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摇
心剧烈地跳动,快蹦出胸腔了,她小跑起来,仿佛后面是吃人的恶魔。
对,草原男人都是恶魔,霸道,邪恶,稀奇古怪,莫名其妙……
“我一定会娶你做阏氏,你等着!”他高亢的叫声回荡在草原壮美的黄昏,良久才随风飘散。
杨娃娃疾步走着,气喘吁吁。
为什么接连两个草原男人对她有兴趣?那个混蛋说她永远不能离开他,这个呼衍揭儿更是搞笑,第一次相遇就说要娶她。她到底招谁惹谁了,还是她就一张魅惑男人的脸蛋?
根本就没有嘛,她的容貌很清纯咧。
洛桑只听得懂胡语几个单字,不解地问:“阔天,他是什么人?大声叫什么?”
阔天不耐烦道:“好像是什么男人女人的,我也听不懂。”
铁蹄轰响,一阵呼啸的旋风从身后袭来,烟尘漫天。
杨娃娃紧闭双眼,冷不防地,感觉自己腾空而起——
弯腰,长臂一捞,一带,呼衍揭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她上马。
接着,他牢牢地把她圈在怀中,清俊的脸膛扬起自信的微笑。
她柔软的纤腰,给予他美妙的触感、无与伦比的震撼。
“公主……”两个护卫惊叫,眼睁睁地看着公主被掳上马。
他们的面前,是一圈银光闪耀的弯刀,杀气腾腾。
惊吓之后,杨娃娃怒火上升,凶巴巴地叫道:“你做什么?放我下去!”
“没想到你这么爽直,有趣,有趣。”呼衍揭儿爽朗道,“你很怕我吗?为什么你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有急事,必须立即回去。”她暗暗叫苦,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送你回去,你的毡帐在哪里?”他不会轻易放了她,难得遇上一个有趣的女子,怎能轻易放手?
“不必了,麻烦你让我下去。”语气硬,她极度不爽。
虽然有过两人共骑的经验,她仍然觉得不自在,尤其是和一个陌的男人共乘一骑。对了,无敏不是说呼衍揭儿对女人不感兴趣吗?晕死,这就叫做不感兴趣?
呼衍揭儿一怔,没想到她这么不识好歹,“你想下马?随便你。”
话落,他扯动缰绳,纵马驰骋,风驰电掣一般。
凉风呼呼地掠过,杨娃娃大怒,“你再不勒马,我立即跳下去!”
话落,她撑起身子,作势欲跳。
他不理会她,扬鞭催马,他料定她不敢跳下去,只是威胁而已。
可是,他不知道她的脾气,他错了。
杨娃娃再次撑起身子,斜倒下来,就是要强迫他勒停。
呼衍揭儿大震,不得不紧急煞住狂奔的坐骑。
骏马蹬起前蹄,仰头长嘶,凄厉尖锐。
后面的人,纷纷驻马。
他气急败坏,怒道:“你找死!”
杨娃娃抓住时机,动身下马,但是,他紧扣着她的纤腰,压向自己的胸膛,牢牢圈着她的上身,让她无法动弹。
“公主!”阔天和洛桑不约而同地惊叫,愤愤不平。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不到最后关头,不想露出功夫。
呼衍揭儿奇了,这个女子看似柔弱,却这么火爆地骂人,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他直截了当地回道:“不放!”
此时此刻,她唯有冷静,再冷静。
他这么强硬,只怕不会轻易罢手,那么,她只能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你不是说送我回去么?”她忽而一笑,霞光中的脸庞点缀着清纯可人的微笑。
“嗯,我说过。”他看得呆了,没想到她清浅的笑竟然这么美。
“那劳烦你送我回去。”
“好。”呼衍揭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有些失神。
“劳烦你安排一匹骏马给我骑。”
他挥手,一个护卫立即下马,把马牵到她面前。
杨娃娃不客气地上马,他也上马,并肩疾驰。
……
回到暂住的毡帐,杨娃娃本以为他就会走了,没想到他吩咐部属送来晚上的吃食与奶酒。
看着案几上的美食,她不解地看着他。
呼衍揭儿挥退所有人,拉着她坐下来,双眸晶亮,“相遇是缘,今晚我与你共进晚食。”
她原本打算在他走后立即逃之夭夭,没想到他竟然要和她一起吃饭!
赶他走,他会走吗?
如果她激烈地反抗,只会激怒他,她想逃走,更逃不了。不如先应付他,让他放松警惕,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于是,她开开心心地吃饭,心中嘀咕着:这个呼衍揭儿和禺疆一样,神经质,古怪,强势。
眼见她没有拒绝自己,甚至巧笑如花,呼衍揭儿大为开怀,饮了不少酒。
“你是哪个部落的?这两日才来我们部落的吧。”他为她斟了一杯奶酒。
“我不是匈奴人,我只是来草原玩玩。”她胡诌道。
“哦?”呼衍揭儿惊奇道,“你对草原不熟,不如我带你玩,玩遍整个草原。”
“不麻烦你了,我……父亲来信,家里出了大事,我必须尽快回去。”
“原来如此,你家住何方?”呼衍揭儿盯着她的眼睛,看不出她在说谎。
“我家离草原很远。”杨娃娃暗自叫苦,“这奶酒很好喝,不过我一喝酒就醉,只能喝一口,我还是喝水吧。”
他豪爽地笑,“好,你喝水,我喝奶酒。”
她眸光一转,举杯道:“来草原玩,没想到会遇见像你这样年轻、英勇的英雄,来,为我们的相遇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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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衍揭儿颔首,她怒火直升,脱口叫道:“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我已有喜欢的人,我不会嫁给你,你不要再缠着我,你明不明白?”
他淡淡地笑,“我也说过,我会娶你。”
她恼怒地翻白眼,转过身背对着他,脑中电光火石,想法子摆脱他。
突然,大地开始震动,惊天动地的铁蹄声从远处传来,声声震耳,重重地敲在心坎上,一下又一下,似乎要捣碎一切。
呼衍揭儿拉着她退到一旁,他的部属也纷纷退到后面,所有人都望向远处奔驰而来的人马。
近了,微亮的天光中,滚滚烟尘中,十多骑飞掠而来,阵仗惊人。
他揽住她纤瘦的香肩,任凭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她。
她气愤地拍掉他的爪子,须臾,爪子又来,揽得更紧,将她拥向他的胸口。
她怒目而视,美眸窜起两簇火苗。
他咧嘴一笑,眸光温柔,下一刻,他转头看去,面色一变,目光冷厉。
杨娃娃很诧异,也转过看去——
啊……
她惊骇地捂嘴,以免失声尖叫……手足冰凉,脑子里一片空白……
策马在前,好整以暇看着他们的男子,眸光冷酷无情,面容铁青。
正是那个混蛋,禺疆。
暮色深浓,夜幕逐渐笼罩下来;凉风涌起,在草原上扫荡,犹如鬼哭狼嚎。
杨娃娃心神俱颤,呆呆地看着他,心跳剧烈。
呼衍揭儿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关切地问:“怎么了?你很冷吗?”
她没有回答,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
几日不见,他依然气魄慑人、自负狂妄,脸膛依旧俊豪、刚毅,只是满面风尘、憔悴不堪;黑眸仍然熠熠闪光,却不似之前的清亮。
禺疆森寒的目光在她和呼衍揭儿之间转动着,不经意间,唇齿间迸射出两个字,“过来!”
杨娃娃不由自主地发颤,下意识地靠向身旁的呼衍揭儿。
禺疆看在眼中,无疑是火上浇油。
呼衍揭儿感觉到这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不过,这个女子,他绝不会放手。
他一笑,“禺疆兄弟,有空来到我呼衍氏部落,怎么不知会我一声?”
她一阵惊愕,难道他们认识?
“放开她!”禺疆的脸孔紧绷似弦。
“凭什么?”呼衍揭儿漫不经心地问。
“就凭,她是我的女人!”禺疆寒着脸。
呼衍揭儿笑起来,似乎他的话是无稽之谈。
他更紧地揽着她,自豪地宣告:“她是我即将过门的阏氏。”
杨娃娃心神一震,不知道说什么好。
两个部落的年轻单于,草原上的两只猛虎,好像为了自己而剑拔弩张。
他们瞪着彼此,眼中杀气滚滚;来自马背上的目光盛气凌人,想要将某人碎尸万断;另一道目光则不甘示弱,誓不罢休。
为了缓和一触即发的严峻场面,也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她迅速挣脱呼衍揭儿,往右侧闪退三步,“你们歇一歇,听我说几句话。”
禺疆跃身下马,玩味地盯着她。
呼衍揭儿微微一笑,好一个奇女子!为了她,值得!
“我,不是禺疆的女人,也不是呼衍揭儿即将过门的阏氏,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没错,我是一个女人,但不是谁的女人,我想做什么、想去哪里,与你们无关。你们都是草原上鼎鼎有名的英雄,为了一个女子而有损英雄形象,不觉得丢人吗?”
杨娃娃的声音铿锵有力,眸光坚决。
两个草原男人皆是一怔,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又不约而同地看向她,接着,再一次不约而同地说道:
“有趣!”
“值得!”
她无奈地哀叹,晕死!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巧都让她遇上了?
一时之间,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劝服他们
禺疆抑扬顿挫地说道:“跟他走,还是跟我走,深雪,你选。”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或者说,他胜券在握,掌控大局。因为,他手中的筹码具有强大的威胁力。
杨娃娃看向呼衍揭儿,这个有点神似阿城的清俊男子。
他自信地笑,“我说过,我一定会娶你。”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禺疆,宛若走向地狱……
如果有第三种选择,她会义无反顾地离开,或者回到二十一世纪,而不是在这里受人威胁与强迫。
禺疆猝不及防地出手,将她拽过来,紧抱在怀。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霸道的吻已笼罩下来。
终于找到她了,是天神的庇佑。
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他必须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再次溜走。
他恨不得杀了呼衍揭儿,砍了他那支手臂,揽着她的那支手臂……
然而,他也害怕,当他看到她和呼衍揭儿在一起,他恐慌,害怕她已是呼衍揭儿的女人。
呼衍揭儿也出手了,却慢了一拍,或许,从一开始就晚了。
他不甘心,抽出腰间宝刀,雪白的刀光划破夜色,杀气耀眼。
☆、第192章 为她决斗
与此同时,寒漠部落一列护卫迅速出动,挡在单于面前,刀刃相向。
一时之间,刀与鞘的摩擦声铿锵响起,刀光霍霍,杀气激涌。
禺疆毫不在意四周的杀气,扣住她激烈扭动的脑袋,反扣住她的拳头,将她的娇躯更紧地压向自己。干裂的唇舌变得湿热,吞噬了她,狂野如火……
杨娃娃动弹不了,侧向呼衍揭儿,眼角余光掠过那冰冷的刀光。
下一刻,她侧过身子,背向呼衍揭儿,环上禺疆健硕的腰身,张唇回应他的热吻。
第一次得到她的回应,禺疆又惊诧又激动。
侵袭,变成火辣的索求;攻击,变成绵绵的纠缠。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愈发**。
她想让呼衍揭儿死心,不让两只草原猛虎因为自己而起争斗。然而,她痴迷的样子刺激了呼衍揭儿。她看不见,呼衍揭儿双拳紧握,目如恶虎,脸罩寒霜。
禺疆如痴如醉地吻她,张狂的眸光射向呼衍揭儿,对他炫耀,对他挑衅。
呼衍揭儿几乎崩溃,为什么?为什么是禺疆?她喜欢的人就是他?为什么昨日才遇见她?
“你想要她,必须先问问我的宝刀!”呼衍揭儿扬起宝刀,俊眸布满了不甘与愤恨。
“你在挑战我!”禺疆仍然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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