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宜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花三朵
龙二倒是胸有成竹,道:“这哪儿能呢……”
安明儿突然伸手在柳睿胸口上用力捶了两下,一边把头往他怀里钻一边哭哭啼啼地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睿哥,我没脸活下去了!”
“……”
柳睿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白皙的皓腕上,还有两道清晰可见的勒痕,泛着青紫色,甚是骇人。柳睿暴怒:“龙二!”
“……”龙二用扇子遮着脸,跟卫影嘀嘀咕咕,“她那伤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属下也不知道……先前没仔细看过。”
“她房里的婢女也没说?”
“没说。”
“得了,栽了。又要委屈你了,卫影。”
“……”
龙二硬着头皮道:“这前两天我不在府中,小姑娘又不听话,手下的人怕出了什么岔子,就把她给……你不信可以问小姑娘自己,我回来以后,苛待过她没有?不然她手上有伤,婢女也不会不知道,还留个口实给你……”
柳睿才不要听他胡扯。他几天没合眼,此刻眼前都有点发红,看起来无比狰狞嗜血。
就连龙二,也生生被他的架势骇退了两步。他心想,若是让这小子知道他把小姑娘给……不过料小姑娘也不敢说出去。
孰料他正想着,就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踮着脚,在柳睿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柳睿的脸色一下子又青了一层。
“柳鸿!”
龙二慌忙道:“卫影!”
一青一黑两道身影从两个方向闪出来,一下子扭成一团。
柳睿护住安明儿,低声道:“小福,你先到轿子里去。”
他们的轿子就等在后面。安明儿从他怀里钻出来,委委屈屈地扶着腰身钻进了轿子里。
柳睿看着轿帘落下,这才回过头,沉着脸面对龙二:“你要我赔你别院,可以。在通州,横竖也在洪州地界内,明天你就给我滚蛋。”
龙二无奈地道:“老柳,好歹我也是个钦差吧。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儿?我偏不去通州,我就要呆在晋阳。老头子狠心,把我赶出来,这疙瘩地方有什么好的,连个喝酒说话的人都没有。老柳,我还是要和你呆在一处,咱哥俩还可以像过去那样,抢抢花魁,喝喝花酒……”
卫影和柳鸿在一边打得不可开交,这两个人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
柳睿额头上青筋直曝:“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去抢过花魁喝过花酒?!”
龙二摇摇扇子,笑道:“还说没有。你好狠的心,这就把肖娘给忘了?”
确实……当时肖如意,就是从这龙二手上抢过来的……
柳睿沉声道:“你到底是来洪州做什么的?”
“来督办官窑”,龙二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道,“这江南,可不止一亩三分地儿。这官窑,也不是小事。老头子把你们两家吃不下,所以着我来看看。”
柳睿的眼睛一眯。其实官窑只是件小事,派出柳睿是绰绰有余。只是毕竟是官家的瓷窑,是要进贡的。按正经的程序走,确实需要官府的人插手。只不过在江南,有这么两家手法通天,根本就没必要绕那个弯子罢了。这也是大伙儿都默认的事。
但默认归默认。人家若是要挑明了说来打压你,你也没办法。
宫里那位,是对江南不放心了?
当下,柳睿只道:“督办就督办。你若要我赔你宅子,晋阳没有,通州有一个。要住我的就只能住在那儿。”
龙二道:“我可是钦差啊钦差!我是有团龙玉令的!”
柳睿抬头看天:“我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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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还别不信,我真带身上了……”说着,他就在怀里摸了摸。
柳睿眼看着他的笑容一僵,手在身上摸了好几遍,连个p都没摸出来。他便阴恻恻地道:“钦差大人,听说把团龙玉丢了,是死罪吧……”
龙二摸了摸鼻子,道:“算了。咱俩谁跟谁呢。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再在晋阳添个宅子就是。你也是,难道我还会真要你的。你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柳睿和他一起假笑了几声,然后高声道:“柳鸿!”
“唰”地一下,那两个几乎要扭成一团在地上打滚的人影就分开了。柳鸿和卫影各自退回自己主子身边。一个鼻青脸肿,一个还在吐血。
柳鸿冷哼了一声,道:“不要脸。”那混蛋还是和以前一样,专门打脸。
卫影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鄙视。这死小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专门喜欢把人打成内伤,不吐血看起来都还是好好的。
柳睿淡道:“告辞。”
龙二高声道:“别走哇,哥俩好久没见了,一起去喝花酒才是。这次哥哥掏钱。”
柳睿一阵风似的钻进了轿子里。
眼看着他们要出了门去,龙二嘴边的笑意这才慢慢敛去。
卫影一边吐血一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龙二眯着眼睛想了一回,低声道:“老头子说的没错,安织造是属意柳小子了。他们翁婿俩都一个德行,喜欢用女人做挡箭牌。”
如今安家柳家在江南越吃越大,又始终不肯真正纳入天子羽翼之下。宫里那位会不放心,也是难免的。
卫影一边吐血一边想,什么叫用女人做挡箭牌?
柳睿一掀轿帘,就看到安明儿背对着他跪坐在座位前,微微支着身子,半趴在坐垫上。他不由得一愣:“小福?”她在做什么?
安明儿把脸埋到手里,不坑声。
柳睿上了轿落了座,吩咐起轿,摸摸她的头,低声道:“怎么了?”
“……痛。”
“嗯?”他没听清楚,把头低下去,“哪里痛?”
她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重复道:“……痛。”
“????”柳睿一脑袋都是问号,到底哪里痛?手?
no115:(朝廷篇 )兽性大发
他的手撑过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想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可是她的手牢牢巴他的脖子上,半压着他,就是不肯坐下。他也拿她没办法,只安慰地抚摸她的背,低声道:“你受委屈了。”
和亲王龙二,和太子同是徐皇后所出。当今陛下当年是走着血铺就的夺嫡之路,走到今天的。当年那一场皇子党派之争,无论是个百姓社稷,还是皇家宗室,都带来了很大的损害,令皇上每每追忆,都觉得痛心。因此当今陛下的后宫,虽然也有各位阶的宫妃,但与前朝相比已算萧索。而且皇帝严格控制自己的后代繁衍。可以这么说,整个后宫,大约只有嫡后徐氏,才有无忧无虑地生孩子的权力。
至于其他宫妃,无论当时的圣眷有多浓,要生下皇子皇女,也要由徐皇后做主。这就造成了后宫的绝对权威。只有徐皇后才是真正的至高无上,其她宫妃之间也许会彼此争宠,但冒犯皇后被当作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有如亵渎君父。她们生下的子女,若是能得到皇后的认可,待遇前程也会好得多。
这样的宗室,有权力互相争斗的皇子就皆是一母所出,相比起来,也就多了一些温情。包括已经被封为太子的大皇子,徐皇后膝下有三位皇子,两位皇女,都是天朝最尊贵的所在。尤其是那三位皇子,个个都跟宝贝似的被宗室捧在手心里。
也就造成了他们多多少少都比较有个性。比如这捣蛋鬼龙二。作为血统纯正的龙子,他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和父母的宠爱放纵了他的个性。其实他说不上是个坏人。只是偶尔会做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如果要说白了,那就是他比温文尔雅的太子,更难缠。因为他是没节操的,而且往往不讲道理。
这次他被派到洪洲来,打着督办官窑的名义,虽然削弱了一些皇家干预的威严。但只怕会把水搅得更浑。更复杂。
轿子一路前行,柳睿手里小心地安抚着他家小福,心里却不知道有了多少心事。
这场大戏的开头令他有些惶惶。为何要对小福下手?就因为她是安柳二家联姻的关键?
他才不信那龙二的鬼话。只是为了玩儿,他也不会拿着团龙佩来玩儿。
秉持着就近原则,轿子停在了清苑。柳睿累个半死,竟然还可以把安明儿扛起来,扛进了屋子。
可是一把她放在床上,她又趴着了,手按着腰。一动不动。
柳睿终于发现不对劲,他的脸色一下又变得很难看,但又怕吓着她,只竭力克制地道:“到底怎么了?”
安明儿欲哭无泪:“我被他打了。”
“!!!!!”
“屁股……”
柳睿所剩不多的精力一下子又烧了起来。一瞬间热血沸……不对,怒火奔腾。但他隐隐又觉得不对劲,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身,低声道:“你干了什么?”
龙二这个人虽然疯,但也不是说风就是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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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儿悉悉索索地爬到他膝盖上,从怀里摸出了一个东西,双手奉上。只是不敢看他。低着头看他的衣摆。
“……”
这是一块温润剔透的玉佩。好像是由两条龙合抱而成,龙爪相触,喷云吐雾。玉身还没有她的巴掌大,却细致得连龙须都栩栩如生,仿佛迎风而动。
团龙佩。
柳睿立刻把那个东西抓过来,放进怀里收好,低声道:“你拿了他这个,他就打你了?”不对啊,那这玉令怎么还在她身上?
安明儿不说话,只爬到他身上,拿额头去蹭他的脖子。
柳睿无奈,他真的太累了。索性一把把她抱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低声道:“让我看看……顺便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有没有伤。”
安明儿面红耳赤,忙道:“没,没有了……”
他利落地抽了她的腰带,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动作快得她都来不及反应。入目所及的果然是已经被抽红了的一片嫩肉,隐约还有鞭痕。他的手一抖,咬牙切齿的同时又觉得心痛得不得了,俯身轻轻亲了一口。
她的脸只越来越红,只咬着枕巾,揪着被角,一声也没有吭。柳睿去拿了什么冰凉的药膏来给她抹上,又给她的手腕上了伤药。然后就动手把她的衣裳全扒了下来。
“!睿哥?”
他硬邦邦地丢出一句话:“检查,别动。”
她张了张嘴,就被他一把抱起来,吻住。带着些许疲惫的炽热狂吻,毫不留情地持续深入,直到令人畏惧的深度也不肯停。他矫健的身子整个揉上来,手里也揉捏着她细致柔软的腰背,缠绵悱恻。
紧贴的胸口之间夹着那块团龙佩,硌在她娇弱的胸前,又被揉捏上去,各种角度的纠结。她推不开,生气地伸手想去摸,嘴唇还被封住狂吻,结果把他的衣服给扯了下来。他的动作一顿,然后就变得更加狂野。
赤果的肌肤相贴,一下子变得非常敏感缠绵,团龙佩和衣裳一起被丢了出去,谁也不管它们。她的手指抚过他紧实瘦削的腰身,感觉到他的腹肌一点一点的收紧。那炽热的吻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她仰着头接纳,几乎喘不过气来,眼前也发黑。手也下意识地去拉他的腰带。
他一把推开她,她就摔到床上,洒落了满床青丝,双手无力地摊开,睁着眼睛喘息。她看着他自己解了裤子,到底还是扛不住,别开了脸。
“检查……”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灼热的视线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游移,连脚趾甲都没放过。最后拉开她的腿,好像仔细地察看她最私密的部位。
她的脚踝被握住,这会子终于喘过气来,嘤咛着要挣起来,要他抱。
柳睿握着她的脚踝,一把把她拎起来,让她转了个身子跪趴他面前。他按住她惊惶失措的挣扎,低声警告道:“别动……”
她遂不敢再动,心里也明白他大约很累,所以要用这个比较省力的姿势。可是明白归明白,心里还是怕得厉害。这个姿势,女孩子总是要吃苦头的。
他果然已经很累了,也没什么耐心,只按住她的腰身,低喘地笑道:“刚刚不是还闹着要抱,怎么这会儿就怕了?”
她不吭声,把脸埋在头发里。
他轻轻抚摸她刚上过药的臀部,低声道:“别怕,捱过最开始一阵就好了。”他对她的身体很了解。
果然一下子冲进来,几乎可以感觉得到那个没耐心的东西是如何地面目狰狞。她的喉头深处发出一点声音,好像要叫也叫不出来。这一下就痛得眼前发黑,只死死抓着枕头咬牙强捱。
但是这种能够轻易连根没入的姿势又让他觉得很享受,此时虽累,但腰间力正猛,带着些许疲惫的全力进攻好像更诱人,一下子什么自制力什么温柔体贴都被他抛去了一边,这种兴奋真叫人死去活来。
有个人才是真正的死去活来。
她咬牙苦苦捱了一阵子,实在熬不住了想撒娇讨饶,但他根本不理她,一味强取豪夺。她哭得双手乱挣,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身后的掠夺。乱蹬的双腿被制住,腰身也被一手握住,只得自由的上半身也破败地被拖来拖去,大汗浸湿了头发,黏在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哭是哭累了,人也半昏半死。后被他一把抱起来揉进怀里,湿答答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眼前昏暗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爽快地继续进攻:“小福……”
她无力地低声呢喃:“畜生……”
最终更滚烫的热浪如灭顶之灾一般汹涌而来,她已经神志不清,但是身子还被自行反应着,被烫得不断抽搐。最终被冲垮最后一丝理智。
他抱着她滚成一团,稍稍平静之后,就摊开手脚一副吃饱喝足要打饱嗝的样子舒舒服服地睡过去。她被他丢在一边,头塞在他胳膊里,横在床上缩成一团。
柳睿是多日未睡,安明儿是被“操劳过度”,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到后来身上的汗都干了,虽然是盛夏的天气,但隐隐也觉得冷。她眯着眼睛往他身上爬,他的手就在到处乱摸找被子。最终她在梦中打了两个喷嚏,一下子把他惊醒坐了起来,她就从他身上滑到他腿上。
他亦未醒,迷茫地睁着眼睛扯过被子来,丢在她身上,又头一翻,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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