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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端木摇

    “不要强迫我。”

    “其实我也不想强迫你,可是你太不听话了,我只能出此下策。”他是一只暴怒的猛豹,却并不急着一口吞掉我,反而耐心地与我周旋,“我也救过你一命,那次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被那万虫逍遥散折磨死了。一命换一命,扯平了。”

    的确,碧涵害我的那次,若非他及时出现,我就死了。他说扯平了,也有道理。

    他的脸上满是邪气,“容儿,你想和我做买卖,我很乐意,不过我只对你的身心有兴致。”

    既然如此,那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一咬牙,道:“一言为定。”

    刘聪摇晃着玉环,唇角噙着讥讽的笑,“脱衣。”

    我解开帛带,慢慢脱了上衫、下裳。已是九月,秋凉瑟瑟,侵袭在身,全身漫起一片栗粒。

    纵然屈辱在心,也必须依照他的话做。

    他薄寒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转,面不改色,玉环依旧在晃,好像是司马颖的化身悲天悯人地看我。我强忍着厌恶与耻辱,脱下贴身的中单。

    全身光裸,冷意袭人,我瑟缩着,怯怯地看他。

    刘聪搁下玉环,漫不经心道:“为我宽衣。”

    豁出去了,反正在他面前,我早已没有任何尊严与体面。我走上前,为他宽衣解带。

    他抱住我,吮吻我的**,犹如一只饿死了的兽,迫切地渴求着。

    再也不冷了,他赤luo的身躯火热无比,拥着我倒在榻上。

    “我要你像荡fu一样,容儿,我要你像荡fu一样!”他狠狠道。

    荡fu!

    是啊,我应该像荡妇一样服侍他、取悦他,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应该驱逐那些耻辱、悲愤、羞耻,让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fu,经历一场**蚀骨的男欢女爱。刘聪重重地咬、啃、噬,好像每个吻都能戳出一个血窟窿,鲜血淋漓。

    猛地一个挺身,他贯穿了我,像往常一样,没有怜惜,没有柔情,只有狠戾。

    痛,从交he处蔓延开来,无处不在。

    每一次挺进,都是一次天翻地覆的摧毁;每一次占有,都是一次灭绝人寰的残暴;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无法喘息的剧痛。

    “不许想别人!”他扳正我的头,低吼,“想我!想我!想我!”

    他还想控制我的所思所想不成?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竟然露出了微笑。

    刘聪眼中的寒气消失了,眸光火热得烫人,“刘曜是不是也这样对你?是不是?”

    “将军是正人君子。”




胭脂血:两朝艳后太勾人分节阅读98
    “对,我不是君子,我是禽兽,禽兽不如!”

    他一次次地冲撞,越来越猛烈,我已经疼得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

    刘聪没有给我安排别的寝房,与他同房。

    这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黑,更不知道府中的下人如何看待我。他没有出去过,命人送来晚膳,我勉强下床,吃了一点膳食就昏昏睡去,直到半夜被他闹醒。

    如嘈嘈急雨,似铮铮刀声,他啄吻我的身,丝丝的痛意惊醒了我,就连骨头都在痛。

    又一次翻云覆雨,他箍着我的身,无度地索求。

    日上三竿,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曾经在离石小苑服侍我的春梅、秋月敲门进来,服侍我穿衣、洗漱,接着吃早膳。

    “夫人气色不太好,多吃点儿吧。”春梅劝道。

    “是啊,四王子吩咐了,要给夫人补身呢。”秋月笑道。

    “去备热汤,我要沐浴。”我吩咐道。

    坐在热气氤氲的浴桶中,那种撕裂的痛才有所缓解,紧绷的身心有所放松。

    闭着眼,任由她们伺候着,我知道,她们偶尔的惊讶声是因为我身上的青红瘀痕。

    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我是汉国四王子刘聪的侍妾,前面的路途有多少风刀霜剑,有多少荆棘泥泞,我也要坚持走下去!

    这晚,刘聪没有回来,春梅和秋月说是政务繁忙,他在王宫留一夜。

    次日入夜,我终于等到他,笑着迎上去,拉他坐下来,“这几个小菜是我亲手做的,刚热过,吃点儿吧。”

    他不掩饰疑惑,张口吃了我夹给他的菜。我斟酒给他,他一饮而尽。

    也许,他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变成这样——笑脸相迎,温柔可人。

    他饿了,吃得很多,酒足饭饱之后,我伺候他沐浴,他欣然接受,面色稍缓,颇为享受。

    当他覆在我身上,皮笑肉不笑地问:“想见司马颖?”

    我无懈可击地微笑,“我知道你不会让我见他。”

    “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这么做,你不生气吗?”心,咚咚地跳动。

    “生气归生气,但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刘聪的手轻抚我的腮。

    我抬起头,轻吻他的唇,柔声道:“每次都很疼,慢一些,可好?”

    ☆、第95章 屈意承欢

    他没回答,径直吻我的唇,温柔而炙烈。

    这一次,他没有粗暴地对待我,仿佛带着浓情厚意。我全身心地投入,不让他瞧出破绽,就让那些屈辱与羞耻见鬼去吧,只要他满足了,就会应允我与司马颖相见。

    次日,刘聪向府中所有人郑重介绍我。

    下人排成三列,五个侍妾站在一边,呼延依兰站在他另一侧,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

    刘聪扬声道:“依兰是大夫人,容儿是小夫人,从今往后,小夫人就是府中的一员,她的吩咐就是我的吩咐,都听清楚了吗?”

    下人纷纷称是,那五个侍妾吃惊不已,有的瘪了嘴,有的嗤之以鼻,有的对我微笑。

    然后,他进宫去办事,傍晚回来与我们一起用膳,说是为我接风洗尘。

    晚宴膳食自有下人去准备,春梅和秋月陪着我在寝房前他晒秋阳、赏秋花。

    黄昏时分,呼延依兰遣人来叫我过去。来到大堂,五个侍妾已经在这里,呼延依兰坐在北首的主座上,端着茶盏饮茶。

    我对大夫人点点头,来到堂外廊上,望着夜幕徐徐下降。

    黄昏的天空呈现出一种妖娆的墨紫色,那一枚单薄的弦月挂在天边,仿佛强风一吹,就会跌落下来,碎裂成片。晚风冷凉,捎来阵阵暗香,清冽得沁人心脾。

    忽然,那五个侍妾的窃窃私语好像说到了我。

    “听说,咱们王子带回来的小夫人,是建威将军带回来的。”一侍妾发现了惊天秘密似的,神秘地说。

    “当真?是王上的义子建威将军带回来的女人?那为什么变成咱们王子的夫人?”

    “据说,前几日王上为建威将军设宴,咱们王子在宴上和建威将军抢人。”

    “这么说,咱们王子和建威将军都喜欢小夫人?”

    “可不是?这女人真有能耐,咱们汉国最神勇的王子、将军都被她迷住了,为了她在宴上争得面红耳赤呢。”

    “照我看,她必定是狐狸精转世,施展法术把王子和将军迷住了。”

    “就是就是,我还听说,前几日,咱们王子亲自向将军要人了,这才把小夫人带回府的。”

    “将军并不是那种甘愿认输的人,为什么就让咱们王子带走人?”

    “这当中有何曲折,只有他们知道了。”

    “她一入府就是小夫人,仅在大夫人之下,看来咱们王子很喜欢她,夜夜**幸,就连……也不去了,我们几个就更别奢求了。”

    她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呼延依兰清咳一声,她们才闭嘴。我淡淡一笑,当没听见。

    这些侍妾被冷落,是因为我,因此无论她们在背地里怎么议论我,我都当做没听见。

    刘聪回来后,家宴就开始,席间娇声软语、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呼延依兰始终淡淡的,娇美的脸庞似笑非笑,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五个侍妾争相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其中一个献了一支舞,舞得差强人意,他百无聊赖地看了两眼,没说什么赞美的话,那献舞的侍妾涨着一张红彤彤的脸退下了。

    我坐在他右侧,他很少与呼延依兰说话,倒是对我很亲热,常常做出一些亲昵之举,比如摸摸我的手背,拍拍我的肩头,捻捻我的耳垂,就算我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这么亲热,但也无法阻止他。

    侍妾们不敢流露出怨恨、嫉妒,但我瞧得出来,她们恨死我了,因为我抢了她们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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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刘聪要在这个家宴上向所有人宣告,我是他最喜欢、最在乎的女人。

    只是,他是否知道,女人之间的争**之心、明争暗斗,都是男人的**引起的。

    过了两日,我央求他带我逛逛街市,去郊野看看野外风光。

    他得了空,就带我出府,在寂寥的街市逛了一下,接着策马去郊野。

    天高云淡,秋风习习,湛蓝的天空蓝得纯澈,仿佛是蓝色的河水在天庭潺潺流淌。

    如果是太平盛世,这里一定有瓜果飘香的果林、金黄叶子飘舞的树林、一大片柔软的草地,可惜,战乱、战火破坏了这里的丰收与宁静,变成自自灭的荒野。

    刘聪打量着我,“容儿,为什么今日这么开心?”

    “因为,广阔的荒野让人自由自在,冷凉的秋风让人无忧无虑,我想像鸟一样飞翔。”我伸展双臂,却被困住了,飞不起来。

    “你想飞翔?”

    “是啊,可惜飞不起来。”

    他陡然抱住我,旋转起来,越来越快,高声喊道:“飞啊,飞啊,我的容儿是一只小鸟,飞啊,飞得更高、更远……”

    我扯开喉咙,扬声叫起来,“啊……”

    是的,若我能飞,也是在他的怀里飞,飞不出他的掌心。

    一圈圈地旋转,越来越晕,我闭上眼,魂灵仿佛飞出去了,只剩下沉重的躯壳。

    在空中飞翔,我是一只小鸟,无忧无虑地飞,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知道飞。

    可是,我着地了,醒了。

    刘聪抱着我,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灼灼地看着我。

    天在转,地也在转,只有他俊豪的脸坚定不移;我很晕,就在这样的晕眩中,他轻柔地吻我,秋风般的凉唇顿时湿热起来,燃烧所有的激情。

    ……

    接下来的十日,刘聪对我很温柔体贴,我竭尽全力地取悦他,屈意承欢。

    谁也不知道我的内心多么痛苦,谁也不知道我每笑一次,心就哭一次。

    自从我跟刘聪走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刘曜,也许,他早已经回军中继续攻打晋阳城了。

    刘聪再也不提起刘曜,也不说司马颖,我也从来不提,只当自己是他的**妾,只要我们开心快乐,其他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

    可是,我不禁疑惑,他真的不想知道我与刘曜之间发过什么吗?我们如何相识、我为什么被刘曜带到这里,刘聪为什么不问问?他想让我自己说吗?

    一日,趁他心情不错,我随口道:“我与刘曜之间的事,为什么你不问?”

    “你想我问什么?”刘聪笑问。

    “比如我和刘曜哪一年相识,如何相识。”

    “你想说,我就听。”他的面色一分分地冷沉下来。

    “既然你没有兴致知道,我就不说了。”

    他箍着我,不容我闪避,“我要你说!”

    我轻笑,删繁就简,避重就轻,只说刘曜喜欢我,一意孤行地带我走,不理会我的感受;在汉军军营和王宫宴会上发的事,我说的比较详细,并且说自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伺机逃跑,才佯装死心塌地地留在他身边。

    刘聪挑起剑眉,问:“如此看来,你都不喜欢我和五弟?”

    我含笑反问:“四王子以为呢?”

    他的目色忽然变得阴沉,“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一意孤行地带你走,不理会你的感受。”

    我心中冷笑,他一意孤行还不多吗?

    “假如将军当真强迫我,四王子介意吗?”我环着他的脖子,委屈地问。

    “不介意,就不是男人!”他捏着我的下颌尖,眼中的戾色骇人至深。

    可是,刘曜说,不介意。

    刘聪心胸狭隘吗?还是太在意我?刘曜的不介意,是无可奈何,还是真的爱我这个人?

    不得而知。

    也许,是他们的性情使然吧。

    对刘聪交代我与刘曜之间的事,只是想博得他的信任与**爱,别无其他。

    刘聪冷落了呼延依兰和侍妾,她们也不来找我的麻烦,这样的日子很平静。

    我在想,究竟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向他提出我要见司马颖?最近他的确很开心,可是,并不表示他会应允我的要求。

    这日,我在府中四处走走,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看见几个下人在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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