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桃花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姽

    她想也不想,嘴一张就要喊。

    哪知秦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叫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本王晓得公主见着本王定然欢喜非常,是以不必为本王趁夜来此而感动,公主的心思,本王明白的很。”秦寿低头,挨着她白嫩的脸,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末了,他还轻轻啄了口她小巧的耳垂软肉。

    灼热的呼吸喷洒进耳膜,雒妃身子一软,浑身悸动。

    秦寿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了解她的身子。

    他根本就不放开她,反而大赤咧咧地就那么侧躺下来,半拥着雒妃,见她桃花眼泛出水光,凶狠地瞪过来,像极挥爪子野性难驯的猫儿。

    他狭长的眼线一扬,眼梢带出流光点点,“公主如此迫不及待的来云州,是相思心切想见本王?还是……”

    他顿了顿,眸底烟色瞬间加深,浓郁似墨,“要与本王兵戎相见?”

    第203章 驸马:公主爱我爱的深沉

    雒妃觉得,秦寿简直就是这世间最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

    分明是他夺了她好几万的朱雀军,反过来倒咬她一口,说她要与他兵戎相见,也不晓得到底是谁要与谁见兵戎!

    她想开口骂他,但嘴巴被捂的死死的,根本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睁着桃花眼,泛着勃勃怒火地瞪着他,叫他明白即便目下受制于他,她也不会轻易妥协的。

    岂知,她因着恼羞成怒,一双本就水润的眸子越发的晶亮,发红的眼尾湿湿濡濡,像极浸在冰水之中的黑金曜石。流光溢彩,耀眼夺目。

    秦寿呼吸一顿,他半伏在她身上,鸦发悉数从肩滑落,笼罩下来,将两人细细密密的圈在狭小的缝隙中,平白多了几分的旖旎。

    他手顺着雒妃玲珑曲线下滑,落在她后腰腰窝处,从中衣下摆像条游鱼一样蹿进去,指尖稍稍用力一按,雒妃一个闷哼,整个人身子顿发软起来。

    他在她耳边低笑几声,见她嫩腮薄红,粉若春桃,眉目滟潋,自有风情,便顺手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摸了一把,末了还戳了几下她小巧喜人的肚脐。

    “公主莫要如此看着九州,九州从来就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他手并未放开她嘴,就那样像抱宠一样将人扒拉进自个怀里。

    她娇娇小小的,他身形颀长高大。倒极为的合适。

    雒妃抬手去掰他的,抓了几把没挪动分毫,她支吾几声,抬起小脚就要去踹她。

    秦寿长腿一动,就将她夹住,他捂着她嘴的小指摩挲了几下她下颌软肉,带安抚的道,“公主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九州是不会放开公主的。”

    不过,他忽的凑到她鬓边厮磨着道,“总归公主都下定决心要与九州兵戎相见,不若九州这会先取点利钱,省的亏了。”

    雒妃眨了下眼,她听他不放开后,倒没有再挣扎,只是闭上眸子,懒得理会他。

    秦寿哪里恳让她休息,恶劣的在她鼓囊囊的胸口揉了一把,他另一手还伸到她腋下去轻挠。

    雒妃全身僵硬,想笑又没法,一双水润润的眸子都给憋红了,带着被蹂躏之后的零落凄惨。

    雒妃示意他放开手,又十分乖巧地眨了好几下的眼,表示自己不会乱喊乱叫,秦寿哪里会相信她,他见过她太多次的虚以委蛇、过河拆桥。

    他一扬眉,“公主还是听九州说就好。”

    说道这,他俊美如玉的脸沿在昏暗的床笫里冷肃起来,不复此前的旖旎,“云州,九州势在必得,不过若是公主想回京城,九州可与公主借道。”

    他抿唇看着她,“是以,公主莫要与悠闲两王与虎谋皮,九州也不想与公主沙场对恃,你我夫妻,谁胜谁败,折损的还不是自家的兵力,倒平白让不相干的人渔翁得利。”

    雒妃眸色闪烁,她显然是不苟同他的话。

    秦寿也晓得自个往日的所作所为,要让雒妃取信于他十分艰难。更何况他此前还吞了她一半的朱雀军,她没提剑砍他约莫都是好的了。

    他思量了片刻,又道,“云州被莱河一分为二,不然公主与九州一人一半可好?”

    雒妃嗤笑,她凭甚要与他一人一半,等她与悠闲两王联起手来击败他,她再收拾了悠闲两王,到时整个云州都是她的。

    看出雒妃所想,秦寿摇头失笑,狭长的凤眼微微一弯,就很有让人面红耳赤的写意风流,“蜜蜜,悠闲两王并不简单。就说临近云州的蓟州,若我没料错,起码现在蓟州的一半都落到了两王手里,且再过不久,两王就能发现蓟州有铁矿山,到时两王武器精良,手中又有兵马。且这些年莱河漕运,又是赚够了银子的……”




桃花妆分节阅读290
    不肖秦寿说完,雒妃也晓得这事很是严重。

    她拧起眉头,却半点都不怀疑秦寿话中真假。

    秦寿指尖在她眉心轻轻一抚,舒展了才道,“心腹大患,说的就是悠闲两王。”

    毕竟这两人上辈子。也是给他造成了莫大的麻烦,后来很是花了一些功夫才将这两人弄死。

    不过这辈子么,他是不打算再给这两人半点机会。

    他头挨过去,靠近她,捻了捻她白莹如玉的小巧耳垂,“蜜蜜,我们是夫妻,像你与两王说的那般,再是闹腾,那也是关起门来自家的事,我拿你一半的朱雀军,真能就吃下去不成?日后还不全是你的。”

    许是他言语太过低沉温情,又加之床笫间气氛靡靡,这样的温言低语,叫人心头生出一种缠绵悱恻的安定来。

    雒妃心神稍缓,她斜眼看他,动了动唇,才发现他不知不觉间松了力道,她能说话了。

    她轻轻哼了几声,撇开脸,“这会与本宫讲夫妻之情了?挖本宫墙角的时候怎不见你看在夫妻之情的份上。手下留情?”

    秦寿见她也是刻意压低了嗓音,便晓得她没那么恼了,眉目柔和的道,“我若不手下留情,还能与蜜蜜剩一半的兵力,嗯?”

    那意思,倒好像雒妃心胸狭窄小气了一样。

    她气哼哼的,胸口不断起伏,煞是诱人,“这暂且不谈,从前你杀本宫时半点不手软,本宫没见你有甚夫妻之情,更不说谋朝篡位,这就是你对本宫深厚的夫妻之情?还关起门来论,哼,这关起门来,就是要弄死本宫!”

    这些一桩桩的,都是一根根的刺,如鲠在喉,叫她自岁月回溯重生以来,都不得安宁。

    秦寿抿唇。他抬手摸了摸她发顶,细软顺滑的青丝轻触掌心,一如白云柔软,他意味不明的道,“外曾祖母说,世间人,上至帝王。下至贩夫走卒,都是有气运在身,不过多寡之分罢了。”

    他垂眸看着她,面无表情,“圣人自然也是真龙天子命格,不过从前气运没强过我罢了,是以我才能……成功,而公主你也有气运,白夜也有。”

    说到这,接下来的话让他不自觉皱眉,“上辈子,外曾祖母是见过公主的,她说公主的气运是仅次于我的,比之圣人。不逞多让,她还说,公主与我,盖因气运浓厚,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所以,公主最后一定会选择白夜,而非我。”

    这样的话,雒妃倒是第一次听说,她指尖抠了抠锦被,却半点都不怀疑。

    秦寿下颌抵着她额头,呢喃低语,“事实上,外曾祖母没说错。我若不将公主带回来养在安佛院,公主怕是早便与白夜双宿双飞。”

    雒妃反驳不了这话,不管心不心悦,她那会确实是不想再与秦寿一起了,即便另外一个人不是白夜,那也很可能是旁人,总是只要能忠于她。会宠惯着她的。

    她享受惯了身边人的付出,理所当然的接受,自己却不一定要付出同等的情感。

    故而,她能毫不犹豫地跟着白夜就私奔。

    “是以,公主以为我岂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秦寿伸手挑起她下颌,让她看着他,“既注定。那边一切都重新来过。”

    他不否认自己曾做下的事,今个能解释到这地步,也是难得。

    雒妃嗤笑,“你这样说,本宫就相信了?”

    秦寿眉目有释然,“我能取代圣人,那也是必然。没有我,还有其他人,或者公主以为,旁人会像我那样轻易的就放过太后与圣人性命?”

    雒妃睫毛轻颤,望进他烟色凤眼之中,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与其旁人坐那位置,不如我坐上去。起码我还能容得下息家皇族,公主以为呢?”秦寿低低问道,他鼻尖蹭到她的,说话时唇珠磨蹭过,就带起浅浅的悸动。

    雒妃双手抵住他胸口,用力将人推开,眼梢带冷冽。“哼,驸马怎的不说说自个的勃勃野心?”

    秦寿说的再是真心话,雒妃也是听着不顺耳,那些话,充其量不过是加重他谋朝篡位的砝码罢了,至少最开始,他是很有野心的。

    秦寿也没不承认,他轻笑一声,“世间男儿,又有几个是没野心的。”

    雒妃冷笑,“所以驸马的所作所为,不过也是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而已,莫要找旁的借口,比衬的自个像是圣人一样。”

    闻言,秦寿叹息一声,“从始至终,九州就没说过自个是圣人,达成了野心的同时,还做下那些事,九州不认为这是一件坏事。”

    “毕竟……”

    他语气一顿,撸了把她额前碎发,“九州若不在那个位置,又如何能让岁月回溯,一切都重来?”

    他信奉,身份地位越高,便能掌控的越多,还能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她能死而复生,那是拜他所赐,这是事实,她反驳不了什么,但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而目下……

    “所以,这重来的一辈子,驸马爷要走一遭老路?”她瞥开眼,嘲弄笑道。

    秦寿没否认也没承认,他见她眸底泄露出的丝丝缕缕不安,遂似是而非道了句,“走不走,总是看公主的。”

    雒妃敏锐抓住他话语中的模凌两可,她倾身过去,紧挨着他,抓着他胸襟仰头倾身道,“既然是要看本宫,那么本宫命你将云州双手奉上,驸马以为如何?”

    秦寿斜飞入鬓的眉一扬,他大掌滑落,掐着她幼细的腰身,微微低头压着嗓音,勾人的道,“九州整个人都是公主的,公主认为呢?”



桃花妆分节阅读291
    第204章 驸马:我要自荐枕席,谁都别拦

    许是秦寿相貌俊美无双,又或是他凤眼勾人,再不就是昏暗的床笫间,低低靡靡繁花怒放,让人生了柔软和痴念。

    雒妃再回过神来之际,胸前已经光凉悠悠,而秦寿正伏在她身上,轻咬她锁骨细皮肉。

    那一点的嫩肉被恶狼叼住,便不撒嘴,非得翻来覆去的舔咬,作弄出艳色红痕来才算罢休。

    雒妃一下抓紧身下的锦被,她眨了眨眼,屈起腿,用膝盖将身上的人顶开来。

    秦寿抽离开。睥睨她,铺泄开来的鸦发从雒妃光裸的肩头划过,就带起酥酥麻麻的微凉。

    雒妃不为所动,她恼怒的低喝道,“下去!”

    秦寿手一动,就覆在她白嫩肚皮脐下三寸之地,“公主确定不要九州伺候?”

    灼热的滚烫从秦寿掌心渗透进肌肤,雒妃惊得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整个人猛地缩了起来,还拉锦被过来裹身上,“出去!”

    见她这样一副警惕的模样,秦寿晓得不能在逗弄了,不然,再恼羞成怒就不美了。

    他遂坐起身理了理衣裳道,“公主莫忘了,云州你我各自一半。”

    雒妃哼哼几声,转个身人朝里只给他一个后脑勺。

    秦寿定定望着她一会,忽的出手将人掰过来,凑上去啃住她粉唇,很是用力地允吸了口,发出很是让人面红耳赤啵的声响。

    雒妃瞪着他。恼羞成怒,放声喊道,“护驾!”

    话音方落,轰的一声,凛冽剑光破门而入,带起晦暗不明的夜色,像是最璀璨的烟火,刹那芳华,晃的人不禁闭眼。

    雒妃只感觉到劲风拂动天青色樱花纱幔,耳边是秦寿的一声低笑,然后就是短兵相接的铿锵声。

    她撩起纱幔,秦寿已经跃了出去,并与白夜战到了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再惊起一众王府侍卫后,且战且退,飞快就出了王府,尔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不闻声响,不见人影。

    雒妃取了架子上的外衫披上,这么一会,悠闲两王便差人过来问询。

    她回了句无事,直接了当的跟两王说是容王秦寿偷摸过来,想要哄骗她,并以她为质。

    她也不管两王是否相信,真真假假的说山一通,眉目再是坦荡不过。

    安抚了悠闲两王,半个时辰后,白夜回来。

    雒妃见他衣衫完好,发丝不乱,只一身的杀伐血气还没退下去,带出阴冷来。

    “公主,可有碍?”白夜上下打量了雒妃,见她完好,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雒妃面色无波,“无碍。”

    白夜单手立着长剑,单膝跪下道,“卑职无能,未能捉拿刺客。”

    雒妃目光从他手中的长剑一划而过,摆手道,“驸马拳脚厉害,非尔不力,本宫心里明白。”

    听闻这话。白夜鸦羽面具的嘴角微微一抿。

    雒妃继续道,“下去小憩吧,约莫这会是不会有事了。”

    “喏。”白夜应声,至于休不休息,却是不不必让雒妃知晓。

    雒妃重新躺回床上,这闹腾半宿的,倒叫她没了睡意,她一闭上眼,脑子就是秦寿起先说的那些话。

    气运这样的东西,玄之又玄,有的时候感觉不到,当没了,才晓得凡事总是差别人一遭。

    对秦寿的说辞,她没有不信。虽然秦寿此人心思深沉,手段狡诈,但有一点,他却是最不屑谎言的。

    雒妃不禁开始细细的回想曾经,她与秦寿之间,与白夜之间。

    上辈子的时候,秦寿总是说她不懂珍惜、不知真正的情爱。就是不久之前,都还与她理论过。

    要是依秦寿所言,她未曾真真的心悦过他,可她清楚一点,那就是她对秦寿是生过得到的心思,强烈的想要得到这个人的执念。
1...103104105106107...148
猜你喜欢