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的乐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孟寅
佳妮双手按在大腿很用力,显得内心很悲怆,抿嘴闭上眼睛呼吸,仿佛是让思虑不要刻意去想他。低沉地说:“没什么,其实我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这两天胃口有点不好,我真没事…!”哽咽就要哭出来了。
最近佳妮明显消瘦了许多,心堵得慌抱着枕头苦恹恹地望着写字桌边上一张虎贲乐队的照片,是刚认识的时候亲手给他们洗出来的相片。望着照片里的人的微笑,也变得痴傻了。
coco轻佻的眼神瞟了佳妮一眼,迭连地说:“爱情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不是相见恨晚就是相见恨早,早遇到的都是狼心狗肺的混蛋,很晚的都是缠缠绵绵的想念,佳妮你肯定一定…,你听我说,你不要否定绝对是你遇到这一类人了。忘了吧?他绝对不是什么好鸟,不是什么好货色。”黄玲拍了coco的手狠狠的瞪了一眼。
coco贴着芒果耳边切切细语地说:“发高烧了,傻到头了,吃错药了,不会整出神经了吧?是不是。”黄玲拽着coco袖口冷眼,干干地笑。
佳妮反驳地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为人我知道,更何况我和他不是也没什么吗?”
“他是不是嫌我难看嫌我不够温柔,是不是我远远比不上她的美丽。”佳妮又傻傻的自言自语了。
佳妮的视线一直昏醉地望着写字桌边那张阳光笑容的照片,灯光照在照片上,回望一声音彣学长,停住了脚步回眸迎上金黄色的阳光散在了他的脸上,一抹爽朗的笑容像是向阳花开出明媚的花朵。炯炯的眼神像是太阳的光芒,俊俏的轮廓,仿佛是雕塑家精心雕琢而出。怎能不去想他,怎能不去爱他,她真的无法控制爱上音彣。
悲悲戚戚望着照片幻想过去的日子绕在他的身边,蘸了蜜在嘴角的甜蜜,可能佳妮只能靠幻想活在他的世界里,才能尝到恋爱的感觉在梦幻在一起的甜蜜滋味。
暗恋总是让人心酸悲怆,受尽伤痛,表白总是变得狼狈难堪,万箭穿心。为什么有一种爱是藏在心底,像是一颗洋葱会让人心酸流泪,暗恋就是始终撬不开嘴。
coco瞥了佳妮一眼,失魂落魄的神色也力不从心,拿起书桌上的手机看了时间,瞟了芒果缓缓的说:“你们都不睡觉吗?可不晚了?明天可是星期一,我就不陪了。感□□梦里眠未来是明天说,嘻嘻…训觉吧!”趿拉着鞋地钻进了被窝。
芒果抱怨的眼神望着coco,埋怨地说:“别看我,怎么又是我!命苦呀!又要我去閂门,怎么成了看门的大叔,你们到时要交看门费。”趿拉着拖鞋,把门给閂上了。
芒果逗笑地说:“赶紧缴费了,交关门费、交关电费等各项费用,要不然我就要辞职不干了。有你们这样当舍友的吗?没这么干的。”
coco回应:“关吧!乖孩子!明早第一个起床先感谢你。”
黄玲安慰的推了推佳妮,缓声地说:“睡觉啦!佳妮。”
“准备关灯了。”
芒果躺在床上伸出白皙的手,将开关按下‘嗒’,房间一片幽暗书桌上照片里的笑脸仿佛被淹没,只剩一盏昏暗的夜光灯幽幽闪闪发亮。
拿着相机烦心忡忡悲伤沉沉的躺在床上,按了相机的开机键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那时候常常围在了他的身边听着他唱歌,感觉是现在渐渐的拉远了距离慢慢的成为了陌路人。但还是轸念如昔,暗恋很久伤疤难以愈合。相机屏幕暗黄彩色的光线映在了佳妮的脸颊跳跃,蜷缩在被褥里侧着身子,一直停留在佳妮和音彣的合影,将相机揽在怀中倾听着胸口的心跳声。
有一股光线在上铺的床板上晃动,透过眼皮幽幽暗暗光线在眼珠里晃动不停,有点刺激,有些扰人的睡意。黄玲翻了个身,见佳妮还没有睡正翻相机里的相片,睡揉了揉蒙眬的睡眼轻声地说:“佳妮怎么还睡,早点睡吧?我先警告你懒虫明天不叫你。”遮住了相机的光线,翻回身瞟了黄玲一眼。
佳妮轻声地说:“没有睡意,哦…,就要睡了。”
黄玲拍了拍枕头坐了起来倚靠床头,知道是音彣困扰着佳妮的思绪,想他带来了忧虑和不安,思绪纷飞不知怎么解围。黄玲打趣地说:“怎么又睡不着,还是夜里又在思念某人,别想了,是不是还嫌自己傻得不够彻底。有什么比睡觉还要可贵的。人家是乐队主唱,怎么会在意你睡不睡觉的事,就睡觉吧!”
coco在隔壁床抱怨地说:“黄玲,大姐头行不行,半夜不睡觉你俩在干什么真是扰人清梦,是怕半夜没声音没安全感吗?赶紧睡觉啦!”语气急躁。
黄玲谄媚地说:“谁不给谁睡觉不是明摆了吗?自己睡不着没安全感。还是肚子饿了,睡吧!乖孩子,别吵了行啊!”心乱如麻coco掀起被子包裹在被窝里面。
黄玲对着佳妮做了禁声的手势,呵呵一笑:“少说废话吧!是不是要□□。只怪自己夜猫不吃夜食,寝食难安吧!是不是。”沉默无言。
黄玲掀开刚暖和不久的被子一阶一阶地爬了下来,有点寒颤趿拉拖鞋钻进佳妮的被窝里,神一怔,把手攀在佳妮脖子下做枕头关心安慰潮起潮落闷沉忧伤的心,温暖的臂膀仿佛是他的臂弯。
黄玲关心切切地说:“干嘛?怎么不睡觉,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假的睡不着,如果他真的在意你,每个凌晨12点夜深人静的时候起码以短信说一声晚安!”佳妮把相机放落在了枕头边,扭头不小心擦到了黄玲的鼻子,两人偷偷的笑了出来。
佳妮嚅嚅地说:“他伤了我哪里了,我和他不是还没…怎么竟说我。他们每晚排练很辛苦,你怎么不说某人是否与你有没有发展的情节。竟说我…。”为音彣辩护,为音彣袒护,只要言语中带刺毫无顾忌拦了,为他辩驳。在佳妮的心中永永远远他都是最好的最善良的人。
黄玲心虚地说:“某人是谁,我和他…不会,和那种人…还是换个话题吧!无语的人只用冷眼对待。”
两人一个枕一张被挤在一张床,黄玲捻了捻佳妮的头发。
☆、第二十三章
寒冷的夜里音彣徘徊街道步履蹒跚从酒吧街走出来,醉酒迷离踉踉跄跄的脚步边走边搀扶着路灯,一盏盏的路灯映下他的身影,只剩一个躯壳。只有灯光下的身影陪伴他游荡在午夜的街头,孤独的人是多么的寂寞,抑郁徘徊在他的左右,一个人独自在夜里磕磕绊绊行走,头晕脑胀都快要爆炸了。忘记一个人比夜还要漫长,爱上一个人只需一眼承诺的永远,现在的他用宿醉来唤醒明天的早晨。
时时刻刻的都在想,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涟漪,冷声的拒绝是多么的残酷。爱陷得越深就越走不出这段感情,播放那天,冷漠无情的拒绝的画面,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狠狠地刺向在他的胸口,喘不过气愕然地望着她的背影离开在视线,捂住了受伤的心逃离在喧哗的人群里。
音彣在路灯下狂踢着路灯杆,自嘲自己‘他有什好的,难道我就比不上他的好吗?’一拳拍打这路灯杆上,冷笑地讽嘲‘难道你给我的电话号码,对我说电话里聊你这不是给我的暗示,难道我是自作多情,种种的迹象不是爱在表明,难道真的我只是一厢情愿。’仰望天空大声地喊。
路灯杆附上了他的影子,颓然无力地将额头顶在了路灯杆上,额头对着影子的额头扭了扭,仿佛是和她在亲昵。忽地,他紧紧地抱住了路灯杆,眼前一片迷离,只觉得她就站在了眼前,双手搭在了路灯杆上对着影子亲了一口,撒开手对着影子神志不清地说‘惠文我爱你,你能不能接受,好吗?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的所有,我的爱超越所有的人,你接受我了吗?我的很爱你。’眼前一片的身影晃现晃无,拍打了颞叶神一怔,只是一个影子自己的影子,可笑可悲。
音彣用力推了路灯杆丝纹不动,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踉踉跄跄差点倒下,趔趔趄趄的的步伐。脑袋一阵阵酒精挥发的疼痛感,拍打着太阳穴想让眼前的视线清晰,按在了皲裂的树干俯身弯腰,肚子翻滚的不适感加剧了脑袋的疼痛,一口酸臭的食物在他的口中呕吐而出。路过的情侣缠绵挽手,经过时异样的眼神瞅了音彣一眼,捏着鼻子屏住了呼吸。
音彣恶狠狠骂道:“看什么看,是不是想吃,来呀!”
身旁的伴侣紧紧地拉拽了青年男子的手,惶恐不安,安抚着女子害怕慌张的心理。抬眉男子怒气冲冲想教训音彣,被身旁的女子给拦住了给拽了回来。
两人腻人的视线相视,两个额头相碰,鼻梁碰鼻梁再送一个缠绵的粉唇,男子娇柔地说:“老婆听你的,宿醉的酒鬼都是欠揍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对魅影在音彣的面前辗转缠绵,多么刺激他的心呀!
女子冷眼地说:“神经病是吧!早点是看病晚上别出来吓人。”
音彣瘫坐在地上慢慢地将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冷冷的发笑,面前的陌生人冷冷的寒颤心惊胆战,一抹邪笑望着那对情侣颓废地擦拭嘴角的异物,拎起玻璃瓶冷冷地睨视着他俩,令人心慌发乱。音彣冷冰冰的眼神和一抹邪笑恰是午夜的鬼魅,见状一阵侵骨的冷疙瘩哆嗦立即逃离音彣的视线。
音彣踉跄地站了起来玻璃瓶剩余不多红色液体仰头痛饮,一点一点的滴入嘴醉酒发癫将酒瓶甩出扔了‘砰’一声一个西吧碎。
她一双娇柔的眼神就像一个魔咒,像一把枷锁摆脱不了。心里还是那么轸念她,那么爱她,似空虚寂寞的选择,苍白的等待相信她会回到温暖的怀抱。
秃废的眼神酒醉迷离的走到了三岔的路口,磕磕绊绊停了下来,远望着女宿舍楼她的窗户还是亮着灯。慢慢地坐在了三岔路口转盘的花丛边望着女宿舍走廊上还有一个身影,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摸着脸颊,模糊的人影在走廊上来来回回的走。音彣捏着鼻梁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了1、3按键手机屏幕显示了佳妮和惠文的电话号码,这一刻还是犹豫了,擦了擦屏幕里她的名字眼睛酸涩偏回头。两个人同时的出现在他的手机里,不知道怎么抉择,心里一阵亏欠感涌上心头,还是说不请道不明很压抑。
凝视着她的身影,仿佛他和她之间隔着一道透明的屏障,佳妮暗恋音彣也毫无例外,尝试各种的办法去接近,总感觉每一次想拉近一点距离,反而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加的遥远。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察觉到了危险源慢慢地靠近,却不知道是爱的求援,他内心的诗歌还为某一个人朗诵着。
暗恋就是痴情鬼,活在自己世界,傻到可怜,
不是治愈心语常写到“当你追求的喜欢的人,期望越高被伤的指数越大。”“表白如果失败就不要选择死皮厚脸的等待,收拾行囊吧!让爱重新装上行装。”
愁然仰天长叹,视线一阵天旋地转的摇晃感,脑海时常荡漾一连连她的笑脸。酒醉眼前的幻影搅乱在音彣的思绪,俊龙含笑不明地说‘你最好不要再来骚扰她,要不然对你不客气。’
音彣气狠狠地回话‘惠文,你爱我对吗?’
神志不清,头疼欲裂,站在花坛边和自己对话,和影子对话,跌跌撞撞摇摇晃晃仿佛眼前有很多个人站在他的面前。四面路灯的光线照来把音彣的身影分成四个影子,前后各一对,眼前一片醉酒迷糊。俊龙和惠文就站在了他的面前,搂在了惠文的腰肢,缠绵亲吻。臂膀张开,天旋地转,头顶全是他俩缠绵的声音腻人的视线,音彣冷冷地笑。
惠文冷声‘我本肯就不喜欢你,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佳妮噙着泪花慢慢的走远,蓦然回首‘音彣学长,你的剧本没有我对白的戏份,我还是离开较好。’眼前呈现她们的影子,双手捧住了她的脸抚摸她的长发,颓然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低着头醉醺醺的眸子看着脚下的影子,在花坛边头脑发晕辨认不了方向,幻影依稀现在是坐在了湖边,头昏脑涨一帧一帧身影在酒精麻痹时一串串的腾空而出。酒醉的视线幻想成了湖边,急骤的风着路灯摇晃不定,树也跟着摇曳,影子也跟着晃晃荡荡,粼粼的水纹中显现了两张脸。头晕目眩手脚乱抓挥舞他是想拥抱她,双手乱抓挥舞,仿佛像是一颗石子掷向了平静的湖面涟漪水纹,风停了,不一会儿又呈现出来了。
不知道他今晚夜里喝了多少,是不是他的痴情错当爱情了,太傻了。
惠文冷声‘我本肯就不喜欢你,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反反复复在脑海中回荡着这句话,全是惠文的笑声与身影。喜欢是燃起的激情,被拒绝是一场火焰是恋人的笑声吞噬了整个身体。控制不了心中乱串的怒火,挥着拳头乱踹树干,每一拳每一脚狠狠的踹自己的身影像是失心疯,没有疼痛感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或许只能这样才能熄灭对她的想念。现在的他像一条搁浅的鲸鱼,慢慢等待着阳光灼伤致死,永远也回不到她温柔的怀抱。
音彣这样的付出她体会到音彣是真心的喜欢吗?一厢情愿罢了。
她让他变得发癫发傻行尸走肉,是不是她对他下了咒语?现在的他像是丢了魂失了魄似午夜的鬼魅,飘悠在街头找着其他的**上身。爱情本就是魔咒,**凡胎渴望爱的拥抱,谁也不知道爱情与未来的答案是什么。
风又起了。
一霎时,荡涟脑海里她和他走在一起肉麻情话亲昵的画面,娇笑刮鼻梁,嘟嘴挑逗,手牵手洋溢一抹开心、快乐、幸福的微笑,鼻尖与鼻尖亲昵缠绵,传达在一起的浪漫时光。
每每想起他俩在一起开心的画面,孤寂的他不相信他俩已经是在一起了,在暗黄的灯光下奔跑了起来,就像森林里的大象被猎杀者用□□打了一支剂量不足麻醉弹,只有切肤的疼痛发了疯般,找不到出去的路口阻碍的树木丧心疯地连根拔起。他奔跑在夜里…。
三十多平方的铺位做的排练室是足够宽敞了,在这里排练也有好几天了。但是音彣在这几天找不到状态,心不在焉,望着天空望着土灰色的天花板,唉声叹气,魂不守舍也有些日子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了心里,拿放不下。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像是走在一条无名的街道见引导牌不知道哪一条路才是通往爱的方向。这几天拖拖拉拉都是最晚才到排练室,即使到了排练室也有心无力的唱歌,有一股沉闷的气息压在心里,想把它唱出来,呐喊出来,肺叶打开总是无法呼喊而出。
滨弟手里的拨片停止了在琴弦上扫动,疑惑地说:“怎么还没来呀!不是在食堂说吃好饭就过来吗?老四,电话里你和音彣是怎么说的,怎么还没到,即使堵车人行道也不赌。”埋怨的看了光头一眼。
老四轻描淡写地说:“他是心堵。”
光头踩了一下大桶鼓发出很闷的声音,放下鼓槌,垂头丧气地说:“最近音彣到底是治愈了没有,灌了**汤?心不在焉心神不定…的,以前我倒是没发觉他是这么用情至深的人,没到到变痴傻了。老四,老年痴呆症不会在这个年纪来吧!现在整天迷迷糊糊的行尸走肉的样子,多看几眼也是很揪心。”
滨弟手里的拨片掷向光头,笑骂地说:“你才老年痴呆症,我看你才病的不轻,瞎说什么看你东西乱吃话也瞎说。有没有脑,秃驴。”一怔,抬眸,灼热的视线迎上滨弟。
老四低沉地说:“给他点时间吧!刚从失败中走出来,需要些时间吧!没有被拒绝过谁会感受到这心酸的旅程。”
滨弟嬉笑地说:“以前是光头拖泥带水婆婆妈妈的,现在轮到了音彣,是不是光头传染的病菌,让主唱发生了病变。”光头佯装着气愤的表情,拿着鼓槌假装要敲打滨弟。
老四愁闷抿嘴,开口:“等等吧!或许音彣现在就在路上了,每个人只有一颗心,但是心交付出去就很难以收回心,心灰意冷徘徊不定会是短暂!”
佳妮在排练室的对面不远处咖啡馆喝着咖啡,久久还未听到歌声乐曲声。现在只能远远地看着他,远远地听着他的歌声,也甘之如饴。站了起来想走过去看看他,还是踯躅不前了。想见他有心无胆,不知道见面说什么好,不知道怎么看他的眼睛,相见也只是让人尴尬的对白。
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佳妮的面前一闪而过,是音彣。倏地,拿起周刊挡住了脸,鬼头滑脑看着音彣,他走路的姿势也特别的让人着迷经过了咖啡馆。佳妮躲着了门框边上望着音彣渐行渐远走进了排练室里面。
忐忑不安纠结不已不知道要不要去排练室里面,毕竟是自己家腾出来给音彣暂时做排练室。想去瞧一眼看看音彣,手按在了胸口之处抑制了冲动,每次见到音彣胸口总是紧张的跳动,想起他就想起惠文不知道会不会败在她的手中,最怕的人是她,是她夺走他的心。
过了一会儿熟悉的旋律响起,路道开始蔓延了他的歌声。还是她熟悉喜欢的歌曲,眯着眼睛静静享受着歌声在心间流淌。
佳妮喜欢他的歌声,喜欢他写的的歌曲,知道每一首歌曾经的日子有她陪伴的身影一直默默的守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他创作伏案,看着他弹琴作曲,做他第一听众就是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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