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孟寅
为什么会不止一次,惠文在音彣的脑海里面总是挥之不去,时时刻刻一颦一笑的身影在脑海里浮现。他太傻了,他太痴情总是忘不掉她,还是那么的喜欢她,爱她。又想起被拒绝的画面,不甘愿就这样放弃。
光头大喊:“干嘛呢!这样好意思吗?怎么都跑了不是说排练吗?”恼怒的眼神恶狠狠看老四和滨弟在山腰下边的小溪边上玩耍。
大喊“找到手感了没有,总是这样让哥几情以何堪!”齐刷刷回头。
光头呐喊:“差不多了,可以啦!快点过来呀!排练啦!”
滨弟大喊:“光头,说什么丧气话,鬼话连篇,好好练习练习你的手感。”
光头恼怒地说:“我去!说到哪里去了呀!”瞅着滨弟和老四。
老四缓缓地说:“找到感觉没有手感没…,找到了吗?”慢悠悠靠近捡起小泥块掷在光头的后背上。
“不知是谁在找借口。”一怔扭过头望着他俩。
风徐徐的吹,头发凌乱飞舞,甩了甩长发。
音彣站了起来拍打身上的干枯草叶,抱起吉他。光头手里的鼓槌再次击打落在强音镲,击打着桶鼓节奏感起铿锵有力。滨弟扎了马步姿势抬腿高踢弹奏乐曲,嘶鸣的电吉他声,像到了小时候踢着足球不小心将玻璃个打破。老四跟上音乐的节奏攒动,弹动贝斯的琴弦似马鸣似风铃。
音彣开嗓歌声高亢唱响,滨弟一个腾空的跳跃举着电吉他尽情忘我的弹奏,老四靠近了滨弟贴在了一起,一起在歌声里扭摆着腰肢。曲谱里的音符在音彣的歌声里风中飘悠,滨弟和老四跟上了音彣的和声加上合唱。
余音绕梁,似海洋浪潮一波一波推往□□,涟漪声浪在天空悠悠的飘扬,徐徐清风吹起枯草枯叶被唤醒跟着歌声在空中旎旗随风飘扬。
音彣一直望着惠文寝室方向的窗户,细腻空灵的歌声余音袅袅,音彣怎么安排唱这首歌,是不是还对惠文放不下。望着惠文寝室的窗户,每个高音的呐喊就是要为了引起她的注意,都唱出沙哑的声了,还是用情至深唱出这首歌的味道。
《蜉蝣》
蓝色的水莲花暗香 芬芳
潋滟湙湙 推开月光的静谧
绚丽曼妙的奇遇娓娓游入我的心
一双迷人的眼睛我的瞳仁 我和你
我是一只蜉蝣川流的人海等待多久
一场蜕变憧憬的爱情悄悄在改变
记忆是沙漏无法倒退时间
诺言沉睡封存的岁月
六月的霏蕤
茫茫人海你在哪里…
不曾忘记你的眼睛
车水龙马的飞行寻找你
就这样错过你
谁在等下个雨季
你邂逅下一场爱情
我只是一只浮游
可不可以还我一个记忆
让我下次蜕变再遇上你
女宿楼的背面恰好对着这片水稻田,所有女寝室的窗户恰巧刚刚好对着虎贲乐队。歌声高亢洪亮抑扬顿挫,音彣高音部分拉得很长沙哑沧桑,很远很远的地方都能听见扣人心弦的歌声。余音袅袅悠悠飘扬,歌声引起了女宿舍楼的一片鼓噪,趴在窗户边上望着歌声的来源地,距离稍微远瞧不出是清晰的面貌,但是熟悉的歌声很容易分辨。也只能是fz学府里的虎贲乐队,只有虎贲乐队的主唱邓音彣才有这样的嗓音,余音躁动不绝如缕。
窗户上探出脑袋望着收割完的田地唱歌的虎贲乐队,歌声引起了骚动。女宿舍楼的外墙是暗红色的瓷砖,这画面感像是一张复古黑白照片。
尖叫声和呐喊声向着虎贲乐队招手手,音彣不屑一顾,神情专注眼神冷酷,飘逸的长发,激情四射。
浮夸的动作,嘶鸣的音色,每一个音律像是一把划开胸膛的利刃,鼓声轰隆隆撼动人心,仿佛心脏爆炸了。
他五官清晰丹凤眼俊俏的轮廓,他的俊美是让人窒息,音彣总是遭人喜欢,遭人嫉妒,让人既爱又恨。
趴在窗前的女生一直都在尖叫音彣的名字,向着音彣招了招手,是虎贲乐队的忠实粉丝,迭连不断呐喊虎贲乐队和邓音彣。
“是虎贲乐队邓音彣。”
“邓音彣…音彣师兄…。”
“啊…。”尖叫声不断。
“邓音彣…,邓音彣学长…。”想必也是师妹们眼里的摇滚英雄,尖叫着音彣的名字乐队的名字。
“是虎贲乐队他们,好帅啊!”
“音彣师兄我爱你!”
沉浸在虎贲乐队的歌声里,挥手呼喊想引起虎贲乐队主唱邓音彣的注意。抛媚眼献飞吻呐喊声不断,为了只求音彣多望过来一眼。
黄玲缩了回去,走到了佳妮的身旁,缓声地说:“你不是很喜欢听他唱歌?今天怎么你不瞧他了。”病恹恹悲伤的模样。黄玲蹙眉抬起手在佳妮的面前的挥了挥,缓缓的回过神。
佳妮轻扯微笑地说“喜欢还是那样的喜欢,但喜欢胜过别人的爱却慢慢化成伤痛,他在意的人会是我吗?”面色憔悴。黄玲耸耸肩,爱莫能助。
光头怔了怔,鼓槌指着窗户边上的女生,顿了顿地说:“怎么就见黄玲,不见佳妮。”瞅了音彣。
光头心神不定踩着大鼓发出很闷的声音,拖了个音。睁大眼睛盯了光头,抬头一怔回过神。
音彣见窗户边上那个模糊的影子隐约像惠文,抬眸她脑袋缩了回去消失在里眼眸里,内心满满的都是挫败感,心神恍惚不是滋味。还是很喜欢她,很在意她。
大多数恋爱的人常常患得患失晃晃悠悠的吧?
音彣缓缓的停了下来,望着消失在眼帘的容颜,难道所有对她的付出只是一厢情愿吗?恨自己打动不了惠文的心。
几个小时的排练,大汗淋漓坐在了草地上,享受着流汗的过程。
滨弟畅爽地说:“好久没像今天这么爽了,简直从没有过的感觉,这酸爽就是爽!爽吧!感觉怎么样”侧回头光头。目光转到了音彣,躺在了草地上目光呆滞望着天空。
老四缓声地说:“这话靠谱吗?”偏回头。
滨弟扭回头望着,老四手指在屏幕上忙碌敲打。音彣情绪低沉呆呆看着天空上的白云,叼着草枝条嘴里蔓延着甘甘的草香味。天空上的白云那一朵才是真正的属于他和她的一朵,幻想这有一天可以能和她一起坐在草地上,晒着太阳等到夕阳把天空染红。
滨弟瞅着光头两人开始扰乱老四与手机亲蜜的人聊天。滨弟抬眉地说:“光头,你是青光眼还是近视眼,不想想别人有甜蜜的恋人。是不是…,没看见老四在汇报工作情况?老是打扰老四闲余时间的暧昧传情。”抬眉瞪眼瞟向音彣。
光头瞥了一眼,说;“你不说我还真的察觉不到,还真是…。”说的稍微大声就是让音彣注意。
立体五官仿佛是雕塑家精琢刻出,音彣深邃似海的眸子,手指在草地上弹跳着,像是在找旋律为歌添加新的色彩,似在脑海中修改,副歌不知道那一部分缺失了在嘴角念念叨叨,还是他在想惠文。
老四蹙眉地说:“音彣,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灵感有新来源,还是…。”
音彣试图轻扯一个微笑,说:“不是,没有!”
“在掩护还是在欺骗自己。”滨弟干笑地说。
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还在欺骗自己。
音彣轻声地说:“我感觉有一个音阶有点不对。”他在掩饰。
春天里的乐章分节阅读21
“哦…。”抿嘴失落。
天空缕缕行行的白云悠悠缓缓的集聚到一起渐渐变得火红色,像是金箔镶嵌在天空。绚烂多姿多彩,慢慢的,大红大红的大灯笼向地平线坠落,渐渐的把树林染成古铜色。一起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被渲染成水墨的傍晚,恰是走进了山水画卷里。
歇息了,远处丛林的鸟声安静了,慵懒在躺在了草地上双手做枕头嘴里叼着草枝条。音彣六神无主黯然神伤,深幽的眸子呆呆的望着天空,像是呈现在和她在一起的画面,眼睛眨了眨,试想消除眼前幻影。
滨弟捂着咕咕噜噜的肚子,逗趣地说:“都不饿!打道回府吧!还是想接着折腾半会。”
光头连忙补充地说:“不说还真是肚子跟公鸡一样在打鸣,不说还感觉不到肚子饿了。”光头起身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后兜里,显得饿的站不稳摇摇晃晃摆着身子踢着脚下的已干枯的小草。
滨弟促狭地说:“肚子怎么是公鸡打鸣似的,那你好吃懒睡的习惯可以好好改改,天天都得我和老四帮你开闹铃,再说也不是属鸡的你就是彻头彻尾是属猪的,还真是哄哄拱鼻子的动物。”
光头扭回头伸着舌头舔着嘴唇暗暗自笑,温热开始蔓延到脸颊说不出的尴尬,怪不好意思。滨弟笑骂地说:“你得意了,是吧!脸皮就不要太厚了。”光头踢着脚下的枯草枯叶,逼着滨弟起身。
老四瞅着音彣抬眉瞪眼对滨弟暗示着。
滨弟站起来就是踹了光头一脚,光头穷追不舍的追打着滨弟,两人玩闹追到了小溪边上。远远地望去不认识的人会以为是小夫妻吵架,一个留长发一个寸头别人的目光肯定会是这么的认为,无可置疑。滨弟和光头两人就是喜欢闹腾,开朗的性格又互捧互夸,在寝室里这两人就像两只小花猫玩耍小皮球偶尔也闹着小情绪。
音彣拉开琴箱的拉链收拾起吉他,偏回头看着光头滨弟溪水边上玩闹,瞅了一眼老四还躺在草地上嘴里还叼着草枝条,还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还在享受,音彣看着抬手看了腕表打了个咳嗽,老四扭头看着音彣,缓声地说:“老四收拾吧!回去吃饭!。”
老四吐掉嘴中的草枝条,甩波卷的长发用手梳理着发型,惊讶地说;“刚才你还躺在地上,还以为…,那就回去了,这两头!还真力气。”
音彣叫唤:“回去了…,是不是还想再折腾玩一会儿。”
老四招了招手,快跑到山上去了,大喊:“回去,你们还是…,是不是还想再闹腾一会。”
“来了。等一下”肩搭肩活蹦乱跳。
远远见滨弟竖起中指鄙视,光头抿着嘴唇瞪眼珠子。音彣背起琴箱双手插裤兜等待,怅然地望着女宿舍楼的窗户,没见到再次出现。
“总是拖拖拉拉的耽误时间。”光头和滨弟抿嘴。
扛起乐器,音彣回望着惠文的寝室的窗户,她还是没有再窗前出现失望的低眸。
☆、第十七章
冬天来了,风又开始学会冻人了。夜里刮起风了,风瑟瑟吹来寒冷侵骨,一阵阵风呼呼而起。道路两边的路灯泛着暗黄的灯光,在灯光下落叶摆脱了束缚纷纷飞舞。街道的树枝被风吹得窸窸窣窣的响,树枝在影子在地上摇曳。
车辆离开喧嚣城市的街道,音彣望着川流不息的夜景突然想起了佳妮,这个粘人跟屁虫已经好多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有些想念了。像粘稠的胶水足足屁颠屁颠跟在音彣的身后快要三年了。停住了脚步看着脚下的身影和晃动的树影,迷迷糊糊晃晃悠悠在漆黑的夜在暗黄的灯把轮廓染成了暗红色,看不出音彣脸上的表情。
站在三岔路口有些迷惘,如何的抉择爱与被爱之间的选择题吗?有两个背影一直在呐喊着音彣的名字。心神不定,只是自己的两个影子而已。
三岔路通往女宿舍楼的路口站着一人那人看似像黄玲,对着手机发呆杵在那里,应该是在等候人吧!老四和滨弟朝着滨弟抬眉耳语,瞅了光头一眼,搞不清楚他俩在说什么悄悄话。
滨弟抬眸点头暗示前面的人,光头翘起小手指,哼笑地说:“干嘛!那不是黄玲吗?站在那里干嘛!站在那里也碍到你!”
滨弟惊讶没想到光头一眼就认出黄玲,难道她身上散发多巴胺只有光头才能闻得到。滨弟哑口无言瞟了老四,看似滨弟又有点鬼主意需要到老四的配合。
老四搭着光头的肩膀,滨弟和老四抬眉头暗示,语气坚定地说:“光头,你知道吗?上次我在dw广场遇到了佳妮没想到黄玲也在被她骂我们都是白眼狼,得雪耻?你得帮忙杀其锐气,是吧!看她得意嚣张样很是不爽吧!。”
“就光头,没咱们陪给他两个胆光头也不敢去,是吧!”滨弟添油加醋。
光头轻扯微笑轻视他俩,老四、滨弟得意的笑了笑,恰是走进了他俩戏谑的圈套里了。光头举起手禁声,老四欲言又止,滨弟侧回头偷笑,光头理直气壮地说:“不就黄玲吗?是不是还不敢确定,果真是也没有什么好怕,今晚你俩怎么畏头畏尾,在这里等着。害怕被吃了不成!”洋洋得意,满满自信。
滨弟喜眉笑眼地说:“就你少来吧!别吹了。谁缩头缩尾的还不知道呢!每次不是你不敢抬头看她?说话还真不怕闪到舌头。”老四挤眉弄眼瞟滨弟。
见光头踌躇满志不可小觑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 :“以为真的怕她!不就是打声招呼吗?有什么好怕的,胆小鬼。”胜券在握拍拍胸脯,喜笑颜面老四和滨弟喜笑颜面击掌计划顺利进行。
黄玲揉搓掌心呵了一口暖气,踮了踮脚尖冷的哆嗦唠唠叨叨,温暖的手温捂在受冻的脸颊。静悄悄站在了黄玲的身后轻轻地拍了黄玲的肩膀,微笑转身,失望转回,以为是熟悉的同学,竟没想到是光头这个讨厌鬼。冷声地说:“有病吧!”
光头下气怡声站在黄玲的身后,没好气地补了一句,说:“即使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第一个反应也不是这样吧!你就这么的待见我。我有那么讨厌吗?怎么表现那么无素质。”
怒目圆睁地转回身,双手叉腰瞪着光头,光头嬉皮脸笑退了几步,恼怒地说:“骂人还要查字典吗?还是要先翻翻成语字典背背骂人的成语?我有这必要吗?我就是这样!脑海里腾了一声闪出什么我就骂出什么知道不,骂人也要素质,我不会!想找有素质的找你妈,这叫有气质的骂人。”咽咽呜呜又吞回去,接上话对不上话,上气接不上下气奄奄一息的样子。
“什么人嘛,真是活多见了。”光头低头暗暗自言,“我去!”
黄玲翻白眼,说:“叽叽咕咕的说什么坏话,看你心虚的样!你最好早点消失要不然我要暴口了,我今天心情好别把我给惹毛了,少惹我,走远点。”
光头咬唇屏住呼吸,用力扯了一个微笑,见她凶神恶煞的眼神,“没…,哪敢说你什么坏话,我还想多吃几年饭!我是想活命的人。”含糊不清地说。
黄玲见光头狼狈不堪的神情捂嘴笑,光头扭头望着另一条路口不远处音彣、老四、滨弟。原本只是与黄玲打声招呼,却没想到的事热脸贴冷屁股。
光头唇语像是在咒骂着老四、滨弟。
黄玲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娇滴滴地说:“有那么吓人吗?怎么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会吗?怎么不见你们其余的三只白…,怎么不见着…。”态度变婉转。他们在身后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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