是吃了极辣的辣椒似的，相望张大嘴巴手掌摇曳地扇动清凉微风消解，刚才被音彣说的话给呛到，辣到。朝音彣露出鄙视的微笑，音彣转身双手自信满满插兜。

    老四赶忙地说：“下去吧！你佳妮学妹在等你了。”

    书呆子坦言相告，说：“楼下你的佳妮学妹在等你，不知拿了什么东西过来给你！”音彣挠了挠颞叶，笑了笑。

    凛冽的瞪着他俩说话总拐弯抹角不愿直白，溢出一朵弧度的微笑并没有对滨弟和光头生气，有时候真会被他俩给急出尿来。

    音彣眸光扫了扫寝室里的兄弟，手指指着滨弟、光头，看似待会要给颜色瞧瞧。转身一个箭步跨出门槛，抓住门框一个大转弯，一阵清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像破茧而出的俊美，轮廓清晰，微笑阳光，一个摇滚青年特有的范，干净的脸颊特有的一种气息，魅力四射，像是晨曦洒满大地万物苏醒。

    蓝天如洗，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一阵舒爽。清晨的太阳羞答答躲在白云后面，像个姑娘穿着白色裙子，拎起袖口遮住羞笑，恰似有人在说它的悄悄话，不好意思的躲在云朵的后面。

    音彣一步一步渐渐的走近，伴随的脚步声，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深邃的眸子闪亮地绽放在她的眼前，不敢抬眸相视太久。他的气息会让人窒息，佳妮眼帘不停的眨动，仿佛是蝶翼挥动着翅膀。

    音彣走进佳妮的身旁，轻扯一抹阳光的微笑在她的面前绽放，缓缓地说“佳妮学妹，你等久了吧！”踮起脚尖，呼吸急促心跳也加速。

    有他的世界，觉得时间会停住了转动，觉得所有的景色只为他盛开。他怎么这么如此的英俊帅气，飘逸的长发飘扬飞舞，感觉微风也羞赧惭愧了。

    佳妮吞吐地说：“不会不…，会…。”气息好冰冷，见到他好紧张，又不敢对视。音彣再往前一步靠近，佳妮胆怯后退一步。他的丹凤眼，他麦其色的肤色，扬起的微笑仿佛他唤醒了风的悠扬。

    当佳妮一听到音彣叫她“佳妮学妹”像含羞草被人轻轻一触碰羞羞的低下头，脸颊缌红一片脖颈变得坚硬如铁了。血液加速左胸口的马达加速运转心头撞鹿跳动不停扑通扑通…。佳妮呆傻了，佳妮愣住了，一连串一连串与音彣的幸福未来画面，在脑海中一连串一连串翻涌出，搂着她腰间在坐在海边的礁石上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潮起潮落的海水慢慢的溢在脚丫。等待时间慢慢长大看海边的日出与灯塔邂逅，在一起的时间感觉很漫长。和他手牵手漫步在漫无边际青青的草原，望着牧民策马奔腾。大手牵小手佳妮走在黄昏落日火车轨上，当失去平衡他会抱着她。佳妮目光呆滞痴痴傻傻的幻想在一起的画面，慢慢的舔舐着食指。呆滞的视线，呆傻的模样，被面前的人给凝结住了，像是被贴了定身符了。音彣在她的眼前挥着手，神一怔，尴尬地笑了笑，脑海里美丽幸福的画面像是水镜景物一触全部消失褪去。

    老四、滨弟、光头、书呆子趴在走廊的护栏边，一眼往下看着音彣和佳妮的对话，惊呼声和口哨声四起,音彣冷眸睨视望着上去，纷纷起哄“音彣是胆小鬼不敢上，佳妮学妹没人爱。”欢笑一片纷纷跑进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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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彣解释地说：“佳妮学妹，他们的性格就是这样子，就不要在意。”羞答答地点点头，表面没关系其实心里挺很在意，但被说这样的玩笑感觉还是暖暖的，听起来甜蜜，眼睛也笑了，心乐开了花。

    她脸颊的温度慢慢的在攀升，白皙的双手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爽朗的微笑，音彣沉哑的声音，逗趣地说：“是不是，看上那个学弟学长，是不是要我帮你牵线！这可是要犒劳犒劳402寝室里的学长，我才会帮你说说点好话的，放心吧！有心仪的就说出来吧！我会牵线，保证会给你系上爱到天荒地老的死结。”

    音彣要给佳妮介绍男友吗？

    抬起水灵灵的眸子望着音彣的眼睛，羞羞地低下头，倏地心头一惊，惊恐地说：“不…不是…不是…。”在音彣面前挥着白皙的手，音彣眸子里深深的映出我和你，欲言又止的告白又咽下肚，还在等什么，还在踯躅不定。亮晶晶的眸子低头在思虑，还很胆怯，害怕他目光如炬的眼睛。

    双手藏在了背后，脖颈没了知觉，胸口犹如浪花在拍打，潮起潮落，起起宕宕地跳动。

    佳妮的脚步缓缓地后退了一步，低声地说“音彣学长…，我…，我知道你喜欢摇滚音乐。我特喜欢你唱摇滚歌曲，特喜欢的唱歌时候的样子，特…别喜欢。没…，这是我托我表姐在国外买的dc乐队音乐演奏谱和现场演唱会专辑，知道是你乐队喜欢这支乐队的歌曲，所以我叫我表姐在那边读书顺便帮我买了一张。”紧张羞涩的神情。

    记得有一次不经意的经过音彣的窗前，偶尔心情低落无聊的时候就会哼唱这支乐队的歌曲中的几小段，听着清唱歌曲旋律动听。但佳妮又不知道歌名，偷偷的将他哼唱的旋律用手机的录音功能给录了下来，存在了手机里面偶尔心情苦闷的时候见不到音彣的时候将他的歌声拿出来解乏，为了寻找他喜欢的音乐唱片，跑过很多家唱片店将那段录音放给老板听，但每一次都是老板摇头表示没有这种唱片了，凭着他那段哼唱的歌曲一直在海底捞针的寻找。在贴吧网站求助网友，半夜里一盏灯一台电脑，信心满满就凭这段短短的录音，重重复复反反复复无数次的在电脑里搜索，疲困的眼睛不知道下一秒的回车键会不会找到他所哼唱的歌曲。滑落鼠标查看贴吧网站的留言，没有足迹来自五湖四海各大城市的网友纷纷回帖，帖中回复乐队的名字，眼前一亮努力这么多晚，总算是瞬间明朗了。一霎时满满的都是邓音彣的笑脸，所有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低下了头踢着脚下的小沙粒，手足无措，他的眸光像是闪耀的星星。音彣把手搭在佳妮的肩膀上，神一怔害怕，望着他眸明皓齿的微笑。火辣的感觉又开始蔓延到了脸见上了，心跳的节奏又奏响了。

    佳妮紧张急促地说：“这是你正在找的国外著名的dc乐队，这整套乐器演奏普和演唱会专辑，知道你已经找了很久。送给你，音彣学长”愣住了，惊呆了，本来已选择放弃对它的奢望了，已经不再乞求了，迟疑的目光落在佳妮的手上。

    佳妮双手递来的演唱会专辑和乐器演奏谱，缓缓的接过手流露感动，激动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话，将它捧在手心里。凝视着佳妮的眼睛，羞赧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